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Ch75.冰與威士忌
Ch75. 冰與威士忌
《琴酒成為五人組的教官後》
/系田
打扮成服務生的降谷站在門口,臉色陰沉。
“怎麽是你?”
“麻煩讓讓。”
琴酒置若罔聞,反而擡起腿擋門。他身上的浴袍是棉質白色,下擺随着動作垂到一邊,露出的小腿白得膩人。
降谷瞥了眼,上面幹幹淨淨,沒有半點不該存在的痕跡。他面無表情收回視線,直接擡腿跨過,進入房間。
他走向茶幾,拿起上面的手機檢查後蓋:
“是你故意把手機掉在地上,引我過來的。”
琴酒嗤了聲,把門反鎖,慢吞吞走過來,搶回自己的手機:
“就算我‘不小心’把手機掉在地上,也不是你裝追蹤器的理由。”
“是嗎?那我們還真是沒有默契。”降谷邊說邊看了眼腳旁的垃圾桶,在裏面找到被粉碎的追蹤器殘骸。
他擺弄下手機,遞給琴酒:“我收到消息,百田突發中風進醫院了。”
“哪家?”
“米中心。”
琴酒繞過降谷,盤起一條腿坐在沙發上。他接過手機,微暗的屏幕裏是一段油.管視頻,沒有畫面,惡毒的咒罵卻伴随風聲傳進耳朵:
“用納稅人的錢養着,不是讓你們吃幹飯的!”
“這麽關鍵的時候派不上用處,跟條狗有什麽區別?”
視頻上方的标題,用碩大的黑字寫着—
【揭露!當紅議員的真面目!】
琴酒看了眼播放量,距離地震過去僅三個小時,點擊已經好幾十萬,如果說沒有幕後推手,他是不信的。
但問題,音頻的出處在哪兒?
“你覺得會是高明哥嗎?”
當時77樓,最靠近窗的統共沒幾個人。
琴酒正在給自己的玻璃杯倒酒,聞言不屑地嗤笑一聲:“你是說,諸伏高明?”
那家夥只會靠法律伸張正義,怎麽可能想到打輿論戰?
琴酒舉起玻璃杯嘗了口,少了冰塊的威士忌口感也差太多了。
他皺了皺眉站起來。
降谷見狀,乖乖地側身避讓,琴酒沒系好的浴袍帶子耷拉着,輕拂過他的膝蓋。
等琴酒拎了裝滿冰塊的鐵桶回來,玻璃杯裏的威士忌早沒了蹤影,他盯着降谷臉色驟沉:
“你手斷了?不會自己拿個杯子?”
降谷仰頭看他,波瀾不驚地說:“反正都親過好幾次了。”
“有幾次?”
“四次。”
時光機的教官辦公室裏一次,米中心的廁所外一次,外面世界的車上一次,還有就是地震前,琴酒化妝的時候。
琴酒仿佛看穿降谷在心裏如數家珍,愉悅地勾了下唇,嘴裏卻說:“記這麽清楚,真不愧是跟.蹤.狂。”
他想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降谷沒讓,他又懶得彎腰推茶幾,索性長腿一邁跨過去。
誰知降谷原本并攏的雙腿突然cheng開,膝蓋重重撞在他的後腿彎上。琴酒整個人失去平衡,摔倒時,手指還帶了下茶幾邊緣的冰桶把手。
“撲通!”
沉重的鐵桶瞬間傾倒,裏面的冰塊撒出來,一些砸在猩紅的羊毛地毯上,另一些則落到被壓進沙發的琴酒身上。
他面無表情地盯着出現在頭頂上方的降谷零。
“你這是什麽意思?”
降谷沒回答,遙控關窗簾,那似有若無的摩.擦聲仿佛在宣告什麽即将開始。
琴酒的浴袍領口微敞,降谷從裏面撿了塊冰,貼近琴酒的嘴唇笑說:“教官,你走之後,拿到‘最優秀畢業生’的人是我。”
他笑容自然,完全沒有炫耀,仿佛百來號人搶破頭的東西從來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所以呢?”琴酒事不關己問,雖然很快合攏了牙齒,降谷還是順着唇縫把冰塊推進來。
“我來拿我的獎勵。”
琴酒注意到,降谷說的是“我來拿”而不是“我想要”,這種勢在必得的口吻或許就是他能成為唯一優秀畢業生的原因。
但冰塊很冷,琴酒根本叼不住,于是又原封不動掉回身上,甚至順着越來越敞的領口,滑進更深的地方。
降谷欣賞着,眼神不禁變得晦暗,起身灌了口威士忌,又捧着琴酒的臉跟他接吻。
琴酒口腔裏還殘存冰塊的寒冷,流入喉管的威士忌卻是滾燙。降谷哺得太急,他有些被嗆到,咳嗽時,蒼白的皮膚泛起微紅。
他喜歡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琴酒變得熱了,身上的冰融化更快,在粉紅的皮膚上留下一連串水痕。
降谷的吻順着水痕蔓延,一邊含糊地問:
“你為什麽想死?”
“活着又有什麽很重要的意義嗎?”
琴酒沒想到降谷會這麽做,伸手推推他的肩膀警告:“我是、組織的人。”
降谷很不滿意,不輕不重咬了下他。
“你是你自己的人。”
琴酒的喉嚨溢出如野貓滿足時的咕嚕聲,很快,最後的一層障礙也沒了,降谷又故技重施。
平心而論,對方的技術不是很好,不夠連貫,牙齒也經常會磕到。
但琴酒向來主張因材施教,對第一次做的人沒什麽太大的要求。
他目光迷.離,看向牆上的鐘。
那指針不理會他們的火熱,自顧自走着。
降谷一邊幫琴酒,一邊用手指攻略另一個地方,
至于那裏是想把他排出去,還是想要更多,從琴酒不自覺擡起的腰,降谷有理由相信是後者。
漸漸地,他的手指數量增加,可深處還是幹。降谷見狀,把手撤出,撿起掉在沙發上的冰塊對琴酒說:“會有點冷。”
琴酒此刻哪兒聽得見降谷在說什麽?
他的前面快爆掉,後面又很空。等被塞了冰,凍得一哆嗦,眼神才勉強聚焦。
“你在找死嗎?”
話雖這麽說,琴酒攥着降谷胳膊的手卻很緊,甚至在上面留下淺淺的五指印。
降谷縱容地笑笑,又重新俯身下去。
過了會兒,他的嘴被灌滿,琴酒也用體溫融化了那塊冰,橘紅色的真皮沙發上多出條涓涓細流,如果不及時堵住源頭,恐怕會泛濫成災。
兩人如願抱在一起,降谷伏在琴酒耳邊,急切地叫他“教官”。那金黃色的短發綴了汗珠出現在琴酒的視野,恍惚間,讓他想起時光機裏的日子—
如果沒有陰差陽錯進入組織,他會不會和他們一樣成為警察?
琴酒不知道答案,因為人生沒有“如果”。
他越過降谷肩膀,定定注視牆上的時鐘,看指針逐漸合二為一,突然狠揉一把降谷耀眼的金發,貼近耳朵說:
“忘了告訴你,我準備了一份驚喜。”
他嘶啞的聲音凝結y望,像一劑c藥打在降谷腰上。正當對方想要發狠地c騁,總統套房的門忽然被敲響。
“黑澤,你在裏面嗎?我們來了!”
降谷認出外面說話的,正是他逝世許久的好友松田陣平。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一瞬間心裏湧上許多情感。
琴酒見狀,愛憐地親吻降谷的嘴唇,眼裏卻透出明晃晃的惡意:
“真是別出心裁的重逢,不是嗎?”
說着,他把降谷從身上推下,一邊重新裹好浴袍,一邊赤腳踩着猩紅的地毯朝大門走去……
本章:【……】代表省略,詳情見:上一章評論區有棟樓,你們想要的就藏在某層。(要抱抱!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