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道長他不純潔
第二十六章大年初六道長他不純潔
江硯書将手伸到鎖子骨的那一刻,翁卯卯足底生風,兩下裏快活,歡然迎納,然後一陣麻麻快感流向太陽穴,眼前幻見一道白練似得亮光,又在亮光中見有骨朵兒在清水中綻開了花瓣,然後她就在一陣潮濕裏掉了魂魄,很快暈了過去。
兩眼一閉,人在夢裏游走,睡了多久她也不知道,總之醒來後人已在道院,兩腿酸溜溜的,腰間也是略有疼痛,扶着腰去外頭問是時候,不想已過了一晚上,到了大年初六。
“大年初六?”翁卯卯想到了重要的事情,忘了自己腿還酸着,風風火火跑回屋內拿出紙墨跑去找江硯書。
找了一圈卻是沒有找到人,找個弟子一問,才知江硯書一早就獨自去後山裏打坐了。
後山那兒有一段路崎岖不平,腳下難走,再加上雪天路滑,一不小心就會把骨頭跌走作,她知道自己的腳走不穩當,也就不去折騰自己了,還是在道院裏等江硯書回來為好。
想定,翁卯卯摸摸把紙筆收進袖子裏。
靜下來後兩腿間更酸了,回想昨日的趣事,翁卯卯紅了半邊臉在哪兒傻笑,只不過她是怎麽回到道院裏來的?總不會是被抱回來的吧?
胡思亂想之際,江硯書帶着涼氣斜刺裏出現,看到翁卯卯立在雪中身子亂扭,作嬌羞狀,他也跟着羞紅了臉,在她身後靜靜站了片刻方故作咳嗽提醒她:“在這裏做什麽?”
聞言,裙擺舞動,翁卯卯轉過了身,想起昨日那件黏糊糊的事情會不自覺害羞,但看到和自己做黏糊糊事情的人時,害羞不見了蹤影,她和平日裏那樣,用甜潤的嗓音叫一聲道長:“道長!”
一句道長落下,翁卯卯當即想起自己要做的事情了,小跑過去,拉起江硯書的一根手指在那兒捏:“道長,大年初六了,是不是該……”
說到此處,翁卯卯的手伸進袖子裏準備拿出紙筆,一邊拿還一邊挑眉,朝江硯書使了一個眼色。
翁卯卯在眼前扭捏作态,聲音又甜絲絲的,江硯書誤會了她的意思,心想她是個貪心的姑娘,昨日才經風雨,不過一夜又想猛地咳嗽一聲,壓低聲音說:“還早……入夜再、再說吧。”
以前寫格眼都是在白日裏,因為要寫好幾頁,入夜了才寫,這不是耽誤睡覺嗎?難道是江硯書煩了寫格眼這件事兒,随便尋個理由推脫着?翁卯卯沒敢拿出紙筆,在原地上嘀咕了一句:“可是要好久的,這樣不就耽誤了睡覺?”
他也才剛嘗得男女事,胯間容易羞,不能比在風月場中流連多年的男子,咬牙堅持,再久也不過三刻而已,耽誤不得睡覺,江硯書也是嘀咕着回:“那、那今日早些洗身好了。”
“啊?可是這樣容易不幹淨呀。”這回家翁卯卯突然确定江硯書就是不想幫她寫格眼了,洗了澡碰墨水,萬一沾到了身上不得再洗一遍?
“其實這種事,就是得洗了澡以後再做的,這樣才更幹淨,對你對我都好,尤其是對你。”江硯書身體發熱,呼吸變得急促,再說下去他可就控制不住自己的□□了,思想着口舌要如何靈活才能結束這種不雅的話題。。
“但是道長啊……”翁卯卯皺起眉頭反駁江硯書的話,“以前都是白日裏做的啊,那時候也沒洗澡啊?難道洗了澡寫格眼更有效果嗎?這樣寫出來的格眼,會讓卯卯看起來更像一只罪惡迷天的年獸嗎?如果是這樣,也不是不行。”
翁卯卯說的是寫格眼一事,江硯書說的是雙修之事,這麽一對比,江硯書覺得自己思想肮髒,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如果不是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也不至于說了大半天才反應過來翁卯卯說的是寫格眼一事。
反應過來後江硯書捏住眉心往後退一步:“你、你以後說清楚一些。”
“道長,你是不是不想寫了。”翁卯卯委屈了,“以前一到大年初六,卯卯只一個眼神您就懂的呀,我知道寫這個麻煩,可是沒有格眼,卯卯會被嘲笑的。”
“今年不比以前了。”沾皮靠肉一次以後,腦子裏都些不可描述之事,那些高潔的君子,是如何在柔曼當前還能無動于衷的呢?江硯書抿了嘴,絕不會告訴翁卯卯自己剛剛在想什麽事。
“今年怎麽了?”翁卯卯不懂就問。
“今年啊……”江硯書想了好久才答上來,“年紀漸長,眼神不好,今年我的眼神有些啾疾了,不大舒服了。”
聽不懂話外之音的翁卯卯,踮起腳跟認真看江硯書的眼睛,左看右看,看不出毛病,于是張個眼慢,飛快地親吻他的眼皮:“卯卯不懂,但是親一下也許就會舒服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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