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蝙蝠喊我爸

第96章 破解進度

破解進度

問：父子二人一邊站一個“吵架”時媽媽來了會發生什麽？

答：坐在一起閉嘴低頭挨媽媽的訓。

瑪莎把槍拍在布魯斯面前，當做對自己話語的收尾。

鄙視語氣：“那老家夥不中用，聽我的。”

托馬斯坐回椅子上哼哼，子彈被卡爾接住了，沒有造成新的流血事故，算是在布魯斯面前保住了父母形象(确定？），摔倒是真的，現在，他聽着瑪莎的話翻白眼。

辯解：“我帶回來的技術能解除布魯斯的控制。”哪裏不中用了，很有用。

“呵。”瑪莎特意挑布魯斯看不見的角度對托馬斯露出小醜笑，“你看不懂技術，你不會。”無聲口型，“老 廢物。”小醜挑釁臉，無聲比一連串的哈哈更嘲諷。

老蝙蝠：生氣了，真的生氣了。

小蝙蝠：雖然沒能看見具體發生了什麽，但總感覺現場的氣氛變得很奇怪。

瑪莎從迫害老蝙蝠的過程中感覺到快樂，喉嚨裏哼出輕松愉快的歌曲，揉揉臉，再面對屏幕時臉上的小醜味丢得遠遠的，不見蹤影。

她用媽媽溺愛兒子的甜膩語氣說：“布魯斯，沒人能欺負你，誰幹的，我去k……”kill這個單詞說一半緊急剎車，拍拍胸口假裝剛才氣不順，“我去教訓他，給你出氣。”

托馬斯雙手捂臉，遮住自己的痛苦面具。失策，本想讓瑪莎來勸勸布魯斯，結果情況變得更糟了。

他希望布魯斯安靜待在蝙蝠洞，研究研究技術，扔掉那醜不拉幾的布萊尼亞克頭盔，做一個自由自在的韋恩，要是實在放不下蝙蝠俠事業，回去也行。但是，前提是他所在的世界的重大危機消失，蝙蝠俠被超人控制，這危機太大了，危機解除之前不許回去。

布魯斯不同意，他甚至不想讓長輩插手，要自己去打超，在控制技術還不知道能不能徹底解除的情況下。

托馬斯将這種行為稱之為找死，會下手控制蝙蝠俠的超人已經不是超人，可以将其稱之為敵人。

很麻煩，很難打的敵人。

瑪莎不管這些，小醜思維讓她樂于見到争鬥，別管那些有的沒的，幹就完事。

托馬斯：能直接幹碎就不會産生分歧并吵架了。

得試着再勸勸，托馬斯想，至少，至少讓布魯斯的注意力從瑪莎身上轉移，他的世界發生如此重大的變故，不知道小醜有沒有在其中插手，如果有。布魯斯發現瑪莎情況的一瞬間，會給他的心理狀态帶去巨大沖擊，不利于解除控制。

托馬斯給卡爾使一個眼色，讓他帶瑪莎去樓上莊園。

卡爾收到暗示，小聲在瑪莎耳邊說話，除了瑪莎沒人聽清他說了什麽。

不過，話顯然說得很對瑪莎的胃口，她眼珠子轉幾圈，抱住布魯斯的頭，嫌棄避開冒紫光的裝置，再他額頭上映一個媽媽吻，然後安靜跟着卡爾一起離開。

路過托馬斯時嘴角上揚，小醜鬼臉。

托馬斯：愁，瑪莎的情況好像更嚴重了。

待卡爾和瑪莎進入電梯上到韋恩莊園，托馬斯對布魯斯說：“布魯斯，你不是無所不能的英雄，拯救世界之前要先拯救自己。”放下個人英雄主義，讓家人去。

電腦小窗彈出單詞：“我能承受現在的代價，我能取得最終的勝利，我不能再牽連其他人。”自己的事自己做。

一連三個我，信息量很大，托馬斯能大致推算出布魯斯遭遇了什麽，無非失去失去還是失去，自嘲，“瑪莎說得沒錯，我是個沒用的老家夥，無法第一時間解除你身上的控制。”

布魯斯：“不會，我很高興見到您，見到媽媽。”雖然兩位的狀态好像都有點不對勁，但都是活的，年紀比犯罪巷那時大。

圓夢現場，一直以來壓抑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布魯斯，我不會帶你過去，如果真要阻止，你自己來，不是通過電腦程序。”布魯斯“懂事、體貼”的用語反而讓托馬斯變得堅定，他不裝了，不演一切為兒子着想一切以孩子心情為主老父親了，就要強硬家長，就要包辦一切。

“你繼續破解控制，我會帶上裝備挑個時間過去打超人。”聳肩，“也許瑪莎也會去。”

小窗刷出一排no，可見布魯斯心情之激烈，反對之強烈。

托馬斯找個紙板把小窗擋起來，眼不見為淨，“親自來阻止我們。祝你好運，布魯斯。”

“喬，啓用備用算力，除去必要的安保，算了安保系統也可以關閉。”沒人想不開來韋恩莊園搞事情，小醜倒是會興高采烈炸莊園，但現在她人來了，反而不會炸炸炸了，要什麽安保，不需要，删掉安保系統，繼續囑咐ai，“除去基礎家居程序，其他算力全部交給布魯斯，并且，全力協助他的解碼工作。”

Ai：“收到。”喬收起費資源的投影形象，只以聲音出場，異常貼心。

說完這些，托馬斯逃似的離開蝙蝠洞。

被他用紙板遮起來的小窗屏幕刷出一排又一排省略號，在托馬斯離開後，省略號變成和ai系統的溝通，布魯斯希望ai傳輸托馬斯和瑪莎交談的畫面。

Ai的回答是：no。

換位思考，多少有一點點惆悵，在自己家自己的蝙蝠地盤（異世界的也算），被排斥的像個外人。

布魯斯完全不惆悵，經歷過那麽多，區區ai的拒絕不能牽動他的心神，他更在意托馬斯避開瑪莎接着又避開他的舉動。

“他們有事而且是很重要的事瞞着我。”蝙蝠俠偵探屬性上線，睿智的蝙蝠俠如此想到。

Ai拒絕提供信息，托馬斯不願意說，瑪莎表露出來的信息太少，突破點落在了把蝙蝠洞當自己家蹲的氪星人身上。

托馬斯離開後不久，卡爾歸來，他看見攔住小窗的紙板，腳步停頓片刻，上前拿走。

蝙蝠俠抓住機會，迅速在小窗上敲出文字：“我父母在做什麽？”感情牌，難以拒絕的感情牌，兒子問父母的情況很合理。

卡爾沒覺得自己在被套話，自然地說：“他們在打架。”蝙蝠俠和小醜見面了打起來，很正常，今天應該不會鬧出傷勢，畢竟瑪莎沒有帶炸彈和化學藥品，托馬斯也沒有帶槍。

習慣成自然的卡爾很快反應過來有哪裏不對，秒改口，“在吵架。”還是不對，想了想，換成一個自認為委婉的詞語，“在溝通。”

如果沒有前面兩個單詞，也沒有卡爾名為掩飾實則事實的改口，布魯斯或許會因為自己記憶中對父母的美好記憶而相信他們是在溝通，現在，他只相信卡爾說的第一個單詞。

韋恩夫婦在打架。

卡爾無所謂又自然的态度可以理解，沒人規定超人要管韋恩家的事。但是，阿爾弗雷德呢，蝙蝠家不可缺少的家庭黏合劑，沒有阿福可怎麽辦的萬能管家在哪。還有最重要的，布魯斯·韋恩呢，家裏打起來了，大半夜的怎麽還不回家，就算不回家電話也沒有一個，全家福上明明有他的照片，人去哪了。

家裏出現一個“自己”，不論在外面做什麽，至少會有電話回來，沒有，就像沒有布魯斯·韋恩這個人。

可是，怎麽會沒有。

被控制的蝙蝠俠一點點扭頭，将目光落在蝙蝠洞拜訪的全家福上，上面有一個熟悉又陌生的成年布魯斯·韋恩。

不可能是電子合成照片，上面的托馬斯和瑪莎就是現在正在打架的二人。布魯斯認識自己的生理特征也熟知電子合成技術，如果上面的布魯斯是合成的，一眼就能看出來。

手指敲動鍵盤，小窗裏冒出信息：“卡爾，命令我，讓我去找他們。”

腦控蝙蝠把已知的線索捋了又捋，依舊有兩個問題沒有答案，韋恩夫婦現狀的原因及本世界布魯斯·韋恩在哪，線索不夠實踐來湊。

不過，道理很明确，但是被超人控制的蝙蝠俠主動向超人索取命令這場景……很離譜，細品之下還有點地獄。

抛開世界背景，像是蝙蝠俠對超人的屈服。

幸好背景不同，幸好卡爾只是個家裏蹲不是超人，黑超白超變色超都不是。

更幸好地是，他堅決、果斷、不帶絲毫猶豫德拒絕：“不行。”

或許是覺得自己的語氣太強硬了，卡爾反思三秒，放緩語氣，“他們溝通時不喜歡有人打擾，結束後會自己回來。”想了想，話說得太簡單了，安慰度不夠，開動超級大腦思考，微笑着補充解釋，“不會有事情，每次都沒事。”

每次……

卡爾無意中暴露了信息量，蝙蝠俠眯起眼睛，細想這兩個字後面的意思，不僅沒有得到安慰，心底的疑問和擔憂反而更深了。

最後看一眼全家福上布魯斯·韋恩，收拾心情，精力放在破解控制上。不論發生什麽，自由的身體是進行後續計劃的開端，不能再這樣被動下去了。

氪星黑科技建造的蝙蝠電腦，龐大的算力，布萊尼亞克技術藍本，聚精會神的蝙蝠俠，多重buff疊加，取得階段性進展指日可待。

蝙蝠俠簡單計算現在的破解進度，心裏默念一個時間——24小時，最多24小時，他就可以破解基礎腦控程序，實現思維控制與腦控系統并行，不算完全解除控制，但自主活動完全沒有問題。

24小時，不足以造出對超人産生傷害的氪石裝甲及氪石武器，蝙蝠俠心裏大石頭落下。托馬斯讓他不是通過電腦，而是親自阻止，做到了，等着。

全家福上的成年蝙蝠是阿卡姆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