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放放壓倒梁叔叔
他輕而易舉地格開她的手,一路暢通無阻地從她的底,褲邊緣探入,這忽如其來的入侵讓她渾身一僵,驚喘出聲,瞪大了眼望着他——
他喘息着望着她無辜又誘人的模樣,唇瓣早已紅腫的不成樣子,水色一路從其間蔓延到下巴,淩亂的短發合着熱汗軟軟地貼在額頭嘴角,她驚恐得像只小白鼠,指尖的觸感卻該死的溫熱滑,嫩,像有魔力般指引他繼續……
沒什麽不行的。他狠狠心,一把扯下她的底,褲——
“我不會讓你回到他身邊的,絕對不會。”
說完,沒有給她任何一絲辯駁的機會,他再度吻住她因為震驚而微張的唇,開始肆無忌憚地席卷她口腔裏的一切,把所有能汲取到的津,液統統生吞,入腹,甚至抵住她的喉口不讓她正常呼吸。他就是要弄暈她,迷亂她,把她整個吃進肚裏,再不許任何人觊觎窺探,完完整整地只能屬于他一個……
他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還能給得更多更好,你信不信?
帶着這股驚人的執念,他卯起勁兒來壓制住她胡亂揮舞的手腳,大手帶着瘋狂的渴望用力捏住她圓巧而有彈性的臀,肉揉,搓,饑餓的吻一路綿延到她白嫩的頸子;她以為自己會尖叫出聲,可感官上的洶湧刺激卻讓她的叫聲莫名變了調,生生敲進他的耳膜,又成了史上最無解的催,情聖藥,他激動得不知該如何是好,簡直恨不得立刻把她揉進軀體,和自己混成一個……
兩人的衣服都被撕扯着褪下,胡亂散落在地上,床上,她想趁着他脫衣服的間歇逃走,去無奈手腳酸軟,沒爬幾步就被他拽着腳踝拖回來。他沒有一絲贅肉的健碩軀體宛如希臘童話裏的神祗,锃亮的肌肉塊散發着讓人無法直視的力量。
他二話不說就用有力的雙腿壓住她亂蹬的細腿,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另只手帶着渴求用力抓握住她胸前一抹瑩白,原本不算豐,腴的渾,圓被他擠得變了形,一點紅,嫩高高翹起,不等冰冷的空氣侵染,已經被他牢牢銜在了嘴裏,靈活濕潤的舌,尖勾繞打轉吸,吮,簡直要把她的魂都吸出來。她又驚恐又迷亂,未幾身體已經被熏紅了大半,赤,裸在室溫中竟然絲毫不覺得冷,黏,膩滾燙的汗液像是直接流進了大腦,模糊了思維,浸壞了神智……
粗粝的指尖在細膩濕,潤的肌理中反複試探,他粗喘着摒了一額汗,勃,發的某處急切到幾乎要爆炸,卻始終沒有把握,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試探,只求讓她從頭到底都能享受到,可不知是不是緊張和抗拒的緣故,她始終僵硬j□j得不像話,潤滑度一直不夠,急得他頭昏腦漲,就怕自己還沒開始就結束,那可就丢臉丢大了……
為什麽會這麽緊張?他看着自己微微震顫的手臂,夢想即将成真的暈眩感忽然襲上,讓他激動地無法自持,低頭捏着她的臉又是一陣狂,吻……
梁曦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雖然兩人體力懸殊,但她相信要是自己真的抵死不願意,他也不至于會來硬的。可她就像被人抽走了全身骨頭一樣毫無力氣,連叫聲都帶着喘,息,說不是勾引都沒人信……他滾燙而堅,硬的器,官正氣勢洶洶地抵着她的腿,在摩擦中帶來濕意,她認命地閉上眼,品味着他指尖帶來的微微疼痛和陌生感觸,大腦的一邊在叫嚣着不可以這樣,另一邊卻沉淪在洶湧的感,官體驗下,無法自拔……
一吻過後,他試着想攻城略池,卻被她緊密的入口包夾得根本無法動彈,稍微一用力她就哀哀地叫,他只能無奈放棄,氣喘籲籲地轉而掀高她兩條細長白嫩的腿,就着足尖一路吮,吻下去,舔過敏感的腿窩,拂過細滑的大,腿內,側,毫不猶豫地直達目的地而去。
她驀地瞠大眼,足尖痙,攣地勾起,雙手條件反射地抓住他濃密的發想要往外拔,他卻紋絲不動地埋首其中,靈巧得彷如惡魔的舌,尖不斷勾畫舔,弄着那脆弱的花瓣和微顫的珍珠……
“你幹什麽……”這次她是真的拼了命掙紮,可依舊沒有任何收效,她的整個世界都被颠覆,只能瞠大眼驚喘,羞,憤,欲,死地在他頸背上劃下雜亂紅痕,可她沒有留指甲的習慣,以至于殺傷力弱得不堪一擊。他渾然不覺牢牢握住她的腰眼,唇,舌深埋其間,貪婪地舔shi出一片啧啧聲……
這太……太過分了,雙手不自覺地絞緊了身下的床單,她死死忍住幾欲出口的呻吟,隐秘,處猶如萬蟻鑽爬般的酥,麻和空虛感卻讓她整個人都像是被一把內火燒灼着,這種奇怪的感覺洶湧得讓她恐懼,好像再也回不去原來的自己,就要變成另一個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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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肢漸漸無意識地懸空,床單已經皺得不成樣子,她終于聽見了破碎而陌生的呻吟從自己嘴裏逸出,像是在宣告她的徹底投降和放任……
他終于擡起頭,漂亮的眼睛燃燒着邪氣的光,唇邊一抹讓她不敢細看的水光浮動,他卻伸出舌,尖輕,舔,意猶未盡的模樣,壞得讓人心神俱顫。
她只能虛脫地躺在那裏,眼睜睜看着他欺身上來,那處早已怒頭怒腦,勃,發得驚人,正堅,硬滾燙地頂着她剛被攻陷的部位,來不及思考或是拒絕,尖銳的脹痛和徹骨的酥,麻同時席卷全身,她覺得自己好像被利刃割成了兩半,一半驟然死去,一半恍如新生。
他咬着牙摒着氣把自己送進去,明明一切都做得很充分,卻死活不得法,急得他簡直想用蠻力,卻硬生生地忍住了。他的聲音啞得厲害:“你放松點……不要那麽緊張……”
她疼得厲害,眼淚一下子湧出來,卻不是因為疼痛,只好以雙手掩面,企圖用掩耳盜鈴的方法讓自己好過一點。只是視線一旦受阻,其餘感官就變得更加敏銳,最嬌,嫩敏,感的部分對他兇猛攻擊的感知度強烈得讓她心驚肉跳,就像他忽然那樣強,硬地宣誓要進入她的世界般,沒有任何轉圜地進,入她的身,體。
豆大的汗珠一顆顆滾落,他喘着粗氣忙活了半天,卻只勉強進去一半。眼看她嬌,豔的嫩,肉已經被他尺寸驚人的巨,物繃成了半透,明狀,他實在是怕傷了她,只好就這樣勉強開始,可只是些許的移動,那緊密到仿佛第二層肌膚般貼着他的滑,嫩肌理就狠狠銜住他不讓他動彈,他硬是憋着口氣才讓自己沒有失控地秒速繳械。他停下來吻吻她唯一露出的下巴,汗水落在她嘴角,有着澀澀的鹹味。
肉,體的交融和摩擦由慢漸快,空氣變得濕,熱黏,稠,小小的一米床因為支撐不住兩個人的體重和劇烈動作而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間或伴随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偶爾逸出的,帶着哭腔的呻呻吟……
原本要大展雄風的意圖漸漸被讓人頭皮發麻的快,感所取代,他越來越激動,接,吻逐漸變成啃,咬,撫,摸幾乎變成抓,揉,看着她緊閉雙眼近乎迷亂的模樣,他忽然覺得後腰一麻,無法控,制地一,瀉,千,裏……
他氣喘籲籲地抱住她,就像抱着一個成真的美夢,他不停吻着她的面頰,孩子氣地喃喃自語:“天,我平時不是這樣的……你快把我弄瘋了……”
她茫然地望着前方,能感覺到腿,間有熱,乎,乎的東西汩,汩流,出,一切陌生又糜亂。她愣愣想着江卓一離開她的原因,她曾經那麽堅持,堅持到即使眼看着男人出軌都未曾覺得自己做錯什麽,現在卻莫名其妙地葬送在這個根本不可能的男人手裏。
太荒誕了。
“你……怎麽了?”他有心理準備被她扇個巴掌或是拳,打,腳,踢一番,而此刻她的沉默卻讓他不安起來,他又在她頸背處印下數個綿密的吻,她還是沒什麽反應。
他不知所措地起身,看到床頭櫃上的紙巾就想拿來幫她清理狼藉,可手剛觸着她的大,腿就被她躲開,她搖搖晃晃地起身想躲到浴,室去,卻聽見他驚呼一聲:“等等!”
雖然已經被其他液,體暈開,床單上還是留下了極淺淡的血跡,兩人的視線同時集中在上面,忽然一片鴉雀無聲。
她五味雜陳地看着那一點點粉紅,不知是悵然若失,還是隐約松了口氣。雅蔓曾經說過,太重視的東西還是早點失去的好,否則人必會受制于它,而無法用開闊的姿态迎接人生。
“以前有這種狀況嗎?”他緊張得要命,以為是自己太粗魯才會這樣:“要不要……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她無語,只好一言不發地走向浴室,卻被他半路攔截,他神色驚惶,全然沒有了數分鐘前的邪氣霸道:“還是幫你檢查一下吧,要不然——”
“沒事,”她頭痛地扶額:“我沒事,你讓開。”
冰冷的水花從蓮蓬頭裏鋪面淋下,她閉上眼,等待着身體和心情的冷卻——這樣也好,不要讓他有負擔,年輕的男孩子,最怕的就是負擔吧?
作者有話要說:悄悄滴進村,打槍滴不要!
明天雙更,老時間老地方,早上要讓梁叔糾結一下,晚上放陸醫生和女王出來透氣,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