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番外五
楚岑大學畢業之後進了A市一家有名的翻譯公司,因為他極高的專業素養和踏實肯幹的性格很快便得了公司一位眼光極為挑剔的前輩青眼,僅僅不到一年的時間楚岑就力排衆議坐穩了公司同聲傳譯組的第二把交椅。
第一把交椅是他的師父。
近幾日正巧有一場國家級商務會議在A市召開,楚岑不出所料被他師父帶進了會場。會議全程都坐在翻譯員專屬的“小黑屋”裏進行會議翻譯工作。
同聲傳譯是一項極其消耗精力的工作。楚岑需要坐在密不透風的“小黑屋”裏一邊聽與會人員的發言一邊迅速将中文轉換成精準的英文用标準的發音說出口,眼睛還要時刻盯着手中的材料,及時找到發言人口中不屬于他擅長領域的專業詞彙。
等到會議結束,楚岑從“小黑屋”裏出來的時候已經幾近虛脫,身上出的汗完全浸透了他的衣服,一口氣喝掉大半瓶礦泉水之後才稍稍緩了過來。下了班秦重過來接他,他坐在副駕駛上和秦重聊了沒幾句話就睡着了。之後的一切他全沒了意識,一直到第二天早晨,他避着暖烘烘的太陽一翻身跌進了秦重懷裏才迷迷糊糊撿回了些許意識。
小貓兒這一滾額頭恰巧撞在了秦重硬邦邦的胸肌上,他眯縫着眼睛胡亂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還覺不夠,咕哝着又往秦重懷裏湊近了些許,将整張臉都埋到了秦重身上使勁蹭了蹭才算完事。
秦重早醒了他一個多小時,一直側身撐着胳膊打量着小貓兒的睡顏,即便這副面孔他已經看了五年多,他也從未覺得膩煩。反而每一次描摹都能從這張讓他歡喜的臉龐上多發現一處可愛的地方,正如他的小貓兒總是無時不刻給他制造驚喜一樣。
他用空閑的那只手在小貓兒淩亂的發頂上抓了抓,小貓兒膩歪着掙開他的手癡癡笑着說:“主人,早上好。”
秦重耐不住內心的蜜意低頭在小貓兒微張的嘴唇上印了一記輕吻,末了又輕輕捏了捏小貓兒的臉頰:“早。”
小貓兒這才徹底清醒過來,像是被王子吻醒的白雪公主一般緩緩睜開了雙眼。因為他剛剛睡醒,黑亮的眸子還帶着水汽,泛着勾人的晶光。秦重被他看得呼吸一滞,忍不住又往小貓兒的腦袋上摸了一記。
這一下根本沒有貼到楚岑的頭頂,他卻覺得自己身體根本猛地一緊,不自覺呻吟了一聲。那感覺比過電還要刺激。楚岑疑惑地看向秦重的手,那雙手一如往常十指颀長骨節分明,手裏也沒有什麽發電的裝置……怎麽秦重只是摸了他一下他的身子就軟成了這個樣子?
适時,秦重唇齒間發出了一聲輕笑,伸出手又往小貓兒發頂上探了探。不出意外,小貓兒又一次蹙着眉呻吟了一聲,這一次的快感比之前還要強烈。由于晨間特殊反應而蠢蠢欲動的下身就因為秦重摸了他兩下,就已經激動得幾近全勃,不甘落後般探出蜷曲的毛叢,濕漉漉地滲着淫液。
“我們小貓兒的耳朵真是越來越敏感了。”秦重邪笑着說,“是不是尾巴也一樣?”
說罷,秦重也不顧小貓兒眼裏的疑惑,當真将手摸索着探到了他身後,不多會兒,一條純白色毛茸茸的大尾巴就被秦重抓在了手裏。
秦重逗弄似的用食指在這條白色尾巴的尾尖搔刮了一下,楚岑頓時覺得有一股強烈的電流沿着那條尾巴直直湧進他的尾椎,激得他身子乍然軟了下去,腿根的肌肉也不自主跟着緊了一瞬,将他漂亮的胯骨襯得更加突出。而綴在他腹間的那幾枚深紫色的吻痕更是給這副畫面填了一絲色情的意味。
秦重似是找到了能讓楚岑發騷發浪的開關一般,那只手不停地逗弄着他身上新多出來的三樣物件。每每他觸小貓兒的耳尖,那雙可愛的小東西總是會微顫着向小貓兒的腦後躲;尾巴也一樣,毛茸茸的還隐約帶着媚香。秦重調皮地用尾尖去搔小貓兒身上其他敏感時,快感會将小貓兒激得更加狼狽不堪,一聲聲膩人的呻吟從他口中瀉出,逗弄爽了甚至還會發出只有貓崽子才會發出的“呼嚕呼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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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岑的理智被快感沖擊得四零八落,他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思考耳朵和尾巴是怎麽出現在他身上的以及為什麽會出現在他身上,就被秦重翻了個面壓在了身下。也就是趁着這個空當,楚岑才有機會從床頭的小鏡子裏看清自己現在的樣子。
一雙純白色的貓耳從他淩亂的頭發中支棱出來,後身也有一條相同顏色的尾巴慢悠悠地搖晃着。這一套裝備和秦重之前給他買的一模一樣,如果不是快感過于真實,還有這副貓耳上被陽光照出的淺紅色血管的話,他還真的會以為這是秦重在用什麽新型道具惡搞他。
兩人在一起這麽長時間楚岑的身體早已習慣了秦重的進入,但他們每一次做,秦重都會特別細心地為他做好擴張,直至那害羞的小口能完全容納自己的三指才柔聲哄着他跪趴起身子做出最容易進入的姿勢。
“我的貓兒要乖。”
秦重扶着自己的性器在小貓兒的股溝色情地挑逗着,時而試探着頂入一小部分,然後還未等那張貪婪的小嘴兒完全将他的硬物咬住就将熾熱撤出,接着又去抓弄小貓兒的尾巴,勾得小貓兒哭唧唧地用更加下流的方式求秦重進入他使用他。
秦重俯下身子張嘴咬住小貓兒頸後的軟肉用牙齒輕輕擦蹭着,又将一只手探到小貓兒前胸,撚住其中一顆硬珠道:“撞一下喵一聲怎麽樣?”
秦重平常的聲色就比常人醇厚,現又染着濃重的情欲,說的還是會讓楚岑面紅耳赤的騷話,那雙慣會欺負他的手更是專挑他受不得挑逗的地方疼愛。在秦重這麽強烈的攻勢下,楚岑沒堅持多久就被秦重欺負得丢盔卸甲心甘情願地淪為他的手下敗将。
“好……求主人……求主人給貓兒……嗚……”小貓兒難耐地偏過頭去尋秦重的嘴唇,後者從善如流地湊過來用力吸吮着那雙軟唇,同時胯下使力緩緩頂入了楚岑體內,由着熱情的腸壁一圈一圈将他吞吃包裹。
因為準備工作做得細致,楚岑沒用長時間就适應了秦重的存在,自如地操控着身後多出來的貓尾勾着秦重精幹的後腰,嘤咛着說:“求主人操一操……求主人給貓兒解癢……貓兒好想您……”
“這麽騷。”
秦重将性器抽出些許緊接着又狠狠地撞了進去,甬道的過分緊致濕熱裹得他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要命的快感爽得小貓兒也跟着呻吟出聲,先是按着秦重的要求學了一聲貓叫,又可憐兮兮道:“嗚……貓兒只騷給主人一個人看……唔……”
“是嗎?”楚岑不知道自己說的這句話惹得秦重哪裏不舒暢了,在這之後秦重便故意使壞,每一下都動得極慢極緩,無論楚岑怎麽哭求秦重都不肯給楚岑痛快,極富耐心地往楚岑穴心上磨。
快感綿密悠長,高潮本就來得極慢,可每每小貓爪子揪着床單即将攀上頂端的時候秦重又會轉換撞擊的角度,還用手堵着小貓兒的鈴口說什麽也不讓他釋放。
“嗚……主人……求主人動一動……貓兒想射……”
“我的貓兒,主人操你是為了給你這只騷到骨子裏的貓兒解癢嗎?”秦重說的話一字接着一字撞進了楚岑的心裏,他伸手在小貓兒屁股上掴了一掌,“爽得連話都不知道怎麽說了?”
“嗚!”小貓兒瘋狂地搖頭,重新修改了措辭,“貓兒錯了……貓兒時刻将……嗯……将您擺在心裏的第一位……主人舒服了就行……貓兒解不解癢都沒關系……唔……”
“咬住了。”小貓兒的話都沒說完就被秦重用那條白色的貓尾堵住了嘴巴,“不準在我之前射。”
楚岑知道秦重這是原諒他了,只是他還未來得及點頭就被秦重裝得猛地往前撲了一下,整個上半身都貼在了床面上,只有腰臀高高地聳着,濕熱的後穴接受着秦重大力的撞擊,好聽的呻吟也被嘴裏的“不速之客”化成了嗚咽,口水連帶着眼淚順着面頰滑下,将床單洇出了一塊圓形的濕痕。
猛烈的撞擊持續了大約二百下,耳邊突然傳來秦重的一聲悶哼,楚岑下意識收緊後穴準備承接秦重的精液——對于奴隸來說,主人好心的賞賜。奈何秦重卻及時将性器從他體內抽出,手握着性器急速撸動了幾下将精液全數射在了床單上。
速度快到楚岑根本來不及拾起身體把臉湊過去,他啜泣了一聲想問秦重自己哪裏惹他生氣了,張了張嘴卻不敢問出口。秦重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用半軟的性器抽了小貓兒的臉頰幾下:“自己收拾好了去籠子裏跪着,好好想想自己哪兒錯了。”
“唔……”
許是以為秦重對他過于冷漠的态度,楚岑難過地抽了抽鼻子将臉緊緊地埋到被子裏。恍惚間卻感覺有人輕輕描摹他的眼角,為他揩去那些不争氣的淚水。
他疑惑地睜開眼便見到了身上還穿着警服的秦重,對方觸碰他的指頭也帶着微微的涼意,顯然是剛從外面回來不久。楚岑猛地将手探到自己頭頂,确認自己沒有摸到耳朵之後又探到了身後……還好,也沒有尾巴。
也就是說剛才發生的一切,他長出了異常敏感的貓耳和貓尾,秦重對他冷漠的态度已經秦重要将他關進籠子……全部都不是真的,都是他的一個夢。而現實情況是他完成了一場國際商務會議的同聲傳譯,但是恰巧秦重連夜在外地辦案,他下班後是自己回的家,昨晚上秦重還和他通了視頻電話。
“我一進屋就聽我的小貓兒哭着求我操他。”秦重笑着捏了捏小貓兒的耳垂,“做春夢了?夢裏我是用什麽姿勢操的你?操了你幾次?你爽嗎?”
秦重一邊說一邊将手探進被子去揉捏小貓兒的前胸,後者紅着臉頰湊到秦重面前小聲請求道:“主人來操貓兒然後射在貓兒裏面行嗎?”
“不射在你裏面還能射在哪兒?”秦重根本沒有要脫警服的打算,就着這身衣服玩起了獄警和犯人的禁忌play,“把老子伺候舒服了你就能少在這裏面蹲幾天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