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禍國妖姬
“世子爺帶回個妖精。”奴婢春環小聲對主子道, “長得像個妖精,行事也像個妖。整日裏不下床榻,就纏着世子爺不知做些什麽。”
世子妃榮冬靈連忙制止了春環:“不要這樣說,世子爺好不容易活着回來, 那女人又是救了他的人。早晚我也是要喝她的妾室茶的, 不如忍了算了。”
“世子妃!”春環不贊同道,“奴婢知道您心善, 可也不能讓人欺負到頭上來。那叫什麽青的, 進府這些日子, 可沒來向您問過安。”
“她還沒進門, ”榮冬靈心下傷心,面上卻仍為夫君解釋着,“夫君那樣做自有他的道理,我們為妻為奴的,順從就好。”
春環心嘆一聲,暗道世子妃是被馴化得沒有半點脾氣了, 王妃手段真是高明,也不知對那妖精, 王妃是否能出手利落些。
世子翁承業本是被派去剿匪, 誰知一去不複返失了蹤,找了幾年沒找到屍骨,王府都死了心。王妃為防守寡的世子妃做出什麽蒙羞的事來, 日日夜夜叫嬷嬷管教王妃, 直把王妃弄成現在這三從四德的模樣。
翁承業去剿匪,在激戰中不慎跌落懸崖失了憶, 以普通山野農夫的身份活了幾年。至于那名青的女子, 也不是他的救命恩人。
翁承業被一個山野獵戶救回家, 卻迷上了這獵戶養的奴。
他摔斷了腿,躺在床上養傷時,時常聽見獵戶叫那女子把腿張開,随後就是很長一陣令人耳紅的動靜。
那女子偷偷來看過他,不是因為好奇,只是惦記他的血。
翁承業是見到那女子後,才明白高大威猛的獵戶身上,為何時常帶着傷。
魅妖,以血為食,百年前族滅。翁承業沒想到自己竟在這山野間,見到了一個活着的魅妖。
她怯怯地站在哪裏,問可不可以喝他的血,說到血字,她輕顫起來,甚至紅了臉。
魅妖慢慢地怯怯地走到他身邊,上了床,自顧自把腿張開,說要換血喝。
翁承業知道這是那獵戶教的,她要血喝,就必須用身子換。
翁承業沒有拒絕的理由,只是叫她別喝太多,只有活着的人,才可以一直喂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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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承業甚至大方地先讓她喝了血,在自己脖頸間留下咬痕,但魅妖掀開裙子時,翁承業想到獵戶畢竟是恩人,強忍着推拒了,叫魅妖穿好衣裳,再也別來。
但這事還是叫獵戶發現了,替翁承業換藥時獵戶發現了咬痕,二話不說就掐住翁承業喉嚨,當場就要掐死他。
翁承業掙紮間摸索到腰間配劍刺死了獵戶。
那一晚魅妖飲血飲得很開心,絲毫沒有因飼主死去感到半分痛苦。
翁承業成了她新的主人。
翁承業埋葬了獵戶屍骨,磕了三個響頭,回去後就按住魅妖弄了她。
接下來的日子翁承業仍然沒有恢複記憶,只能在山野中居住起來。
他試圖用野畜的血喂養魅妖,但每次她都會痛苦地嘔吐出來,随後就是好幾日的虛弱。
翁承業于心不忍,只能作罷。
他一邊叫魅妖張開雙腿弄她,一邊不得不獻出自己的血喂養她,好幾次魅妖不肯聽話差點把他吸暈,翁承業只能掐住她下颚草草結束情.事。
随後就是對魅妖嚴厲的訓斥,讓她稱自己主人,自稱為奴,不聽話就喂獵物的血,令她虛弱不堪無法反抗。
好在獵戶早就教導過她,不然也不會養成那副怯怯弱弱的性子。
翁承業接手後,魅妖總體來說是乖順的,只是食欲太強了些。
後來有一次翁承業打獵時摔破了頭,意外恢複了記憶,便帶着魅妖回了王府。
翁承業買了一批啞奴,養在自己院子裏當做血奴。有血奴後,翁承業就不肯節制,整日拉着魅妖在床上厮混。魅妖受不了了,翁承業也不肯放過她。他已經因她殺了自己的恩人,就不得不物盡其用抹平內心的愧疚。
楚燈青真的受不了了,抱着翁承業撒嬌說餓了,還掉了幾滴淚。翁承業瞧見,吻盡她淚珠,加快了撻伐的速度。
結束後,一個高大的啞奴走進來跪在床榻旁,楚燈青抱着他就開始撕咬,把心中的煩悶都發洩了才開始吸血。
翁承業看不過去她折磨人的模樣,叫她跪好,否則沒得血吃。楚燈青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卻害怕餓肚子,只能跪好跟啞奴道了歉。
啞奴慌亂搖頭,楚燈青抱住他不準再搖,仰着頭對翁承業道:“奴知道錯了,主人,我沒咬壞他。”
她确實沒咬死,但啞奴胸膛處血跡斑斑,叫她咬得血肉模糊,明明吸血就吸血,還非要折磨人,翁承業暗道,妖就是妖,與良善向來無關。
“跪好,”翁承業道,“我怎樣教你的,吸血咬一口就好,誰教你的胡亂撕咬?”
楚燈青跪好,害怕地掉淚:“奴錯了,知錯了。”
翁承業嘆了一聲:“或許我該殺掉你。”
楚燈青害怕得往啞奴背後躲,啞奴竟也伸手護住了她。
翁承業眼神一暗,叫啞奴先出去。
楚燈青抱住啞奴不松手,乞憐道:“奴真的錯了,承業,承業,主人,不要殺我。我怕疼。”
“妖知道疼,難道人不知?”翁承業道,“你現在不是在山野偏僻處,你身處瑾王府,仍然一副妖性,叫我怎麽留你?”
楚燈青怯生生地說:“可奴就是妖啊……”
她緩緩上前抱住翁承業,用頭蹭他的大腿:“主人,主人,奴知錯了,下次不會了。”
翁承業閉上眼,片刻後又睜開,嘆口氣将她抱起來,道:“沒有下一次。”
複又上了床榻。
結束後翁承業開始後悔,他總覺得楚燈青是個禍患。翁承業摟住昏昏欲睡的楚燈青,問魅妖能否生下人類的孩子。
楚燈青不明白什麽叫生孩子,她生活裏只有兩件事,吃血與張開腿,她摸了摸翁承業的眉眼,問:“什麽是生孩子?”
翁承業道:“你活了這些年,肚子有沒有大起來過?”
楚燈青搖頭:“為什麽會大起來?有多大?”
翁承業聽了放了心,他可以留下她,卻不能有一個半人半妖的孩子。
翁承業耐心地給楚燈青解釋了人怎麽生孩子,楚燈青聽得輕顫,縮在翁承業懷裏喃喃道:“好疼,聽起來好疼。”
翁承業笑了下,說她是個傻子,随後又嘆一聲:“罷了,困了就睡吧。”
等楚燈青睡醒,翁承業正拜見完爹娘回來,他瞧見楚燈青整日除了吃就是睡,覺得不能慣着她,抱她起來教她識字。
楚燈青不愛學,不明白自己學這些有什麽用。
翁承業卻說她現在不在鄉野之處,入了世就要随大流,明白些事理,不能還跟個小妖怪似的胡作非為。
楚燈青很煩,順手就把書撕了,抱着翁承業撒嬌:“奴是小妖怪,小妖怪不要學,小妖怪要吃血,餓了,餓了。”
翁承業有些生氣,瞧見楚燈青那模樣又無可奈何,他很久沒有親自喂養過她,今日算是例外。他按着楚燈青的頭叫她只準咬一口,不可以喝多了,否則就要罰她。
楚燈青還是沒忍住多喝了,翁承業蒼白着臉色制住了她。
楚燈青連忙落淚,說自己不敢了。翁承業忍着氣放開了她,楚燈青趴他身上把傷口附近的血都舔幹淨,又去親吻他。
鹹腥味傳到翁承業自己口中,他只能受了自己的血。
他虛弱地躺在榻上,覺得或許有朝一日,真的會因這個妖而死。
可此刻眼前的小妖怪那樣的柔媚可憐,全心全身只能依附着他生存。他給她血,她就能活。
他不給她,她便只能活活餓死。
翁承業攬住楚燈青的腰,叫她別舔了,沒喝飽叫啞奴來。
楚燈青喝飽了,甚至想打個嗝,見翁承業沒怪她,就趴在他身上摸他眉毛玩。
翁承業讓她別弄他,要玩玩別的去。
楚燈青不肯,在她心裏,翁承業是喂養她的人,既喂養她的食欲,也喂養她的情.欲,也必須喂養她的貪欲才行。
她貪玩,翁承業就得給她當玩具。這才是一個好飼主應該做的事。
翁承業勸不動她,只能随了她去。
翁承業失血頗多,慢慢昏睡了過去。等他睡了,沒人叫來的啞奴卻自顧自走了進來。
走進來的是那批啞奴中最高大也最英俊的,上次也是他被楚燈青咬得胸膛血肉模糊。
楚燈青不明白都沒人叫,他怎麽進來了。
啞奴仰慈一進來就跪了下去,扒開衣裳要喂楚燈青。可楚燈青都喝飽了,不想再喝了。
楚燈青摸了摸上面沒好全的傷疤,難得的問了聲:“痛嗎?”
仰慈搖頭。
楚燈青咬着下唇,叫他抱她起來,抱到桌邊去。
等仰慈抱她到桌邊,楚燈青開始脫自己衣裳,卻被仰慈制止了。
楚燈青不明白,他進來不是為了這個是為了什麽。
死去的獵戶用好些年教會楚燈青一個習慣,飲了別人的血,就要帶給別人快樂。
當然,這事兒也是很累的,過去從沒有啞奴找她要,她也就裝作不知道混過去。可如果他們要,楚燈青想,自己不會拒絕的,可如果受不了的話,她會先殺掉其他啞奴,再留下面前這個,只給他一人快樂。
楚燈青心想,自己最多接受兩位飼主,再多可就不能了。
可啞奴不要,楚燈青合攏衣裳,覺得他真好,願意做虧本買賣。她親了親啞奴,決定以後待他好些,不再胡亂咬他。
仰慈慌亂地躲,沒躲開,楚燈青吻在了他耳下。
吻完後,楚燈青摸摸啞奴的頭,說他是個好孩子,比翁承業好。翁承業壞,喝他一點血他就要碰她一晚上。楚燈青有時候覺得自己虧了,可到底是自己的飼主,她也只能寵着。
啞奴想說什麽,可喉嚨裏只冒出獸類啊哦喘息般的聲音,他挫敗地閉上了嘴,湊上自己脖子,想喂飽楚燈青。
楚燈青本不想再喝,可啞奴太殷勤,她沒辦法随意咬着喝了兩口。
這一連串的動靜鬧醒了翁承業,他有些痛苦地扶着額睜開眼,見楚燈青又抱着啞奴啃,有心訓斥幾句,但有心無力,翁承業很快又昏了過去。
楚燈青喝完也有些困了,叫啞奴把她抱回翁承業身邊。楚燈青找了找舒服的位置,挨着翁承業睡下。
她見啞奴還不走,有些煩,叫他快走,別打擾她睡覺。
仰慈無法,只能合攏衣裳,慢慢退了出去。
等沒了人,楚燈青按住翁承業又舔了舔他傷口,想要撕爛叫他痛一痛,又擔心弄醒了他自己要受罰,只能作罷乖乖睡下。
作者有話說:
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
受不了的夥伴退出就好。
罵作者惡心,說作者在喂shit之類的評論已删。
評論之前,請不要把我當成鋼鐵俠,我只是一個普通人QAQ
和大家一樣的血肉之軀
請手下留情,多謝 (╥╯^╰╥)
本來還打了一大段話,但是太矯情像在賣慘,故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