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盡頭的塞壬之歌

第11章 時間其二 殘酷而溫熱的掌心

“唔.”

下一秒諾亞平穩的呼吸變得略微急促，儀器的水壓讀數閃爍上升，灌滿它體內的水流開始加快，注入體內的液體壓力漸漸增大，人魚睫毛顫抖着睜開眼，看到文森特就在解剖池旁盯着它被無機物侵犯的身體，臉上不禁浮起淺淡的紅暈，身體都僵硬起來了。

“放松點。”文森特戴着橡膠手套的手掌輕拍了兩下人魚的小腹，緊致而有彈性的觸感隔着手套都能感覺到。

諾亞乖巧地放軟身體，在水流快速流淌間，一根布滿疣粒的細長金屬鏈沿着軟管中的液體前進，很快就順着壓力被推向無法閉合的後穴中，用小小的瘤粒刮過被酒精浸泡了一天，已變得極其敏感的柔軟肉壁。

“嗚！”

微弱的呻吟被水聲淹沒，諾亞難耐地扭動着被捆綁的魚尾，那帶着傳感裝置的異物精準地碾過敏感點，不到片刻插着軟管的性器便勃起了，看起來只要稍稍撫慰就會洩出，但文森特依然繼續操控金屬鏈，讓它持續地往腸道深處前行，碰到直腸末端依舊不停歇，強行往更深的腸道逆行鑽入。

即使有大量酒液潤滑，緊窄的腸道依然很難容納超過手指粗細的粗糙硬物反方向侵入，偵測到它身體情況的儀器自動開始增壓，讓增強的水流撞擊掰開腸道粘膜，無視這種做法給人魚帶來腹部的強烈絞痛，機械性地用異物一點點逆向貫穿整個腸道。

人魚的背脊繃緊，紅唇間溢出悅耳的細碎悲鳴，如晶瑩寶石雕刻而成的流光尾鳍痛得在空中顫栗，聖潔似晨星的雙眸早已布滿水霧，形狀姣好的細長性器在痛楚中頹軟下來。

文森特伸出手，隔着薄薄的橡膠層捧起諾亞的臉頰，魔物痛苦的神情在他眼中一覽無遺。

即使早已心如磐石，但他也不得不承認，看着諾亞被折磨會産生一種很奇異的感覺，內心有一種比對魔物複仇更瘋狂的滿足快意，有目睹敵人被蹂躏摧毀的滿足感，卻又會湧出一絲如七年說出那句話時，那種略帶酸楚的苦悶。

并不是單純的憤怒、心軟或者憐憫，而是某種他不明白的複雜感情在混亂交織。

讓他根本無法移開視線。

“唔.唔.”

諾亞的适應性很強，悲鳴很快就變小了，從鼓起的腹部能隐約看出肉壁被異物侵犯到極限的凹凸輪廓，金屬鏈已經完全貫穿了所有腸道，進入胃囊後很快就鑽入另一條撐開食道的軟管，沿着管道從唇間如靈蛇般游出，直到攀上另一端儀器的齒輪。

被鏈條無情穿透的柔軟軀體無力地挂在拘束的鎖帶上，尾鳍顫抖不已，看起來就像一條被魚鈎刺穿的可憐獵物。

它半閉着眼睛，艱難地在口腔被堵住下喘着氣，水霧化為淚滴劃過精致的臉頰，被機器臂迅速收集起來，文森特耐心地等諾亞在酒精的麻醉效果下完全适應異物後，調出了透視影像，開始小幅度地運轉兩端機器的齒輪。

通過空氣中的影像，能清晰看到那金屬鏈緩緩從人魚的口腔往後穴方向移動，讓魚鱗和小腹的結合處都微微抽動，諾亞緊閉雙眼一陣顫抖，同時被強制進食和排洩般的怪異快感在體內亂竄，尾鳍僵硬地翹起，軟下的性器也不自覺地擡頭，當尿道的軟管偵測到少許愛液分泌時，機器的齒輪瞬間反方向轉動，金屬鏈以從後穴進入、口腔鑽出的方式貫穿軀體，化為被侵犯和嘔吐的不适感，諾亞的呻吟又帶着一絲痛楚，直到異物的移動方向再次改變才稍微放松。

“嗚.”諾亞把臉埋在文森特掌心，發出難耐的小小鼻音，反複在快感和痛楚間掙紮的感覺讓它相當難受。

“忍住，在體液的效果達到最強之前還不能射出來。”

文森特搖搖頭，細致地以緩慢而有節奏的方式操控鏈條蠕動，等人魚的愛液在被刑具折磨間被榨取得差不多，便轉換成更激烈的運轉模式，讓金屬鏈連同軟管一起大幅度地來回進出，将人魚全身都當作肉穴般貫穿抽插！

“呃！.嗚嗚.”

人魚悅耳如莺鳴的苦悶呻吟突兀提高，水霧中的銀白之眸透出媚意，柔軟卻無比堅韌的器官在激烈摩擦下不會破損，反而産生被填滿侵犯的異樣快感，高高勃起的性器像渴求着什麽般顫動，文森特的右手落在那變得深紅的性器冠部，熟練地用指腹摩擦被細管撐到極限的玲口。

動作是如此的強硬，卻在寒冰中悄然勾起無盡的灼熱。

以實驗的結果來看，諾亞如動物發情的表現越明顯，體液含有的魔力便越強，可惜不斷挑逗他的話身體反而會因為适應而麻木，所以每天只會進行一次。

不過，他內心似乎渴望更多。

并不是為了實驗，而是——

男人垂下眼簾，遮掩瞬間掠過的深沉欲望，一邊觀察儀器偵測的精液數值，一邊調整侵犯和套弄的力度，讓那雙還帶着些許柔情的聖潔眼眸慢慢被痛楚和媚意淹沒，發出一聲悄不可聞的嘤咛後項頸一仰，染上潮紅的背脊繃緊到極限，性器顫抖着在男人的掌心射精了。

插進玲口的細管吸走散發出大海氣息的清澈液體，但抽取精液的程序尚未結束，文森特持續用金屬鏈和手掌刺激這具在高潮後變得更敏感的軀體，強迫諾亞失神地挺起腰不斷達到頂峰，陷入連續高潮中，直至眼眶泛紅的人魚低聲抽泣，被過度摩擦的內髒痙攣起來，紅腫的玲口再也射不出液體為止。

“今天就先這樣吧，體液的分量夠了。”

文森特看了眼儀器的讀數，停止了所有動作，等那雙朦着淚光的眼眸好不容易回過神後，再一點點讓金屬鏈從後穴退卻，諾亞嗚咽着忍耐異物在內髒中持續抽動的感覺，尾鳍不自然地拍打綁住細部的鎖帶，紅着臉又高潮了一次。

抽取精液的程序結束後，時間也接近深夜，男人把儀器調整成休息模式，捆綁着諾亞全身的鎖帶解開，軟管緩緩抽離體內，獲得自由的人魚歡快地在解剖池中伸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小心地攀在池邊捧起男人的手，隔着手套親吻手背，嫩紅的雙唇綻放出美麗笑意。

“文森特，今天過得還好嗎？”

“嗯，還好。”

男人簡單地回應，沒有立刻抽出手，默默地看着諾亞隔着薄橡膠留下體溫。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地被冰冷的儀器和管道榨取體液，那浴缸改造成的小池子甚至無法讓它完全舒展，卷縮着進行六小時的睡眠後又是同樣的程序，大部分時間不能說話也沒辦法動彈，不會受傷的身體連自殺解脫的可能性都被剝奪.

這樣痛苦而單調的囚禁生活，諾亞卻忍受了七年，沒有掙紮，也沒有反抗，還能如此親近地問候他。

無法理解。

“諾亞，我走了。”文森特把腦中紛亂的思緒趕走，片刻後神色恢複完全的淡漠，指尖從諾亞的掌心擡起，拂過人魚的柔滑臉頰，站起來離開房間，在關上大門前頓了一下，略微轉頭瞥了一眼解剖池，吐出幾乎悄不可聞的話語。

“.晚安。”

“晚安，文森特。”

男人的話語冰冷，人魚的回應依然溫熱，星辰般的雙眸透出柔光，彎出眉月般的笑意弧度，目送男人離開後在小小的解剖池內唱起悠揚的旋律。

似是眷戀，似是思念。

（  °  °）  嘿嘿嘿，貫穿play+1，果然要穿一穿才有主角的感覺嘛哇哈哈哈（誤話說下幾章更新可能會略有延遲哦，因為一直在寫隔壁棚的6p所以存稿耗光了嘤嘤嘤，只能靠可愛的讀者們施舍點贊才能維持得了生活這樣（被打）話說鹹魚有頭銜可以換哦，而且打賞了作者也收不到哈哈哈，只要點個贊評個論就是最大的鼓勵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