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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9)

線對撞。

兩人不約而同斟滿酒,柏旌拿過骰子開始搖晃。

随即停下來,沒看點數,直接開口:“我喜歡的人在這裏。有的,喝酒。”

話音剛落,兩人同時拿起杯,一飲而盡。

作者有話要說: 林骁【悲憤】:蒼天見證,我和小梁總一點關系都沒有!

施景深:?你不是喜歡她麽?

雁栖【睜大眼】:诶?你不是喜歡她嗎?

施瑾【确認】:你明明喜歡她啊!

施仁【慈善】:小骁,你不是喜歡她嗎?不要因為施氏和梁氏的矛盾壓抑自己的感情,我喜歡看到你幸福。

林善【不贊同】:阿骁,我知道你喜歡她,但是你也知道梁氏和施家的關系,我聽說這個梁肖很不簡單,對施氏造成很多傷害。

施家上下對我們都有恩,你不能……*%&*&(*&(*

林骁【崩潰】【伸手阻止衆人】【鄭重發問】:到底誰告訴你們我喜歡梁肖的?

施景深、雁栖、施瑾、施仁、林善、及其他……【異口同聲】:梁肖啊。

梁肖【溫柔】:我說噠。

林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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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我感冒了媽耶夏天感冒太新潮了我真是太新潮了哈哈哈哈_(:з」∠)_

☆、24點甜

聚會并沒有持續太久, 這一次有林骁在,施景深并沒有再次酒醉出錯。

雁栖和柏旌一路,在酒吧和施景深等人分別。

離開前, 施景深看着對面的兩人,視線從柏旌臉上略過, 帶着一股沁涼。

柏旌見狀, 不着痕跡地朝對方挑下眉, 随即伸手圈住雁栖的脖子将她帶進懷裏,在對方氣窘不堪的抗議聲中與施家三兄妹告了別。

施景深繃緊臉, 一語不發地站在原地。周身的氣場有如實質一般地結了冰,凍得林骁抖了下。

他低頭看了眼時間,已經接近淩晨,林骁深知此時的施景深是不能打擾的。

于是林骁将注意力放在了旁邊施瑾身上, 結果一看又是一愣。

和施景深相似但柔和的多的臉上此時也和施景深一樣, 繃緊的嘴角顯示着對方情緒低落。

林骁看向剛剛兩人離開的方向, 視線落在對面那個高大的身影上停了會兒。

随即他朝施瑾看了眼,嘆息着搖頭:看來今晚這兩兄妹都要因為對面的師兄妹郁悶難眠了。

“時間不早了, 走吧。”林骁回過神,施景深說完話已經轉身走了。

林骁夾住還直勾勾盯着對面的小丫頭,搖搖頭道:“走了走了, 我春心蕩漾的妹子诶。”

另一邊,雁栖和柏旌朝着住處走。狂歡活動已經結束,小鎮的主道也漸漸空曠。

他們走在街上,只偶爾路過三兩個喝醉的游人, 手裏拎着酒瓶,唱着不知名的歌曲。

柏旌在雁栖身邊走着蛇步,自然地為對方擋開随時亂入的醉漢。

“啊!前面有一條蛇!”

毫無創意的惡作劇,柏旌已經使出了不知道多少次。

雁栖無動于衷地轉頭看柏旌,一臉無奈的樣子像是在說“你很幼稚”。

柏旌誇張地嘆了口氣,露出可憐兮兮又委屈地表情說:“小栖,你總是這麽不信我的話,這真的讓我很受傷。”

“怎麽會呢,我最相信師兄了。”雁栖的回答毫無誠意。

“前面真的有條蛇啊。”

此時兩人正好路過教堂,雁栖一邊想着施景深的那些話,一邊點頭回着柏旌:“這樣啊。”

“這蛇看起來還在動?”

他要那些孩子用木雕結束争論,是不是暗示他是自己的男朋友?雁栖突然有了這個念頭。

耳邊柏旌還在繼續着有蛇的論調,雁栖木木地點點頭,敷衍道:“是啊是啊……”

然後下一秒,身邊的柏旌猛地沖了出去,向前跑了幾步停在前面。

他手裏拿着一根木棍蹲下身,似乎在擺弄什麽。

雁栖回過神,有些驚訝地走向柏旌:“真的是蛇嗎?”

柏旌一邊擺弄一邊側頭看雁栖,哼哼兩聲,“當然是真的,師兄什麽時候騙過你?”

“師兄,你離它遠一些,小心被咬到受傷。”雁栖有些擔心地開口。

“我怎麽可能被咬到?”柏旌立刻給了雁栖一個自信的眼神,“師兄我小時候可是山裏的孩子王,什麽沒見過,像這類小蛇一看就沒毒。小栖你別怕,而且它現在也已經死——啊!”

兩分鐘後,柏旌跳開老遠,擋在雁栖身前。他領着雁栖躲到一邊後才轉頭,哭唧唧地伸出手給雁栖看,很是誇張地嚷嚷:“啊!小栖,我被咬了……師兄要死了……”

雁栖:“……”

兩人趕緊回到木雕協會總部的招待所,好在克拉瑪小鎮東面靠山,鎮子裏的人常年和這些山裏的動物打交道,每處住宅都會有及時解毒的藥劑。帶着歉疚叫醒了協會的醫生診治後,他們才安下心,咬傷柏旌的蛇是無毒的。于是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後,雁栖也算安心地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洗漱結束,雁栖坐在床角看着窗外。夜裏的風比下午時候要大,帶着秋初的涼爽吹向她。

雁栖單手撐着下巴靠在窗口,擡頭看着夜空。此時一切安靜下來,那些擾亂她的情緒就又悄悄冒出頭。

三樓的高度并不高,但足以讓她看清遠處教堂的尖角。視線落到之前停住的地方,雁栖的眼神晃了晃。

她突然想到施景深已經知道自己只用他的模樣雕刻小像,又想到她之前如何把施景深從攤主身前帶走,她說的那些沖動的話,做過的那些幼稚的動作……

她終于意識到,這一天她在施景深面前是多麽的幼稚,一點也沒有原本的沉穩。

這一整天她都表現的像一個傻呆呆的小丫頭,可是……她已經過了天真爛漫的年紀了啊。

愣了幾秒後,雁栖伸出雙手,将臉埋了進去。

小鎮的另一邊,施家一行租住的宅院。

施景深并沒有睡着,也如雁栖一樣帶着一身潮氣坐在床腳。

落地窗被打開一半,夜風順着窗口進入,在施景深赤/裸的肌膚上擦過,卷起一陣寒顫。

施景深随意将搭在肩膀的毛巾丢開,還沒擦幹的水珠順着發絲劃過鼻梁。

有一些落進了漆黑的眼中,施景深在酸澀感下閉上眼。

他在走神,滿腦子都被一個人沾滿,他想着她樹影下水潤烏黑的眼睛,夜風裏微微泛紅的臉頰。

随之而來的,又想到了下午自己的那些表現,木讷又遲鈍。

施景深向後仰靠着倒向大床,随手扯過旁邊的毛巾蓋住眉眼,低淺的嘆息随之洩出。

兩人相遇後的情景像幻燈片一樣在腦海回放,施景深煩惱不堪地緊閉着眼,心底和雁栖發出了相同的唾棄:今天的表現真是太傻氣了……

因為前一晚的折騰,雁栖在第二天起得很晚。

好在他們師徒三人剛到克拉瑪,木雕協會的工作尚未進入正題。

迷糊地洗漱好,雁栖強打起精神走出房間,才走幾步就碰見正走向她的米西。

米西走到她面前,突兀地和她感慨道:“小栖,我真的沒想到還能見到米勒大師。”

“米勒大師?”雁栖想了一下,随即睜大眼看向米西,“國際木雕大師,I‘M木雕的首席雕刻師米勒?”

見米西點頭,雁栖又問:“他不是在幾年前就隐退了嗎?怎麽又出現了?”

米西沒有立刻說話,只是将手裏的東西遞給雁栖。

“師傅?”雁栖一愣,看向米西遞過來的布包。

“這是米勒托我給你的。”

雁栖不明所以地打開,白色軟布下包裹着一塊打磨圓滑的木塊。

色澤光亮,刀法很穩。可是,它依舊只是一塊木雕塊而已。

“這是機巧塊。”米西提醒道。

機巧塊是木雕師們都會的一個小把戲,用慣有的手法将木塊分割,再技巧性地雕刻黏連到一起,留出格式不一的小暗格,像是古時的機巧暗格一樣,儲藏東西既方便又有趣。是每個木雕師都知道的。

雁栖懊惱地錘了下沒睡醒的頭,和米西傻傻地笑了下,然後才把木塊調轉了一下方向,試探着用手轉動拆卸了一下,咔噠一聲吼,剛剛還像整體的木塊立刻三成了四塊,裏面露出一個空囊,中間放着一張紙條。

沒清醒時只把它當做一個普通的經過打磨的木雕細胚,但當知道這是機巧快後就能發現制作它的人手法多麽精湛。

明明是四塊分離,內核中空,但一旦合起來卻變得毫無裂縫和破綻。

這樣的手法,不是誰都能達到的。

雁栖将木塊小心翼翼地恢複原狀,打開裏面藏着的紙條,內容是一小排漂亮的英文花體。

——sorry, and thank you.

內容很短,只有這樣一句話,雁栖朝下看,落款處卻是一段歪七扭八的漢子,可以看出書寫它的人是第一次寫。她皺眉認了會才看懂,那幾個字寫得是:來自你讨厭的大胡子。

雁栖驚訝地擡頭看向米西,呆呆地說:“米勒大師……”

米西點點頭:“他就是米勒,沒想到這幾年他居然一直在這裏生活。”說着搖搖頭,面露無奈,“明明木雕協會找他找到發瘋,結果他就在附近擺地攤……還真是他的作風。”

雁栖還有點沒反應過來,那個昨天才被她拉入黑名單的大胡子攤主今天就成了她最崇拜的偶像,國際木雕界公認的天才,米勒.凱文?

這真的是太瘋狂了……

米西拍拍雁栖的肩膀,說:“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但看樣子他惹你生氣了。小栖,他這個人一向古怪,木雕業的帝國産業他都可以說不要就不要,嚷嚷着什麽缺失靈感不再雕刻。這個家夥一向随心做事,但人不壞。”

雁栖呆呆地點頭,手裏握緊機巧塊。米西笑了下:“他一大早就堵在我門口,把這個塞給我後又跑走了。難為他為了找你還打聽到我是你師傅,又在木雕協會大門那等了那麽久,他看來很喜歡你,你就原諒他吧。”

昨天的事現在再想,雁栖也已經明白大胡子并沒多少惡意,更像是在開不合時宜的玩笑。

因為他認定施景深那樣的人不會讓自己出醜,所以才抱着玩樂的心态提出誇張的提議。

只是後來事情的進展出乎他的意料……想起大胡子那時候擔心愧疚的眼神,雁栖已經開始原諒對方。

現在又知道大胡子就是木雕界的男神米勒,最後的那點別扭也開始消散了。

她看了眼手裏的機巧塊,又看看米西,一直以來當的偶像大師送了她一座木雕品。

這真的是……太激動了。

“對了,”米西看着雁栖,“米勒說請你替他向那個人轉告一聲,他說他會親自去和他道歉,并且送出他最真誠的禮物。”

“最真誠的禮物……”

在心底重複着米西的話,雁栖此刻突然很想到施景深身邊。

但她也說不清這份沖動是因為期待來自米勒的禮物,還是說她只是單純地想念着施景深。

作者有話要說: 雁栖【盯住施景深】:米勒大師今天來了嗎?

施景深【眯着眼】:沒。

一天後

雁栖【繼續盯】:米勒大師今天來了嗎?

施景深【牙酸】:沒。

持續N天

雁栖【執着】:米勒大師今天來了嗎?

施景深【咬牙切齒】:……沒。

不久後

米勒【一臉放松】【來交朋友】:嘿,小子,我來道歉了,不過相信你此時也應該原諒我了,那就順便來交個朋友吧!

施景深【滿臉寒霜】【一字一頓】:以後,不要,出現在,中國。

——

真是天下紅雨,本窒息居然也可以V了_(:з」∠)_

真的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和關愛,非常的感謝。【突然正經.jpg】

5.14倒V。

☆、25點甜

施景深是第三天的航班。

施氏有太多工作需要他在, 所以找到施景擎後,林骁就已經訂好了最早的機票。

離開前,施景深去見了雁栖。因為木雕協會的研讨會還沒開始, 雁栖還要在這裏停留一段時間。

兩人在教堂門口見面,雁栖出發時候特別帶上了米勒送給她的機巧塊和那張紙條。

施景深伸手接過, 低頭看着紙條的內容。他的臉色有些虛白, 透出連日來奔波的疲乏。

雁栖有些擔心地看着他, 輕聲說:“施景深,這是大胡子攤主送過來的。他要我向你轉達他的歉意, 而且他說過一段日子他會親自去和你道歉的。”

施景深“嗯”了一聲,靠在教堂牆壁,側過頭看着雁栖說:“想不到他居然找到了你師傅。”

說起這個,雁栖立刻說道:“我也很意外。你知道嗎?他是米勒!”

知道施景深不熟悉, 雁栖立刻和他解釋道:“米勒.凱文, 國際木雕界知名大師, 他是公認的天才。我第一次獨自參考完成的作品,就是他做的……”

雁栖每次說起木雕, 眼中就閃閃地發着光。施景深凝視着她,忍住輕觸她臉頰的沖動,怕打擾到雁栖的興致, 他輕聲應着:“你很喜歡他的作品。”

雁栖點頭,随即露出追星一般的眼神感嘆道:“他是我的偶像。他的手就像是帶有魔力一樣,每一個作品都獨特的沒人可以複刻。”

雁栖眼中流露出的孩子氣讓施景深低聲笑出來。

雁栖回過神,立刻有些羞窘, 想到昨天的事,她又讷讷地開口:“施景深,對不起,我……我不應該在你面前還這樣誇他的。”

“嗯?自己的偶像為什麽不誇?”施景深還沒收住笑,眼神輕輕散向雁栖,眼中盈滿笑意。

雁栖愣愣地看着他,有些語塞地問:“對于他,你真的不介意嗎?”

“嗯……”施景深收斂起笑,微側着頭問雁栖:“你呢?”

“我?”

“嗯。”施景深點頭,“你還生他的氣嗎?”

“我……”雁栖垂下頭,為自己的變節羞愧的放低聲,“昨天聽師傅說了關于他的事後,我覺得他并不是真的壞。所以……”

“那我也一樣。”

“一樣?”

雁栖看向施景深,與他的視線碰撞,聽見他說:“只要你不生氣,我也不介意。如果你覺得他不能原諒,那我也和你一樣。”

雁栖眨眨眼,随後失笑地低下頭,施景深的話,很像是小學生選邊站一樣。

施景深看着雁栖,視線在她的臉上流連,電話聲響起,施景深站直身按下手機,和雁栖道別。

“我到時間了。”

“啊……好的。”雁栖抿緊唇,看着施景深的眼中藏着一些不舍。

兩人對視着,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卻也沒有再動一步。

直到鈴聲再次響起,兩人才猛地驚醒一般,從彼此的眼中抽離。

施景深走前幾步,下了決定一般地開口:“雁栖,我……在國內等你。”

雁栖屏住呼吸又緩緩放松,紅着臉輕聲答:“嗯。”

回國後不久,施景深和林骁參加了一場政.府部門主辦的酒會,與會者都是在江城裏很有實力的各大企業。施景深作為江城商業的龍頭施氏的代表在宴會上一直備受矚目,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

在不知多少輪的寒暄過後,施景深和林骁才得到片刻的休息。

林骁看着施景深走出會場,面色浮出一絲擔心。

自從他們從克拉瑪回國後,他就察覺到施景深的狀态有些不穩,似乎在被什麽困擾。

他不知道施景深和雁栖兩個人進展的如何,但也明白感情的事不能靠其他人介入。

于是雖然擔心,但是林骁并沒有去和施景深多談這些。

視線裏突然出現一杯紅酒,酒杯上是一雙白皙纖細的手。

鮮紅色的指甲搭配着杯子裏暗紅的液體,帶着隐秘的迷人氣息。

林骁只看了一眼就錯開了眼,面色絲毫不為所動。

梁肖立刻嘆了口氣,和林骁搖頭:“你還真是不解風情。”

林骁後退一步,淺笑:“梁總有什麽事嗎?”

“嗯,有事。”梁肖點點頭,歪頭一笑,問道:“看你們這麽快回來,事情順利解決了?”

林骁壓下心中的驚訝,不動聲色地答:“我們每天都要解決很多事情,不知道梁總在說什麽。”

梁肖“啧啧”兩聲,輕輕晃着手中的酒杯,說道:“施景擎。”

“嘶”林骁抑制不住地倒吸口氣,随即怒視梁肖,“你又在我們這安插眼線?!”

施景擎失聯的事屬于施家家事,就連公司都沒幾人知道,可是身為施氏對頭的梁肖卻立刻知道了,這只能說明施家有人暗中透露了消息。

商場互相交手,安插商業間/諜,或者互撬人脈資源這都很平常,只是梁肖做的更沒底線一些而已。

雖然對梁肖的無所不用其極抵觸,但是畢竟是商場也無可厚非。

只是現在,梁肖居然把眼線都放進了施家大宅,這就和私事扯上關系。

林骁略帶惱意地看向梁肖,壓着火問:“你居然把人安進施家,梁總,做人要有些底線!”

梁肖哈哈大笑,随即湊近林骁:“哎呀,有什麽關系嘛。反正大家這麽熟悉。”見林骁閉眼打算不再繼續談話,梁肖立刻收了笑,用很正經的音調商量:“不然你們來我家安插眼線也可以啊。”

“梁總真幽默,誰都知道你不住在梁家。”

“嗯,确實。”梁肖點點頭,“那個破院子有什麽好的,裏面一堆妖魔鬼怪,我這種弱女子當然要離開。”

“……”

林骁一臉被雷劈的表情讓梁肖再次笑起來,眉尾處的傷疤都顯得風情十足。

她挑眉看向林骁,很認真地說:“林骁,其實我是一個人住的。所以你如果想安插眼線的話随時都可以。我這有鑰匙,現在就可以給你。”

說着,梁肖故意湊近林骁,笑眯眯地問道:“你要嗎?”

梁氏的小梁總和施氏的林特助之間有些插曲這件事,江城商戶間都有耳聞。

在梁肖和林骁開始說話起,若有若無的打量就聚在兩人身上。

于是在幾分鐘後,衆人發現,一向以穩重出名的林特助終于承受不住,在小梁總的大笑中寒着臉離開了。

宴會會場外。施景深靠在走廊盡頭的拐角,有些疲累地松了松領帶。

他沒再動作,頭頂的感應燈于是停止了工作,黑暗侵吞掉昏黃的燈亮。

又過了一會兒,“啪嗒”一聲聲響,狹小的空間再次亮起一瞬,又轉瞬變暗,像是莫名出現的閃電。

施景深點燃了根煙,狠狠吸了口後随即吐出,煙圈彌散在空氣裏,他眯起眼。

以前習慣的生活在這一刻變得厭倦,虛假的微笑,別有用心的試探……

商場上的交鋒曾經是讓他感受自己存在的唯一方式,他樂此不疲地戰鬥着,可是現在他不再滿足。

施景深察覺到,他存在的意義似乎已經不用通過這些來感受。

或者說,靠這養的生活根本不能讓他變得鮮活。

星星點點的火絲将煙頭燃燼,施景深站直身,只猶豫了一下就撥通了電話。

雁栖剛回到卧室,手機就如感應到主人存在一般适時地響起。

她放下手中的文件,在看清顯示的名字後她深吸口氣調整着呼吸。

“雁栖?”施景深低沉的嗓音帶着一絲暗啞,透過聽筒傳達到雁栖耳中。

認出對方的聲音後,雁栖有些激動地翻身趴在床上,眯着眼看棚頂的水晶燈,輕聲說:“施景深?你……有什麽事嗎?”

輕笑過後,施景深答:“只是想知道你什麽時候回來。”

是為了龍雕木拐的修複嗎?雁栖愣了愣,有些失落地說:“我這裏的工作——”

施景深的呼吸在雁栖出聲的當下突然加重,發出急喘時會有的音調。

氣息通過電流傳進雁栖的耳中,像是親密地噴灑在她耳側,這種感覺讓雁栖貼近聽筒的脖頸處都變得滾燙起來。

施景深接着輕咳了一會兒後才止住咳嗽,嗓音沙啞地開口:“雁栖,還在嗎?”

“嗯……我在。”雁栖回過神,坐起身拍着發熱的臉頰。

“抱歉,剛剛突然被嗆到,現在沒事了。”施景深笑了聲,“我在聽。”

“嗯……”雁栖垂眼揪着衣角,理出被打亂的思緒,“是這樣的,我們這邊的工作已經進入收尾階段,我過幾天就回去繼續龍雕木拐的修複工作。”

“你快回來了。”施景深輕笑着,對龍雕木拐的事沒什麽興趣地自低聲道:“真好。”

因為這聲低語,雁栖瞬間紅了臉。

作者有話要說: 兩日後,林骁接到電話——逆風快遞,隔日達。

逆風快遞:林先生,這有一份您的快遞,我現在在施氏大樓門口,請您下來簽收。

林骁【很忙】:謝謝,請放在收發室就好。

逆風快遞:林先生,這個快件客戶有叮囑,必須您本人簽收。

兩分鐘後。

林骁【接過快遞】【晃了晃】【拆開】:……

門衛大爺【路過】【驚訝】:林助理,這鑰匙是你定制的啊?嗬嘿!這長度盯我一個胳膊了诶!真大!

手機微信通知——

梁肖【呲牙】:我家鑰匙1:100完美複刻珍藏版。僅此一把,請妥善保存喲~

梁肖【害羞】:當然,你想要真的也可以随時告訴我。

林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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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朋友們:我還是不是你的老寶貝兒,你為什麽不說話?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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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點甜

雁栖回國後休息了整整一天, 倒好時差複工的那天施瑾早早就等在她房間,圍前圍後地幫雁栖整理工具。如果不是別有所圖的念頭太明顯,雁栖真的相信她只是假期沒事兒做來聊天的。

将各類木雕道具放到一邊, 雁栖拉着小丫頭的手坐在床邊,也不說話, 就看着施瑾笑。

小姑娘被笑的有些囧, 誇張地皺起鼻頭, 和雁栖撒嬌:“小栖姐你不要這樣看我了,有點滲人……”

雁栖沒忍住笑出聲, 點頭說:“好吧。我說話了,那麽你呢?”

小丫頭裝傻,“什麽呀?”

“真的沒事找我?”雁栖作勢起身,朝衛生間走, “突然覺得好累啊, 沒有事情聽的話, 我可能會立刻睡着啊。”

身後傳來動靜,是小丫頭急躁站起身的聲響。雁栖側頭看回去, 繼續逗施瑾:“我倒時差可能會睡兩三天的。”

“那……那小栖姐你快休息。”

雁栖一愣,她以為自己這樣說了施瑾會立刻說出她想說的話。沒想到對方真的準備離開讓她休息。

施瑾還在一邊補充:“我的事沒什麽的。啊不對,我根本沒事情的。我先走啦, 小栖姐你快休息吧。”

明明心裏有事,但一聽到她累就立刻起身離開。

施瑾是嬌慣大的大小姐,可是卻出人意料地體貼,沒有一點傲慢脾氣。

這讓雁栖對她更加喜愛, 她走過去拉住小丫頭的手,前後搖了搖,柔聲說:“我不逗你啦。我現在一點也不累,你有什麽事想和我說?”

再次确認雁栖的狀态後,施瑾低頭扭捏了會兒,然後才擡起頭,睜大眼看雁栖,很認真地問道:“小栖姐,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不要騙我,好嗎?”

雁栖意外于施瑾的嚴肅,點點頭:“好。”

“那個……就是……”施瑾頓了頓,下定決心地開口,“小栖姐,你和你的師兄只是師兄妹關系,沒有其他的關系,是這樣嗎?”

“當然,我和柏旌是兄妹一樣。”雁栖好笑地看向施瑾,“不過,你怎麽會好奇這件事呢?”

施瑾立刻放松下來,臉上顯出喜悅,眯起眼說:“我這是為了我哥和我問的。我哥就不說了,你懂的。我嘛……也喜歡上他啦。”

施瑾的上半句話讓雁栖臉頰發燙,下半句又立刻讓她驚訝不已。

顧不得別的,雁栖看向施瑾,确認地問:“你喜歡上了我師兄,柏旌嗎?”

“嗯!”此時話說開後施瑾也恢複了大方的性子,很自然地點頭,“我對他是一見鐘情。”

接着施瑾湊近雁栖,露出讨好的表情,“小栖姐,你幫我牽線嘛!我可喜歡他啦!”

施瑾生的可愛,一雙桃花眼水潤清透如琉璃一般,雁栖看着施瑾,眼中的笑意就自然蘊出。

她很喜歡這個可愛俏皮的女孩,但一想到柏旌那樣跳脫的個性,她又有些頭疼。

兩個孩子氣十足的人真的适合在一起嗎?眼前莫名地聯想出了柏旌和施瑾在一起可能有的畫面。雁栖無奈地嘆着氣。

“小瑾,我可以知道你為什麽喜歡他嗎?”

施瑾皺眉,想了想,面露困擾地說:“我想不出來,只覺得那一晚見到他的時候,哇!好像他身後的方衫樹都開出了櫻花,反正……就是又香又甜。我從來沒有那樣的感覺。”

雁栖愣住,施瑾回頭看她,繼續說:“小栖姐,喜歡就是喜歡,我不想知道心動時的原因是什麽,我只想認真地對待那種心動的感覺。”

雁栖看着施瑾,心裏想着她的話,好像有什麽被點通一樣。

施瑾還在繼續着自己的感覺,她大概真的很喜歡柏旌,于是講到因他而起的感覺時幸福生動地顯在面上。

這是真的喜歡啊。

雁栖想,任誰見到都會會心一笑,想要幫她守護美好的感覺。

施瑾到底是單純活潑的性格,表達的方式也有她自己的獨特。為了證明自己的喜歡,她自己掰着手指總結道:“能喜歡一個人實在是很不容易的事情,那種心動時的舒暢感覺,唔,就好像所有細胞都打開來,各種喜歡的香味順着進入身體中,櫻桃味,蘋果味,水蜜桃,西瓜,杏仁,哈密瓜……”

雁栖再次笑出來,拉住施瑾的手,好笑地點點她的鼻頭,說:“好,我知道你是很喜歡了。我會幫你和師兄認識。但也許喜歡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想要把它變成長久穩定的感情,就要靠你自己努力了。這其中也許會遇到麻煩,如果是那樣的話——”

施瑾立刻站直身子認真道:“小栖姐,即使那樣我也不會放棄的!”

雁栖點點頭,說:“你誤會了,我想說,如果真的遇到麻煩,你可以來找我,我會陪你苦惱的。”

小丫頭初戀心切,知道雁栖答應幫忙立刻在她身邊跳來跳去,中途林善來叫他們吃飯也不忘了蹦蹦跳跳,粉嫩的臉上都是滿足。

兩個人出了雁栖房間去住宅的路上,小丫頭興奮過度,倒退着和雁栖耍寶。

雁栖也被小丫頭吸引,沒有怎麽關注回廊前面。

于是“啪嗒”一聲響動,施瑾就和她最崇拜也最怕的大哥施景深撞到了一起。

雁栖上前拉起施瑾,又看向背對着她們蹲在地上撿拾東西的施景深。

明明之前的電話還在關心她什麽時候回來,現在見面,施景深卻一直背對着她。

剛剛看見她施景深也選擇側着身走路,也正是因為這樣才和施瑾撞到了一塊。

雁栖有些好奇施景深在做什麽,就和施瑾一起走到他對面。

對方沒什麽反應,此時還在手忙腳亂地收拾掉落的東西。

“咦,怎麽都是木塊啊?”施瑾立刻蹲下來幫她哥一起收拾,施景深來不及阻止,施瑾就拿起了一塊半成品使勁瞧。

“诶?”小丫頭看着木塊陷入了沉思,話說到一半也沒了動靜。

雁栖也蹲下身想幫忙,卻見施景深略帶驚恐地看了她一眼,手下動作更快了。

随意将黑色布料一卷,将那些木塊都托到懷裏後,施景深尬着一張臉和雁栖點點頭,随即就朝着幾步之外的房間走去,路過還在沉思的小丫頭身邊時也沒忘了抽走她手中的那一塊。

“诶!哥!”小丫頭叉着腰在施景深背後嚷嚷,結果她最愛的大哥根本沒理她,反而走的更快。

雁栖也有些呆,看着反常的施景深閃進房間。施瑾氣呼呼地朝施景深房門比了比拳頭,随即轉身去叫雁栖,名字叫到一半卻突然頓住,睜大眼看着她。

雁栖被施瑾的樣子吓到,有些茫然地看着她問:“怎麽了?”

小丫頭眨眨眼,下一秒突然爆發大笑,随即跳到施景深房間門口拍了拍門,非常不怕死地挑釁她哥:“哥,我知道你的秘密了哦~你不打算出來賄賂我一下嗎?”

施景深房門內:“……”

小丫頭哼了哼,示意雁栖等等後,又故意對着施景深房門表演了一段過氣的網紅片段:“诶,哥你真的不打算理我啊?你快出來啊,別躲在裏面不出聲我可知道你在家呢!”

施景深房間裏傳來一聲聲響,大概是木塊散落的聲音。施瑾笑了兩聲,繼續道:“诶呀,那個木塊好像是你自己雕刻的吧?模樣——”

房門刷地被打開,動作之快讓雁栖都愣了。施景深站在門前,拉開了一條門縫對着施瑾,眯着眼慢悠悠地念妹妹的名字:“施瑾,你确定要這麽做麽。”

“……”施瑾慫慫地後退了幾步,轉身躲到雁栖身後,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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