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帝王之欲
清晨的陽光溫和而柔軟,照着室內一片祥和。
我枕在司馬曜的頸肩,傾聽着他有力的心跳,視線,停留在他厚實的胸膛,那裏,似乎可以包容一切。他,睡得香甜,嘴角似乎挂着一絲淺笑。
恍惚間仿佛回到了穿越前和沈逸相親相愛的時光,我永遠在他的臂彎裏醒來,他的手臂總會緊擁我一個晚上,他說,他怕一松開我,我就不見了。
每次聽到這話,我都會覺得我是他最最在乎的人,最最愛惜的人,然後,然後就忍不住去吻他,一吻下去便後悔,他會毫不客氣的把我摁在床上繼續好好“疼愛”一番。再然後就老被經紀人抱怨為什麽總是遲到,而且經常一副睡不醒的模樣。
沈逸則在一邊邪惡的笑。
可如今,臉還是那樣的一張臉,人卻不是那個人,以前是愛人,現在這個呢?
我頓覺心裏難受,想沈逸,好想好想。
我欲起身下床,剛擡起頭,卻發現頭發被司馬曜壓了個結實,我拽了兩下,又怕把他弄醒,只好又躺了回去。
搭在身上的大手突然動了動,并在我背上摸索了兩下,我趕緊閉上眼睛,裝作一副熟睡的模樣。
司馬曜翻了個身,把我整個圈在懷裏,大腿毫不客氣的撩在我的腰上,身子一傾,半個身體的重量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他的嘴唇正好觸在我的眼睛上,噴發着炙熱的氣息,那股氣息,其實并不令人讨厭,反而有一種熟悉的味道。
我搖了搖腦袋,把不該有的聯想驅除,裴冉啊裴冉,你是怎麽了,不應該厭惡他麽,那份羞憤與痛楚哪去了?難道被人上了兩次就意亂情迷了?
那真的連我自己都會覺得自己惡心。
腿上,不知什麽東西硬邦邦的抵在上面,我迷惑的往下看去,頓覺窘迫萬分,那個東西,那個罪惡的根源,即使主人熟睡也不肯安分麽?
尴尬間,眼神飄忽,正好瞅見一雙探究的眼睛,那雙眼睛閃現着得意而神氣的光芒,我的心劇烈的狂跳起來,我的窘迫,怕是已被他盡收眼底。
司馬曜單手捧起我的臉,親昵着朝我的額頭親吻了兩下,如同對待心愛的寶貝般,然後一個起身,把我壓在了下面,那處硬而挺拔的火熱執着而堅定的抵在我的股間,蓄勢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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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可能發生的一切,身體難以控制的顫抖了起來,盡管不是第一次了,可還是緊張,害怕,和無助。
“冉兒”司馬曜在我耳邊吹着氣:“放開點,別緊張”一個挺身,緩緩攻城略地。
雙腿不自由自主的繃緊着,被異物進入的感覺不曾因有過多次的經歷而變得輕松,我吐着氣,抓緊了床單,側臉深埋其中。
細細的吻密密麻麻而至,酥酥麻麻的感覺蜂擁而來,我可恥的在他的身下輾轉呻/吟,可恥的感覺到那欲海的狂潮,一波一波的席卷淹沒着我,還有我的理智。
這種可恥的感覺折磨着我,讓我只能用淚水來宣洩,用咬緊着床單來堵住那不堪入耳的聲音,用短暫的自我麻痹意識來忽略那種身體上的快樂,忽略這個空間裏所有的暧昧和潮濕,淫/靡的一切。
一番雲雨過後,司馬曜汗濕的身體重重地壓在我身上,喘息着說:“冉兒,知道麽,我只有不停地要你,緊緊地摟住你,才覺得自己徹底擁有了你,我不想放手,怕一放手,你就又跑掉了,再也消失不見了。”
腦中,如同一道驚雷劈下,渾身上下再也動彈不得。
為何,為何司馬曜也會說出這樣的話,說出和沈逸一樣的話?
我再次審視司馬曜的臉,沒錯,确實一模一樣,還有他的唇齒,他的氣息,還有他的體魄,哪怕是做/愛的習慣。
可是,我看到了他的肩,光滑無痕的裸肩。
那顆希翼的心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再也拾不起來。
不久,我在他再三的索要中昏睡過去。
我做了一個很美的夢,夢見司馬曜溫存的把我摟在懷裏,溫柔的說:“冉兒,我是沈逸啊!我一直在逗你玩呢!”
的确是個夢,異想天開的夢。
可随即,又是那種血淋林的畫面。
醒來時,大概已到晚上,房間已經點上了蠟燭,司馬曜就坐在床頭,一手拿着竹簡,一手撫着我的頭,手指有意無意的觸碰到我額頭上那道已經不是很明顯的傷痕。
被子下,他似乎一絲不挂,好像我也是,之前那一幕幕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毫不羞澀的出現在腦海,我頓覺不知所措。
肚子很餓,餓得難受,卻不曉得該怎麽辦。現在的我,已經不大懂得如何和這個帝王相處,哪怕是說話,夢裏司馬曜殘酷的臉總會适時宜得出現在我的腦海,提醒着我,壓迫着我,仿佛千斤重,窒息而驚懼。
我閉上眼睛,努力的控制自己呼吸的頻率,不想被發覺我已經醒了過來,可是,越是控制就越是呼吸淩亂,心跳加速。
在額頭上的磨蹭的手指突然頓了頓,我的心仿佛一下子漏掉一拍,繼而聽見一聲輕笑:“小東西,醒了多久了?”手指漸漸下滑,滑倒了我的頸間:“這玉飾很奇特,之前就想問你,以後就送給朕吧!”
鎖心玉?
“不”我心裏一哆嗦,睜開眼睛,一把奪回了那塊鎖心玉,我握在掌心,圓依舊在彎的心裏,靜靜的躺着,他們,從未分開。
“皇上”我擡眼看着司馬曜充滿着探究和微怒的眼睛,放輕了語氣,低聲下氣道:“這東西,不值錢,皇上是九五至尊,怎麽能佩戴這種東西。”
我強裝鎮定,心裏卻跳的厲害,這是我與沈逸唯一的一點牽連了,我唯一可以寄以相思的東西,不能被奪去,不能。
司馬曜直直的盯着我,一根一根的來掰我緊握住鎖心玉的手指:“不要緊,朕不嫌棄。”
“皇上”我兩只手攥緊着這塊玉,乞求道:“把它留給我吧,除了它,你要什麽都行。”
司馬曜依舊不放手:“看來這東西對你很重要,說來聽聽,不然,這東西,朕是要定了,裴冉,你要知道,沒什麽是朕要不得的。”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神堅定并充滿了威脅,他的話,我不敢質疑,我握緊了那塊玉,低下頭去:“這是我與沈逸的定情之物,我現在是皇上的人,我不會再去找他了,就把這塊玉作為我唯一的念想,好麽?”
司馬曜陰冷着臉,眼神如同臘月寒霜,把我凍得一個激靈,那種強烈的危險的氣息漸漸蔓延,逼得我只想逃離開來。
可是,那只手依舊攥着我的手,并且越來越用力,幾乎要捏斷我的手骨,包括手心裏的鎖心玉。
司馬曜另一只手也使了上,如一個鉗子般剛硬,開山撬石般地撬開我的手指,我就這麽眼睜睜的,毫無抵架之勢的被他奪去了鎖心玉,然後毫無防備的由他把鎖心玉抛向了窗外。
我的視線由那抛落的方向落在了窗外,再也移不開。
衣服,衣服呢?
我爬起身,去撿床邊的不知什麽的布料就往身上穿。
司馬曜搶回衣服毫不憐憫的把我一把推在了地上,我側身卧在地上,渾身赤裸,胳膊磕在冷硬的地面,一陣鈍疼,整只胳膊似乎都麻木了。
但比起這疼痛,我這渾身赤裸的被人抛在地上的感覺,那種窘迫難堪的感覺,我更無法承受。
司馬曜披着件單衣居高臨下的看着我:“想去拾它,現在就光着身子去啊,穿衣服做什麽?這樣才能表明你對他是多麽的忠貞。”
忠貞?這兩個字眼只叫我更加難堪。
下巴被狠狠地捏住:“裴冉,無論你之前心裏都有過什麽人,從今日起,你的心裏只能有朕一個人,你唯一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也不知道寫成這樣會不會被河蟹,但已經很簡略啦!
額最讨厭河蟹啦,拖板哪裏去了,偶要拍死,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