第33章 (33)
獨家試愛(33)
葉麥痛恨,徐子建怎能搶她風頭呢,她怎麽說也是小美女一枚,可到他跟前,什麽都不是了。
參加夏優靜的婚禮後,葉麥深受其害。有的事情就跟感冒一樣,傳染起來,就算用最猛的藥也不能治愈。
徐子建如是,身邊的人如是。
罪魁禍首帶着一家三口去度蜜月了,戰場已由星星之火走向燎原之勢,比如參加完夏優靜婚禮回到家,葉媽媽影射她跟徐子建該考慮結婚的事情了,說什麽這個時候生孩子正好合适。當時徐子建也在場,葉麥隐忍不發,待徐子建走了,她忍不住:“媽,你不覺得你很年輕嗎?”
葉媽媽淡定:“再不結婚就老了,聽媽的沒錯。”
葉麥識趣閉嘴,回房上網。然而,她的生活永遠也不能歸于平靜,前腳踏進卧室,徐子建電話進來,他說有話要對她說。葉麥走到陽臺上,見他車子停在樓下,她支支吾吾找借口。徐子建說你不來我上,葉麥極為不情願下樓,這戲碼演了太多遍,而每次輸方都是她。下樓時,她數落徐子建的千種不是。站定徐子建跟前時,他臉色看起來真不是很好。
徐子建看着她并不說話,葉麥努力找話題:“阿建,你不舒服嗎?”
他微微皺眉:“嗯,喝了不少。”
“那你還開車,最近很嚴。”
“你怎麽知道?”
葉麥想,上次毛毛酒後駕車差點進去,若不是那交警認識她,她肯定得去裏面改教。徐子建圈過她,深幽的眼映着她的影子,他的呼吸都能聽到,她緊張:“你不是有話對我說嗎?”
“我想你。”收緊臂彎,在她眉心輕輕一吻。
葉麥不習慣拉拉扯扯,尤其是自己生活的小區,她坐上車,徐子建問:“想去哪?”
“你不回去休息嗎?”
“你陪我?”徐子建意味深長,車子已經發動。
葉麥望一眼樓層,猶豫。也不知道怎麽開車子就開到徐子建樓下,葉麥肯定他定是故意,絕對是故意。她把疑慮說出來時,徐子建裝傻:“可能是這條路太熟悉了。”
葉麥坐在他公寓裏,享受他沖泡的咖啡。徐子建也坐着看她,葉麥換了幾個姿勢,他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呆到很晚時,葉麥剛想說:很晚了,我該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雲雲,沒等她開口,徐子建問:“聽說你報了去K縣城的分公司?”
葉麥機械點頭,有那麽一點心虛,這事她都沒說出去,除了對葉媽媽試探性問了問。徐子建見她沒坦白,按按眉心:“阿麥。”
“怎麽?”近朱者赤,她小心打量他。
“我們結婚。”
葉麥捧着杯子,徐子建說這句話後,她驚了,一杯咖啡潑灑一地,濺了她半身。徐子建沒想他一句話引起她這麽大的反應,他從來都不做沒把握的事,而她總是個例外。
“我……徐子建……”葉麥又一次詞窮。
徐子建也不逼,跟她聊工作上的事情,聊着想起188主持人,就問:“188主持人你們很熟悉嗎?”
“怎麽?”
“毛毛挺喜歡聽她節目,我是說要是你跟她熟悉,能不能給毛毛整張簽名?”葉麥幻想毛毛流口水地流氓狀,就蠢蠢欲動。
徐子建拉過她的手,把一枚戒指套進她手指上,看了看,挺滿意,葉麥在興頭上沒注意他的行為,自顧自地說。徐子建俯身過去,輕輕一吻,葉麥就閉嘴了,愣着看他。直到徐子建移開,她才傻乎乎地問:“徐子建,你很喜歡吻我嗎?”
“嗯。”他不含糊。
“為什麽?”葉麥問了史上最白癡的問題,可問題已經脫口,已沒辦法補救。
窘迫之餘,她順手撿起一個抱枕若無其事隔開兩人視線。徐子建把抱枕拿開,認真回答:“接吻就像吸食鴉片也會上瘾,這麽解釋你滿意嗎?”
葉麥狐疑,不過此刻她想起徐子建知道她申請調職的事情,就問:“那個……我去K城,這是難得的機會。”
“我不反對。”
“啊 ……”還以為會挽留呢,葉麥洩氣。
“去K城也就一個小時。”徐子建已把底線攤開,葉麥怎會聽不懂。
這個晚上,葉麥終于‘如願以償’跟他同床共枕,原因是睡覺前,徐子建借故來主卧室找東西,翻了半天找不着,葉麥看不過去就幫忙找,誰知道找東西演變成一場接吻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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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春演唱會在廣電演播廳舉行,毛毛塞給她兩張票,葉麥疑惑:“毛毛,哪裏來的?”
毛毛坦白:“妹夫給我的。”
果然,這女人不靠譜,葉麥大方收起票。去看演唱時,又逢何飙出差,檸檬見毛毛落單,幸災樂禍的打擊,搖頭晃耳地說:“我就說吧,搞業務的人啊不靠譜。”
毛毛不甘示弱:“醫生就靠譜?”
檸檬滿不在乎地說:“嗳……醫生啊更不靠譜。”
“那你還……”
未等毛毛說完,檸檬接話:“因為我們自己也不靠譜。”
衆人:……
席間少了夏優靜,氣氛活躍程度雖沒減弱,總覺得少了點什麽。慕熙琛一如往常,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說話,因為她奉行明哲身保,事實上想在這群土匪窩裏守身如玉……很難。
還沒開始,廣電大樓前已排了好幾隊人,人頭湧動,放眼望去好不壯觀。毛毛開着車,轉了半天才找到車位。幾人人匆匆往大門口趕,沒想到會遇到林立,見葉麥一群人,抛開朋友走過來,驚訝:“嫂子,老大不來接你?”
“他很忙。”她奉行統一戰線。
林立看她身後的幾個人,笑着招呼:“嫂子朋友吧。”
葉麥不含糊,一一介紹,林立帶着幾個人進去,把他們送到演播大廳,又是送水又是整零食。毛毛準備了熒光棒,葉麥看這一捆熒光棒,忍不住寒碜:“毛毛,你說買這麽多熒光棒用的完嗎?”
“誰說用不完,每個人多拿幾根不就完了嗎?”毛毛一臉不屑。
這個時候演播廳還很安靜,檸檬四處看了看,扯着葉麥問:“阿麥,怎麽不見妹夫啊?”
葉麥頭疼,坐到舒服的軟椅裏,腿伸直,指着肩膀對慕熙琛說:“熙琛,給姐我揉揉肩,貌似肩周炎犯了。”
慕熙琛沒反抗,乖順的幫她揉起來,揉的葉麥昏昏欲睡。陸陸續續有人進來,演播廳熱鬧起來,徐子建給她電話,她幾乎是彈跳起來。
檸檬見到徐子建出現時,又是一臉獻媚:“妹夫你好。”
葉麥趕緊收拾姿勢站起來,悻悻地笑,徐子建又恢複悠閑的模樣,看着她。毛毛把兩人視為空氣,視線沒離開過臺上,盡管這個時候小春哥沒出現,毛毛的血液已沸騰。
徐子建拉着她就走,葉麥不敢反抗,不滿的心思都省略了,檸檬一臉賊笑,毛毛是完全不當回事。葉麥一路嘀咕、怨念,明明是來聽演唱會的,這會兒倒好,陪他這沒公德心的家夥。徐子建把她帶回辦公室,順手把門關上,葉麥心思抛錨,心想不會要吻她吧?
原諒她不純潔,至從徐子建說接吻就如同吸食鴉片,她腦子裏總是浮現他吻她的樣子。而徐子建今天并沒有這個心思,他從昨晚忙到現在,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這個時候他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睡覺。
“徐子建,這裏是辦公室嗳……”她提醒。
“怎麽?”徐子建不以為意,又見她小腦袋晃來晃去,知道她想歪了,興味地看她,想知道接下來她會不會語出驚人。
“沒事。”葉麥幹笑。
徐子建拉過她,在她眉頭上輕落一吻,坐到沙發裏,頭枕着她肩膀。葉麥沒掙,不過這姿勢真狠難受嗳,她艱難地動了動。
“別動。”
葉麥埋怨,又挨了不知多久,徐子建終于從她肩膀上離開,下一秒種,他躺下,頭枕她腿上。這是她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看他,他眉睫很濃很黑,鼻梁挺直,有點像印度人的鼻梁,葉麥看得有些嫉妒。他嘴唇有點薄,葉麥摸了摸自己的唇,又摸摸他的唇,對比下,覺得兩人半徑八兩。
後來她不知是怎麽就睡了,聽到有人敲門,實在是真不開眼,也就不管敲門的人是誰。等她醒來時,天色已晚。想起演唱會,她從沙發裏跳起來,見徐子建坐在辦公桌前看着電腦。
“怎麽不喊我?”演唱會就這樣錯過了,她怒氣沖天。
“看你睡的很沉,所以……”他看她一眼,“你應該好好補眠了。”
她啞口無言,心虛地說:“晚上也可以補眠,可錯過了演唱會嗳,你不覺得很可惜嗎?”
“你很喜歡他?”
她狠狠地點頭,心想這不是廢話嗎,不喜歡他幹嘛來聽演唱會啊,家裏還蹲着老佛爺呢。
“我建議你喜歡我多一點。”
“我有喜歡你啊。”她大腦短路。
“我知道,我是說你再多一些,喜歡我福利優厚。”
“什麽福利?”
“今晚我有飯局,等一會你陪我過去。”
飯局叫福利?葉麥黑線,不再理他,這男人就知道得寸進尺。徐子建也不理會,繼續工作。也不知什麽時候,她冒出一句:“我能說不嗎?”
“你可以試試,我不介意。”他很好說話。
她洩氣的放棄掙紮,跟他抗戰就等于對牛彈琴,她不想跟異類說浪費口舌。不就是飯局嗎?她豁出去,一臉悲壯。
吃飯的飯店,是本市有名的飯店,在大門口,遇到偶像,她忍着沖動沒撲上去,拉着徐子建說:“徐子建,快看啊,某某人嗳,真是某某嗳。”
徐子建好笑,捏一把她的臉說:“想過去招呼嗎?”
葉麥立馬打退堂鼓,冠冕堂皇地說:“算了吧,偶像只可遠觀不可近賞。不然很多美好的幻想都會被打碎,年紀輕輕的總的留點美夢吧。”
徐子建也不勉強,其實她對娛樂圈的人也不是特別感興趣,若不是毛毛帶頭,今晚這個時候,她可能在家裏睡懶覺。徐子建原本就像看穿她心思一樣,她不得不佩服這男人。
周五跟周六,陳奕迅兩場在市體育館,買的火爆!
補全了,汗死!
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