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Ch51.失控
Ch51. 失控
《琴酒成為五人組的教官後》
文/系田
“繼續不繼續”對其他人或許很好回答,對烏丸卻涉及掌控權的歸屬。
自從財富積累到一定程度,就只有他給別人選擇的份兒。
因此聽到琴酒提問的第一時間,烏丸覺得新奇,進而發現對方和自己一樣都想在這段關系中占據“上位”。
這個所謂“上位”是心理上的,而不是生理上的。
有點意思。
他揉搓了下手指,不動聲色瞥了眼琴酒的那個地方。
明明也很昂揚,年紀又比自己小,他不相信對方比他能忍。
思索間,他寬厚的手掌撫上琴酒的臉,和微涼的肌膚相反的,是對方那雙紅得不像話又濕潤的唇。
他們接吻的時間太長又太激烈,琴酒的嘴唇甚至有些腫了,看上去比平時更飽滿。
從那無意識微張的唇縫,烏丸看見舌尖上殷紅的血。
舌頭是和他抵死糾.纏過的舌頭,血也是從他傷口湧出的血。
琴酒身上的一切都該是屬于他的。
這麽想着,烏丸咽了口唾沫,喉結連帶着一滾,好不容易和琴酒的視線對上,烏丸漫不經心笑道:“如果我說不繼續,你怎麽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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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烏丸就捕捉到琴酒停滞的呼吸。
對方的臉冷下來,快速說:“無所謂,反正我只是沒在這種地方做過,想嘗試一下。”
烏丸忍不住笑了,說得好像和誰都可以。但通過剛才的吻,他們應該知道,只有彼此是最契合的。
他觀察着琴酒平靜假面下,因為失算的焦躁,心裏升起古怪的勝利感。
到底年紀小,想在感情中占主導也很正常。
是的,此時此刻烏丸想和琴酒談的不僅是興之所至的“性”,還有勞心費力的“感情”。
不過讓他承認這件事,或者承認“想繼續”都是癡人做夢。
烏丸的手指在琴酒的唇邊徘徊,對方眼裏掠過訝異,又配合地張開了嘴。
兩根手指得以探進去,時而夾着琴酒的舌頭嬉戲,時而在口腔用力地翻攪,時而又模仿口X的頻率,一下直達咽喉部位。
琴酒垂眼睨他,眼裏霧蒙蒙的,夾雜着要散不散的欲望,看起來十分勾人。
對方的控制力也很強,好幾次感覺唾液要從嘴邊滑落,都被及時地收了回去。臉上幹幹淨淨的,什麽都沒留下。
烏丸喜歡“幹淨”,穿着打扮要“幹淨”,完成任務更要“幹淨”。
不能留下任何把柄或者給人反撲的機會。
因此他捐了許多學校、醫院和老年設施,在世人面前留下個“幹淨”的名聲。
其實,他最讨厭之前那些“小玩意兒”的就是爬上他床後變得很髒。
想要對他索取的“髒”,争風吃醋的“髒”,連高X不能自控的樣子也很肮髒。
看着琴酒近在咫尺的臉,烏丸突然想知道對方高X的時候是什麽樣子。
會很髒嗎?還是依舊那麽幹淨。
無論內裏多麽污穢,外表總是風光霁月。
烏丸把手指從琴酒嘴裏退出來,晶瑩的液體抹在對方纖細的腰上,又順勢摟住。
烏丸想和琴酒接吻,明顯琴酒也想。
他們心照不宣地靠近,滾燙的呼吸交錯着,眼看四片嘴唇就要緊緊地貼在一起,忽然—
琴酒扯開他握在腰間的手,敏捷地退出去,站起來說:“算了,我突然沒興趣了,還是下次吧Boss。”
他說完,看都沒看烏丸一眼,轉身撿起自己的襯衫。
那件襯衫被扔在血水裏,浸泡久了,不但皺還帶着腥臭。
琴酒也不在意,腳下如風邊走邊套,緊接着,從背後猛地竄來一股力,反剪他的手臂就往玻璃牆上壓。
“砰!”
琴酒的側臉和胸口重重地撞在玻璃上,痛得倒吸一口冷氣。
“看來你應對上司的禮儀需要重新培訓。阿琴,我不記得有允許你離開。”烏丸貼着琴酒的耳朵,惡狠狠說。
正在這時,他右肩的傷口因為過于用力而崩裂,血飙了出來,一些濺到兩人面前的玻璃牆上,更多的則讓琴酒的後背遭了殃。
粘稠的鮮紅色液體從琴酒蒼白的背上緩緩滑落,襯着他耀眼的金發,讓一切美得像幅濃墨重彩又凄豔的畫。
即使烏丸,也看得呆了,一時間忘了呼吸或生氣。
等反應過來,他才發現琴酒的身體微微震顫着,發出幾不可聞的低沉笑聲。
“你在笑什麽?”他難得像個好奇心爆棚的學生問。
“沒什麽,只是我剛才覺得被壓在這上面後X應該很爽。”
聽到這話,烏丸的呼吸聲驟然急促。
他經歷過很多人的勾.引,男的、女的,年輕的,年老的。但惟獨沒有一個像琴酒,那麽熱烈又富有心計。
仿佛不經意間,你的呼吸、心跳就要跟随他的頻率。
他是故意的嗎?
故意激怒自己,好讓他們間的第一次變得格外令人印象深刻?
烏丸不用問就已經猜到了答案,否則的話他哪兒能這麽輕易擒住琴酒呢?
就算自己再怎麽攝入昂貴的保養品、堅持鍛煉,在組織的Top Killer面前還是不值一提。
他因此松開些對琴酒的桎梏,湊近了,聲音愉悅地問:“真那麽想和我做嗎?”
琴酒斜着眼看他:“本來挺想的,但現在後背都是血,沒興趣了。”
“……”烏丸噎了下,從琴酒嘴裏聽到他對自己沒興趣,不知為何胸口悶悶的,有些久違的煩躁。
上次經歷這樣的煩躁,還是在幾十年前第一次不眠不休好幾天,卻和數額上億的大單失之交臂的時候。
“沒有哪個男人會高興聽到這種話的,阿琴。”
烏丸說着,語氣莫名軟了下來。
琴酒沒有回答,過一會兒,後背傳來濕潤的觸感。
他瑟縮了下脖子想逃,烏丸卻先一步扣住他的手,十指無縫隙地相連。
琴酒低低笑了聲:“先生,灑在我身上的不是酒,正常人不會這麽舔的。”
烏丸在他的後背留下一連串濕漉漉的吻,含糊不清地笑說:“正常人也不會想在這種地方和上司做X。”
于是,琴酒一度緊繃的肌肉緩緩舒展,他眯着眼,盡情享受BOSS對他的額外服務。
過了很久,等琴酒身上的血跡都被清理幹淨,愛還是沒能做成。
因為他輕易逃脫了烏丸的掌控,看着對方的眼不茍言笑說:
“我們還是先去包紮傷口吧,先生。血再這麽流下去,你說不定會死。”
這次,烏丸一反常态沒有氣惱或駁斥,只是盯着琴酒的眼睛,笑得很無奈:
“你一定要用這麽殘酷的方式報複我嗎?”
琴酒揉着手腕,漫不經心地笑笑:“對,因為看着掌控欲強的人失算很有意思。”
他這麽說着,徑直走過烏丸,重新撿起剛才被對方拽下來,扔在地上的襯衫,拍了拍:“這是我對您最高規格的禮儀。”
不過後來琴酒也沒能穿上這件衣服,因為烏丸嫌太髒了,把黑色絲綢襯衫給了他,自己真空穿了件西裝,兩人肩并肩一起走去建築的頂層。
琴酒在那裏,終于見到了尋覓許久的日本腦外科專家Top 1—沼田宇。
姐妹們不好意思,今天臨時有面試和培訓,實在太忙了,只能抽空碼一點。(給你們标準地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