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廢案重啓4
廢案重啓4
最後夏油傑還是阻止了善子的看取。
[別再看了,你不是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嗎?]耳邊的式神攔住了她要繼續伸出的手,[善子妹妹。]
男人的聲音伴随着嘆息。
[你只是缺乏反應而已。]
他的意思非常明确。
不會哭鬧和将自己的情緒表現出來只是麻木而已——那并不代表不會受傷。
[五十歲之前才不要想當年——是你自己說的吧?]
她被巫女前輩拖着往樓下跑,二十三號木愣愣的,對一切發生的事情反應都非常遲鈍。
那不過是五分鐘內發生的事情而已。
都發生了什麽?
幾乎所有人都死在了樓上——過度赤|裸的暴力和實質性的死亡威脅讓她暫時陷入了應激的麻木狀态,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二十一號正抓着她的雙肩,那邊倒着最後一個追兵。
“二十三號!你聽到我之前說的話嗎!?”她的聲音帶着一股子氣音,二十三想要低頭,腦袋卻被前輩箍住往上看,她只能看到那個巫女慘白,毫無血色的臉。
啊。
木着臉的貓眼日式人偶張了張嘴巴,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恢複了語言能力:“用這個卡,去到外面去,從……”
“從地下車船出口走!”巫女的語氣非常嚴肅,“那些人已經張開了封閉結界,所以我會去另外一頭,你知道巫女的本質是作為結界的柱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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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實驗體工作的‘課外娛樂’,二十三號無疑聽了很多三個巫女前輩的職業授課——雖然資質平庸的她其實用不到這麽高深的技巧。
巫女封印的确實是非常危險的東西。
當然,在最早的傳說中被封印物就是什麽生與死之類的差別與壁障這樣模糊的話語——但自從與咒術界接舷以來,夜泉的本質也在慢慢變化。
雖然善子是沒太聽懂——畢竟那會兒太小了。
巫女封印的曾經是概念上的黃泉,但在與咒術界的接觸中,逐漸被賦予的民俗傳說演變成了別的東西——說到底,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咒靈會是什麽呢?這個世界有千般恐懼與厭惡,有對人類的、有對自然的、對病痛的。
但究其本質。
所有的一切……都逃不過一種最原始的恐懼。
對死亡的恐懼。
它本來是不會凝聚起來的,因為沒有載體。
可惜有了夜泉。
那泉水已經演變成了人們放置‘死’污穢的形态與對腐壞想象的載體,從本來單純的黃泉水,變成了未成形的死亡咒胎。
而只要持續被鎮壓,這份恐懼就不會外洩成為真正的咒靈。
“…聽好了,二十三號,不要回日上山,那邊已經……已經被世界的夾縫擠碎了,索性那個咒胎應該也已經碎在了裏面,只要不繼續使用巫女的……算了,我知道現在的你肯定聽不懂這些東西。”
“我會進入箱籠,用巫女封印‘死’的結界來強行融合這個研究所的結界,我會給你撐開一條縫隙……”她咳嗽了兩聲,兩手托着二十三號的臉不讓她往下看自己胸腹的傷口,“畢竟二十三號你也也沒有那個資質對吧?嗯,那你就随便去哪裏生活吧,聽懂了嗎?”
‘不。’
‘不要走。’
耳邊突兀響起了別人的心聲——目睹了太多死亡的二十三號終于完全覺醒了巫女的能力。
那個年長者的心聲順着相觸的肌膚直接湧入了幼年巫女的內心。
‘我不想死。’
‘好害怕。’
她心中如此想着,但嘴上卻說着和那完全相反的話語:“嗯?聽懂了嗎?二十三號。”
‘好痛。’
被叫住的那個瞪着木楞的眼睛點了點頭:“明白了,拿着卡等在那邊——直到結界被撐開一個出口。”
“對。”作為成年人的巫女勉力扯出了一個笑容,“巫女只要內心不崩潰,就會永遠維持在不生不死的永生花狀态,不用擔心我。”
她太虛弱了,甚至察覺不到我在看取她。
所以那個大人心中的恐懼、彷徨與惡意全都湧入了二十三號的心中——人心如此卑劣。
‘為什麽不是你進入箱籠呢?為什麽你沒有資質?’
‘好想出去……身體好痛。’
‘我不想死。’
‘好害怕。’
弱小的那個本能似的行動了,她反過來摸上了巫女的臉:“我也可以進去的,二十一號,你出去吧?不是說嗎,還不懂得生死的人內心純粹所以是神的孩子,如果是我的話——”一定可以在箱籠裏支撐很久,打開一個足以讓成年人出去的口子。
那巫女的嘴唇顫抖了兩下,臉上是一個混合着想要微笑和哭泣的表情。
說實話。
二十三號看不懂那樣的情緒到底是什麽,事實上她也是很久之後才明白那是什麽意思。
‘好呀!好啊!’
年長巫女的內心大聲叫着這樣的話語。
但她最後只是扯出了一個微笑:“我這會兒受傷太重了,你的構造沒有辦法給他人治愈對吧?去到箱籠裏反而可以将身體的狀況凝滞在這個階段。”她搖了搖頭,“走吧,你活下去吧,讓那些可惡的咒術師領教一下背叛巫女的後果。”
我們可是死之巫女。
她推了二十三號一把,然後巫女擺了擺手,只留下了一個晃晃悠悠離開的背影。
“……只要你贏了,那我們就都沒有輸哦。”
年幼的實驗體表情空洞,她逃向了另一個方向。
黑毛球對着禪院直哉編造、掩蓋了大部分的故事,只是淡淡訴說着梗概。
“不過可能是按照巫女的說法,沒有擁抱死亡、接受死的決心,就算進入箱籠也會很快被夜泉溶化——畢竟夜泉的本質是對死亡的恐懼,如果巫女也對死亡心生恐懼的話,那封印就毫無意義,也無法張開結界。”
有一只看不見的手直接攏住了巫女右手——夏油傑當然并不打算顯現,只是隔絕了她的進一步看取。
“……所以這裏的結界基本沒有撐開就消失了,最後那個也沒有跑出去。”
事已至此。
當夜發生的事情已經全部弄清楚了——禪院歪着腦袋,三人都看向了地下二層微妙氣息的源頭。
那是位于地下二層大廳的一處水窪,黑色不透明的水面上正漂浮着大量被凝固在死亡一刻的人——他們清一色的穿着藍綠色的病號服一樣的衣服,脖頸上戴着項圈,身上還有被夜泉侵蝕的痕跡,但因為這裏即為半個黃泉,所以并沒有腐壞。
“……不過那個箱籠不會打開嗎?”
“應該是直到巫女完全溶化之前都不會打開。”善子以說明性的語氣看向了遠處精美的大柱箱籠,“估計是那個巫女的殘餘……或者是小的那個也進去了吧,誰知道。”
禪院直哉雙手抱胸。
“這就是女人嗎?真是優柔寡斷。”他只留下了這樣的評語。
然後大少爺對這裏很快失去了興趣,他和那些老爺爺一樣天生攜帶着對她這種卑賤蝼蟻的耳聾目盲的頑疾,就連善子應付他說的上級交給了善子可以解決這種事态的咒具、這裏就交給她清掃也毫無懷疑。
不。
我想那只是對弱者的輕視和絕對的傲慢,以至于連為了蝼蟻動動眼皮子和腦袋都嫌浪費。
或者單純是因為染發劑入腦損失了部分大腦皮層。
染着金發的大少爺擺了擺手:“早知道是這麽無聊的事情我就不下來了。”他将手攏在衣袖裏,“這裏的電腦硬盤和文件回收也交給你們了。”然後随即他便往地面層返回,一副除了祓除咒靈之外什麽都不想管的模樣,然後走了兩步才突然回頭,“對了,這裏的報告。”
“我會在整理好之後于三周後的報告會上面通報的,畢竟本來姊妹校交流會之後就有集|會的預定。”黑毛球恭敬地鞠躬,“請不用擔心,直哉大人。”
此刻時間已經過了半夜四點,還有兩個小時就要天亮。
而那邊的七海則是沉默地注視着旁邊的黑毛球,看着那個雙手攏在身前鞠躬的輔助監督。
“……那不是別人的事情吧,黑沼監督。”他先是問出了這句。
畢竟打從進來這裏開始,這位看不清面目的輔助監督身上就帶着一股子根本不想遮掩的憊懶,而善子只是擡起手先讓七海停止交談。
在巫女視野裏。
除了曾經被收殓起來的家人們,此刻水面上還飄着三個人的靈魂——那是一個眼熟的金發女性、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人、然後還有一個穿着連體工裝制服的年輕人——他的胸口上還繡着某某修理中心的印章。
七海建人有些不明所以。
而善子則看向了那個漸漸睜開眼的金發女性靈魂,和她對上了視線。
“這裏還有人呢。”黑毛球在金發一級術師訝異的目光中直接踏入了這大概到大腿深度的夜泉水中,她并沒有受到影響,渡水來到了金發少女的旁邊。
這麽說着,善子沒管一級術師的驚訝,直接将手探進了水利——雖然實際上來說她只是摸上了金發少女的靈魂。
……那時候沖洗照片果然出了問題。
這就是違背束縛的代價嗎?巫女終于察覺到了這點。
輔助監督當然不會蠢到認為這樣反複的碰見會是巧合,她不提問,因為提問本身也是一種表态和情報洩露,巫女只是以手開始了看取。
而被巫女‘蠱惑’的人即被視為建立契約,這個名為樋口一葉的少女連反抗的餘力也沒有就這樣被看見了所有的心緒。
那是個不怎麽适合黑|手|黨的少女,有些柔軟的內心,猶豫搖擺的心境,還有她或珍視、或恐懼的身影。
首先看到的是一個和她一樣眼睛不反光,黑發中摻着白色的青年——等等,這年頭染頭不染全是什麽流行嗎?
黑毛球毫無功德地在心裏吐槽着這個名為芥川龍之介的‘上司’。
……果然。
是橫濱的港口黑|手|黨啊。
某種程度上也是她預料到的展開,把書封印和異能特務科鬧翻的總監部想要異能力者合作的話,在橫濱挑挑揀揀也只能有這麽兩個選擇,屬于黃昏的武裝偵探社[1]太小了,權力也有限,根本不會被那些家夥納入考慮。
然後她看到了一個年輕人的臉。
黑色的卷發,看上去病恹恹的,一只棕色的眼眸被繃帶遮了起來,看着既沒有生氣又冰冷——樋口一葉的記憶裏幾乎只能看見他慢吞吞說着話,或是用槍教育芥川的場面而已。
那邊的職場生态怎麽比我們這裏還要險惡。
黑毛球心裏竟然升起了半分慶幸,但很快這樣苦中作樂的心情就變成了猶疑。
只要把她和另外兩個人放在這裏的話。
他們很快就會因溶入夜泉而死。
“七海一級,你怎麽想呢?”巫女突兀的回頭,“‘理想’與‘大義’是殺人、讓別人犧牲的好理由嗎?”
而那邊還處于疑惑中的七海建人皺起了眉頭,看上去對這個可能性非常厭惡。
“……生命不是那麽輕巧的東西,黑沼監督。”
他說。
這也是善子想要聽到的答案。
她放走了屬于自己的隐患,某種程度上來說——比起最有利的選擇,善子還是選了更符合自己心意的那個。恐怕是即将跑到終點,巫女也失去了繼續隐藏的力氣,黑毛球只是輕輕一揮,斬斷了黏着在他們身上的契約。
她将兩名無辜被她波及的受害者的靈魂送了回去。
然後她猶豫了片刻。
把樋口一葉也放回了她的身體。
然後她才和七海續回了剛才的話題。
黑毛球踩着水回到了岸邊:“嗯,我的編號是二十三號。”她看向那邊等待着她的成年人,黑毛球将手背在自己身後,站在了七海建人的旁邊,等待他的反應。
兩個加班摸魚中的社畜一同看向了那邊房間最中心的巫女箱籠,兩人的動作恰似呆立着看海。
“……”七海沉默了一會兒,和禪院直哉不同,他嘴巴張了張,最後還是沒能提供任何的感想或者是評論,低沉而又疲憊的聲音最後也只吐出了一句,“……你想做什麽?”
然後他又問:“為什麽是我?”
“一開始只是為了完成和五條特級的束縛吧,我答應他要給五條派幫點小忙。”但後來想法就多了起來,黑毛球舉起一根手指,“我想請七海一級到時候攔住五條特級。”畢竟伊地知絕對不會違背五條悟,而其它人既沒有這個實力,也沒那個人情足矣讓五條悟停下來。
她也不想拖硝子下水。
——畢竟那個特級完全是憑着心意做事,被他幹擾的話,搞不好最後得到的結果只是‘被他單方面的拯救’。
那這份痛苦該去往何處呢?
善子不想被拯救。
而且既然曾經需要被拯救的時候他也沒有出現過的話,那之後最好也不要出來礙她的事。
“到時候?”
“我打算稍微報複一下。”
“你認為我不會阻止你嗎?”
“因為七海一級同情我吧。”黑毛球語氣坦坦蕩蕩,“你的表情比我還要痛苦呀——我知道的,我見過很多像是七海一級這樣的人,嘴上說着已經明白了現實,但卻沒能忘記真正的良知,不好意思說自己其實只想做一個善良、正直的人,想要做某一分鐘的英雄的家夥。”
她看向了旁邊姿态僵硬的成年人。
而那個成年人思考了片刻,最後吐出的居然是一句:“抱歉,我想同情應該不是你想要的東西。”
“關心別人是很有人情味的體現——雖然我并不覺得那是需要被同情的事情吧,就像是爬山那樣?”黑毛球雙手并用比劃着什麽,“我認為,唔……我認為我既不是被拯救的受害者,也不是幸存者,我應該只是一個……”
她想了想用詞。
“我是一個勝利者。”
目前還沒有輸,也沒有打算認輸的打算的家夥以手指撓着後脖頸:“所以七海前輩不用這麽小心翼翼,人是不會被自己已經攀越過的高峰打倒的。”
“而且我很喜歡這樣的七海前輩。”因為真正的英雄從來沒有來拯救過她,甚至是沒有意識到她的存在,反而是那些細碎的,一個又一個說着已經明白現實,內心有着無數卑劣念頭的普通人總是向她伸出援手,然後讓她一步步走到了現在。
所以作為普通人的一員。
“多少有點善意連連看的感覺吧。”這麽說着的善子遞出了自己的右手,“所以即便您不幫我攔住五條特級也行,我想和七海前輩定下束縛。”她提出了巫女的邀請,“請讓我承擔您的罪孽吧。”
她将确保他一定能登上那渡舟,獲得絕對正确、沒有遺憾的死。
金發的一級術師低頭看着她伸出來的手。
他拒絕了,理由非常正當。
“那樣的罪孽才是人生的重量,而且我是成年人,沒有把重擔交給二十歲都沒到的後輩身上的道理。”但他确實握上了善子的手,“這樣逃避的大人也太丢臉了。”
而這個普通人決定随着內心的選擇去幫助另一個人。
高大的金發一級術師确認了善子即将造成的傷害:“不過如果你只是想要借着心意搞破壞的話——”
“不,不會的。”善子低聲的保證,“除了該死的家夥,絕對不會有別人被波及。”
黑毛球語氣嚴肅了下來。
“因為我很讨厭打着正義、正當旗號的過度殺戮與犧牲,那種事情……非常卑劣。”所以我也只是個并不怎麽高尚的殺人犯,可不能自我感覺良好的把自己當成什麽了不起的大義代行者了。
這麽說着。
她看向了在場的第三者。
那是黑色水面倒映中的夏油傑。
[真疼。]
他微笑着,只是意思意思地像是吃痛那樣皺起了一邊眉頭,而倒影中,教主緊握住通往人間的蜘蛛絲的手卻從不打算松開。
兩個小時後。
屬于MAFIA的黑夜即将過去,此刻正是黎明。
“……居然就是這樣的東西啊。”那邊的太宰治沒有親手拿着那本‘書’,而是示意手下接了過去,畢竟誰也不知道他無效化的異能會不會對‘書’起效,或是觸發什麽奇怪的bug。
而那頭的禪院直哉只是拿着對面不入流的黑手黨混混遞來的信封:“這又是什麽?”他沒耐心地撕開信封,看見了裏面過塑過的巫女相片。
那邊的太宰治還在對着書研究,他示意手下翻動書頁,然後在有着撕扯痕跡的那頁停了下來,他歪着身體,借着黎明的微光打量紙上留下的印痕。
“禪院先生,實驗體确實是只有二十三個對吧?”
禪院直哉表情有些空洞,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那黑手黨的問題。
他眯起一邊眼睛。
“怎麽了嗎?”
“沒事,只是發現了有趣的事情。”
本該坐在車裏等待的一級術師和輔助監督很快就耐不住性子,也摻和進去了那邊與特級咒靈的戰鬥。
“啊,說起來,既然定下契約的話,就不能叫七海一級了。”黑毛球語氣一轉,又活潑了起來,她舉起一根手指。
七海建人明顯沒能跟上這樣突變的節奏,他剛拔出刀,身體一頓:“我跟黑沼監督說過的吧,不要把我卷進你維持心理健康的玩樂裏。”
“請叫我善子就可以了。”聞言那邊的黑毛球已經用力思索了半天,她一手給槍械換上特殊彈,“唔……建人[2],好像不太好。建?總感覺有點太缺乏距離感了。”
她完全沒在聽七海的抱怨,反正只是煩,又不是真的讨厭,慣常喜歡踩着別人底線活動的黑毛球直接得寸進尺開始想起了昵稱。
“不,我感覺七海一級就很好。”可能是被詛咒攔截的關系,金發社畜前輩的提議完全沒能傳遞到後輩的心裏。
善子倒是否認地很認真:“那可不行,憑借名字分清楚敵我的話才能避免講錯話。”畢竟提到稱呼的那一刻起就會注意到這是沒有定下束縛的對象,這點條理性對黑毛球來說非常重要。
然後她想到了。
“啊!七海海!”黑毛球腦袋上突兀地冒出了一個小燈泡,“懂了,以後就叫七海一級娜娜明好了!而且語感很像姆明,真可愛。”
“……黑沼監督是跟虎杖君有什麽關系嗎。”
被兩人如出一轍的腦回路驚到的社畜前輩推了推眼鏡。
他不該這麽說的。
因為這樣炸出的只有黑毛球接下來持續了整整一個小時的‘弟弟真可愛’式吹噓,而這樣的吹噓直到她跟着醫療組跑去獻血、照管傷員才終于消停了下來。
順便一提。
地下室的夜泉源頭作為現今唯一存在的‘死’之咒胎的殘餘,被夏油傑搓成了咒靈球讓善子吞了下去。
檸檬糖在馬拉松式的通宵加班中耗盡的黑棉花糖拒絕回憶它的味道。
而他們……尚且不知道這個咒胎到底能有什麽術式。
也算是交代了善子的想法、價值觀和過去吧,下階段回歸樂樂,讓五條老師開心開心。
……好想要夾心(萎靡不振)
而且最近為了确認臺詞資料重看漫畫,我好愛娜娜明,對于這種無證騎士風格的普通人真的好無法自拔。
[1]時間軸參考了之前查的資料,這裏應該是武偵早期也沒什麽人,雖然被引見想要建立三刻構想,但實際上真的實現還有很長路要走(主要是缺了某個劇本組吧,大概)
[2]雖然發音是kento,但是中文卻是建人……我算是知道為什麽偶爾看過的七海同人很少有這種昵稱了,雖然在日文裏合理但是中文同人裏好奇怪啊!我滿腦子都是與娜娜明戀愛深情喊着建人建人的畫面了……啊,我的功德,我的腦袋……
因為科三考過了回來還願發十個評論紅包,這章不夠我就回溯前面随機找,非常感謝閱讀0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