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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作話裏出場過一次,大家可以翻翻看

前說漏了嘴。

雁栖本來就是個性內斂的人,和施景深的戀情才剛開始,她也不好意思去和雁東錦說。

而且施景深和雁東錦一派的工人還有事情沒解決, 雁東錦作為工人代表,在這些事上必然和施景深代表的施氏是對立的。

如果這個時候告訴雁東錦她和施景深交往的事,雁栖也擔心雁東錦會因為這樣在以後的商談對立中為難。剛剛梁肖這麽一說,雁栖突然慶幸施景深今天并沒有進雁家。

心裏想了這麽多的念頭,但也就是一瞬的事情,雁栖已經帶着梁肖回了房間。

自從上次梁肖在雁家醒來後,她和雁栖的感情越來越親近。

而且梁肖特別有長輩緣,連一向內斂的雁東錦也是誇贊不停。

于是梁肖出現在雁家的時間越來越多,像今天這樣,雁栖回來發現梁肖在的事情已經不少見。

所以雁栖也沒覺得很意外,根本沒想過去問梁肖她怎麽會知道今天自己會回雁家。

此時已經晚上十點鐘,夜色暗下來,到了休息的時間,梁肖癱軟在沙發上,一副自己人的架勢跟雁栖說:“小栖,今晚我不走了,上次給我留的睡衣還在吧?”

雁栖無奈地看了眼大小姐做派的梁肖,認命地應道:“是是是,我的梁大小姐,小的這就去給你拿來,等下再伺候你沐浴更衣呀。”

梁肖哈哈大笑,爽朗地一揮手,“去吧。”

兩個人玩笑了一會兒,雁栖把梁肖的衣服拿過來給她,又去浴室調好了水溫後告訴梁肖去洗漱,她自己則是坐在書桌前等着梁肖好了後再去。

浴室裏花灑被打開,漱漱的水流聲響斷斷續續傳過來,雁栖坐在那就走了神。

她又想起剛剛和施景深的親吻,唇角立刻麻酥酥起來。

想到剛才是自己主動的,遲來的害羞布滿了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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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肖一邊擦着頭發一邊靠在門框,看着發呆中的雁栖臉頰越來越紅,饒有興致地看了會兒,她敲敲門框,笑道:“怎麽臉又紅了?春心萌動的少女啊,還真是惹人疼啊。”

雁栖舉着拳頭表達抗議,在梁肖哈哈的笑聲中開始準備洗漱。

她脫了外套,将助聽器摘下來放在桌邊,剛做好這些動作,身邊的梁肖立刻沒了聲音。

剛剛還在壞心眼地哈哈笑着,下一秒突然就安靜無聲。

摘了助聽器的雁栖聽力不如以前,所以背對着梁肖準備了好一會兒她才意識到梁肖是真的一點點聲音都沒有了,變化突兀的可怕。

雁栖立刻擔心,側身去看梁肖,“怎麽不說——梁肖,你怎麽了?”

她話說到一半就被梁肖的臉色吓到,她發現梁肖的臉色白的可怕,表情滿是震驚,甚至帶着一絲的恍惚,看着她的眼神複雜難辨。

雁栖顧不得去想太多,上前把還在反常中的梁肖拉倒小沙發裏,蹲在她身邊一臉擔心地等着梁肖回神。過了好一會兒,梁肖才呆呆地轉頭看着她,眨着眼,眼神還有些空洞。

“梁肖……”雁栖輕聲叫她,牽着對方的手問:“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梁肖深深地吸了口氣,随即認真地看着雁栖,輕聲問她:“小栖,你的耳朵……?”

“嗯?”雁栖輕聲地疑惑了一下,眨着眼看着梁肖,梁肖沒再出聲,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雁栖明白了梁肖問的意思,歪着頭露出耳後給梁肖看了眼,随即點頭說:“你是指這個嗎?嗯,小時候病了,發燒嚴重,所以聽力受損。”她笑眯眯地看着梁肖,面露恍然,“對不起啊,我都沒和你提起過這件事嗎?我以為你都知道了。”

梁肖呆呆地搖着頭,雁栖看着她,面露疑惑:“你被這件事吓到了嗎?”說完,她故意面露傷心地說:“還是你瞧不上我這樣的人,覺得和我做朋友,對我好都很不值呀?”

“絕對不!”梁肖的反應大的有些吓人,雁栖呆呆地看着梁肖,被對方眼中的真誠和在意驚到。

梁肖似乎在平緩心态,開口的音調都有些不穩,顫抖地對她說:“小栖,我永遠不會像你說的那樣……我……”她咬着下唇看着雁栖,眼裏閃着執拗的認真,“我會對你好,很好,很好的。”

雁栖眨眨眼,立刻結結巴巴地開口道:“嗯……我、我得去洗澡了,你快休息吧。”

雁栖本來是打算開個玩笑讓梁肖的情緒好起來,梁肖卻當了真,并且意外地真誠。

她頓時變得尴尬又羞澀,只能輕輕咳了一聲站起身,并拿起毛巾蓋在梁肖臉上,把對方執着的眼神擋住,抱起自己的洗漱品就去了浴室。

直到雁栖去了浴室,梁肖還有些木然地坐在沙發。

在她看見雁栖耳後那個熟悉的輔助器時,被掩埋在心底的傷口似乎就再次撕裂。

痛苦,後悔,撕心裂肺的疼痛都順着那道傷口湧出。

但在這些暴烈壓抑的負面情緒中,更多的還是一種失而複得的慶幸。

明知道眼前的人是雁栖,可是看見她清透純淨的眼睛時,梁肖就不可控制地想到了另一個人。

——讓她這些年都在心疼的,她失去了的人。

梁肖靜靜地帶着,心裏突然湧出很多的恍悟。

難怪第一次見到雁栖就有種莫名的親近,越接觸就越覺得喜歡;

總是想不自覺地靠近雁栖,看着她笑,似乎心底也有一種滿足。

“是你要她出現在姐姐身邊的嗎?”梁肖喃喃地低語着,“小津……”

梁肖的反常似乎只是一瞬間而已,當雁栖洗漱完出來後梁肖已經恢複原樣,又是那個灑脫中帶着痞氣的小梁總了。只是還是有一些變化在悄然發生,雁栖也已經隐約察覺出來。

那晚之後,梁肖出現在雁家的頻率越來越頻繁,也會偶爾看着她走神,又或者當雁栖猛然回頭,就見梁肖充滿慈愛地看着她。她不再一味地逗弄雁栖,看見她忙着做什麽也會立刻去幫忙。即使依舊笨手笨腳,但也要沖在自己身前。這種表現,就像是她是一個不懂事的需要保護的小朋友一樣,雁栖無奈極了。

“喂,梁肖,這些我都能做,你去一邊看着就好了。”再次用身子擋開要來幫忙的梁肖,雁栖拿着刀子準備去殺雞。

“你割傷了自己怎麽辦?”梁肖還想繼續伸手,但看到雁栖一手拿着刀,一手抓着撲騰的雞,怕她分神就只能在旁邊走來走去。

她還在試圖說服雁栖,臉上都是緊張,“哎,小栖,你能不能把刀放下?我來吧,我膽子大。我幫——”話說到一半,雁栖已經手起刀落地将手中的雞放血成功了。

揚起下巴朝呆住的梁肖挑挑眉,雁栖開口:“我技術怎麽樣?”

梁肖回過神,咳了聲:“很好……”

雁栖笑眯眯地點頭,繼續手裏的工作,然後說:“我從小就幫着我爸做家務,這些事情很熟悉的。”看了眼還有點呆的梁肖,雁栖噴笑,“像你這樣的大小姐,小時候一定沒進過廚房吧?”

“是沒有。”梁肖搖搖頭,垂眼斂去眼中的情緒,低聲說:“但……不是你認為的理由。”

雁栖想繼續問下去,雁東錦正好推門進來,看見雁栖和梁肖在做什麽後,他立刻把包放回房間,去壓井邊洗了把手後,雁東錦湊到雁栖旁邊接過手:“哎,怎麽不等我就忙上了?爸負責收拾,你和小梁去廚房煮飯吧。”

“煮飯這樣沒技術含量的事就交給我吧。”梁肖立刻笑眯眯地自薦,然後在雁家父女倆詫異的眼神中走進了廚房。

雁栖家的廚房裏有最老舊的土鍋,他們一家人只要不忙,都會用土鍋生火做飯,這樣做出來的飯和菜更入味。今天是雁東錦的生日,所以雁栖和梁肖提過她要用土鍋做一大餐。

此時梁肖撸着袖子就進廚房了,雁家父女還有點反應不來,不過他們也沒有阻止的梁肖的熱情。

聚在一起開心最重要,即使飯菜沒有多麽香,只要大家都覺得開心就好,這是雁家父女倆的共識。

于是當梁肖把做好的飯端到飯桌上時,已經做好吃糊飯的雁東錦父女十分詫異。

白嫩軟糯的飯粒像是閃着光,每一粒都在說明它們有多麽美味。

雁栖愣愣地看着梁肖,滿是詫異道:“梁肖,你真厲害!我以為你不會做飯呢。”

梁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下,随即說:“我也就只會做大米飯,要是用土鍋做菜,我就露怯了。”

雁東錦吃了口米飯,滿意地眯起眼,對着梁肖點頭:“這飯做得很好啊,比小栖的好吃。你這個梁家大小姐,居然還會用土鍋,真是難得。”

聽見“梁家大小姐”的稱呼,梁肖臉上露出嘲諷的表情,一瞬後立刻掩去。

晚上梁肖接了個電話就匆匆離開了,只剩下雁栖父女倆,外面夜色漸濃,天氣已經徹底變涼。

雁栖恍惚記起來,她剛回國時還是炎熱的夏季,外面的知了沒日沒夜的鳴叫。

一轉眼已經過了這麽久,而她和施景深,以及施家之間也發生了那麽多事。

自從幾天前被施景深送回自己家後,雁栖就一直住回了家裏。

開始時施景深每天都要抽時間來看她,但最近他已經忙得只能在電話中出現了。

雁栖知道施景深是在調查龍雕木拐的事情,而他這樣忙碌不僅僅是為了龍雕木拐,也是為了她。

所以盡管想念,她也說服自己盡量不要打擾這時的施景深。

雁東錦看着雁栖,想了會兒開口問:“小栖啊,你心裏是不是有什麽事?”

“嗯?爸,我什麽事情也沒有。”雁栖看着雁東錦,努力表現出平靜的樣子。

雁東錦皺眉看了會兒雁栖,為她添了杯清茶,摸着她的發絲說:“爸知道自己嘴笨,也不會安慰人。但是,你要是遇到什麽難事一定要告訴爸爸。”

眼底有潮熱漸漸湧出,心裏的不安卻神奇般地徹底消失。

血緣帶來的情感紐帶從來就是世間上最神奇的,無論有多少不安,只要被父母的手輕輕拉着就會立刻安心。就像是小時候做了噩夢,即使在睡夢中沒有醒來,耳邊聽見父母的安撫也會立刻停止哭鬧。

雁栖從小就只有父親,雁東錦對她來說像座高聳沉穩的山,在她背後守護者。見雁東錦擔心地看着自己,雁栖拉着他的手撒嬌似的搖了搖,“爸爸,我一點事也沒有。你女兒我啊,可是國際上都非常有名氣的木雕師,什麽場面沒見過呀?你放心吧!”

雁東錦替雁栖理着衣角,慈愛地看着她說:“小栖,我很小就沒了爸爸,小時候總被人欺負卻沒人幫我,那時候我就想,以後我有了孩子,我一定對他很好,讓別人不能欺負他……”他嘆了口氣,略帶歉意地看着雁栖,“爸爸沒能耐,讓你一直吃着苦長大。”

“爸!”雁栖不贊同地看着雁東錦,後者笑着拍拍她的手,繼續着,“爸其實一直很感謝你,你讓我有了做父親的快樂……我每一刻對你好,念着你,疼你,每一次這種自發的感情從心裏湧出的時候,我其實也在想,你爺爺如果活在我的生活裏,他是不是也是這樣的……”

雁東錦眯起眼,視線落在窗外,他今天生日,所以難得喝了些酒,此時已經有些絮叨。

雁栖心疼地看着她的父親,這個快要五十歲的男人,身形單薄,半生孤寂,除了她就沒什麽親近的人,所以才會口舌笨拙,內斂羞澀。

她突然意識到,她已經冷落了父親太久……

這個最愛她的男人,明明應該是她最要回報的人,可是現在,她卻已經覺得虧欠了。

雁家的父女在彼此的陪伴下心生安定,另一邊的施家大宅裏人心卻格外複雜多變。

東院施理房間,施理看着一邊喝茶的兒子,面露煩意,“你怎麽把家裏的事告訴梁肖了?這是咱們的家事!”

施景擎小心看了眼施理,立刻安撫着:“媽,我沒說別的,那天梁總剛好打了電話,聊到雁栖和施景深,我就順嘴說雁栖剛離開施家回自己家去了。我沒說龍雕木拐被盜走的事,你放心吧。”

施理安心下來,點點頭:“那就好。就算咱們想讓景深下去換你做主,那也是咱們自己家的事情。景擎,媽媽想了想,你還是不要和梁氏那個梁肖多接觸,媽媽覺得她太複雜了,你可能不是她對手。”

施景擎垂眼服軟:“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聽你的。”

母子兩個又聊了會兒,施景擎告別施理出了房間。再擡眼時,眼中的不甘和惱怒已經不再隐藏。

想到施理剛才那聲熟悉的勸解,施景擎咬緊了牙關。

過去說他不如施景深,現在又是梁肖……

施景擎握着拳的手開始顫抖,呼吸也變得加重。

他的視線瞟向西院的方向,冷哼着低語:“施景深,梁肖……等着瞧,看看誰是廢物。”

兩日後,施家中院,主宅。

施仁剛打開一罐大紅袍,還沒放進茶杯,就看見林善急匆匆地走進房間。

面色凝重地關緊房門後,他湊近施仁面前,呼吸急促慌亂。

施仁放下茶罐,眯眼問道:“怎麽了?”

“仁哥,”林善咽下驚慌,低聲道:“出事了!”

施仁眼神飄過來,林善沒有停頓,直接說道:“龍雕木拐……丢了。”

“什麽?!”施仁猛地站起身,大紅袍被打翻了一地。此時的他已經失去了慣有的平靜,抖着音看着林善,“你、你再說一遍?怎麽回事?”

林善咬咬牙,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仁哥,我剛剛查了才知道,我們之前找來掉包龍雕木拐的那幾個人是、是戚眠春的人。”

“戚眠春?”施仁臉色白了幾分,在地上來回踱着步子,“戚二爺?”

林善點點頭。施仁像失了魂一樣站立不穩,林善立刻上前扶住施仁,将他扶到藤木椅中坐好。

揮手拒絕了林善遞來的溫茶,施仁面露痛苦地問:“怎麽是戚眠春,他為什麽要插手我們家的事?”

林善頓了頓,才說:“戚二爺……他和梁氏的梁肖據說關系密切。我懷疑是梁肖的手筆。”

施仁閉上眼,沒再開口。

林善額頭急出了冷汗,慌亂地看着施仁,“仁哥,怎麽辦?戚眠春手上的是真的龍雕木拐。我們得拿回來!”

“戚眠春……”施仁痛苦地嘆了聲,手不自覺地發着抖,再睜眼時,雙眼開始赤紅,他盯着林善,又像是什麽也沒看到一樣的問:“誰能和他硬抗?你?還是我嗎?”

“……”林善皺起眉,之後竟直接癱倒在地,撐着額哀怨呻/吟。

房間陷入絕望的恐慌中,一直持續了很久,直到施仁緩過來睜開眼,把林善拉起來後,兩人重新坐回椅子中。

給林善倒了杯茶,施仁沉聲開口:“既然這件事牽扯到了戚眠春,我們就必須要小心。畢竟他早點是靠地下發家,在江城這片也是地下龍頭,不能直接硬碰硬。”

林善點頭。施仁說着臉色又白了幾分,緩了口氣繼續說:“我們找人來掉包龍雕木拐這件事我自信做的很隐秘,所以戚眠春應該不是一開始就知道,只是湊巧咱們找的就是戚眠春手下的人,他大概也是事成了之後碰巧知道。所以,戚眠春應該不是一開始就想和我們作對。”

林善聽了略放心,但又問道:“可是他和梁氏似乎關系密切……難保現在不會利用龍雕木拐在手裏這事做些什麽。而且……”林善看着施仁,不安地繼續,“如果鬧大了,我們偷換龍雕木拐這事就得放到臺面上,景深那邊也會知道。那其他的事……”

林善沒說下去,施仁陰沉着臉,手指敲打在桌面,過了會兒,他開口:“絕對不能讓景深知道真相。龍雕木拐既然在戚眠春手裏,我們就将計就計,把這件事扣到戚眠春和梁氏那。”

“既然現在事情發生變化,我們不用再阻攔景深了,把能給他看的線索找個時機都透露給他。”施仁眯起眼,“這事我們已經不方便再路面,就讓景深去查吧。”

于是幾日後,施景深一直阻礙不前的調查突然有了進展。

他從林骁手中拿過從被還原後截圖下來的視頻照片,眯眼看着照片中的人,沉聲開口:“這幾個人是誰,調查到了嗎?”

“似乎和戚眠春有關。”林骁垂下眼,沒看施景深,繼續道:“看來龍雕木拐的丢失和他有很大關系,大概現在就在他手中。”

“戚眠春?”施景深皺眉,低聲重複着對方的名字。

“江城的戚二爺麽?”施景深笑了下,眼中絲毫沒有忌憚害怕,“真想會會。”

作者有話要說: 戚眠春【溫柔】:大家好,我是戚眠春,江湖人客氣,稱我一聲“二爺”,大家不用拘束,可以随意些。

施瑾【天真】:戚哥?

戚眠春【和藹】:随意些。

施瑾:大春!大——唔!【被林骁一臉驚慌地捂住嘴抱走。】

林善【彎腰行禮】:抱歉,二爺,小女娃不懂事,您別介意。

戚眠春【委屈】:我其實……什麽也沒說_(:з」∠)_

——

這個文,本質還是個戀愛為主的小甜文,所以大家別怕。不複雜。w

——

本章叨逼叨:感冒了又感冒了!殺千刀的午睡诶!本老年人再也不午睡了……一睡就感冒【窒息】

還有呀,大家要多多關心爸媽呀,他們是最愛你的人啦。麽麽噠(づ ̄3 ̄)づ╭?~

☆、31點甜

江城濱海盛景別墅區, 臨湖靠山,是風水裏難得的寶地。

也是江城各大名流聚會的勝地,幾乎每個季度都有一場名流聚會在此舉辦。

以往施景深對此并沒多大熱情, 除非主辦人或者在邀賓客中有他認為值得結交,對施氏有利的人在, 他才會出場。像這次只是某位并沒太多人脈的商界新貴主辦的宴會, 參加的人比起施氏來說基本都是低一階的人, 他們的事業和施景深也并沒有多少相接的地方。所以在這裏見到他,讓很多人都有些意外。

向來以利益說話的施景深對沒什麽背景的主辦人當然沒什麽興趣, 讓他在意的是戚懷春會出席,施景深出現在這裏目的始終明确,就是戚懷春。

來之前林骁已經查過主辦人吳海的發跡史,發現他這人表面平平無奇, 但私下卻和跨國走/私, 私販文物藏品有關。得知這一點, 就不難理出戚懷春會屈尊降貴參加宴會的原因了。

晚上十點,夜正酣暢, 宴會中的權色名益漸漸脫離文明的掩飾,漸漸嶄露頭角。

三三兩兩的人裏各自都有數不清的目的,言談歡笑中也許就是一出暧昧黑暗的交易。

走在人群中, 雁栖的目光游走在這些陌生的人裏,只一會兒便收回視線,她還是不喜歡這樣複雜的環境。

扶在腰間的手輕輕收起,感受到對方的動作, 雁栖立刻轉頭去看。施景深一臉擔心地看着她,低聲問:“累了嗎?”

雁栖搖搖頭,笑着的眼中是清亮的光,“沒有累。你不要擔心我,我沒有不适應,本來就是我主動要和你一起來的。施景深,這件事我想和你一起找出真相。”

施景深凝視着她仔細看了看,确認雁栖狀态良好後才放下心,點點頭說:“好。我會盡快确認消息,你累了也要告訴我。”

雁栖點點頭,笑着應道:“嗯。”

雖然這些天雁栖都住在自己家,并沒有再去施家大宅,但事情的進度如何施景深沒有隐瞞她。

雖然雁栖沒有說出口,但是施景深也知道她并不是一個願意躲在別人身後被人保護的人。

所以從施景深的話中,她很清楚地知道了這件事牽扯到了戚懷春。

而今天,他們就是來與這位江城地界的二爺碰面的。

不管原因如何,和他們抱有同樣目的的人似乎很多,雁栖四處看着,就見人群中如她一樣目光四處查探的人很多。

不知道與多少人視線對撞之後,雁栖收回眼心裏感嘆:這個戚二爺似乎真的很有實力,讓這麽多人都在找他。

雁栖從小環境單純,18歲後又出國多年未歸,所以對于戚懷春這類人物并不了解。

于是她想了想,湊近林骁,小聲地問着戚懷春的情況。

“戚懷春早年從胡同街那邊起家,十八歲就做了那片的二堂主。經過這些年的經營,現在做了老大的戚懷春無論是人脈還是背景,都是地面上的這個。”林骁比了個拇指,随即湊近雁栖耳邊,又将音調調弱了幾分,“不過我還聽說他這個人邪氣的很,喜怒不定,就是現在,表面洗白了,私下裏做的也不是什麽幹淨生意。”

此時雁栖随着施景深和林骁走到了宴會旁的餐飲區,雁栖和林骁兩人因為在密談戚懷春的身家背景,于是聲音越來越低,頭也越靠越近。

他們沉浸在分享和獲取情報中樂此不疲,絲毫沒感受到身邊人的氣場越來越低。

直到林骁被一雙大手拍在額頭輕輕一推,林骁就仰着頭離雁栖遠了一些。

“哥……” 林骁十分委屈,一臉無辜地看着施景深。他哥這愛吃飛醋的毛病怎麽越來越重?

林骁的額頭已經開始發紅,施景深卻是面容淡定沉穩,一點沒覺內疚地吩咐:“林骁,今晚戚懷春和梁肖都會出現,戚懷春行蹤不定,但梁肖你總能發現,找找看,有梁肖的地方,一定能找到戚懷春。”

林骁:“……”

這是公報私仇吧?

林骁快哭了,都快嘟嘴表示委屈了,他眨着眼看着施景深,開口問道:“哥,為什麽我一定能找到梁肖?”

“因為你站在那她就會撲過來。”施景深淡淡瞟了林骁一眼,繼續安排,“這裏人多,你四處晃晃,讓梁肖的雷達鎖定你,她自然就會出現了。”

雷達……鎖定……

林骁被施景深的用詞雷到了。

此時施景深話鋒一轉,已經沒了剛剛的輕松調侃,眯起眼冷聲道:“梁肖出現了,戚懷春也就在不遠了。別忘了我們今天的目的。”

找到戚懷春,試探他龍雕木拐的去處!

此行目的幾人都十分明白,想到這裏,林骁也收了玩笑心思,立刻正色道:“我馬上去。”

把林骁打發走以後,餐飲區這般只剩下了施景深和雁栖兩人。

旁邊的客人不多,他們更多是集中在宴會的主場,靠近入口的地方。

畢竟大多數人是為了戚懷春來的,所以即使施景深也是個值得攀交的對象,在此時也并沒有多少人接近。

施景深很滿意這種情況,他沒忘記上一次就是因為被人圍住後雁栖才被柏旌看見。

兩人獨自在一起說笑的畫面一直在他眼前晃,現在想起來也會覺得牙根發酸。

見周圍已經沒什麽人在,就像是只有他們兩人在約會一樣。

施景深眯起眼,心情很好地勾唇看向雁栖,低聲問道:“雁栖,口渴嗎?”

雁栖的視線正好就在餐飲區的各色甜點飲品上,聽見施景深的問話後一轉頭就見對方露着愉悅的眼睛,她捏了捏他的手,好笑道:“把人趕走了就這麽開心?”

“嗯。”施景深點點頭,毫無愧色地承認道:“開心。這裏就我們兩個人了。”

雁栖看了眼四周,明白施景深的意思。一點點甜蜜在心底滋生,她側頭朝施景深眨眼,“施先生,你現在是要開始公私不分嗎?”

施景深回捏住雁栖的手,眯眼看她,“有什麽不可以。”說着,他牽起雁栖的手,一邊朝剛剛雁栖注意的飲品那去一邊說着讓人臉紅的情話,“有你在身邊,我沒辦法做到公私分明。”

這句話換個說法就是她吸引着他全部注意的意思。

成年後的施景深個性簡單,理智得像一根利劍。

比其普通人,他根本不會有心思去編造一些迷惑人的假話。

于是他對雁栖的感情也好,說出的每一句話也罷,都是非常真實的心裏想法。

雁栖十分清楚這一點,所以她總會因為對方突如其來的心底話心跳加速。

特別是比起普通人苦思冥想刻意示愛的情話來說,這種一本正經的告白感覺更加撓人,像是心口飄進一根羽毛,癢癢的,麻酥酥的。

因為她确定對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發自真心,真誠坦然得毫無雜質。

看到雁栖臉上的嬌羞,施景深滿意地揚起唇角。

他就是知道雁栖會害羞,所以每次都毫無保留地将心底的感覺告訴她。

他喜歡看見對方因為她而羞澀甜蜜的樣子,那會讓他知道雁栖的每一個心動都是因為現在的施景深。

雁栖太害羞了,于是故技重施,她開始轉移話題。眼睛撇見餐飲區裏一杯暖金色的果汁,她眼前一亮,和施景深說:“那杯看起來很好喝,我們去嘗嘗吧。”

說完不管施景深作何反應,徑自拉着對方朝那裏走。

施景深看着雁栖,眼神中的寵溺快溢出眼角。

他指着前面的果汁說:“是那個嗎?”

雁栖點點頭:“嗯。”

話音剛落,兩人對視一笑。

遠遠一看就如一對璧人,登對又養眼。

他們兩個都不是酒量很好的人,此次宴會也有重要的事做,所以都有共識不會飲酒。

他們已經站在餐飲區的飲品桌前,對着這些果汁研究起來。

雁栖擡頭看着施景深,提議道:“那些果汁看起來都很好,我們每個都嘗嘗好了。”

“好。”施景深點頭的樣子十分認真,像是在對一項重要投資作出決策,“那就從你喜歡的這杯開始。”

他們的視線一直落在果汁杯上,于是就見一雙白皙袖長的手指先施景深一步拿走了早被雁栖選定的果汁。

雁栖順着那雙手去看,首先映入眼中的是對方的淡雅的淺笑。

他眉眼生的極淡,眼尾微微上挑,是非常漂亮的丹鳳眼。

白皙的皮膚,清隽俊秀的五官,整個人都透出一絲古典韻味。

對面的人清隽秀美,笑的也如沐春風,但雁栖卻下意識地覺得抵觸。

因為她覺得對方即使是笑,眼中的陰冷也十分明顯,并不能讓人心生好感。

雁栖喜歡的果汁被拿走,又見雁栖盯着來人看,施景深的不爽已經超過沸點。他眯眼看着對面的人,看清來人後他勾起唇,開口的話直接又鋒利,帶着另一層意味道:“看來二爺很喜歡拿走別人的東西。”

聽見施景深的話,來人略驚訝地睜大眼,随即又笑起來,好脾氣地點頭:“小時候窮慣了,只知道喜歡什麽都得去争取才行。況且,這杯果汁本來我沒有動手的意思,是手裏這小畜生喜歡,一個勁兒地暗示我拿。”

雁栖的視線下移,這才注意到對方懷裏還抱着一只白嫩的小貂。

戚懷春仍舊笑道:“我跟着這小畜生的指引來了這,這果汁真的沒人拿走放在那。怎麽看也像是故意要留給我似的。你說,這送上門的東西不要也說不過去,不是嗎?”

說話的功夫,戚懷春一直用手撫摸着懷中小貂,突然小貂一張口,他白皙修長的指尖立刻現出幾顆滾圓的血珠。

身後跟着的人立刻驚呼,“二爺,你被咬傷了!……小貂我來拿吧。”

戚懷春毫無所覺似的看了看手指,搖頭輕笑,一臉慈愛地拍了拍小貂的頭,說道:“沒事,小畜生而已,被咬一口也只是這麽大的口子,連條疤都算不上。”

施景深因為對方的話眯起眼,唇角的笑也越發明顯。

戚懷春還在繼續着,“一個畜生而已,也想和人較量,不是不自量力嗎?你說呢,施先生。”

“确實。”施景深面色如常地點點頭,又将視線在小貂和戚懷春身上來回移動了會,才說:“只是有時候傷人的畜生以為自己是人,所以才亮出牙齒挑釁,最後被打死可能都不明白它其實只是一只畜生。”

施景深話才說完,就見戚懷春眯起眼,嘴角的弧度漸漸拉直。

“二爺。”幾人談話的時候,梁肖從一旁走過來,站在戚懷春身後一些停下腳,看着雁栖的眼中含着些擔憂。

“阿肖。”聽見梁肖的聲音,戚懷春立刻軟下表情,側頭看着她笑起來,臉上的神色如冰雪初融。

當看清戚懷春的眼中那一縷溫柔之後,雁栖詫異又茫然。這個剛剛還一臉陰沉乖戾的戚懷春見到梁肖起卻似乎柔和了很多。只是想起梁肖之前說過的話,她并沒有戀人。

那戚懷春和梁肖又是什麽關系呢?

雁栖的視線一直落在梁肖和戚懷春身上,梁肖也總不時地回看向她。兩個人的目光交錯讓身邊的人也注意到了,于是戚懷春的視線慢慢轉向雁栖,唇角再次揚起,雁栖已經意識到,這是對方說話前慣有的表情。

“二爺,我有事和你說。”戚懷春的視線漸漸落在雁栖身上,但還沒等他開口,一直在他身側的梁肖突然站出來,擋在雁栖身前對着戚懷春低聲說道。

戚懷春因為梁肖的舉動眯起眼,随即哼笑了一聲,再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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