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50
第51章 50
去他媽的有其父必有其子。
小江選手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無處發洩的欲望逆流而上,不得解脫的高潮延續成跌宕起伏的海浪,沈瓊抖得根本站不住,快速起伏的小腹滿是潮紅,他被江馳箍着命根子拖了将近十分鐘,兩個大腿根從麻到疼,再從疼到麻,生生磨破了一層皮。
等到江小馳的小江馳完事,他倒在江馳懷裏射得連哭帶喘,眼前閃着花裏胡哨的光影線條,屁股縫裏淌着江馳的子孫液,兩條腿跟企鵝似的茬着,又紅又腫,又黏又濕。
欺負沈瓊比康複理療的效果好多了,江馳肩不疼手不抖,穩穩當當的抱着軟成一灘的沈瓊走出浴室,高層套房的視野開闊,他伸腳撩開熨帖板正的被角,先把沈瓊扒光衣服放去床裏,又立馬像個小狗炮彈似的往上一撲,甩掉挂在腳腕上的黑短褲,光着屁股摟了上去。
再來一次,怕是真得死在床上。
沈瓊有氣無力的擡起眼皮,伸手推開小江選手年輕英俊的臉蛋,用臨時搭建起來的意志力抵抗住了送到眼前的美色。
剛射完一輪的小江馳撞上小沈瓊,酸軟綿長的餘韻還在,沈瓊痙攣似的仰過脖頸抽噎了一聲,來不及合不攏的兩條腿被江馳擠進來的大腿卡住,活像是被翻來覆去肏了一個晚上。
“不……江馳,真不行……”
大概是這段時間累慘了,沈瓊的耐力和體力雙雙見紅,正常情況下的延遲高潮就足夠令人崩潰了,以他現在的情況沒直接尿在江馳手裏還得歸功于他看比賽時吐得次數太多。
眼見着剛剛過去的高潮又要卷土重來的,沈瓊陷在松松軟軟的枕頭裏眼前一黑,整個人差點背過氣去。
“嗚……”
“好,好……不做了。別怕。”
江馳畢竟年歲小,心腸軟好說話,他輕輕摸上沈瓊發頂,年長者觸電似的躲閃可憐極了,略有失焦的鳳眼濕漉漉的,已經沒有辦法分辨他的動作。
“讓我抱你一會,我不做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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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猜到沈瓊這段時間的狀态,廠裏的事情亂成一團,外面的競争對手虎視眈眈,他這邊也沒消停,先是輸進敗者組打加賽,緊接着就是他和鐘雲亭的各色緋聞滿天亂飛。
Chris收了他們的手機,對他給予保護,他是打完決賽拿到手機的時候才接觸到這些消息的,沈瓊卻不一樣,沈瓊得一邊忙活正事一邊分出心思為他操心,他看到了幾位前輩為他發的視頻和文章,以非常權威性的方式轉移了公衆的注意力,最大限度的保護了他的名聲,以鐘雲亭的脾氣,絕不可能主動做這種事,所以一定有沈瓊跟着摻和。
“小叔……”
他是打贏了決賽,拿到了獎金,完成了自己許下的諾言。
可又能怎麽樣呢?
他的獎金不能解決所有問題,沈瓊還是要面對大廈将傾的局面,他們的關系不能見光,沈瓊主動站出來和他撇清關系,就為了先一步堵住所有人的嘴,保住他尚未豐滿的羽翼和前途,。
情事過後的大腦不适合思考問題,江馳又紅了眼圈,十幾歲時就有的成熟穩重消退不見,他貼着沈瓊的頸子,将腦袋拱去自家小叔單薄瘦削的肩窩死死咬住了嘴唇。
“再等等我,我會繼續賺錢……我能贏更多比賽,明年的,後年的,我全都能贏。”
小江選手從不瞎立FLAG,小江選手立的FLAG全是說給他小叔的情話。
幾公裏之外的快捷酒店裏,吃飽喝足的Chris美滋滋的洗漱上床醞釀睡意,正打算在夢裏謀劃一下如何揮霍獎金,然後就連着打了十七八個噴嚏,順便在後坐力引發的仰卧起坐過程中狠狠閃了腰。
“等我賺夠了錢,等我們熬過去,我就不打比賽了,退役之後肯定沒人認識我,等到那個時候,我們就去國外結婚,好不好……小叔,等到那個時候,你就和我結婚。”
江牧之在天有靈,一定會朝着江馳後腦勺兩巴掌,再朝他屁股踹兩腳,不為他惦記沈瓊,只為他把人生大事處理得這麽草率,毫無應有的儀式感。
與其說是請求,倒不如說是不容拒絕的要求,肩窩裏又有了濕濕鹹鹹的淚水,江馳說到最後近乎哽咽,兩只胳膊緊緊箍着沈瓊的上身。
他扛着不屬于他的壓力,背負着自己給自己扣上的枷鎖,與他年歲相仿的二世祖大有人在,他們或是揮霍着父輩的餘蔭,或是對家裏的産業不聞不問,他還不到二十歲,如果選擇正常入學讀書,他現在還不到本科畢業的時候。
人過得越苦,就越期許未來。
“……”
沈瓊摸上江馳發頂,短暫的劇烈運動後,擦幹的頭發又出了點汗,小江選手一動不動的咬緊牙關,惴惴不安的吸了一下鼻子。
“忘了和你說了。”
纖長白皙的五指從發頂滑去後脊,沈瓊吻了吻小男朋友的耳尖,他嘆出一口氣,深刻感受到老祖宗為什麽要說“色令智昏”,他從比賽結束就忙着和小江選手搞下三路的小別勝新婚,到頭來竟然連最重要的消息都沒說出口。
“什……”
“錢的事不用擔心,事情平了,廠子不做了,但是你爸給咱倆留了個大腿抱,下個月就開始跟新項目。”
“——啊?啊??”
從山窮水盡到柳暗花明,個中事由有太多細節要講,江馳顯然是被這個過于抽象的消息驚住了,他猛地撐起身子看向沈瓊,滿臉困惑滿目茫然。
而沈瓊卻懶得令人發指,他并沒有給江馳答疑解惑的打算,他可是剛被求過婚的人,哪有時間掰扯正事。
“不用再擔心錢的事情,小叔養你,以後別人有的咱們都有,別人沒有的,咱們也能有。賺錢的事情讓我來,電競這行你就當個純粹的興趣,好好享受,別有壓力。”
江馳的嘴因為震驚而張着,方便沈瓊長驅直入,手頭有錢,住酒店不用考慮套子成本,也不用考慮十二點前退房,他手足并用圈着在他身上平板支撐的江馳滾進床裏,上下颠倒的姿勢終于讓他找回了些許屬于長輩的尊嚴。
“領證的事別着急。教練和隊友對你很好,咱不能給人家添麻煩,這兩年忍一忍,集中精力好好比賽,等你退役不打了就讀個本科,念完書拿到畢業證,咱再以證換證。”
沈瓊始終銘記着給老江家培養成出第一個本科大學生的光榮使命。
他騎在江馳腰上,捏了捏人家高高挺挺的鼻梁,小江選手的人生道路終将與他相交,他既然決定參與其中就要起到保駕護航的作用,他會陪着江馳一步一步朝前走,把與生俱來的天賦一一兌現,把本該有的坦蕩人生過得潇潇灑灑,順遂如意。
江馳自以為的貿然,是沈瓊理所應當的規劃。
人生大事不是在這個夜晚草草決定的,而是在敞開心扉的那一天就被确定為理所應當的結局
細微的抽動從被捏住的鼻尖開始,向上漫延到眼角,向下漫延到嘴唇,最終是大滴大滴的眼淚和近乎嘶啞的哭聲。
沈瓊俯下身去,吻上江馳的眼角,不能再搞一回的身體狀态輸給了還想再搞一回的想法,誰叫江馳太能給他下蠱了,他就是想和他的小男朋友好好在一起,未來的每時每刻,以及眼下的此時此刻。
“小江選手,等會再哭,先告訴小叔,槍還能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