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做噩夢的貞德[綜英美]

第17章

第 17 章

在經過內波特街的時候，貞德遇見了威斯特。紅發小子估計是偷開他爸爸的敞篷車出來的，車內還有一名打扮得有些花枝招展的女生。

貞德知道她的名字——阿比蓋爾·桑切斯。她是個金發藍眼的漂亮姑娘，不過不同于貞德自己的天藍色，對方的眼睛是那種霧氣茫茫的煙灰藍。但顯然美帝人民都喜歡最純粹的金色與藍色，看看那些大銀幕上的女星，大多數是這個配色。

就算是不是也要硬生生拿修圖工具修成這樣。

威斯特在貞德腳邊停下了車。紅發小子摘下耍酷用的墨鏡，問：“嘿韋恩，要我載你一程嗎？”

貞德估摸着按他這個速度走到多莉亞家還要四十多分鐘，他道了謝後就坐上了威斯特家的紅色跑車。說實話，威斯特的紅發和他家的車一對比簡直變成了姜色。雖然紅發小子時常誇耀自己有一頭光亮的紅發，但那種紅色在顏色表裏一一對比過去的話只能得到是姜紅色的結論。

貞德記得傑森當時還吐槽飾演莉莉·波特的女演員根本就不是小說裏寫的那種紅發。要知道，莉莉·波特的紅發和綠眼睛，是女票斯內普教授的一大利器——誰不喜歡睡癡情的男人呢？

男孩規規矩矩地系好了安全帶。

阿比蓋爾伸出手，“你好，我是隔壁班的阿比蓋爾，你可以叫我阿比。”貞德正欲介紹自己，卻被女生一個神秘的微笑打斷了，“我們都知道你，你的名字讀上去可真有趣——讓娜·達爾克·韋恩（貞德=讓娜·達爾克）。”

貞德回握了一下她的手，“我很喜歡。”

威斯特一邊開着車，忙裏偷閑地想要加入二人的對話。

阿比蓋爾叫道：“前面有燈柱！”

跑車在地面上留下歪歪扭扭的蛇字印記來。

紅發小子尖叫道：“我差點就撞上了！”他的聲音和表情搭起來讓貞德想到迪克說他第一次被帶到蝙蝠洞的時候，被布魯斯逼着吃老鼠。他那個時候大概也是這個叫聲和表情吧。

不過這也太可怕了吧……貞德到現在也覺得很可怕。吃老鼠這種事情肯定忍不了。

幸虧有阿福的小甜餅。

阿比蓋爾：“還不是你不好好開車？”女生鼓着嘴，變得圓圓的臉也顯得很可愛。

就算沒有參與過校園論壇裏的班花校花評選，貞德也知道對方肯定有着不俗的成績。因為紅發小子威斯特他在投票選舉那一天拉攏了兩個班的成員給阿比蓋爾投了票。當時威斯特還拜托貞德把票投給這個金發女孩，但是由于韋恩莊園的物理停電導致了此事作廢。

……那一天韋恩莊園被遠在紐約的某位閑得要死的有錢人給黑了。因為一下子無法解除，所以只好采取物理停電這種極端方式。

這一次威斯特學聰明了，頭也不回地問：“韋恩，你怎麽不叫你家司機送你過去？”他一本正經地說道，“在所有的活動裏我最讨厭徒步旅行，每一次我都會在半路昏過去。”

阿比蓋爾咯咯地笑了兩聲，“還不是你太沒用了。”

貞德想了想，手指撥弄着衣領上的一顆紐扣，“我喜歡騎馬。”法蘭西的大草原時常在他夢境裏如幽靈般回蕩，那心血是讓娜的記憶。

在撥動紐扣的過程當中，他摸到一點點冰涼的東西。

一個竊聽器（或者監視器）。當然不是實時性的。

紅羅賓簡直無處不在。

貞德摘下那個微型機械并且把它扔了出去。雖然有點辜負提姆的好意——他們總是在害怕，對待他就像對待一個易碎的陶瓷娃娃——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不喜歡這樣。

而且他今天只是出去參加個生日派對。

不幸的事情怎麽可能會天天發生？

※

韋恩莊園，提姆·德雷克的房間。

正專注于龍與地下城的少年并未發現他的機械已經停止運作，他爽快的把一堆魔物打成了鼻涕蟲從那樣的糊狀物，撿到金幣和裝備，随後進入了下一關卡。

他的養父——此刻正扮演着布西寶貝的布魯斯·韋恩正在為保護自己蝙蝠俠的內在身份而與衆多女性打的火熱。

提姆心想，做個成熟穩重的大人可真是不容易。

他分辨的出女士和男士（你得知道，布魯西寶貝男女通吃）香水的味道，可這不代表他會對這些東西感興趣。他只願意與蝙蝠俠并肩作戰——雖然蝙蝠俠是個控制狂。

Yes,控制狂。

超級控制狂。

年幼時的經歷讓他養成了這樣的性格。

上任羅賓傑森·陶德曾說，控制狂是世界上最惹不起的人種之一。對此他深表贊同。

然而那只羅賓鳥被小醜的詭計耍的團團轉，最後葬身在被炸彈炸毀的倉庫裏。傑森·陶德，羅賓，一個太過年輕還未知曉這個世界有多精彩的早早離開人世的男孩。

希望一切如貞所說，好人的魂靈将去往天堂。

※

他們很快就到達了多莉亞家。在路上，阿比蓋爾将一塊寫有“學術研讨大會”的牌子指給他們看。

“我曾經去聽過這種大會……說不上無聊，但的确很枯燥。”

威斯特故意要和她搭話，“只有繡花枕頭才會覺得枯燥。”

阿比蓋爾：“你去了你也一樣，不過我在那裏認識了一個男人——傑克·伯德，他的名字。目前在一所大學擔任心理教授。”

威斯特撇着嘴，“千萬別交學心理的男朋友，否則到時候你被別人騙了都不知道。”

阿比蓋爾反問道：“難道和你？”

被戳中小心思的威斯特頓時紅了臉。好吧，正中紅心！紅發小子啞着嗓子最後出聲叫道，“我看到多莉亞了，她在那兒！”

多莉亞也朝他們三個人揮着手。

※

你不能否認學心理的人有的真的很迷人——不過行行出狀元，每個行業當中都不乏這類人。

傑克·伯德侃侃而談，而座下的學生們都細心聽講。

因為他非常有魅力。

奧維利亞·紮比尼……一個外在強大內心膽小如鼠的女生。中等。

瑪麗珍·克萊蒙頓……漂亮的紅發……從外鄉來……脆弱……容易控制。上等。

莫羅塔·坦歌……眼鏡……雀斑。下等。

……

傑克評估着這些女生們的等級，同時他又在尋找金發藍眼的漂亮女孩。其實他不好這口，真的。

但介于他強有力的合作人這般要求——那可真是個瘋子，神志不清的醜陋怪人。

傑克對學生們揚起迷人的笑容。他得趕緊找到下一個金發女郎才行。

還得是藍眼睛。

※

傑克·伯德是在三個月前的某一天認識那個瘋子的。他像往常一樣走入他家的地窖——他父母用來放蔬菜水果的地窖被他用來裝某些特殊的物品。

——少女。

傑克是名心理學家，而且是非常成功的那種。他年輕，英俊，溫文有禮，相當有魅力。在社會上他是年輕有為的人才，在學校裏他則是品行優異的老師，但沒有人會知道他是個罪犯。誘拐，傷害，甚至殺死那些年輕女性——但傑克館這叫做精神控制。

他試圖通過各種各樣的囚禁性傷害來測試一個人的忍耐度到底有多高。

傑克打開燈，來到了地窖裏，克拉拉卻被一個看不見的東西舉在半空中。

克拉拉·塞爾比是他進來最中意的女孩。她的金發比其他人要正宗的多，眼睛也是迷人的钴藍色。钴藍色，那是一種多麽美好的色彩。

傑克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抓着克拉拉的頭發，讓對方不得不擡起頭來用那美麗的钴藍色的眼睛注視着他。

而現在他中意的女孩被某個東西掐着脖子吊在了離地面有好幾吃的地方。

傑克很冷靜。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哥譚雖然不比紐約，但這裏奇奇怪怪的東西還是挺多的……大都會還有個氪星人呢。

“你想做些什麽，這位看不見的先生？”傑克問。

克拉拉的臉色煞白，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她的雙腳不停的向外蹬着，似乎還踢到了隐形人的身體。

地窖裏被一陣陰冷的大笑所充滿。這讓傑克感覺無數的魔鬼與惡鬼穿越了一片永不見盡頭的荒原，然後來到了他的面前。

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激靈。

然後那個低沉的聲音以一個奇妙的音調（法國某個地區口音）說道：“我想要一些金發藍眼的女孩……很多……祭祀……複活她。”隐形人斷斷續續的說道。

可怕的黑巫術。顯然對方是個黑巫師。

“那她一定相當……迷人。”傑克揣摩了一下用詞，“我想我們可以合作。”他的地窖裏還有兩個其他的女孩，剩下一個昨天裝在箱子裏以後活活地被吓到悶死。

隐形人拉長了調子，用法語吐出了一個“可以”的文字。

對待自己的盟友，交換名字也是重要的一環。

“我是傑克·伯德。”

隐形人陰慘的笑出了聲，“藍胡子。你可以管我叫這個。”格林童話裏不停迎娶妻子然後将她們殺害的惡魔貴族，而他的原型則是英法百年戰争期間陪伴在聖女貞德身邊的法國元帥——吉爾斯·德·德萊。

“那麽，祝我們合作愉快。”傑克·伯德露出了在女生當中相當吃得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