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蝙蝠喊我爸

第56章 小醜病毒

小醜病毒

蝙蝠俠的狀态不像表面上那樣平靜，在阿卡姆騎士出現後，小醜幻影占據他每一秒時間，拒絕消失，一直存在。

随着侵蝕加深，蝙蝠俠發現自己眼前的小醜越來越健康，身上傷痕消失，就連衣服都變得越來越筆挺光鮮，與他自己戰損程度越來越嚴重的蝙蝠裝形成鮮明對比。

“小蝙蝠，布魯斯~你很累，你真的很累，我知道，把身體交給我，你就能好好休息。這很簡單，只要你回應我一聲，哦，就連回應也不用，笑一笑就可以，就像這樣，哈哈哈哈哈。”

笑聲一如既往地難聽。

嘆氣：“小蝙蝠，你不理解我，嗚嗚嗚，世界這麽美好，應該笑一笑，我給你看點刺激的東西。”

小醜給蝙蝠俠看了他當初如何對待羅賓傑森的記憶，從抓捕到毆打，從迫害到死亡。

“怎麽樣，是不是很有趣，小蝙蝠，不要那麽嚴肅，笑一個嘛。”小醜在羅賓幻影前重現當初那一槍，演到興起還朗誦當初傑森說過的臺詞，“蝙蝠俠會來救我的，一定會的！”

說點地獄的，小醜一直拿傑森刺激蝙蝠俠，導致他都有點脫敏了。

蝙蝠俠：你等着，我已經計劃好一切，帶着你的狂笑聲下地獄去吧。

帶着這樣搞定一切就去退休的想法，騎士主動暴露身份那一刻，蝙蝠俠差點以為依舊是小醜整的幻象。

“我騙了你，當初那孩子沒死，你沒發現。”小醜樂不可支，“你是個失敗的偵探，每次你離開阿卡姆我們都會笑很久。”

好大兒的拳頭讓蝙蝠俠清醒過來，是傑森的性格，不是幻覺。一番拉扯後，蝙蝠俠成功将傑森帶回蝙蝠洞，小醜閑适地在蝙蝠洞逛來逛去，以客人角度評價他見到的每一件黑科技。

“小蝙蝠，等我變成你，這些東西都是我的，你的科技，你的管家，你的兒子，那時候我一定讓他們每個人都笑出來，你們都太嚴肅了，不好。”

笑，神經病一樣狂笑。

蝙蝠俠沒露出異狀，看上去依舊沉着冷靜，屬實是因為他表情管理能力一流。

傑森暗示女小醜的身份後，蝙蝠俠有點繃不住了。不僅僅是這個答案太過出人意料，更是因為小醜以完全不換氣的姿态仰頭足足笑了一分鐘，音量大得蝙蝠俠幾乎聽不見其他人的聲音。

“哈哈哈，小蝙蝠，不得不，布魯斯·韋恩，這太好笑了，你媽媽是小醜哈哈哈，你快點把身體讓給我，我和瑪莎媽媽會是最好的搭檔。不對，她好像見面就打我。”小醜停下笑聲，看上去恢複了一點理智，站在工作臺上墊腳靠近屏幕上的女小醜，模仿她的神态和笑容，然後盯蝙蝠俠。

“沒事，等我變成你，她就不會打我了，我學得像不像？”

像，想打死你。

小醜病毒解毒劑的出現改變這種局面，小醜瞬間變得靈活，擺出一副好商量的樣子。

“小蝙蝠別這樣，我們現在的相處挺好的。”抱大腿假哭，演技之生硬，挑戰人類審美極限。

達不到目的，立刻換一副表情：“有什麽用呢，小蝙蝠，我先來的，你甚至能看見我的記憶，只差一個契機我就能成功，太晚了，小蝙蝠，太晚了。”

我慫了，我假裝的。

蝙蝠俠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機會，更何況，這支針劑，它來自韋恩醫生，是自八歲之後，布魯斯·韋恩再次收到來自父親的禮物。

“羅賓，記錄我的一切生理特征。”

父親的禮物，媽媽的搖籃曲，在瑪莎身上微光的照射下，蝙蝠俠在精神世界脫去黑漆漆的蝙蝠外衣，蛻變成純粹的布魯斯·韋恩。

“m……瑪莎……”布魯斯走上前，和瑪莎并排站，小醜，是他應該戰勝的東西。

小醜瑪莎轉身，手溫柔摸過他臉上的傷口，嚴肅地說：“布魯斯，你累了，去安全的地方好好休息，這裏交給我。”

同樣的話，都是小醜在說。

布魯斯說不出拒絕的話，退讓的念頭初起，精神世界立刻給與反饋，視野降低，身體縮小，他，變成了當初那個小男孩的樣子。

“這才乖，寶貝。”小醜媽媽欣慰地笑，給小男孩一個額頭吻。

男孩閉上眼睛，再睜開，身處韋恩莊園，精神世界的韋恩莊園。

狂吼亂叫的癫狂小醜們暫時被擋在莊園外，像喪屍電影裏的屍群。

布魯斯看着熟悉的莊園，隐約有一個猜測，小醜入主莊園那一刻，韋恩易主之時。要麽徹底毀滅小醜，要麽毀滅莊園，沒有共存解。

可是，現在莊園裏就有一個小醜，小醜瑪莎……

如果瑪莎戰勝了小醜，韋恩會變成什麽樣子？她也是小醜，她說的話和小醜一樣，布魯斯，你太累了，去休息吧。

“哈哈哈哈哈。”小醜比布魯斯更清楚這一點，在莊園外齊聲大笑，“布魯斯，小蝙蝠，你以為這是媽媽給你救贖嗎，太天真了，這明明是我們小醜之間的競争，哈哈哈。媽媽愛你，我也愛你啊，都是被小醜占據身體，我更熟悉你，交給我，交給我。”

“滾出布魯斯的世界！”小醜瑪莎怒喝，掏出數種炸物扔進小醜群。

轟轟轟，被氣浪沖上天的小醜快樂大笑：“我飛起來啦，啦啦啦，小蝙蝠，你看見了嗎，我飛起來了。”

小醜被炸沒了很多，剩下的數量卻絲毫不見少，他們對小醜瑪莎擠眉弄眼：“我們還有很多很多，如果你只有這樣的能力，守不住韋恩莊園。”狂笑*n。

現實世界，蝙蝠俠被剝掉蝙蝠裝，裸露的身體貼一堆監控儀器，他的家人們守在旁邊，時刻關注情況。

提姆：“小醜病毒解毒劑裏的物質正在絞殺小醜病毒，但那些病毒太多了，計算顯示……顯示……無法殺滅……”最後幾個字聲音裏明顯能聽到慌亂。

出現了希望，可事情似乎并沒有往好的方向發展，依舊在原來那條道路上，只是稍微拖延了時間。

“提姆。”阿爾弗雷德遞給提姆一杯牛奶，“放輕松，老爺能解決，我相信他們。”不是布魯斯·韋恩一個人在戰鬥，他身後這次有父親，有媽媽。

提姆深呼吸，盡量讓自己變得理智冷靜，點頭：“謝謝，阿福，是的，應該相信他們。”

随着時間推移，蝙蝠俠體內的戰場情況出現了一點轉機，絞殺小醜病毒的物質緩慢增加，構築有利防線，同時這些奇異的物質分裂重組出另一種成分，二者合作，對小醜病毒的絞殺效率提高一個數量級。

“上帝啊。”芭芭拉捂住嘴，眼眶蓄淚，“它們能贏，一定能贏。”

精神世界。

小醜瑪莎增殖分裂出數個自己，爬出韋恩莊園在小醜群中大殺四方，留在韋恩莊園的瑪莎時刻以炸物支援自己的戰鬥。

這些還不夠，還不夠。

小醜瑪莎對天怒吼：“老家夥，你還在等什麽！”

轟，漆黑的韋恩莊園上空突然雷響，接着閃電瞬間照亮整片精神世界，短暫的光亮消失後，一只黑漆漆刷新在瑪莎身邊。

黑漆漆回頭望韋恩莊園，看見小男孩站在莊園客廳落地窗後，微笑沖他揮手示意，張嘴說些什麽，小醜的笑聲遮住了聲響，聽不清。

小男孩認出了黑漆漆，也讀出了他的唇語。托馬斯·韋恩，爸爸，他說：“不用擔心，我們會解決一切。”

托馬斯從自己的蝙蝠腰帶裏掏出火箭筒，轟轟轟轟轟，每一顆炮彈落地都能砸死數只小醜，再爆炸弄死一堆。

“你們作弊，你作弊，這是我們之間的鬥争，怎麽能帶蝙蝠俠！”小醜群義憤填膺，聚合成一個，指着小醜瑪莎的鼻子罵。

分進小醜群打架的小醜瑪莎沒有一個回來，她們犧牲了。

韋恩莊園中的小醜瑪莎冷笑：“有小醜就有蝙蝠俠，這是我的蝙蝠俠，小醜的蝙蝠俠。”

小醜不聽小醜瑪莎鬼扯，悲憤：“胡說，這是作弊，除非你讓他笑一笑。”

雙方明面上在話聊，實則暗地裏積蓄力量，準備最後的決戰。

小醜瑪莎戳身邊玩火箭筒的黑漆漆蝙蝠俠：“老蝙蝠，笑給他看。”

老蝙蝠明顯很無奈地嘆口氣，沉聲醞釀情緒，很快，爽朗、低沉聽了會讓人高興的健康笑聲從他胸膛裏發出：“哈哈哈哈哈。”

小醜更悲憤了，氣得上蹿下跳：“你根本不懂污染，被小醜污染的蝙蝠俠不是這個樣子，你，侮辱了我們的事業！”侵蝕蝙蝠俠這項偉大的事業。

老蝙蝠對小醜瑪莎攤手：“我就說這樣不行。”

“揍他，聊夠了。”

轟，雷聲和閃電再現，小醜所在的韋恩莊園外面憑空爆//炸一圈炸藥，把小醜炸回最開始那副破破爛爛的樣子。

小醜：“哪裏來的埋伏，偷襲我！”

“蠢貨，和你一起作戰的不只一個蝙蝠俠。”布魯斯·韋恩，蝙蝠俠的精神世界，他并不是躲在安全的韋恩莊園裏什麽都不做，他一直在與小醜作戰，從未放棄。

小醜瑪莎和黑漆漆走近韋恩莊園大門，輕輕一推，那道隔絕了安全與危險的往外打開。

小醜瑪莎揮舞匕首獰笑沖向小醜，這一次，她造成的所有傷害都會永久留在小醜身上，絕不會再發生之前那種打了等于沒打的情況。

黑漆漆在一邊掠陣，時不時補一梭子子彈阻止小醜逃跑，必要時他會親自上場給這家夥幾拳頭。除此之外，布魯斯·韋恩自己的意識化作閃電，抓住機會就給小醜狠狠一下，電得小醜龇牙咧嘴逃跑不能，只能親眼目睹自己被外地來的女小醜和蝙蝠俠狂揍。

正義的三打一最終了戰勝了邪惡的小醜，小醜在自己的狂笑聲中徹底消亡。小醜瑪莎把玩手中的匕首，黑漆漆沉默給槍換彈夾，他們一起走向韋恩莊園，與落地窗後的小男孩隔空相望。

這一次，小醜在莊園內，雙方之間只隔一層脆弱的玻璃，她還有一個蝙蝠俠做助手。

“布魯斯。”小醜瑪莎露出和男小醜如出一轍的笑容，“你累不累，想不想睡覺。”

沒寫完，先就這些吧，好困，剩下的明天

小醜病毒以毒攻毒，勝利了，但沒完全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