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49
第50章 49
是積攢了很久很久的酸澀,終于在理智豎起的堤壩上找到了一個缺口,可以一股腦的傾瀉而出。
來自江馳的親吻充滿了淚水的味道,照這個出水量,即便還有殘餘的紅油也能一次性沖幹淨。沈瓊松了口氣,放開了握着花灑的右手,任由江馳一把摟過他的窄腰,将他抵在洗手臺邊。小江選手的胳膊擦頭沒力氣,拿勺子沒力氣,只有在把他圈進懷裏扒褲子的時候才有力氣。
“別在這……”
花了三千多塊錢的房間,光在浴室裏搞就賠大了,沈瓊是個由儉入奢不忘本的,他嘬着江馳軟乎乎的嘴唇稍稍扭腰躲了一下,外褲和內褲都褪到一半,剛巧卡在臀肉中途,洗手臺的大理石面冰涼僵硬,就憑他吐了一天的小身板,估計是折騰完一會就站不直了。
他軟着語氣好生開口,想帶着江馳去卧室,但眼淚這種東西,總是說掉就得,噼裏啪啦,擲地有聲。
“——好,好,在這,在這,你慢點。”
這是少年人最好用的武器,磨得沈瓊肝腸寸斷,口幹舌燥。
手指順着臀縫下勾,不由分說的扒下最後一點遮掩,卻偏偏讓兩層褲子都停留在腿根不再向下,恰到好處的束縛着白玉似的大腿,順便托着即将被搓弄紅腫的臀肉,以便它們堆積出小小一捧肉浪。
“江小馳——”
“不小。”
得寸進尺,攻城略地,江馳睜着紅腫的眼睛,淚眼婆娑的貼上沈瓊頸側,還帶着溫度的眼淚順着沈瓊線條漂亮的頸間滑落,替他先一步吻上鎖骨的淺淺凹陷。
半勃的小兄弟從短褲裏探出腦袋,瞄着長輩被迫夾緊的腿縫,江馳呲出犬牙,含糊不清的辯白一句,特意用傘頭在沈瓊大腿上戳了兩下,留下兩朵暧昧的紅花。
“真的不小。”
沈瓊是個一碰就紅的體質,情欲使然的豔色與他的面相相稱,江馳支棱着小兄弟挺了挺腰,明顯優于同胞标準的玩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充血站直,甚至在頂端劍拔弩張的蓬勃出了一個小小的弧度。
“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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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是最會磨人的,他會坦露着貪婪的欲望,也會絮絮叨叨的咬上愛人耳垂,明目張膽的侵略性和申請允許的乖順是不沖突的,畢竟天底下最好的小狗又何嘗不會拿捏主人呢。
“等會——”
年輕人的氣息和體溫開始循序漸進的吞沒了一切,先是矜持,再是理智,最後是靈魂,鑒于沈瓊沒有第一種東西,所以江馳剛一咬上他耳垂,他就丢人之極的軟下了腿腳。
“我,我轉過去讓你弄。”
“不用。”
全聯賽優秀的手眼反應能讓小江選手捕捉到他小叔試圖用轉身掩蓋腿軟的小動作,乘勝追擊是職業選手的自我修養,他斷不可能錯過機會。
“我想看着你。”
“……嗚!”
情事裏的手段花樣百出,江馳或許沒有足夠的經驗,可他知道唯有推心置腹的直球才能徹底擊垮沈瓊這種吃過見過的老流氓。
性器從正面插進腿縫,微彎的頂端蹭過沈瓊偏涼的兩顆精囊,将圓滾滾的球狀體頂出可愛又狼狽的弧度。
幾乎是第一次抽送完成的瞬間,沈瓊也顫顫巍巍的硬了,深紅色的性器高高翹起,與生殖有關的器官只為功能,最根深蒂固的欲望往往帶有原始感的醜陋,而沈瓊是造物主跳出常識的特例,他只在尺寸上比起江馳稍有遜色,論起形狀則是漂亮的無可挑剔。
這樣一根漂亮東西,哆哆嗦嗦的淌出一點透明的腺液,落在圓乎乎的傘頭上,像是花蕊裏的露珠,興許還摻雜着甘甜的花蜜。
“小叔,不許碰它,都交給我。”
江馳的小兄弟天生争氣,搞正事能頂到沈瓊腺體,玩花活能順着沈瓊臀縫一路貼合,好巧不巧的蹭到穴口的軟肉。
沈瓊整個腰胯都在抖,若非腿根有褲子勒着,臀上有他扶着,恐怕早就敞着雙腿坐去了地上。
這和他們第一次的場景完全不一樣,游刃有餘的人從沈瓊變成了江馳,小江選手仿佛忽然打開了任督二脈,連單手掐上沈瓊兩只手腕的動作都是一次到位,絕無失手。
指尖在離性器幾厘米的地方被強硬帶離,少年人手心滾燙,存在感極強的薄繭貼上脈門,粗粝偏硬的觸感帶了另一種程度上的酥酥麻麻。
“……”
江馳到底是練過籃球的,肩上再不舒服手上也有力氣,收絞攥緊的指節在腕上掐出痕跡,提醒了試圖讨趣偷歡的沈瓊。
這不是一場可以由着他縱情享受的歡愉,這是江馳委屈巴巴的發洩,是說不清解不開的亂麻,更是小狗要為自己讨回的公道。
腿交是能摧毀年長者自尊心的搞法,被肏開後面插射是一回事,被磨着腿根蹭射是另一回事。
沈瓊小腹酸得要命,他對性的需求很淡,但這不影響他是個天生就能靠下位得趣的敏感體質,頂在腿根的性器又燙又硬,明明哪裏都沒有肏到,卻又像是什麽哪裏都肏到了。
沈瓊迫不得已的夾緊了大腿,沒有任何安撫的性器抵在江馳肌肉分明的小腹上,他是踮着腳的,江馳掐着他兩瓣臀肉将他死死卡在原地,受困于人的境地讓他變成了一個專門用來承歡洩欲的器物,而事實上,大理石臺只硌紅了江馳的手。
“不行了……”
爽利的酸軟自下腹泛濫成災,被撞麻的腿縫,被蹭紅的臀肉,以及沒有被造訪的後穴,與性愛相關的神經和器官全部淪陷投降,沈瓊眯着一雙濕紅的鳳眼,既舒服又難受呓語出聲,暧昧不清的泣音被他念得瑣碎,他以極小的幅度輕輕挺腰,試圖在小江選手精悍性感的腹肌上完成臨門一腳。
哄孩子就是得豁出去,要屁股撅屁股,要胸口挺胸口,沈瓊自己拽到了身上的襯衣,濕乎乎的衣料鎖在臂彎,江馳眸色一暗,立刻加重力道猛着頂了好幾下。
照這個情況看,小江選手的性癖可能是某些不得了的東西,
沈瓊在心裏哼哼了一句有其父必有其子,随後故意停下脫衣服的動作,裸着蒼白單薄的胸口屈起手肘,半摟半抱的擡手搭在江馳發力的臂彎,擺出一副人見人憐的模樣。
“小馳——要去,真的不行了……”
蹭着腿根的抽送更狠了,目眩神迷的快感堆積到頂點,沈瓊甚至舒舒服服的縮了一下後穴,整個人都化成了一朵綿綿柔柔的雲,只等着雨露傾瀉。
近于失神的狀态中,他被江馳哄着伸出舌頭,溢出口腔的津液淫靡不堪,他露出全情投入的癡态,膩膩歪歪的等着江馳在最後時刻的接吻。
——他确實等到了一個纏綿悱恻的深吻,不過,和親吻一起來的,還有江馳的右手。
牢牢掐在他性器根部的右手。
“小叔聽話,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