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謝時眠被花芝壓得喘不上氣。
“放開我。”謝時眠頭發散亂, 本就受傷的脖子酸疼,“這裏是醫院,收斂些。”
花芝怔怔, “但是今日早上,姐姐明明拍我辟谷。”
謝時眠:“……”
貓貓沒有得償所願, 怨念地看着她。
目光和謝時眠從前養的布偶貓沒有成功吃到小魚幹的表情一樣。
謝時眠喃喃, “太小了。”
年紀太小了, 十八歲,她十八歲的時候才高三。
那時候只知道學習,早戀被發現要站在國旗臺下檢讨。
謝時眠想的是欺負祖國的花朵, 花芝想的則是……
小?!
她低頭看平坦的月匈口, 有些營養不良的身體很瘦弱, 加之穿上病號服, 本就貧瘠的月匈更加一馬平川。
姐姐喜歡大一些的?
貓貓落寞,“好,我知道了, 等大了姐姐再來找姐姐。”
謝時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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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大?
柯容抱着文件進來,看花芝抿着唇跑出去,兩人差點撞到一起。
“哎, 你小心點!”
柯容順手關門, “花芝這是怎麽了,和小姐鬧不愉快了?”
謝時眠:“如果我說,花芝吃了我豆腐就跑,你相信麽。”
柯容:“……不然我給您逮回來?”
“逮”這個字,用的就很妙。
謝時眠臉紅耳赤說不用, “父親走了?”
柯容點頭說是的,“您要的集團實習崗位給您找出來了。”
柯容隐瞞沒說公爵大人走之前要見小姐一面, 結果她攔着說小姐和花芝在病房裏,公爵差點氣得厥過去。
謝時眠翻看資料,道:“給花芝找最好的老師,至于射擊……你去給她辦一個全類武器使用許可證。”
柯容:“好的小姐,只是……”
柯容支支吾吾,“花芝畢竟不是謝家人,安排去集團,會不會不合适。”
謝時眠搖頭,“就這樣安排,你找個護士給我揉揉肩膀。”
她知道大boss有極強的學習能力,也是個很好的領導,如果沒有原作中原主的虐待,和周圍人的霸淩,大boss不會養成惡劣偏執的性格,原主自然也不會死在她手上。
謝時眠在賭,賭花芝是個可塑之才。
或許人之初性本惡,但花芝應當不在其中。
門外,花芝站在走廊全身鏡前面。
護士路過,“您是哪一床的病人,身體不舒服嗎。”
花芝搖頭,手抓住月匈口的衣裳,“我……”
還沒說話,花芝的臉先紅透了。
護士:“您發燒了?”
住私人醫院的病人非富即貴,護士彎下腰親切道:“需要給您測量體溫嗎。”
花芝喃喃:“沒發燒,你知不知道怎麽讓月匈發育……”
護士:???
護士硬着頭皮道:“假體?”
在星際時代,假體已經發展得很完善了,基本不會有後遺症。
花芝:“算了,我家姐姐不會喜歡。”
貓貓幽怨地靠在門口的床邊吹風,見剛剛的護士走進去,戴上手套給謝時眠揉捏肩頸。
“嘶,輕一點,有點疼……”
“往下一點,诶對了,就是這樣。”
“啊……好疼,有點爽。”
“往後一點,用力,你是不是沒吃飯。”
在護士的揉捏動作下,謝時眠的脖子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
知道的是在理療,不知道的還是以為是在……
柯容額頭直跳,“小姐聲音輕一點,外面人都在看呢。”
謝時眠被按得滿臉熱汗,發絲貼在臉頰上,一雙眸子驚心動魄的美。
“看什麽?”
柯容隐晦:“看……豪門秘辛。”
謝時眠:?
草。
随着護士的動作,花芝瞧見在護士服下,那人的月匈比她富裕多了,微胖的小護士身上肉感十足,即使穿得規整,舉手投足間仍透露着的一絲風情。
貓貓羨慕……
姐姐應當是喜歡這一款吧。
花芝登錄星網,搜索“什麽食物可以豐月匈。”
小護士離開後,謝時眠生無可戀地趴在床上,“真讓人摸不着腦袋。”
柯容擔憂:“小姐的頸椎好些了?”
謝時眠:“好多了,感受到了路易十六的快樂。”
柯容:?
路易十六是誰?也脖子疼嗎?
……
過幾日出院,車子開回豪華莊園門口。
謝時眠從抽屜裏拿出一沓資料,道:“今天下午你去集團的財務部門實習,會有人帶你。”
她說話間,看到花芝在吃木瓜炖牛乳。
新鮮水果在星際不多見,謝時眠側目幾分。
管家道:“每日水果有定額,小姐吃不完,花芝拿去了些。”
定額不夠,就要額外花錢去買了。
花芝接過資料,乖巧:“謝謝您。”
謝時眠看的小糖水很有食欲,她從前的同事就很喜歡吃木瓜,每次都會給她帶一份。
“讓我嘗嘗。”
謝時眠作勢拿起勺子。
花芝抱着碗後退半步,低頭臉紅,“不能給姐姐吃,姐姐已經夠了,不能吃了。”
謝時眠:啊?
護食的貓貓也很可愛。
謝時眠犯不着和一個小孩子搶吃的。
剛剛聽管家說起廚房定額,謝時眠意識到花芝來了那麽長時間,還沒給孩子零花錢。
謝時眠在一旁等她吃完,從手提包裏拿出一張卡。
花芝看到黑色的卡片愣神,“姐姐怎麽突然?”
謝時眠心想沒想到摳搜的自己,有一天也能毫不猶豫地甩出黑卡。
“嗯,小孩子手上不能沒錢用,拿着吧。”
在管家的注視下,花芝拿過卡片,薄薄的一張卡,在她手裏沉甸甸地燙手。
第一回,有人主動給她零花錢。
她記得小時候,哭着求媽媽給幾塊錢買最廉價的營養液,媽媽把她用椅子把她打一頓,罵她是個雜種。
那天晚上,年幼的花芝靠蹲在店門口,撿別人吃剩下的營養液填肚子。
謝時眠看她珍惜地捧在手裏,“乖,今天給你做了幾件旗袍,記得試試。”
少女身上穿着一件淺藍色的天鵝絨旗袍,裏頭是象牙白的手工蕾絲襪子,腳上踩着雕花小皮鞋,很有深閨大小姐的樣子。
叮囑完,謝時眠轉身準備去書房辦公。
花芝突然把她叫住,“晚上我在房間等姐姐,不會讓姐姐虧的,什麽姿勢我都能學。”
管家:“!”
打掃女仆:咦惹!
剛走來的柯容:?
這是可以說的嗎?
真是個纏人的小妖精。
謝時眠瞳孔地震,回頭看管家和助理一臉不贊同地看着她。
看看小姐都把人家小姑娘逼成什麽樣了。
謝時眠咬牙:“別,我不用!”
她心裏罵罵咧咧帶着柯容去書房,推開門看到謝山也站着裏面。
謝山名義上是謝時眠的叔叔,比起是親戚,她更像是謝家忠實的臣子。
男性Alpha站在書房裏叫人無法忽視,見到謝時眠微微彎腰。
“小姐。”
紅裙子的謝時眠踩着高跟鞋翹腿坐在皮椅上,“環球的股價下降很多,Omega都在抵制這家有前科的公司,很好。”
謝時眠手指敲擊在桌面上,在思考時她習慣喝咖啡。
一口咖啡下肚,“但我覺得還不夠。”
謝山和柯容對視一眼,“所以您是想……”
謝時眠對商戰可是太熟悉了,她穿書前是董事長的心腹大患。
謝山猶豫道:“我明白小姐的意思,但環球的高層我們無法安置商業間諜進去。”
謝時眠勾勾手指,兩個人湊上去。
“我們可以買通一個保安,每隔十分鐘拉一次閘。”
柯容醍醐灌頂,“我有高層開會的時間表,此次開會斷電斷網,那群狗日的肯定會懷疑人生。”
謝山心想您可真是個老陰批啊。
謝時眠繼續道:“最近星際海盜猖獗,你們找一些雇傭兵套上星際海盜的衣服,把環球的科研部大樓燒了,事後聯系環球建議帝國剿滅星盜,莊園地牢裏應該還關着一個星盜吧,環球不從就用那beta威脅。”
環球和星盜有扯不清的關系,但那都是私下的。
謝時眠逼着帝國把星盜問題處理幹淨,到時候煽動一波民衆,在輿論下,不得不出兵。
謝時眠一直記着刺殺的仇。
報仇需要技巧,實現謝家的利益最大化。
一場小會開完,謝山和柯容夢幻地從書房裏出來。
柯容:“小姐真是……”
謝山:“不能得罪小姐。”
柯容打了個寒顫,“哦對了,小姐說讓你給花芝當格鬥老師。”
高大的Alpha抖了一下,慫了吧唧,“行……”
晚上花芝回來。
柯容在和管家商量莊園溫室的布置,擡頭道:“小姐在樓上呢。”
已經分化的Omega對Alpha的信息素非常敏銳,一鼻子就聞到柯容身上的果味朗姆酒味。
那是姐姐身上的氣味。
她們兩個人……
柯容感覺花芝的目光陰恻恻的,“我臉上有東西?”
花芝搖頭,她知道柯容和恩人沒有親密關系,目光再次轉移到了她的月匈口。
很好,比她大。
形狀也比她飽滿。
花芝的情緒更差了。
柯容打了個哆嗦,花芝走後小聲道,“要不要和小姐提議,加強一下花芝的道德教育。”
看她的眼神,像是要鯊了她似的。
管家莫名其妙。
謝時眠在卧室裏看星網裏的購物網站,也不知點到上面了,突然冒出了一個粉色的頁面。
白花花,全是馬賽克。
謝時眠嘶了一聲,上千年了,小網站還沒被消滅幹淨啊。
粉色頁面上黃色大字快速縮放,相當醒目,
“姐姐寂.寞不想動,點擊頭像加好友,在線高清視頻,等您光臨——”
配圖是個兔女郎美女荷官。
卧室的門咔嚓一聲打開,花芝裹着浴巾進來。
“姐姐,我今日看了卡裏的錢,最昂貴的交際花也用找那麽多。”
足夠恩人要她一輩子了。
貓兒剛洗過澡,白色的浴巾裹在少女的身軀上,身體上蒸騰出的熱氣,像是一層鑲嵌的聖光。
花芝爬上床,目光落到星網頁面上……
花芝抿唇:“……很大,姐姐喜歡這個大小?”
謝時眠沒反應過來,“啊?什麽大小?”
謝時眠突然意識到花芝說的屏幕上的畫面。
她立刻把屏幕關掉,“我剛剛什麽都沒看。”
熱騰騰的小貓賴在她懷裏,“姐姐沒看什麽,沒看十八禁嗎。”
謝時眠:“……”
她一陣頭疼,跳進黃河啊不對,銀河也洗不清了。
天花板上的穹頂上月光傾瀉,宛如銀紗似的照在少女的肩膀後背上。
謝時眠喉嚨滾動了一下。
她是個該死的老色批。
這哪能把持得住啊。
花芝靠上來,拿起謝時眠的手腕,要靠在一片軟綿上,
“大一些了嗎。”
謝時眠若在反應不過來,就是個傻子了。
她目光落在貓貓的月匈口,“小小的也很可愛。”
花芝差點沒哭出聲。
謝時眠把貓兒塞到被子裏,從後面抱着她,
“我沒有特殊偏好,只要是芝芝我都喜歡。”
花芝悶悶道:“騙人。”
謝時眠一笑,“怎麽騙你了?”
花芝:“姐姐明明就是在十八禁,我都瞧見了,畫面上的女子比大白饅頭都滾圓。”
謝時眠一窒,不知道該感嘆花芝知道饅頭這個東西,還是震驚她看得清楚。
洗好澡的少女很快在謝時眠懷裏睡着了,睡夢中的花芝像個幼崽,往謝時眠的懷裏鑽。
她的身體蜷着,是很沒有安全感的姿勢。
隔幾分鐘,往謝時眠身上鑽一下,又鑽一下,汲取熱騰騰的體溫,和自家Alpha的信息素安撫。
謝時眠不得不往後退,把空間讓給睡着的貓貓。
直到後半夜,謝時眠睡夢中,咯噔——
人突然掉地上,
謝時眠瞬間驚醒,她脖子還沒好,後腰被狠狠摔了一下。
草,謝時眠捂着腰,一時半會兒站不起來。
花芝靠在床邊睡得安穩,懷裏抱着謝時眠的枕頭,一條大腿壓在謝時眠的被子上。
睡夢中呢喃:“姐姐抱……”
謝時眠:“……”
你姐姐快涼了。
……
次日早上
管家眼見着謝時眠一只手扶着腰,另外一只手扶着欄杆,一步一步往下挪……
管家:“哎呦喂,我的小姐,您這是……”
好端端的一晚上,怎麽把腰給扭到了。
謝時眠道:“我沒事,從床上掉下來了。”
管家:“!”
柯容抱着公文包走來,“什麽?床榻了?”
和柯容一起來的顏妨探頭探腦,“什麽,和花芝在一起把床玩塌了,還扭到腰了?”
謝時眠:“?”
你們在說什麽登西。
不傳謠不信謠。
謝時眠目睹了謠言産生的全過程,心想有你們是我的福氣。
花芝打着哈欠從樓下下來,看到謝時眠癱在椅子上,連咖啡都不想喝了。
“姐姐昨夜沒睡好?”花芝身穿一件魚尾旗袍,裏面的襯裙墜着珍珠編織成的鏈子,每走一步都帶着沙拉沙拉的響聲。
謝時眠搖頭,“我沒事,我好的很,芝芝睡好了就行了。”
管家略帶譴責地看着花芝。
柯容悄悄對花芝豎起大拇指。
顏妨拍拍她的肩膀,“加油。”
花芝一臉問號。
顏妨好久沒來謝家,第一次看到謝時眠喝咖啡,好奇地嘗了一口。
比命還苦的苦味直沖天靈蓋,“唔——什麽東西!毒藥!”
她一個Alpha不喜歡吃甜的,卻也沒吃過那麽苦的東西。
謝時眠幽幽:“如果我說這個對Alpha的能力有幫助呢?”
顏妨猛喝一大口,“太好喝了!我還要一杯!”
謝時眠:“呵。”
早飯後,謝時眠拍拍花芝的肩膀,“去吧,和你一起去公司,下午兩家公司有個內部的小宴會,去熟悉熟悉。”
花芝小臉粉紅,乖巧,“好,不會讓姐姐失望的。”
謝時眠嗯了一聲,對顏妨說,”不許提我腰的事情,我很好,昨晚睡姿不佳,從床上滾下去了。”
管家:“哦~”
柯容:“哦~”
顏妨:“咦惹 。”
臨走前,顏妨擺出來過來人的表情,“Alpha不能說自己不行。”
謝時眠心想你們腦子裏都是黃色廢料麽。
她揉着腰拿出了花芝的升學申請書,和柯容一起坐車去集團。
她要給花芝寫一個去高校的推薦信。
柯容開車回頭道:“小姐要不要補一補。”
謝時眠額頭上青筋一跳,“補什麽。”
柯容:“看千年古方上寫可以用人參鹿茸虎鞭一起炖湯,這些東西雖然不多見,但還是能找到的。”
謝時眠一言難盡:“……禍害遺千年啊。”
“你閉嘴,系安全帶,兩分兩百塊錢不想要了?”
還不如在手指裏加塊鋼筋有用……
……
集團的豪華宴會。
花芝和顏妨一起準備,兩個人站在不遠處看來客名單。
顏妨湊上去道:“你知道我和謝時眠認識多久了麽。”
花芝搖頭,“抱歉我不清楚,”
顏妨比了一個數字,“我們是穿一條開裆褲的關系。”
花芝聯想到那個畫面微微皺眉。
顏妨:“吓着了?我和她的關系好到不能更好。”
花芝心想不太衛生啊。
“所以您想說什麽?”
顏妨躍躍欲試,“昨天床真的被日塌了?”
花芝小臉通黃。
昨天晚上謝時眠壓根就沒有碰她,只是把她抱在懷裏親吻而已。
昨日她說不在乎大小,可花芝心裏也知道,大一點手感好。
星網上有人說,揉着揉着就會變大……可姐姐根本不揉……
小貓內心難受,但臉上羞赧,“嗯……”
顏妨震驚:嗯什麽,真的床榻了腰閃了?
兩人說話之間,一個公司高層職員路過,“哪來的鄉巴佬來謝家實習,集團什麽時候變得那麽落魄了?”
“這你就不懂了,人家靠本事來呢。”
說着做出來一個很暧.昧的眼神。
“呵,小小年紀穿得不三不四,真好意思來這兒,沒皮沒臉的東西。”
她說的是花芝身上的月白旗袍,那是謝時眠給她定制的款式。
花芝手指抓緊了掌心的酒杯,臉色沉下來。
說她可以,但不能說謝時眠。
她很喜歡這身旗袍,謝家也有穿旗袍的歷史。
顏妨低聲道:”別在意這些人,都是酸雞。”
剛剛開口的幾個人:“……”
宴會開到一半,謝時眠和柯容進來,看着井然有序的一切點頭,“花芝布置的不錯。”
柯容也沒想到花芝的工作能力很強,以往的宴會都是相關部門的老員工來做,讓在財務部實習的花芝負責還是頭一遭。
謝時眠遠遠見到月白旗袍的花芝站在人群中,臉上挂着挑不出錯的笑容。
總是在她懷中撒嬌讨食的貓貓,竟然也有另外一面。
謝時眠拿起一杯香槟,站在宴會邊緣的位置,周圍窸窸窣窣聲傳入耳中。
再完美的宴會,都會有不和諧的人出現。
“花芝真有幾分本事,把總經理的心勾的牢牢的。”
“不止如此啊,我上次看到副總給她上射擊課。”
“啧……這個狐貍精勾引了多少啊。”
“不過我估計總經理也不是真的喜歡她,大貴族都那樣,三分鐘熱度,玩個新鮮。”
謝時眠越聽心裏越不是滋味,如果沒有周圍人的流言蜚語,原作中的花芝是不會不至于走上半瘋半癫殺人害己的路。
“你們幾個,工號多少。”
謝時眠不笑的時候臉色很冷漠,一襲紅裙不止沒有給她增溫,把她的面色顯得愈加冰涼可怕。
“總經理!”
幾個嚼舌根人頓時像是被扼住喉嚨的母雞——
一個個膽戰心驚地把工號報出來。
謝時眠淺笑,“知道了,你們去吧,好好享受美食和美酒。”
幾人互相看看,以為謝時眠會很生氣,結果就沒了?
即使如此她也不敢繼續說三道四,灰溜溜離開。
謝時眠側身對柯容道,“立刻辭退要給賠償,你逼她們離職,背鍋,加班通宵,喝酒,調崗降薪,職場pua,不管用什麽方法,讓她主動離職,臨走前簽最高年限的競業協議。”
柯容像看惡魔似的看謝時眠,“競業協議是嗎?”
謝時眠用最短的話解釋,嘴角微勾:呵呵……
柯容越聽越心驚,心想撒旦背後都得紋你,還不能紋睜眼的,怕扛不住。
用魔法打敗魔法,職場陋習,謝時眠可真是太熟練了。
盥洗室內。
花芝疲倦地對着鏡子洗手,冰涼的水沖刷過手背,她默默嘆氣。
現在還不夠,還不足以站在謝時眠身邊。
鏡子裏的少女目光有着不屬于她這個年紀的戾氣和堅定。
她要讓別人無話可說,要讓謝時眠只看着自己。
少女內心幽暗地盤算着,是不是等自己足夠優秀了,站在集團高位了,就能……迫使謝時眠随時碰她。
她太思念自家人的标記了。
“芝芝。”
謝時眠從後面抱住她,“一個人在盥洗室想什麽呢?”
花芝:“!”
貓貓驚吓!
倏然間,盥洗室門口有人進來。
謝時眠一個閃身,把花芝抱入隔間裏。
“奇怪我剛剛明明看到有人。”
“看錯了吧,這裏好安靜。”
隔間內,謝時眠捂着花芝的嘴,把她按在門上。
Alpha的氣息有極強的張力,小Omega腿軟,眼尾淺紅,心快化成水了。
謝時眠啞聲道:“別動,小心被人發現。”
說完,吻住了Omega的滾燙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