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監管者是女仆大人!4
監管者是女仆大人!4
·《原來我的骷髅同事可以是個活人?!》
目前歐利蒂斯有女仆裝的人是哪些……我把花名冊翻開,很好,有我的監管者同事瑪麗在列,而求生者那邊也是熟人,艾米麗·黛兒、艾瑪·伍茲、瑪爾塔·貝坦菲爾……等等,幸運兒?男男男男男的?!
————他的女仆裝還是套紫皮!女仆日還沒開始,我已經覺得離譜了起來。
好吧,先把女仆(“女仆”?)們叫過來商量,總不可能我一個趕鴨子上架的女仆一人做事一人當吧?
先找都是監管者的同事……好吧,人家并不樂意跟我玩。
原因很簡單,她大名瑪麗·安托瓦內特,對,就是法國歷史上著名的末代王後,莊園主以神之名挖到的大IP————正兒八經的王後啊王後,對于“穿仆人幹活才穿的衣服”,人家并不樂在其中————那身女仆裝也是莊園主以前看了日漫,搞cosplay活動而弄出來的(由此,我懷疑祂真的是個宅男神):于是只有我一個監管帶求生者玩。
“情況就是這樣。”趁着沒有對局,我把三個女仆+一個“女仆”聚到一塊,“關于女仆日活動,大家有沒有什麽提議?”
“活動啊……闖關的那種?”瑪爾塔想了想,“賽場可以請夢之女巫幫忙,然後找莊園主批獎品。”
“不過這樣會不會,和平日對局重合度過高?”艾米麗擔憂道,“可能大家參與意願不那麽強,而且,該怎麽和女仆挂鈎呢?”
“增加互動,兩人組隊呢?”艾瑪說,但旋即又苦惱地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不行,再這麽下去還容易和情人節活動重合。”
我看向還沒發言的幸運兒,不得不說這位的裝配是真的齊全,但他真的是個男生。
幸運兒臉化得白白的,卻總能叫人瞧出臉紅,見我瞧過來,臉似乎更紅了:
“呃……我想,平時‘女仆’是服務者的定位,不如這次,讓他們來服務女仆?”
我,艾米麗,瑪爾塔,艾瑪:……
“算了。”五個人湊不出一個完整的點子,最後,我只能發揮一下現代人被資本家荼毒的天賦,“反正只有我一個監管者,幹脆我們跟求生者的餐廳合作吧,改成一日女仆咖啡館搞促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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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材料批下來了,人手是沒多的,畢竟祂莊園主若人手夠,我也不可能天天端盤子了。
于是布置咖啡廳我只能去自己搖人。
“威廉,甘吉,你們力氣大,來幫忙搬東西吧?”
我認為,沒有男生,會拒絕女仆裝的少女對其展露的甜美笑容,尤其是這個小女仆還拎着她的鍋鏟。
兩個運動員對視一眼,默默地放棄了打球計劃。
“下回佛你們~”我感覺自己臉皮越來越厚。
接下來的工作……我擡頭看了看現場,定下來苦力的人選。
話說求生者宿舍我倒還是頭一回來……溜進去後,我一路忍不住東張西望。
這種不好好走路的結果,是我不小心撞到了某個石像一樣的人。
“嗯?”
男人戴着眼熟的兜帽,在我道歉連連以前就轉過身盯着我,他手頭赫然一把刺眼的軍刀。
這種顯然的管制武器,加上薩貝達慣有的冷漠臉,導致我成功地吧“對不起”卡在了喉嚨裏。
“噢,你啊。”見走路不長眼睛的人是我,奈布身上的寒氣稍微收斂了點,把他的軍刀放回了刀鞘,“怎麽到求生者宿舍來了?”
“啊,我是,我是來,”他說話很像長官訓話,要我不由自主地立正,“來找人幫忙的,要布置女仆日活動。”
“行,我正好有空。”奈布稍作點頭表示知會,“走吧。”
我眼睜睜地看着他往大門走了兩步,見我呆在原地,還回頭來看我,滿臉寫着“你怎麽不帶路”。
試問我能怎麽辦啊!我其實是來找安德魯的啊!
原因很簡單,這是要布置頂上的裝飾,安德魯個子最高搭個椅子就夠得上……奈布再樂意幫忙,我找他也沒用————我也不能直說我是來找安德魯的!這不是明晃晃地嘲諷嘛!這是什麽進退兩難的處境啊!
“呃,這個,那個……”
在我的心虛作用下,眼前的奈布已經氣場兩米八了,可是氣場不能化作實體,要是我真帶他去而他夠不着……
我很沒用地支支吾吾,就是沒辦法說出來,于是奈布的眼神越來越古怪。
衆所周知,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雇傭兵的眼神,比如說我。
情急中我開始瞎編:“其實,是這樣奈布,我們打算在女仆日那天,将餐廳改造成女仆咖啡館,還提前抽了幸運客戶,嗯,到時候會送上女仆日驚喜,就,就抽到你了嘛,這樣我們自然不好叫你幫忙了……”
他居然開始皺眉:“女仆日驚喜?是什麽?”
我覺得自己在冒汗:“當然現在不能說啊!敬請期待吧我去找人了再見!”
語畢也不敢薩貝達信沒信,我腳底抹油跑了。
撒謊的下場就是得圓謊,忙完後我把艾米麗他們湊到一塊,求他們幫我出主意怎麽搞“女仆日驚喜”。
“啊?”幾個女生忍不住對我的悲催事偷笑之。
“要不……”唯一的男生小心翼翼地舉起手,“你到時候親他一下?”
我差點跳起來:“你說什麽?!”
幸運兒被我的鍋鏟吓得直往瑪爾塔後面躲:
“我,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只是女仆日送上女仆的親吻,不,不算離譜吧就親一個人,而且是臉上……”
“不行,不行!”我光想想就臉紅得要死,“我破財消災行了吧!”
————“……這就是‘女仆日驚喜’?”活動當天,奈布無語地看着我把他的賬單當面勾銷了。
“還有什麽需要嗎?……主人。”我臉上的笑已經快繃不住了,畢竟他的霸王餐可是我在買單。
“……沒什麽,感覺下次搞女仆日驚喜,還是要多點創意才行。”奈布也沒故意跟我過不去,拿起他的護肘起身離開。
我松了口氣,學着日漫裏的女仆提起裙擺,屈膝相送:“請主人慢路。”
結果他人都到門外了,又回過頭,跟我來一句“準備時間也要充足才行”,才徹底離開了。
一旁負責收銀的幸運兒(叫他去當服務員并叫“主人”估計會被錘)見我愣住,同情地表示:“他發現你在說謊了。”
我:……
等專坑我一人的女仆日終于結束,送走最後一個客人,艾瑪他們都還樂呵呵的,只有我感覺去掉了半條命。
但很快,我就恢複了元氣,原因無他:我的生日到了!
首先是放假,莊園主大手一揮,于是我啥都不用幹只負責玩,有人說這才是真正的“女仆日”朝莊園主索要福利,遭到了我和莊園主的一致拒絕。
然後是拆禮物,因為只有我放假,其他人該游戲的游戲,所以大白天并沒有什麽熱鬧,我只能先為大家的心意樂一樂。
不得不說同事們、還有平時跟我相互找麻煩的求生者們,都是很大方很熱心的人,比如贈送我精致的首飾啊,新鮮的盆栽啊,甜美的蛋糕啊,還有一些一看就別出心裁的手作……然而沒有衣服,祂莊園主是認定了要我穿女仆裝?
“加油等你當上屠皇的那天,”莊園主對我的怨念無視之,“我保證你的新衣服一定是最漂亮最矚目的。”
然後祂就想當然地,把這話題揭過去了:“夜莺整理了大家的提問,有的高票問題與你有關……”
“————首先是匿名問題:願意在新年舞會做舞伴嗎?”
我有點想笑:“我不知道提問人是誰,怎麽就願不願意啊?”
“這不影響,給個答複吧。”
“只要不嫌棄我跳得爛。”
“然後是來自威廉·艾利斯的提問:平時餐廳的菜是你的鍋鏟炒出來的嗎?”
我翻了個白眼:“我不負責後廚。”
“接下來是安德魯·克雷斯的問題,或者說不是問題,而是一句話:下次找人,可以請維克多的送信犬幫忙,效率很高且一路順風。”
我想起了一些尴尬往事:“知道了,多謝他。”
“最後一個問題……”對面給我抛出來個重磅炸彈,“有什麽樣的擇偶标準?”
我:?
我:!
“這這這誰問的?”我一把拍上莊園主的桌子,成功地震得自己手疼。
“匿名的,保護當事人隐私。”
“我拒絕回答。”
“不行,但是可以編。”
“好吧……”我咬牙切齒,“男的,活的,年輕漂亮的……”
在歐利蒂斯的第一個生日,就這樣伴随着我心态的大起大落而落下帷幕。第二天我照常要上班,結果一出房間,居然發現監管者宿舍有兩個“陌生人”在晃悠。
“日安,小女仆。”
我感覺他們再這麽稱呼下去,我就得習慣了。
瞧着眼前這位跟我打招呼的金發美人,他白裏透紅的面頰與脈脈含情的眼眸,慵懶披散的長發與随性纏繞的襯衣,無一不萦繞着使人入迷的優雅風采,那種輕浮飄逸,無憂無慮的絕世妩媚……我主要是從胸認出來是個男性美人。
我不敢問“你是誰”,因為這人拿着約瑟夫的劍,個子和約瑟夫一樣高,我只能盯着他含笑的藍眼睛,小心謹慎地回了一句:“日安,……約瑟夫?”
約瑟夫勾起嘴角,一種魅惑性的、令人迷醉的笑容出現在他臉上。
我覺得穩了,但是我不敢問他為什麽染了頭,而且別的地方也總有點不一樣。
但這不重要,因為立刻,馬上,就有更要我大跌眼鏡的人出現了。
一個帥哥,标準的英倫紳士打扮,标準的美男容顏與身材,維多利亞的矜貴、禁欲與優雅無與倫比地在他身上完美呈現。
……于是我這才知道,原來,傑克他是個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