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番外六
楚岑參加工作的第五年,秦重“媳婦”終于苦熬成“婆”,從重案一支隊副隊長升為了正隊長。相比之前,秦重需要外出辦案的概率大大降低,空出了大把的時間用來陪家裏的兩個寶貝。
一個是與他相愛相伴将近十年的小貓兒楚岑,另一個是去年他們在楚岑長大的那個孤兒院領養的小姑娘。
小姑娘是剛出生沒多久就因為先天性心髒病被遺棄在孤兒院門口的。兩人第一次見到小姑娘的時候她還是個襁褓嬰兒,不知道哪裏不順心了哇哇哭得撕心裂肺,孤兒院的志願者拿什麽哄都哄不好。
這個時候他捧在心尖兒的小貓兒自告奮勇說讓他試試。大概他們和這個小姑娘真的有緣,剛還哭得昏天地暗的小包子一到楚岑懷裏竟瞬間就老實了,睜着一雙黑亮的大眼睛懵懵懂懂地盯着楚岑看。秦重适時拿過志願者手裏的撥浪鼓輕輕轉了幾下,小姑娘竟随着清脆的鼓聲咯咯笑了起來。
秦重和楚岑本意是來孤兒院看養育楚岑成人的院長順便再看看他的小貓兒長大的地方,卻無意中和這個小姑娘結了緣。一個小生命加入讓他們持續了八年的二人世界變成了幸福的三口之家。
決定領養小姑娘之後,秦重和楚岑搬了一次家,裝修的時候不但給小姑娘留出了一間公主房,還為了避嫌把他們的調教室轉移到了主卧裏——專門請設計師擴出了一塊足夠的區域。
那裏面的每一只玩具都是楚岑用嘴叼着遞到秦重手裏,再由秦重擺到合适的位置上的。彼時楚岑全程以貓兒的身份跪在秦重腳邊,看着他的主人一點一點将隐藏他們秘密的小窩裝扮完好。當然,要是秦重擺的位置楚岑不喜歡他也會大膽地發出抗議的貓叫,甚至探出貓爪子去撓秦重的腳面,而當秦重換的位置得了楚岑的心,楚岑會瞬間展露笑容,将臉埋到秦重的小腿上撒嬌似的蹭個沒完。
随着兩個人在一起時間的變長,主奴身份便不再是他們生活的全部,每日除了忙各自的工作還要陪孩子看顧在臨市的兩位老人,瑣碎生活之餘這些禁忌的娛樂活動反而為他們的感情生活增加了不少情趣。偶爾趁着工作不忙,孩子被二老接走的空當全心全意沉浸到情境之中以主人和貓兒的身份玩上一場,頓時覺得身上的工作生活的擔子都輕了不少。
比如現在,楚岑出差三日到首都跟一場會議的同聲傳譯,飛機難得沒有晚點,他風塵仆仆趕到家的時候才下午三點多。照常理秦重還有很長時間才下班,蓓蓓也被二老接到臨市去過暑假了,家裏現在就只有他一個人。
他準備給秦重一個驚喜。
欲望湧上了心頭,楚岑索性先不去管立在玄關的行李箱,第一件事就是鑽到浴室裏洗去一身風塵順便将‘功課’做好,再從箱子裏面摸出項圈戴到了自己脖子上。
這條項圈是他們相愛五周年紀念日那天秦重送給他的,與最初那條黑色的不同,這一條的做工更加細致,皮質手感也更好,內側也不只刻了秦重的姓名首字母,還有他的,除了這四個字母之外還有被翻譯成摩斯電碼的他們的主奴契約。更重要的是,這條項圈是酒紅色的,前端還栓了一個金色的小鈴铛。楚岑每動一下,那小鈴铛都會發出聲音讓秦重聽到。
戴上之後楚岑便和一只家養的小貓兒一模一樣。
除了項圈,楚岑還趁這次出差偷偷買了一條情趣圍裙,依舊是嫩粉色帶着蕾絲邊的,與楚岑最初在秦重家看到的那一條相似度極高,只是長度略微短了一些。
即便秦重後來解釋過那圍裙是買調料時免費贈送的,但楚岑還是打心底裏覺得秦重是喜歡這種風格的,也許是那天早上秦重赤裸着上身圍着粉色圍裙在廚房裏為他做蛋炒飯的畫面在他腦中留下了根深蒂固的印象。他也是在那個時候才意識到他的主人原來還有那麽有煙火氣的一面。後來的時候楚岑每每回想起那個畫面他左胸腔一直跳動的那處都會不由自主跟着躁動起來。
那一條是正常的及膝圍裙,這一條卻是短小的收腰款,穿到楚岑身上才堪堪蓋住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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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趣性遠遠大于實用性。
況且,正常人誰也不會穿這樣一條圍裙到廚房裏做飯。楚岑也是為了給秦重一個驚喜,也可以說是為了滿足他自己。他和秦重已經小半月未做。小家貓兒餓了,所以要主動化身貓妖去勾引主人吸主人的精氣了!
秦重迷迷糊糊從主卧裏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面:他的小貓兒全身赤裸背對着他立在流理臺前攪拌蛋液,身上唯二兩塊遮羞布就是一條粉色圍裙和一條酒紅色的項圈,項圈上的鈴铛随着小貓兒的動作發出極為清脆好聽的聲響。
但此時此刻,所有的聲音都好似幻化成催情曲,秦重瞬間清醒過來,熱傷風帶來的頭痛也跟着一下子減輕了大半,胯間蠢蠢欲動的玩意兒更是精神得不能再精神,叫嚣着要去和它最契合的身體做深入交流。
許是楚岑全部注意力都在竈臺這一畝三分地,他根本沒注意到‘危險’的靠近。直到秦重火熱的胸膛貼上他的後心,半硬的下身嵌入他雙丘之間隐秘的縫隙間下流地擦蹭時,楚岑吓得盛着蛋液的碗差點脫手,好在秦重扶住了他的手。
“穿得這麽騷是想勾引誰?”秦重說話的聲音帶着濃重鼻音,莫名激得楚岑身子一顫,軟軟地跌在了秦重的懷裏。
“主人怎麽病了?嚴重嗎?”楚岑擰着身子去摸秦重的額頭,“要不要去醫院?”
“沒事,後勤把空調開得太低了,熱傷風。”秦重就着這個姿勢吻了楚岑一記,“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穿成這樣想幹嘛?”
說着,秦重的右手便撫上了楚岑豐腴的臀肉,像揉面團一般抓捏揉搓,含住楚岑粉紅的耳垂輕笑着說:“嗯?小騷貓兒。”
楚岑難耐地吞了吞口水,紅着面頰小聲回答:“貓兒餓了,想吃主人的‘逗貓棒’……”
“用哪張嘴吃?”秦重笑着将手探到圍裙裏面撚着小貓兒敏感的乳尖,“最近太忙确實是把我的小貓兒餓着了,是我疏忽了。”
楚岑微微搖頭想要否認卻抵不住秦重在他身上流連的那只手為他帶來的快感,全身戰栗着俯到流理臺面上,腰臀塌陷出一個好看的弧度:“用貓兒後面……貓兒已經做好潤滑了,主人可以直接進來……”
“可是不光你餓了,我肚子也餓了。”秦重用力掴了楚岑一掌,那臀肉立馬肉眼可見的跟着顫了三顫泛起了淫糜的緋紅,“怎麽辦?”
楚岑猝不及防瀉出一聲呻吟,扒在流理臺上指尖都跟着泛了白,他抓起油瓶強迫自己沒有手抖往鍋裏倒了些許,又接着把早就切好的食材一股腦扔了進去:“貓兒這就給您做,很快就好!”
秦重好笑地吻了吻小貓兒的後頸,一手隔開小貓兒準備去開煤氣的手,另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在小貓兒濕潤的穴口逡巡:“趴那麽近也不怕燙着。我得先把我的貓兒喂飽了,我的貓兒才有力氣給我做飯是不是?”
圓潤的龜頭頂開穴口害羞的褶皺漸漸深入,感受着那又緊又熱的腸壁咬着他把他往小貓兒身體裏面帶,直至整根性器完全頂入,囊袋“啪”地一聲打在了小貓兒腿間。
楚岑猛然吃了個撐,他呻吟着昂起後頸,秦重适時掰過他的頭與他接吻。兩個人的唇齒和下身都交纏在一起,小貓兒潤滑做得到位,秦重幹得就無比順暢,全根頂入再全根抽出,又快又狠,淫糜的水聲和清脆的鈴铛聲響徹整個廚房。
後入進得最深但楚岑卻不太喜歡,因為這樣他看不到秦重的臉,看不到秦重沾滿情欲的雙眸和他身上律動的肌肉。他哭泣着半擰過身體,以一種極其別扭的姿勢看着身後的秦重,看着豆大的汗珠順着秦重性感的肌肉線條緩緩下滑,楚岑頓覺口幹舌燥,羞赧地閉上了眼睛。
秦重自然發覺了楚岑的小心思,他拍了拍小貓兒的屁股,小貓兒立馬會意乖乖轉過身半躺半靠坐到了流理臺上,朝着秦重大開雙腿邀請秦重進入。後者挑眉一笑,随手拿過一塊楚岑切好的西瓜用嘴叼着喂到楚岑嘴裏,趁着西瓜汁液在兩人唇齒間流轉之時,火熱的肉刃再一次攻占了甬道,比之前還有用力地碾過小貓兒體內的腺體。
這一番羞恥的雲雨過後,楚岑已經不知道自己被秦重喂了多少塊西瓜,更不知道秦重在他身上吃了多少塊,短小的粉色圍裙已經被秦重從他身上扯了下去,現在正孤寂地躺在地板上,變成了一塊可憐的破布。
楚岑還半躺在流理臺上回味着剛才那場激烈的性事,白嫩的肌膚上綴着星星點點的吻痕,汗液,精液,西瓜汁水黏膩在他的下腹。顯然,他身上沒比地上那塊破布好到哪去。
秦重再進到廚房的時候手裏多了一塊濕毛巾和一杯溫水,兩個人像之前一樣,每一次活動之後秦重都會看着他喝完一杯溫水再細細将他身體擦幹淨,而後為他做按摩或者給傷口上一些鎮痛的藥膏。楚岑也乖巧地由着秦重擺布,直至身上重新恢複了幹爽,秦重寵溺地刮了他鼻尖一下:“飽了嗎?我的貓兒。”
楚岑眼睛害羞地一斂,掙紮着從流理臺上爬下來跪到地上虔誠地吻了吻秦重的腳尖:“貓兒謝謝主人賞賜,主人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