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在狹窄的廁所隔間裏。
謝時眠把花芝按在門上, 兩個人的氣息徹底糾纏在一起。
花芝後脖頸上的腺體被大拇指用力擦過——
花芝:“唔——”
她被吻着,發不出任何聲音。
姐姐,姐姐……
門外是參加宴會的人員窸窸窣窣的交談聲。
“奇怪, 你真的沒有聽到有人嗎?”
“等等,你這樣說, 我好像真都聽到了……”
花芝全身緊繃, 用手想推開謝時眠。
別, 別在這裏……萬一被人發現了,明天就該上星網首頁了。
謝時眠淺笑在她耳邊說,“沒事, 她們很快就會走。”
耳邊是宴會廳裏悠揚的圓舞曲, 謝時眠和花芝面部緋紅, 灼熱的呼吸幾乎要把對方給融化了。
謝時眠氣聲道:“外面沒人了。”
她放開花芝, 用手指擦去對方嘴唇上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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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信息素很克制地釋放,在密閉空間內安撫着自己的Omega。
她這輩子從未經歷過如此出格的事情。
花芝抓住她的衣角,“姐姐喜歡嗎。”
謝時眠溫柔, “喜歡什麽。”
喜歡和她在別人眼皮底下親密,喜歡她布置的宴會,喜歡她這個人。
謝時眠道手放在金屬門把手上, 倏然間, 花芝從後面抱着她。
貓貓的臉貼在她的後背上。
“只要姐姐喜歡,這裏也可以。”
謝時眠溫聲道:“我們家芝芝,值得更正式的地方。”
“我先出去,你過五分鐘來。”
花芝意猶未盡地收回手,“好, 都聽您的。”
謝時眠心想此刻她真像渣女。
門打開——
謝時眠倒吸一口涼氣,立刻砰地一聲關掉——
草, 她看到顏妨了。
和顏妨四目相對。
什麽髒東西!
門外顏妨小臉通黃,“我不會也是你們play的一部分吧?”
謝時眠重新打開門,“你在這裏幹什麽。”
顏妨手裏拿着一卷紙,“我說來上廁所,你相信嗎。”
顏妨心想你們玩的真離譜,“好了,快出來,別擋着花芝了,我都看到她了,占着茅坑不拉屎。”
真——占着茅坑。
謝時眠牽着貓貓的手走出來,堅持解釋,“是我強.迫她的,你別大嘴巴在外瞎傳。”
顏妨快要被這兩人談戀愛給亮瞎眼了,“知道了知道了哎喲我肚子疼。”
有好友一打岔,謝時眠收回了貼貼的心情,rua了一把花芝,洗了手離開盥洗室。
門口的柯容探頭探腦,“總經理看到顏妨了嗎,她剛剛叫着身體不舒服,好像吃壞東西了。”
謝時眠看她臉上擔憂的神色,“在裏面,你進去看看?”
柯容讪笑,“我沒有待在盥洗室的癖好。”
一句話傷害了兩個人。
謝時眠和花芝突然中一箭……
柯容見氣氛突然沉默,小心道:“我說錯話了?”
謝時眠拍拍她的肩膀嘆氣。
柯容:“哎花芝你嘴唇怎麽破了,太忙上火了?”
花芝:“……”
柯容撓撓頭,心想怎麽都不理她啊。
……
一場宴會完美結束。
過後的一段日子,花芝在謝家集團實習越發順利。
她白天去上課,下午來集團,晚上和謝時眠一起回家。
每天三點一線,作業工作暖.床三位一體。
柯容在辦公室裏愁掉頭發,“總經理這是您的工作,您怎麽能全部推給花芝做。”
謝時眠往椅背上一靠,“她已經是給熟練的社畜了,應該學會給上司完成工作。”
柯容心想這哪跟哪啊。
謝時眠把審核文件發給花芝,“你看一下,下班之前完成。”
花芝埋頭工作,不卑不亢,“好的經理。”
謝時眠滿意笑了。
花芝抿着唇欲言又止地看着她,手指別扭地抓着智腦設備。
“那個……”
謝時眠摸魚道:“什麽。”
花芝:“那您能不能幫我看看作業。”
花芝是金融和法律雙修,她記得恩人也是學金融的。
花芝不是個放肆的性格,但謝時眠對她太溫柔了。
溫柔得不像是上下級的關系,更像是個平等相處的情侶。
謝時眠讓她接觸有保密級別的文件,是想要試探她是不是間諜,也想要考校她的能力。
謝時眠穿書之前,在大學高低也是個學霸,她信心滿滿滴地翻看花芝的課題作業……
柯容端着咖啡進來,“總經理?”
謝時眠目光一瞬間的凝滞。
就……還挺難的。
花芝語氣軟綿撒嬌,“都是些不用計算簡單的題目,對姐姐來說輕而易舉。”
恩人是貓貓這輩子見過最聰明,最優秀的Alpha。
謝時眠:“……”
她懷疑花芝把讓她寫作業當成了情.趣。
柯容湊過來,“剛開學教的課程不難,這題應該選c。”
謝時眠:“?”
柯容用唇形道:“您不會?”
謝時眠道:“我不會這些課本上的,我是個實用主義者。”
柯容:“比如?”
謝時眠:“做假賬,寫招股書騙投資人的錢,我很會。”
柯容:“!”
這特麽過于實用了啊。
柯容在謝時眠耳邊道,“剛剛宋羽來了,在會客廳等着您呢。”
宋羽,帝國財政部的官員,和謝家站在對立面,謝時眠估摸兩次刺殺都有宋羽的份。
她拍拍柯容的肩膀,“作業交給你了,我去見她一面。”
“對了,多教花芝一些實用的東西。”
柯容心裏崩潰,您可真刑。
……
集團三樓的會客廳裏。
謝時眠臉上收斂了笑意,心裏會想着宋羽這個的信息。
她原作的劇情只知道一個大概,黑化後的大BOSS和宋羽聯手,把謝家徹底推入萬劫不複之地。
謝時眠讓花芝畫大餅接手集團高層的工作,是考慮到原作中的大BOSS被原主嚴防死守,無意間看到一頁無關緊要的文件都會被毒打,堵不如疏……
謝時眠把一切都捧到她面前,大BOSS便犯不着去奪取一切。
宋羽的狐貍眼笑道,“謝小姐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
謝時眠從容:“不知大人是以什麽身份來拜訪寒舍。”
若說謝家集團是寒舍,那世界上怕是沒有像樣的建築了。
宋羽是個很有魅力的女性,相貌和花芝有五六分相似。
特別是那雙眼睛,花芝是桃花形狀的貓兒眼,她是狐貍眼。
在看宋羽的時候,謝時眠會産生看花芝的錯覺。
她口袋裏的手指緊握。
宋羽淺笑:“謝小姐別板着臉,當然是私人名義,路過來坐坐而已。”
謝時眠被她的眼珠子盯得難受,“大人有話直說吧。”
宋羽笑意不達眼底:“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兜圈子,皇帝陛下通過了剿滅星際海盜的申請,理由是星際海盜對首都星的威脅過大。”
宋羽雖然是笑着的,看謝時眠道眼神冰的掉渣,“昨日晚上環球智腦的産品研發部門被疑似星盜的十一個人一把火燒了,幾十億星幣的資料和設備付之一炬,下月的新品也在內,包括但不限于給軍方的芯片,飛行器發動機等等……”
環球的貨出問題,軍方只能用謝家的了。
謝時眠心想這是來興師問罪的啊。
身長玉立的年輕Alpha無辜聳肩,“我聽聞了,已經給謝家的研發部加派人手,絕對不會給星盜可乘之機。”
宋羽:“……”
站在宋羽背後的beta執事道,“大人還和她廢什麽話,哪有什麽星盜,明明是她指使的。”
謝時眠莞爾,“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凡事講究證據。”
宋羽背後的執事看不得她這副老陰比的樣子,大罵:“Omega的游行也特麽是你幹的吧,環球智腦最近頻繁斷網斷電也是你安插的木馬程序吧——”
beta的叫聲太怨念,來往的員工紛紛側目。
宋羽讓身後人閉嘴,走到謝時眠面前危險道,“謝小姐,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把協議簽了,不然謝家是什麽結果,可就不好說了。”
她手裏是《貴族禁止經商條例》
一旦簽署,謝家多集團立刻要拱手讓人,沒有錢的貴族只是一個空殼。
謝時眠掃了一眼,“什麽晦氣的東西,拿開。”
她沒簽過的協議,就是廁所裏的紙。
宋羽冷呵,“既然好言相勸謝小姐不聽,那別怪我日後不講情面。”
她貼着謝時眠道耳邊說,“對了,謝小姐知道麽,您養的貓貓,可沒有那麽簡單。”
謝時眠默默看着她,瞳孔動都不動。
宋羽笑容更甚,“給謝小姐一句忠告,別仗着身份欺辱花芝,把別人的尊嚴踩在腳下時,要做好自己有朝一日會被加倍欺辱回去的心理準備。”
謝時眠:“多謝,慢走不送。”
宋羽背後的beta臨走之前叫罵,面容扭曲:“你這種人會遭天譴的!”
“閉嘴,少丢人現眼。”
謝時眠估摸着這個beta是環球的人,怨念都能養活十個邪劍仙了。
宋羽走後,謝時眠站在原地點燃一根煙,看着渺渺煙霧出神。
她對花芝談不上掏心掏肺,卻也是無微不至。
給她權力,財産,尊嚴……
花芝還會成為原作中的樣子嗎。
她欺負她的貓,平日裏親親抱抱,不過算是收取的一丁點微不足道的利息。
以真心換真心,真的能換到嗎。
謝時眠不希望花芝有事,也不希望謝家人出事。
辦公室裏花芝獨自看機密文件,突然門打開了。
信息素混合着煙味的Alpha突然抱住她。
她的身體不加控制地顫抖,呼吸徹底亂了。
花芝擔憂,“姐姐怎麽突然抱我……”
是她的錯覺嗎,謝時眠現在很脆弱。
謝時眠吻着她的一縷長發,”芝芝喜歡我麽。”
花芝不假思索,“當然喜歡!姐姐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了。”
謝時眠聽到花芝不假思索地回答有一瞬的寬慰。
真不愧是她的好貓貓啊。
花芝擔憂把手掌心貼在自家Alpha的額頭上,
“姐姐的心情不好,發生了什麽事?”
這世界上還有讓謝時眠發愁的事情?
少女的孺慕和愛戀,幻化成信息素充斥在辦公室裏。
柯容一推門進來,被果味朗姆酒和檸檬味嗆了一鼻子。
她一個beta都聞出來了,揮揮手道,“我走錯了,這是臘肉車間嗎。”
謝時眠心想你真會開玩笑。
她彎腰在小女友的耳畔道,“明天有個記者吹風會的稿子,芝芝幫我寫。”
柯容:“!”
還有這操作?
難道不該是您親自寫麽。
花芝吶吶,“這……不好吧。”
謝時眠溫言軟語pua,“我相信芝芝才讓芝芝寫的,芝芝不要辜負姐姐的期望,一切都是為了讓你快點熟悉公司的運轉,都是我都良苦用心。”
末了拍拍花芝的肩膀。
單純的少女雙眸一亮,立刻挺直後背,
“我不會辜負您的期待。”
謝時眠莞爾,“可塑之才。”
工作,是不可能工作的。
變成領導的第一步,是學會奴役下屬。
柯容看她的目光滿是不贊成。
快到下班時間,謝時眠哼着歌收拾東西。
她提着包去花芝的所在的辦公室隔間康康。
大BOSS的工作效率很高啊,工作已經全部完成了。
花芝回頭看到恩人瞧着她,“姐姐!”
辦公室裏所有人都朝謝時眠看過來。
幾個員工私下裏眼神接觸。
“天吶,花芝居然和總經理是那種關系……”
“喊姐姐什麽的太甜了吧,誰不習慣卷王小美人。”
“喊什麽姐姐,應該喊老婆。”
謝時眠幹咳,“花芝,下班了。”
沒有喊芝芝……
花芝收斂,輕聲道,“謝經理……”
謝經理……很尋常的稱呼,但在花芝的嘴裏,咬字被壓低,往日裏直勾勾得眼神垂下,乖巧的像個剛進公司的小員工。
大BOSS在和她玩什麽play!
謝時眠臉上努力維持着冷淡,“嗯,把文件發到我郵箱裏,和你我坐一輛車回去。”
花芝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跟在她身後,“經理,我晚上有射擊課。”
謝時眠被“經理”兩字喊得頭皮發麻,飄飄欲仙。
“嗯……上課去吧,別太累了。”
走到專屬電梯裏,随着門徐徐關上,狹窄逼仄的電梯間裏只有兩個人。
少女踮着腳尖,氣息噴灑在謝時眠道肩膀處。
Omega的信息素幽幽冒出來。
“經理,我今天超額完成任務,有獎勵嗎。”
謝時眠穿書之前,不是沒有被人叫過“經理”但她是頭一回知道這兩個字那麽……澀。
謝時眠:“透明電梯,別浪。”
花芝上前一步,把謝時眠逼入角落,後者的脊背貼在玻璃牆上,
“經理臉怎麽那麽紅,太熱了嗎。”
花芝通過觀察發現,她的恩人喜歡主動一點的Omega。
謝時眠沒有在衆目睽睽之下貼貼的興趣,按着花芝的肩膀把人推開。
高速電梯急速下降,下方的人擡頭看着貼在一起的兩人。
謝時眠臉上羞紅,手指也不知道碰到了貓貓領口的哪個扣子,登時衣服散開——
随着一個口子的解開,一片雪白落入了謝時眠道視線內。
很白,很軟,也很溫暖,淺粉色的內。衣和她的膚色很搭,在布料中間還點綴着一水滴形的水晶挂墜。
謝時眠:“!”
花芝羞澀的臉瞬間僵硬,往後退卻半步,卻因為所作所為的是謝時眠,不得不面目含情地望着她,害怕她下一步動作,又有些期待。
原來姐姐喜歡玩這種……
貓貓曾經在荒原星看過宋家的荒唐嫡系繼承人喜歡在花園中做,當時覺得惡心。
如果是謝時眠,她也不是不可以……
花芝心裏暗自想着,她其實更喜歡在私密的空間內,不想讓除了姐姐之外的人看到她的身體。
謝時眠立刻把她的外套披在花芝身上——
電梯外的人擦擦鼻血。
謝時眠慌忙地把貓貓抱出電梯,鑽進車子裏。
身後無數人的目光更随她離開。
“剛剛好像看到了總經理和人在電梯裏……”
“這是我一個打工人能看到的畫面嗎。”
豪車裏的謝時眠閉上眼睛。
又是社死的一天。
司機道:“小姐,去射擊場?”
花芝代替她回答,“嗯,射擊場。”
她這種行徑,如何不被大BOSS厭惡。
宋羽的話謝時眠不會放在心上,但不得不顧忌大BOSS脆弱的內心。
謝時眠睜眼慌亂解釋,“電梯上我真的不是故意解開你衣裳。”
司機:哦吼!
小姐玩的那麽開啊!
司機不只是謝時眠一個人的司機,還是董事長的親信。
今日何瑜英問她謝時眠的情況,作為母親需要了解獨女的工作日常。
司機一只手打方向盤,另外一只手顫巍巍在智腦上寫:今日小姐和花芝在電梯上解衣服玩。
何瑜英:?
謝時眠不知道她一句話引起了多大的誤會。
貓貓臉上的紅沒有散去,“嗯……其實我可以。”
謝時眠被噎了一下,“我沒有欺辱芝芝的意思,芝芝是我的女朋友,我們之間是平等的,你有權把我推開。”
花芝抓着脖子上的羊脂玉昙花戒指不松手,“好。”
貓貓如星辰大海的眸子望着她,“那獎勵……”
布偶貓想要小魚幹時,會發出夾子音!
花芝在想要獎勵的時候,喉嚨裏也會下意識地哼哼。
豪車的內部空間不小,謝時眠卻被花芝擠到了車門位置。
謝時眠摸摸貓貓頭,“芝芝想要什麽?”
花芝當然想要恩人不停标記她,想要懷孕,想要屬于兩個人的孩子。
但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了。
花芝指着謝時眠的脖子道:“想給姐姐蓋個章。”
她從前在荒原星見到一些小情人,在最熱烈的時候也不許在主人身上留下印子。
花芝也一度以為不能在謝時眠身上打标記,她放肆地想試探一下。
貓貓的膽子很小,只敢一步一步來。
謝時眠沒反應過來,“蓋章?”
蓋檢疫章?
……
地下射擊場裏。
謝山用絨布擦拭器械。
“你們來了。”
謝山作為副總不需要每天去公司,現在的主要任務是教會花芝防身術。
他的目光落在謝時眠脖子上,“小姐……”
謝時眠脖子側邊有個大大的紅印子。
像被某種動物咬了一口,邊緣還有點血絲。
謝時眠揉了揉發疼的脖子,“沒見過檢疫章?”
謝山幹笑了兩聲,心想你們小情侶可真會玩,“花芝過來練習。”
相比花芝的每天卷生卷死謝時眠就輕松很多靠在軟椅上,喝了一口熱牛奶。
牛奶在她唇上留下了一道白圈。
她沒想到花芝那麽會玩,照着她的脖子就是一口。
有一瞬間謝時眠以為她遇到了一只攝魂怪,要把她的靈魂給吸出來。
少女換上練習特質的緊身衣,不知是什麽高科技材料的衣服完全貼合在身體上,把腰肢長腿腳踝的纖細線條完全勾勒出來。
黑色的布料上有蜂窩狀的熒光塗料。
在略顯昏暗的射擊練習室裏格外耀眼。
少女的長發被高高豎起,變成兩個雙馬尾。
每走動一下,兩條雙馬尾都會随之顫一下。
柯容用手在謝時眠面前晃晃,“您的眼睛看直了。”
謝時眠看看回過神,“靈魂被吸走了,不好意思。”
柯容:?
柯容剛剛被夫人打電話罵了一頓,說她沒看好謝時眠,放任她在電梯裏胡作非為。
柯容幽怨開口,“小姐,您剛剛和花芝在電梯裏颠鸾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被夫人知曉了。”
謝時眠頓時有種早戀被老師抓包的窘迫,“我這不沒幹什麽……”
柯容:“夫人的原話是,若您幹了什麽會親自打斷您的腿……和手。”
謝時眠嘴唇動了動,“如果我說我不是故意的。”
柯容:“……”
小姐真渣啊,把人家Omega的衣服都撕開了,還說不是故意的。
射擊伴随的巨大後坐力,讓花芝的全身肌肉緊繃,汗水從額頭順着下巴滴下,雙馬尾在半空跳躍出弧度。
謝時眠輕聲走了她身後,手指攏在一條雙馬尾上,過于柔軟的發絲立刻纏繞在她的手指間。
謝山默默地看着她。
謝時眠讪笑,把手指移開。
算了,不打擾貓貓訓練了。
謝山作為謝家人最看不得謝時眠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小姐容我提醒一句,您的脖子上的吻……檢疫章很顯眼,今天晚上夫人會回莊園。”
謝時眠在一面牆的器材面前停下腳步,手裏把玩着一個戰術手套。
她的手指很修長,戴上手套非常漂亮。
“那怎麽辦?”
謝時眠随口問,“檢疫章不能随便洗掉,違法的。”
神特麽違法的。
謝時眠手指勾起一個choker,戴在脖子上,把吻痕遮擋得嚴嚴實實。
皮質的項圈是用來檢測心率和控制犯人的,可以在必要關頭釋放微電流,是個很實用的東西。
戴在Alpha的脖子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澀氣。
像一條被鐵鏈固定住的狼狗。
謝山:“……”
柯容:“……”捂臉。
謝時眠奇怪:“愛卿何故不言?”
柯容支支吾吾,“臣本武将,不善言辭。”
花芝的一輪射擊停下,把木倉放在桌上,揉着酸疼的手腕,她一回頭看到了紅裙皮項圈的謝時眠笑盈盈地望着她。
貓貓控制不住喉嚨滾動。
戰術手套,項圈,鐵架……要素拉滿。
謝時眠發現項圈上有一條鏈子,很細的鐵鏈,拽起來卻格外的結實。
她拿着鏈子,看向花芝,“今天抱歉解了你的衣服,作為補償,鏈子給你牽?”
這下大boss總不會生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