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 39 章
度清亭腦子這麽想着,她打開花灑洗着澡,身上打了不少的泡沫,其實衣服也不用洗,她就是把自己洗幹淨送過來的。
但是,尤燼說洗,她還是把自己洗幹淨,用過沐浴露的身體很滑。
她眼睛時不時會看向外面,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尤燼和尤卿川吵過的原因,度清亭洗澡的時候老是聽到外面有聲兒,她要稍微停一停,生怕外面聽到。
度清亭套上外套,她把自己內衣洗了,坐在那兒,再去看自己抱過來的衣服,不管怎麽看都覺得不對勁。
裏面有個黑色的狗狗耳朵,黑色的皮革頸帶,那兩小件賊有意思,尤其是底下那件,後面空空,像她很久很久以前憤然跳進泳池裏穿過的小丁字褲,與之不同的是,後面多了一根黑色的長尾巴。
是小狗的尾巴吧。
她捏了一下耳朵,上面的毛打濕了。
她把洗好的衣服擰幹,輕手輕腳的從裏面出來,問:“我去晾衣服。”
尤燼只是看着她,并沒有說話,度清亭沒聽到她的聲兒,小心翼翼晾衣服,再出來只看到尤燼腿上的銀色筆記本,她鼻梁上戴着銀色眼鏡,這一壓就沒什麽可以看的了。
度清亭有點等不及了,把手擦幹淨想去拿打火機趕緊給尤燼點上煙。
“站着別動。”
度清亭就一動不動的,直愣愣的像罰站一樣杵在旁邊。
尤燼頭也沒擡的訓斥她,“都沒有讓你拿煙,不乖。”
度清亭喉嚨一哽,想要解釋,尤燼卻把煙拿過來,說:“你不聽話了,今天不抽煙,姐姐……”後面兩個字在她耳邊說的,“抽你。”
度清亭被呵斥的面紅耳赤,仿佛間回到了以前,她一有小動作就被尤燼逮住了,她嘴上反駁,心裏慫尤燼,尤燼讓她幹嘛她就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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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燼應該是連同那天新賬舊賬一起算,她溫柔的表面,本人其實很記仇的。
度清亭再次進了浴室,她在裏面多待了一會兒,再出來,頭上戴着狗狗的耳朵。
黑色的耳,裏面是灰白的絨毛。
她本身留的就是狼尾發型,此時在門口一站,羞恥的汗毛豎起,腳忍不住往後挪,現在她就是一只半馴服半野生的扭捏、嬌憨難忍的小狼狗。
尤燼擡擡眸瞥過去,就短暫的一眼。
她的手指無意識在鍵盤上輕輕地按了個鍵,度清亭能感覺到她情動了,尤燼喜歡自己這個模樣,雖然很難為情,讓她想死,但是能察覺到她這個變化,度清亭又有點喜歡,莫名的更加興奮了……
尤燼把筆記本放在旁邊沙發上,對着她輕輕勾了下手指,說:“變成了小狗呢。”
度清亭身上還挂着她的黑色短袖,手捏着拳頭砸了砸旁邊的門,尤燼長腿交疊着,一黑一白,白皙的長腿壓着那細紋路的絲。
美的妖豔,她再勾勾手。
度清亭脖頸上的圈只挂了一個鈴铛,現在好像多了一條鏈子,度清亭從來沒這麽失控這麽沒有自制力過,腦子一遍一遍的說,度清亭的驕傲呢,你不是最煩當狗嗎,怎麽現在一點拒絕的勁兒沒有呢。
尤燼說:“上班好累,幫姐姐緩解壓力。”
度清亭僵硬着身體,她走過去蹲着身體,尤燼手捏捏她的耳朵,反複的捏,反複的揉,“好可愛。”
度清亭臉漲紅,尤燼讓她上來坐,她搖頭,尤燼說:“親親你,給你獎勵。”
度清亭搖頭,說坐不了,她低着聲音,也低着頭不敢動,等了好一會兒,尤燼湊過去看她,度清亭臉已經紅了,她額頭抵着沙發,尤燼想了一會兒,看向她微微鼓起的後背,她微微前傾着身體,手指在她黑色短袖撫過,她摸到了什麽,慢慢把她衣服裏的東西撈出來,她說:“原來是把小狗尾巴藏起來了。”
度清亭羞恥到了極點,頭擡都不敢擡。
她說:“不是狗,是狼。”
尤燼還抓住了尾巴,握住了她的羞恥。
度清亭緊緊埋在手臂之下,腿都快蹲不住了,尤燼手指在她的尾巴尖上打了個轉,說:“是僞裝成小狗的狼人嗎?”
“嗯。”度清亭小小的自尊心顫抖,“嗯……就是這樣。”
尤燼玩弄着她長長的尾巴,手指順着去碰她的背,度清亭偏瘦,現在羞恥的背繃緊,能摸到她的根根分明的脊梁骨,一根一根,尤燼的手指也從涼碰到熱,度清亭癢得難受,又喜歡她這樣的觸碰。
她心裏說:瘋了,度清亭你瘋了。
不怕她折斷你的脊梁骨嗎?
“度清亭。”尤燼喊着她。
她心頭一震,微微抖動了身體。
“看看姐姐。”尤燼說。
度清亭趴了很久,呼吸被捂得不暢,臉頰也是熱熱的,她偏過頭,尤燼俯下身嘴唇就落了下來,輕輕地咬着,和她纏綿的接吻,她這一身熱勁好像全散了。
她勾住尤燼的脖子同她繼續熱吻。
尤燼摸她的耳朵,她還知道幫忙扣住尤燼的手,她吸着氣,嗅着尤燼身上的味道,好香好甜。
等唇分開,她喘着氣問:“你後面特地給我買的嗎?”
“是呀。”尤燼唇上濕潤,說:“小狗能買,我怎麽不能給你買。”她交疊着長腿,目光溫柔,輕輕勾手指,說:“過來。”
度清亭過去,尤燼捏捏她的耳朵,是小狗耳,尤燼說:“好可愛的小狗。”
度清亭蹲在旁邊,尤燼握着她的手,放在她的腿上,說:“幫姐姐好不好……”
“怎麽幫?”度清亭困惑地看着她。
尤燼溫聲說:“第一次穿這個不會脫呀。”
度清亭看着她的腿,尤燼又把她的手指捏捏往下放,摸着黑色邊緣,薄薄的一片,勾住就好容易破。度清亭只是把手指搭上去,她不太想脫。
“好看。”
“那多看一會兒。”
度清亭嗯了聲兒,她又低頭,被尤燼攔住了,尤燼說:“尾巴翹太高了,好像在開心一樣。”
家裏杜賓就是這樣哄主人開心的,只要家裏有誰表現的不愉快,它就會一直搖尾巴。
尤燼摸着她的尾巴,尾巴抖的好快,問她:“你怎麽這麽乖啊。”
度清亭羞恥心散了一點,她說:“我一直都這麽乖的。”
然後,靠過去蹭蹭她的臉,度清亭說了更羞恥的一句話,“因為是姐姐的狗……狼狗。”
顯然尤燼喜歡這句話,她捏捏度清亭的臉,給了她一個獎勵的吻,她把度清亭拉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掐着她的下颚上,給她落下了一吻。
度清亭還想親,沒滿足,尤燼稍稍分開一點,不給她一口氣嘗完所有的甜頭。
尤燼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把短袖放在她唇上,度清亭就微微張開唇咬着,尤燼就看清楚了,她有多麽乖了,黑色的皮革交叉在她胸口,因為她崩得緊,都勒出了一點點痕跡。
這……乖的人讓人不知所措。
尤燼又掐住她的臉,同她交換了一個更加細膩的吻。
度清亭被她看得想掙紮,突然聽到“汪”的一聲,她全身崩得更緊了,想罵這個狗會不會看時機,但是很快門外傳來柳蘇玫的聲音,柳蘇玫教訓在門口狂叫的小蝴蝶,說:“別喊,吓到你媽媽了。”
她到尤燼門口敲了敲,問:“小燼,你睡了嗎?沒睡,我們聊聊。”
裏面并沒有什麽回聲。
度清亭勾着絲襪邊緣,扯的時候,直接被尤燼扣在了沙發上,尤燼手指抵着度清亭的腕子,她說:“不要出聲兒啊。”
度清亭悶哼,脖頸被人狠狠地扯住,又被堵了個嚴嚴實實,她用力咬着唇,壓着呼吸聽外面柳蘇玫說話。
她有點忍不住想出聲兒,掙開尤燼的束縛,一只手扣在尤燼的後腦上,和她撕扯嘴唇,她狂吻她,雙手抱着她。
尤燼狠狠地抵着她的手,度清亭的頭陷入枕頭裏,狗耳朵折進去了一只。
度清亭眼睛紅,像是月圓的狼人要變身,她被人咬着了後頸,一直往裏釘,尤燼輕聲說進去了,又說:“好乖,好乖,狗狗好乖。”
柳蘇玫說:“你爸爸也是為了你好,他沒的想法,只是你也知道,目前來說不合算,度家還得我們幫忙……”
度家度家,度清亭現在就想讓她知道,度家有多麽狠她有多麽狠,但是她有點無力,她度家要尤燼幫忙,尤燼還壓制着她,好像這輩子都沒辦法翻身。
想翻身……
骨頭都要憋痛了。
尤燼手勁更大些,度清亭用力抓着她的脖子,尤燼松勁的瞬間她立馬想翻身而上。
尤燼低着看她,眼神媚态,那表情像是吃狼肉沒吃夠。
先前別人還說她素食主義,分明是她看不起那些雜七雜八的肉,就喜歡小狼崽的嫩肉。
如果想和度清亭較勁,尤燼有各種手段讓度清亭屈服,以前她不想掙紮了,放縱度清亭怎麽辦,可是今天的小狗太可口了……
她眯着眼睛,懶懶的看着度清亭,“小狗……”
她手指在度清亭胸口戳了一下,然後斜斜的滑到她的腰,用力的甩了側臀一巴掌,聲兒巨響,外面柳蘇玫都聽到,“你在裏面幹什麽?出什麽了……”
外面的人還在講大道理,裏面成年的兩個人卻一句也聽不進去,度清亭能感覺到尤燼有些叛逆,她似乎不想聽見她媽的話格外的用力,格外的想讓度清亭出聲。度清亭咬了唇,尤燼咬她的耳朵,“小狗叫姐姐……小狗乖乖,我喜歡聽…”
尤燼重聲呼吸,猜她的心思很準。
“讓我媽媽聽到……然後拯救你的面子跟自尊心吧。讓她覺得我非你不可。”
度清亭咬緊了嘴唇,她的面子裏子,所有亂七八糟的都由她掌控。
她像是被馴服,又像是被标記了。
她只要一反抗,尤燼就會用很媚的聲音說:“不要反抗姐姐。”
一聲下來她什麽脾氣都沒有。
這個女人,搞不清是好還是壞了。
夜是潮水的夜。
躺下來時,尤燼一直扯着她的狗耳朵,尤燼側着唇落在她的側臉上,淺淺溫潤的呼吸聲,好像是在唱小狗乖乖。
度清亭眯着眸,明明掐的是她頭頂的狗耳,卻讓她覺得自己的耳朵有點痛,被她撫摸過的地方麻麻的。
這個女人馴狗好狠,好嚴格。
致命的是有點喜歡。
度清亭想那天誇海口掙面子的事兒應該過了,她說:“可不能在生我的氣了。”
尤燼嗯了一聲,說:“喜歡死你了。”
第二天,尤燼起的晚,昨天那沒點燃的煙被她踩在了腳趾上,她撿起地上的襯衫披在肩膀,她扭頭看向度清亭,走過去給不着一物的度清亭披上,她手指擰着扣子,在度清亭臉上落下一吻:“早安。”
“嗯。”等她松開手,度清亭看看自己,身上有一些掐痕和被扇過的痕跡,紅紅的,看着真是格外的可憐啊。
她掌心撐着床。
度清亭坐在床上歪着脖頸看着這一幕。
很快,安靜被打破了,她的手機響了,度清亭立馬去拿,她準備挂斷,看上面顯示她媽。
想想。
今天是她妹妹升學日,再想想,是明天吧。
度清亭手指剛滑向接聽,尤燼說:“挂掉,我媽還沒走,小蝴蝶在叫。”
度清亭趕緊去挂。
一只狗給她們偷情做掩護,有時候靠譜,有時候智商不夠,柳蘇玫在樓上走個來回狗一次能叫好多聲。
尤燼走過來說:“我看看腿。”
度清亭有點不好意思。
尤燼說:“第一次下手不知道輕重,看看有沒有紅。”
度清亭盤了下腿給她檢查,眼睛緊張地看向門口,“你媽……在門外吧。”
萬一開門,萬一撞見可怎麽辦。
這也太尴尬了。
“讓我穿衣服吧姐姐,我沒事,特別好。”
尤燼點頭,再擡頭看她,表示的确如此。
尤燼去浴室洗澡。
度清亭下床瞅到地上的尾巴,摸了摸頭頂的耳朵,她深吸口氣,溫溫吞吞把耳朵扶好,扶好了又覺得自己真的是……有一點點下賤了。
她把耳朵摘下來,心裏想着尤燼剛剛多半是看到了這個故意在戲弄她。
她起身把扣子扣好,其他全塞到尤燼的床頭櫃裏。
尤燼出來拿了新衣服給她,“你穿這些?”
度清亭看了眼她給的衣服,只拿了內衣,外衣還是穿自己的短袖。
尤燼說:“也行,你穿短袖更幹爽一些。”
度清亭看看自己的短袖,更有朝氣,似少年吧,不敢在她家裏久留,尤燼去樓下吃飯時,輕聲跟她說,我房間有吃的,你先吃點,我待會送你出去。
度清亭應了聲好。
看着尤燼出去,感覺自己很見不得光。
是尤燼養在深閨的情人。
也不對,像是剛剛那種成精的狼人,懵懂無知,被尤燼撿回來,言語迷惑,就成了她的專屬狼狗。
又想畫畫了。
這個女人給她好多靈感。
尤燼關上門,度清亭的視線很不舍得的移動回來,她收到了陳慧茹的信息,陳慧茹讓她今天別野了先回來一趟。
一家人吃個飯,她妹妹明兒上學。
又問:【你不會在尤燼家裏吧?】
度清亭:【胡說什麽?】
回想昨夜,度清亭覺得這事兒得在肚子裏爛一輩子,她手指貼在臉上拍拍。
陳慧茹:【我都聽到她的聲音了。】
度清亭幹脆不回了。
陳慧茹:【你要是在她家裏可以不用回。】
度清亭皺皺眉。
尤燼很快就來接她,還給她帶了吃的,玫瑰酥餅和一些曲奇餅幹,等柳蘇玫回房間了,尤燼帶着她迅速下樓,張桂香給她們放風,招呼着她說:“快快快。”
度清亭小跑着下樓,一氣呵成彎腰上了尤燼的車。
她系着安全帶,尤燼開車,度清亭不安的扭頭看,車開的快,一閃而過,她好像看到了柳蘇玫,她心裏只打鼓,不敢賭柳蘇玫看沒看見。
她往自己嘴裏塞了塊小餅幹,奶香奶香的,尤燼問:“你回家嗎。”
“嗯……”度清亭想到她媽的信息,有點猶豫,“還是回吧,打個招呼。”
度清亭推開車門要下來,又被尤燼拉住了,度清亭扭過頭,疑惑地看着她。
“過來。”尤燼說。
度清亭靠過去,然後她就被尤燼碰了碰嘴唇,尤燼吃掉了她唇上的碎渣,說:“那,就不伸進去了。”
度清亭沉默着,她無聲,唇被尤燼舔了舔。
之後,下車她摸了摸自己的唇,尤燼說:“晚上路過這裏的話我來接你,我們從車庫偷偷上去……或者,就在車庫裏。”
她望着尤燼的車離開,胸口有點悶悶的,跳動的好激烈,想吠。
她看了會兒,被她媽喊醒了。
陳慧茹問:“你幹嘛呢,杵在那兒發呆。”
“沒事。”度清亭往回頭走。
陳慧茹順着她的視線看看,輕聲問:“尤燼爸爸回來了,你知道嗎?”
度清亭“額”了一聲。
陳慧茹又問:“有沒有打過招呼?”
“沒有,沒見到。”度清亭往裏走。
陳慧茹擔心地說:“那要去拜訪拜訪嘛,到時候買點東西去,上次你柳阿姨說有時間去吃個飯,現在一直沒提這事兒……”
度清亭閑着也是閑着。
去注冊了一個微博,把自己的畫手名打了上去,她剛發了個抽煙草稿圖,随便刷了下,就看到了十條評論。
其中最矚目的是:【這個畫風看起來是本人啊,所以,是Dragonfly太太嗎?看IP在國外啊,我一直以為你是歪果人啊!】
度清亭眼瞅着自己微博粉絲哐哐多了一千,還不是僵屍粉,人有些慌了。
靠,她知名度這麽大的嗎。
她趕緊去改微博名,發現還得開會員,等她把會員開了,再去改名字,發現垃圾微博重名太高,最後她改成了。
“Dragonfly-dog”
粉絲:【是蜻蜓大大吧?怎麽改名了叫蜻蜓狗?是準備在國內當狗了嗎?】
真是她媽見了鬼。
粉絲:【趕緊畫,不是說休息三個月就來搞錢嗎,快,快葷死我!】
粉絲:【蜻蜓狗太太還是一如既往色的那麽有特點呢,把姐姐畫的一如既往美!】
度清亭敢說,她其實就是想開個小號,去找個超話吼一嗓子,然後接個商插搞點錢嗎?
她按按眉心,看看自己發的圖,然後陷入深深的思索中,要不要注銷賬號呢。
網警會不會順着網線來抓我呢?
偏這時手機還響了,一個陌生號碼。
度清亭被吓的夠嗆,她等了一會,把電話接了,出聲的是伊芙琳。
伊芙琳在那邊說:“我準備上飛機了,你記得來接我啊!人生地不熟的,我好怕被人拐走!”
“你一米八的個頭,誰敢拐你啊?”度清亭按了按眉心,徹底無語了,“你別做顯眼包搞的機場癱瘓就好了。”
“哪有那麽誇張呀,我就是最近拿個翅膀,你放心沒有人認識我。”
“你怕是不知道你在國內人氣多高,我妹都是你的粉。”度清亭看看自己微博的事兒,“我一個畫漫畫的,剛注冊了個微博,就被粉絲逮住了。”
“放心吧,我戴墨鏡。”
“你戴墨鏡都沒用,你那個個子……”
“我又不能把腿鋸了呀?長到一米八是我的問題嗎,我也好像只有一米七幾。我女朋友都找不到,我回來想談一場甜甜的戀愛,最好找個姐姐,那種摟着我叫甜心的,我可以捶她胸口的。”
笑人。
一米八的國際模特,想找個姐姐。
“你已經成了全國女性心中的酷姐了。”
伊芙琳之前有一組抽煙的圖在微博非常火,一連上了三次熱搜,當時是她雙手抓着自己的皮外套往下脫,低着頭,彎着腰讓助理趕緊給她點煙,欲到爆炸。
收獲了不少國內粉絲。
當時是無意間抓拍,但是伊芙琳自己喜歡瞎說,說她是故意脫的,因為她當時看上了紅毯上一個影後姐姐,想迫不及待的趕緊去勾搭人家。
伊芙琳說:“那北鼻,你記得給我定酒店,別忘記來接機。”
“不是的伊芙琳小姐,你這真是要我的命,回來就榨幹我的錢。”
“你錢呢,你不是才拿的稿費嗎?”
“沒錢呢,正在打工。”
“那你錢呢?”伊芙琳說,“我還是不是你最好的friend?”
錢錢錢。
伊芙琳好像聽到她嘀咕了一句“可能要留着結婚用”,伊芙琳:“什麽結婚?你要和尤燼結婚?你終究還是屈服了?”
度清亭忙說:“你什麽耳朵?我說的是,我窮,我一天打幾份工。”
“白天當保姆,晚上織毛衣。”
伊芙琳沒說話。
度清亭問:“上飛機了?那挂了。”
伊芙琳說:“……我在想尤燼好福氣,何德何能娶到你這種賢妻。”
度清亭:“挂了。”
度清亭覺着,伊芙琳回來這事兒,還是暫時不能讓她們見面,畢竟伊芙琳這貨見過尤燼的照片。
晚點她在網上定了酒店,一天一萬她定不上,給伊芙琳定了個三千五的,也能讓她很好的享受一夜了。
定的時候度清亭心裏還是在淌血。
下樓準備出門碰到她妹,她妹紮了倆辮子,軟甜軟甜的,那眼神就是問她要錢。
怎麽突然之間感覺全世界都成了讨債鬼。
“小禮物都不給嗎?五百塊那種!”度暖芷說着,跟着她下樓,“你也太吝啬了。”
“五百塊能買很好的禮物,你放心,我給你準備禮物,這禮物大的你生日都不會再管我要紅包。”
“嘁,你就是生日都不想送我禮物。”度暖芷撇撇嘴。
“我把國際超模叫過來給你過生日。”度清亭說。
度暖芷側過身下樓了,不搭理她,高傲的狠,“你還認識超模。”
度清亭懶得搭理她,她手機來信息了,尤燼發的:【我晚點才回來,今天出去談項目。】
度清亭:【那行,我去一趟機場。】
尤燼回很快:【你去機場做什麽?】
度清亭:【接朋友。】
尤燼:【幾點。】
伊芙琳飛機十個小時,度清亭算了算時間:【晚上九點四十下飛機。】
尤燼:【嗯。】
【帶她去吃個飯。】
度清亭:【嗯,知道。】
這會兒還早,度清亭在家裏吃了晚餐,騎着摩托溜達了一圈,八點半進的機場,她随便刷了會兒信息。
看看聊天記錄,有點想發信息,但,又有點吧……不太好意思。
手機插兜裏。
片刻,她收到了條信息:【想我沒?】
度清亭看着信息。
不知道回什麽,思來想去,仰着頭找天上的月亮,拍了一個照片準備發送。
尤燼:【三秒視頻。】
西裝褲,皮質沙發,交疊的長腿,她在車裏,手指輕輕的勾。
尤燼:【回答姐姐的話,想不想。】
度清亭手指都抖了:【……想。】
尤燼又發了一個圖。
她的手指抓着一個狗牌,上面寫的“小**”,底下一排是尤燼的號碼,她的手指把“小”後面的字按住了。
度清亭看得只咬唇,她握着手機甩了甩,所以這到底“小蝴蝶”還是“小蜻蜓”呢。
她問:【寫的什麽?】
尤燼沒回她。
她又連續發了幾條信息。
度清亭:【看一眼呗。】
【就一眼。】
【我買成不,你給我看一個字,我給你一萬塊錢。】
尤燼還是沒回。
她等的焦灼,時間過去,她收到伊芙琳信息:【北鼻,我已經下飛機了,正在上樓梯,快來接我。】
度清亭咬咬牙,往機場裏跑。
機場的T3接機臺,一輛黑色的卡宴緩緩駛過,停車時間就七分鐘,“老板,去哪兒。”
“去底下的車庫,再繞出來就行。”
遠遠就看到一個混血美女走過來,身高過了一米八,在機場特別的明顯。
伊芙琳戴着墨鏡,黑色抹胸背心搭一條牛仔褲,屁股緊俏,顯得又高又窈窕,她的臉是國際臉,很立體很高級,頭發挨着肩,帶點點蓬松的卷。
她身材好,一路走過來,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伊芙琳把手中包甩到肩後,走路很有臺風。
度清亭遠遠就看到這個顯眼包,看着她直直的快走過去了,擡腿攔了下她,“伊芙琳。”
伊芙琳摘下墨鏡,對她笑,“好抱歉,沒看到你。”
“你瞎啊,你沒看到?”度清亭白她一眼,往她後面看,“你助理和經紀人呢。”
伊芙琳說:“嗯……我太想你了,提前過來的。後天她們才飛。”
“沒帶行李?”度清亭問。
伊芙琳:“想買新的。”
度清亭帶着她去下面車庫,她戴了倆頭盔,遞給伊芙琳一個,伊芙琳嘆氣:“北鼻,我坐了十個小時的飛機……你怎麽不把家裏的豪車開過來呀。”
“愛坐不坐。”
伊芙琳大長腿一邁,握住了她的腰,她戴着頭盔,感嘆:“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喜歡坐在後座上吹風的小女生了。”
度清亭自動忽略她的話。
笑死。
當年伊芙琳追她就一米八了,恨不得粘在她的摩托車屁股後面。不追了,處成朋友了,就嫌棄她窮了。
伊芙琳腿長,她輕輕嘆着氣,偏頭看着旁邊的車流,度清亭的車稍微歪了下,她從車鏡裏看到一輛黑色的卡宴,她眼神夠好,裏面坐了一個美女。
她的眼神很好能看的很清楚。
黑色的西裝,能看到漂亮的下颚。
下颚好看,臉好像……更好看……
起初她以為是偶遇,但是這個車跟了一路,多半是認識她,起初伊芙琳以為跟拍她的狗仔,還想着這次居然使用美人計,伊芙琳想看得更清楚些,就直接扭頭過去看,度清亭的後背被她頭盔蹭了一下,喊:“你別亂動。”
那車應該是不想被發現,打算從側面超過去,伊芙琳盯的很緊,車超過去的瞬間,她看到那個側臉了,是個氣質型的美女,她手上抓着一塊金色的狗牌。
伊芙琳立馬認出來了,更激動了,連喊:“度,Go, go, go, go!”
度清亭心說,搞什麽呢,我當個狗的事兒傳這麽快,伊芙琳剛回來就知道了,看微博了?
她低罵了一聲你才狗,伊芙琳在後座喊:“我是說,王小姐,你的王小姐,快追!Your girlfriend,多半是誤會了我和你,快追!”
“什麽?”度清亭更慌了,這邊離家離尤燼公司都很遠,她怎麽來了?
旁邊全是車流她也看不清,擡頭看了一眼,看到了個車屁股,但是卡了個紅燈,卡宴過去了,摩托車還在後面。
30多秒,燈過了。
伊芙琳催着她趕緊開車,追過去,度清亭車速加不上去,給她急夠嗆,普通話都标準了,她恨鐵不成,地說:“就你這樣的,你還追妻!你鐵打的單身!把你車給豬開,它都能一秒開出三裏地!我來我來!”
姐姐馴狗超1的。
伊芙琳回來也會有好玩的,這大美女一個。
來晚了,給你們随機撒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