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14.
高寒推門進屋,見屋內一片狼藉,杯盞花瓶被打碎的碎片就攤在地上,竟無人打掃。
走進裏屋,見段長生面向裏側躺在床上,顯得腰肢不盈一握。
他知道以段長生的武功怎麽可能沒聽見他進屋,只是不想搭理他罷了。
高寒小心地跨過地上的碎瓷片,到床邊坐下,輕輕撫摸教主後頸,“教主,是我錯了,你別氣了。”
段長生還是一動不動地躺着,高寒一使勁讓他擰過身來,瞧見他更加慘白的臉色,眼眶和臉上的傷疤都紅紅的,好像哭過,眼下卻一片睡眠不足的青黑。
高寒的心腸都要化成水,“我的教主,別氣壞了身子,是我錯了。”
段長生看着他半晌,突然道:“寒,你幹我。”
他迅速翻身下床,從櫃子裏翻出皮鞭蠟燭和輸液器,光着的腳踩到地上的瓷片上,他也不覺得疼,高寒無法阻止他,只能安撫地說;“你別動了,我來,我來可否?”
段長生站在雕花鐵架前,就要把自己綁上去。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教主,“把東西給我,給我好嗎?”
段長生仔細看着他,然後把皮鞭和蠟燭交給高寒,高寒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見段長生撩起衣裾,下身竟未着寸縷,突然把輸液器的端口插入自己的肛門,使勁擠壓起來。久未進食的脆弱腸道受到酒精的刺激,段長生痛苦地呻吟一聲,手上的動作卻并未停下。
高寒傻了,他知道他這次是傷了他的心,讓他的教主不安了。
只見段長生哀傷地望着他,滿頭虛汗地說:“你來啊!你不是很拿手的嗎?”
高寒連忙拉住他的手,“乖,別這樣,你會受傷的。”
段長生卻不聞不問,一發狠把囊袋中的所有液體都擠進腸道,登時連腿都軟了。
高寒是真怒了:“我操,你這個瘋子,你這是虐自己呢還是虐老子呢,不就是幹嗎!我來!”說着橫抱起段長生,一用力就甩到床上。
段長生閉着眼,用發帶束縛住自己的下身。然後痛苦地閉上眼。
……
卻等來一個溫柔的吻。
高寒撫摸他被冷汗打濕的頭發,親吻他的眼睑,将睫毛都吮吸得濕漉漉的。
他輕輕舔過男人臉上的瘡疤,那裏的皮膚細嫩敏感,男人的呼吸也短促和粗重起來。
吻過他的耳際,舔過他的眉梢,吮吸他的喉結,含住他的乳頭,在他的胸前和腰側落下無數個濕潤的親吻。繞過他微微擡頭的欲望,舌頭輕輕地舔舐他的鼠蹊。
然後他擡頭堵住了男人的唇,那是一個令人幾乎窒息的深吻,帶着進攻性又極度眷戀和纏綿。
段長生感覺自己就是案板上的魚,只能大張着嘴大口呼吸,四肢都陷在床褥裏,簡直一絲力氣也提不起來了。
高寒開始挑逗他的欲望,那處粉紅色的東西被白色的發帶束縛着,顯得特別可憐。
“啊……”段長生發出一聲短促而高昂的尖叫,高寒竟然埋首含住了那話兒。
高寒上下吞吐着,感覺它在口腔裏的漲大,時不時微微一吸,他的教主的身體就會難耐地發抖,他含着小小教主含糊地說:“幹嘛要綁着它呢,你瞧它都哭了……”
段長生覺得那是一個溫暖而濕潤的所在,高寒把他伺候得舒服極了。
他不自覺地挺身希望高寒可以将它含得更深,終于在高寒的又一次吮吸下,段長生覺得自己攀上了欲望的巅峰,頭腦裏一片空白,叫嚣着要射出來。可是發洩的出口被堵住,他的全身都泛着潮紅,頭部無助地左右搖擺着,“不行了……不行……寒……放開……放開它……”
高寒卻仍是又舔又咗,卻偏偏不讓他釋放出來。段長生臉上全是生理性淚水,高寒的手仍在他的大腿根部撫摸着,心底壞笑道:“叫聲老公就放開它。”段長生覺得自己要失去理智了,只知道不斷地說着:“要射,老公,要射,老公,老公……”
高寒聞言輕輕解開發帶,段長生便尖叫着射出數股濃精,整個身體向後弓起,小腿都痙攣起來。待高寒将他的精液塗抹在他自己的後穴時,段長生也只是兩眼呆滞地陷在床鋪裏,神情極為虛幻,似乎連喘氣都不會了。
高寒忍不住俯身親吻他,“好老婆,你真可愛。”
高寒用手指沾上傷藥為他的後穴擴張,自己的下身早已血脈迸張迫不及待,高寒看着被他剛剛用輸液器折騰過的小穴紅腫不堪,憐惜地在上面落下數點親吻。
“不……啊……寒,髒……”
“不髒,老公喜歡。”
言畢高寒一個挺身就捅進了小穴,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
“老婆痛嗎?放松一點。你想夾斷老公的大屌嗎……”
“痛,再痛一點,老公……啊……”
高寒一手固定住段長生胡亂搖擺的頭,俯身吻着他的鼻梁和瘡疤,蒼白的身體有種禁欲的色澤,高寒在上面播種的紅莓顯得分外嬌豔。
高寒埋首在他體內緩慢抽插,當頂到腸壁某點時,段長生的身體劇烈的抽搐起來。高寒壞心地緩慢拔出,又迅速頂入,拼命刺激着教主大人的前列腺。
段長生被用力頂撞着,好在高寒的手臂抱着他,才不至于被甩至床下。
睜開眼睛會被吻,呻吟一聲會被吻,段長生是那麽的喜歡高寒的親吻,極盡珍惜又帶着瘋狂的占有欲。他更加大聲地呻吟起來,高寒的吻也更加連綿不絕。
這就是……極樂嗎……他是不是已經死了。
段長生從頭到腳都陷入極致的歡愉,他只知道用手環住高寒的脖子,在大海中颠簸浮沉,
當下腹一股熱浪湧向前端時,高寒的手卻堵住了他的馬眼,“老婆等等我……”
“嗯……嗯……”他已經聽不清任何話,也吐不出任何字眼,他的耳邊一片轟鳴,任何感官似乎都離自己而去,而下身與心愛之人鏈接之處卻傳來清晰的熱燙和快感。此時二人全身上下只剩下嘴原始的欲望,當高寒終于奮力沖刺,感到一股熱流深深地湧進他的腸道時,高寒同時松開了手,令教主的欲望得到歡愉的解脫。段長生的雙眼上翻露出大片眼白,幾乎窒息的快感将他瞬間淹沒。在身體的極度虛弱和歡愛的極度快感的雙重折磨之下,教主大人終于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見身下之人立時沒了聲息,高寒吓了一跳:“老婆,老婆你還好嗎?”
高寒俯下身子給了教主一個悠長而溫和的親吻,他吮吸住男人溫軟的上唇,又輕柔舔舐男人的下唇,然後輕輕撬開他的牙齒,吮吸他口腔的每一個角落。
淫靡的唾液順着男人開合的口腔不斷流入床褥,高寒的舌頭卷起男人的軟舌,溫柔地吮吸着,漸漸地他感受到男人無意識的回應,更是極盡溫和地帶着男人探索自己的口腔。
教主大人終于悠悠轉醒,長發散落,膚色蒼白,一黑一白的對比有種妖異的性感,高寒的下身再次勃起,他放過男人早已紅腫的雙唇,在男人耳邊吐氣如蘭,“呵,早安,我的睡美人。”便再次以唇封緘。
高寒側身躺下,從背後抱住男人,緩慢地插入了第二次。這一次格外溫柔和缱绻。段長生溫如春泥的身體幾乎要化在高寒懷裏。
“老婆,來自己動一動。”
段長生想扭動自己的腰肢,卻覺得連擡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半閉着眼,只能發出幾聲微弱的鼻音。
“老婆,來,動一動,來動動。”
高寒在他耳邊不停地說着,段長生為難地皺起眉,他根本沒有任何力氣了,只是随着高寒的節奏輕輕地搖擺着。憋出一句比蚊子叫還微弱的“動……不了……”就再也說不出任何話。
高寒在他耳邊低低地笑了,便一邊輕輕套弄着老婆的玉莖,一邊在他身後緩慢地抽插,直到段長生幾乎快睡過去時,才覺得腸道一陣暖濕,自己的前身也吐出一些白液。
高寒将男人翻過身來,兩只常年冰涼的腳握在手裏暖着,那蜷縮起的腳趾和泛青的腳背越看越歡喜,忍不住落下一個個親吻,輕輕啃咬男人的腳趾。
兩人在床榻上耳鬓厮磨了一陣,高寒才抱着雙眼微阖,神志朦胧的教主大人進了浴池。
段長生迷迷糊糊地抱住了高寒的脖子,喃喃道:“怕,不要水。”
高寒親吻他的臉頰,“乖,老公在,沒事的。洗幹淨不會肚子痛。”
段長生聞言便乖乖地靠在他胸前不動了,等到高寒幫他洗幹淨擦幹時,教主大人已經安安靜靜地睡着了。嘴巴半張着,露出幾分難得的稚氣與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