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有些事實無法更改 (4)
占據了,無論是喜是悲都是和他有關。
他之所以會說‘為什麽要去找陌尚東,你說你相信我,你根本不想報仇,你只想趁一時之快,陌少桀對你來說就那麽重要,重要到你要---’是因為他在乎我,他害怕我的心裏有陌少桀,而他只能站在我的世界以外看我。
晉青青生日那晚,他咬牙切齒地說‘你說過如果我不同意離婚,你就會盡妻子的義務照顧我一輩子。’他是害怕我會離開他,才會那麽生氣。
我竟然告訴他,‘我反悔了,不管我承諾你什麽都不做數了,我只記得我告訴過你6個月後我就會離開你,我們的婚姻也就跟着結束了。現在還剩下2個月。’
我就是一只後知後覺的豬,希望一切還來得及。
☆、酒吧扒衣羞辱【1】
這是我第一次那麽大手筆,扔下一張粉色人民幣就跳下出租車。
酒吧在我海馬體裏就是那些不務正業的人,消遣娛樂,大把大把灑錢的地方。果然,雜亂的聲音把我的腦袋都要吵爆了。
忽然,吧臺邊一群女人掐滅了刁在手裏的煙,擋在我面前。
我的女朋友中如果有人吸煙的話,早就被我口水淹死了,或者早就被我關進動物園了。
“冷太太是來找冷昊睿的吧。”其中一個女人,上前一步,上下來回打量了我一圈。就像在看獵物一樣,看得我頭皮發麻。
“你怎麽知道?”我驚訝一個酒吧女怎麽知道我和冷昊睿的關系。
“他的手機上不就是你的照片。”我并沒有因為聽到他手機裏有我的照片而感到高興,更多的是生氣,氣他平時碰都不肯讓我碰的手機,都可以讓這些女人随意翻閱。在他心裏我還比不上這些風流女。
我從左邊打量到右邊,這幾個女人都是濃妝豔抹,原來他喜歡的菜就是這樣的,品位也太低俗了吧。
“你算什麽東西,不過是一個什麽都沒有的婊子。”她的話就像一盆達到冰點的冷水,從天靈蓋上澆下來。
‘忍’字心上一把刀,不能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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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女人腦袋比她們臀部還翹。懶得理她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女人。尤其像她們這種,胸大無腦的女人,惹上他們就是唐僧遇上白骨精,惹不起我還躲得起。“不好意思,借過一下。”我莞爾一笑。
我的充耳不聞,置之不理反倒讓她們覺得我很神氣。幾個人的眼神幾乎把我一人一口平分掉。
一個妝畫得跟國家一級保護動物一樣的女人,昂着頭,胸部都快挺到我下巴了,濃烈刺鼻的香水味撲鼻而來,鼻子一癢,憋不住的噴涕就打到她膛露的胸溝裏去了。
完了,情節嚴重了,我袁三藏惹上一群蜘蛛精了。
悟空你在哪裏?
掃視了一圈,昏暗的燈光,嘈雜的聲音,混亂的人群,我沒有看到昊睿的身影,很快視線就沒這幾個女人淹沒了。
我被三五個女人連拉帶拽的逼進了一個包廂。包廂裏燈光更暗。或許她們已經适應了這種黑暗。我快要窒息了,就像大水漫到了鼻尖,只能仰着腦袋不敢用力呼吸。看着那些邪魅的眼睛,我渾身顫抖,不停的後退,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我不知道這群蜘蛛精會對我做什麽,只覺得這一次兇多吉少。誰來救我,我想我連哭的勇氣都沒有了。
“姐妹們,你們說我們要怎麽招待她呢!是請她吃敬酒還是請她喝罰酒。”
女人好可怕,她們的笑聲一直在我耳邊萦繞着。那笑聲是在宣告,她們即将要對我做什麽。
“你們想幹嘛?”指甲掐在手心裏已經由白變紅再變成深紫。害怕讓我忘卻了那種鑽心的疼痛。
“你覺得我們想幹嘛呢?”幾個女人列人一排,一步步得逼近我。
“我們只是想看看你究竟是哪個部位吸引了冷昊睿。”說着那些女人争先恐後的撲在我身上,撕扯着我衣服。
☆、救我救我救我
“不要,不要,不要…”撕裂的呼喊,得到的是更大力道的撕扯。混亂中不知道是誰的高跟鞋踢在我腿上,還是掙紮中自己撞到某些僵硬的東西,或許都有,那些指甲就像利刃不規則的劃破皮膚,衣服撕扯拉拽的聲音無情的穿進我的耳朵。心髒在超越極限的跳動,在這群女人手裏,我的力氣那麽微不足道,我的掙紮是那麽徒然。
所有的感受彙成一個字‘痛’。
她們怎麽這麽殘忍地對待我,‘救我,救我’我不知道我喚了誰的名字,好像是爸爸,好像是昊睿。
眼淚滑落到眼角都是刺痛的,不知道是眼淚鋒利,還是眼角帶着傷痕。
我的眼淚即将決堤,我要拿什麽拯救我自己。受這樣的侮辱我寧可死去。
或許是我不掙紮了,無力掙紮了,掙紮只會換來更痛的傷,她們只是一群瘋女人,看到了該看的,得意地笑聲稱着雜亂有序地高跟鞋聲漸遠直至消失。蜷縮在黑暗中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我害怕,我恐懼,這種感覺像極了,爸爸離開之後,媽媽也無聲無息的離開了,只留下弟弟和我,我孤立無援,孤獨無助。陷在絕望的黑暗裏,我連哭都沒力氣了,
衣衫褴褛的我抱着自己不知道該怎麽辦,我覺得這個包廂随時都有可能有人進來。
黑暗中我摸索到了我的手機,手機撥號快捷鍵存的是昊睿的號碼,他也是離我最近的一個人,理所應當我應該打給他,但是我沒有,我撥通了陌少桀的號碼。
當我挂下電話,手機又立刻響了,昊睿的名字在屏幕上閃動着,我的視線漸漸模糊了,莫名的酸楚在胸腔中湧動着,我讨厭這個名字,讨厭這個人。
我捂住耳朵由着手機在那一遍又一遍自由的吟唱悲慘的旋律。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熟悉的聲音門口,是在說我嗎?是他來救我了嗎?
我挪了挪身體,‘砰’一聲,門被踹開了。
不知道是誰那麽暴力。包廂內豁然通亮了。
衣衫褴褛的我佝偻在那裏,一定像極了流露街頭的乞丐。
他急步地走近我,我聽得出他的腳步很淩亂。
我擡起頭來,不知道是因為身體不舒服讓我地視線模糊,還是因為無法适應突如其來地強光,還是因為逆光地緣故,我看不清他地表情,能看到的只有熟悉地輪廓。
他脫下外套把我像粽子包起來。
“對不起,你還好嗎?”我迅速凝視着他脹紅的雙眼,因為他我已經傷痕累累,離我遠點。對我來說他就是當年的非典病毒。
他蹲下身,抱住我,我感到一陣撕裂的痛楚從我的內心向四肢擴散,使我窒息,我止不住的放開聲音亂哭。“我讨厭你,你壞蛋,我讨厭你。”我爬在他懷裏抽搐着,眼淚像失靈的系統。
“是,我混蛋,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他的眼神中竟然會出現害怕。
我屈服了,屈服在他溫柔的懷抱裏,融化在他溫和的眼淚裏。
“回家”我要回家。
☆、老婆大人請檢查
冷昊睿沒有回答我,看了我一眼,将打橫抱起。靠在他懷裏,他的胸膛裏散發着一種海風的味道,我竟然會産生一種錯覺。
當冷昊睿抱着我信步走出包廂,整齊有序的站着兩排人,好像是酒吧的保安人員,為首的是傑森和一個陌生的男人,那個陌生男人看着昊睿抱着我出來,便向昊睿一點頭,留下一句“昊睿,你放心,我會處理”便帶着兩排人離去。
昊睿對着傑森使了一個眼色也跟着離開了。我無力去猜想他們是不是經常來這個酒吧,為什麽他們會帶動那麽多的人。看到站在傑森身後的一群保安,臉上露出恐懼的顏色,仿佛是害怕受到某種嚴厲的處分。酒吧這樣混亂的是非之地,發生這種事應該不會這麽勞師動衆才對,除非---------
從酒吧出來,他把我輕輕放在副駕駛座上,以手指輕輕梳理着她淩亂的頭發,“我們去醫院吧!”
我欠了欠身子,搖搖頭,只覺得全身都痛,沒有一個具體的地方,閉上眼腦海裏還會出現那些女人的笑聲,衣服的撕扯聲,還有那指甲與肌膚的劃破聲。‘你不過是一個什麽都沒有的婊子’這句話像一個燒紅的鐵烙,深深地烙在我的心口。是的我什麽都沒有,從小我就是一個什麽都沒有的小孩,長大的還是如此。
我沒有資格得到什麽,因為所有擁有的到最後都是失去了,我不該去奢求高高在上的不屬于我的幸福。
“是不是很痛?”冷昊睿的語氣很溫柔,這樣溫柔的語氣讓我覺得自己就像躺在輕柔的花絮之上。他将散在我額頭的劉海輕柔掠到耳後,應該是看到我額頭的傷口,所以露出了心疼的表情。我仿佛能感覺他的心在痛,他在對我說這抱歉。如我所料他開口了“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不要說對不起,你沒有做錯什麽。”做錯的是我,是我不該抱有幻想,以為ice就是他,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愛我,或許他是愛我的,只是我承受不起這份愛,我愛不起。
“你在生我的氣。”他看着我神色凝重,黑色的眼眸在訴說着一種看上去平靜的情愫。
“我有什麽資格生你的氣。”我撇過頭去。
“你是我老婆,沒有人比你更有資格。”我不知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是懷着怎樣的心情,我只覺得聽到他的這句話,我心裏有百分之八十的靈魂已經被他感化了。
我倔強地回望了一眼,“我沒有生氣。”
他不依不饒的說“你有。”
“沒有。”我看到了放在我駕駛座與副駕駛座中間的手機。
他還是堅持說“你有”
“是,我有。”一急之下,我回答了讓我自己都吃驚的話,雖然是我生氣是事實,但是我沒想承認。
我生氣,氣他,手機一直不肯讓我碰,卻對酒吧女無條件開放。
冷昊睿似乎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将手機解鎖之後放到我面前“老婆大人請檢查!”想不到一向驕傲冷酷的他也有這麽調皮讨喜的時候。手機屏幕上是一張我們的結婚照,五秒之後,閃出一張我的照片,我以羅曼史般的睡姿爬在大床shang,睡姿簡直是空前絕後,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這照片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偷拍的,根據後面背景,我想到了,是上一次我出差去d市那晚。
☆、這顆心在為你跳動
看着這張糗照,直起身子,想要奪過他手裏的手機,“你偷拍---”話還沒說完,已經紮進他的懷抱,連嘴巴也被他冰冷的嘴唇封住了,他的吻,似苦澀而又甜蜜。她掙紮不掉,也掙脫不了。他像是在追逐着自己想要的一樣的東西,追逐着她的舌頭,然後狠狠的糾纏着,又仿佛在宣告自己是他的所有物。
我平靜地睜開眼,或者說所有神經都被他突如其來的吻麻痹了,睜開眼看着他那邪魅的眼眸,只覺得身體裏穿越過一股強烈的電流。
原來吻也是有它獨特的誘惑,我經不起這樣的誘惑。
從酒吧回來,他就沒有停過,看着他在來回地忙碌,心裏甜甜的,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幸福吧!忍不住把醞釀了一晚上地問題問出口“為什麽你要騙我”他提着醫藥箱,朝我走來,對于我的問題不動聲色。
“為什麽你要利用ICE的身份接近我。”
他的身體陡然震動了一下。
我應該早就猜到是他,第一次聊天,我說我認床,他說他也是。其實我是認床,他是不習慣睡沙發。
看着他打開醫藥箱取出消毒藥水和消毒棉。
我打開了手機QQ光标鎖定ice上,把手機放到他視線裏。
他的手擰開消毒藥瓶蓋後停滞住,有三十秒像臨時死機的電腦。
“告訴我為什麽?”我的聲音很輕很淡,心就仿佛盛滿了淡鹽水,在平靜中掙紮。
他很快繼續了動作,沾上消毒藥水“我給你擦藥。”
他示意我伸出手。
為什麽他還是不肯向我說明,說句實話有那麽難嗎?
我的心好像被擰了幾十下的麻花,連呼吸都會痛。
“擦藥的不是這裏,不是這些看上去很痛的地方,該擦藥的是這裏!”我指着胸口。鼻子一酸,眼淚便不着邊際地模糊了他的臉孔。
他越是沉默,我越是覺得受傷,仿佛自己是一只受傷的小小小鳥,飛不高,也不想再飛高,我只想躲在你的懷抱裏,感受你的好。“為什麽寧可我恨你,讨厭你你也不肯跟我說一句實話。我直想聽到你親口告訴我你就是ice。”
眼淚似乎不想僞裝堅強,“我不想再壓抑自己說沒事,我做不到。我也不想去僞裝。我不想你對我若即若離。”如果時間能倒退,生命有輪回,我還是想遇見你,只是不想要那麽辛苦那麽痛。為什麽幸福可以被痛苦代替,而痛苦永遠不會被幸福取代。
我抓起他的手放在我胸口,望着他兩汪模糊的眼潭,“你感受到了麽?這顆心在為你跳動!”
我喜歡他這般受寵若驚。“晴愛…”他的聲音在顫抖,他在感動。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曾經不計其數的人叫喚過我的名字,只有這一次,才體會到被叫喚名字的幸福感。
“ice問過你在D市你有沒有遇到守護你的天使,你還記得你的回答麽?”他終于開口了。
我抿住嘴點點頭,那個人可能是天使但他絕對不是我的天使。可是我所說的那個人是陌少桀。
我沒有想過是他。面對他,言語再次在吼間踟蹰。
這一刻我只知道我不能再任由他誤會。
☆、不顧一切地吻住他
暫時忘記了周身的疼痛,雙手環繞住他的脖子,閉上眼,不顧一切地吻住他。
這一次我主動吻住了他,我要用這個方式回答他所有問了的和還未問的問題。
我嘗到了濕潤嘴角的鹹味,他為我流淚,這滴淚的價值遠遠勝過他為我的施華洛奇水晶婚紗。
“我知道,我都知道。”他擁着我,仿佛要要把我同他合二為一。
我靠在他的肩上,聞着他身上獨特的味道,讓人産生依戀,想永遠都這樣霸占着。“你不知道,你什麽都不知道。我讨厭你,從你把我從婚禮上帶走就開始讨厭你,讨厭你把我當那些女人一樣利用,把我當傭人,讨厭你自以為是的為我做那麽多,讨厭你總是在我需要的時候出現…”
我發誓這些會絕對不是我想說的,我想說的絕對不是這些話。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只知道很想發洩,很想抱着他痛哭。很想告訴他,我在乎他。
“我很壞,很讨厭,我保證再也不會放你一個人。”他的溫柔,讓我想要就此融化在他的懷裏。
“從你向我求婚開始,我就決定要緊緊抓住你的手。”
我恍然大悟“所以你才會舉辦那麽奢侈的婚禮,因為一輩子就一次是不是?你确定你真的要抓住我的手不放?我沒有妖精身材,也沒有她們奪目的胸器。””
他寵膩把我被淚水浸濕的頭發撩到耳後,“傻瓜,怎麽能拿那些女人跟自己比。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美麗。”
“我不喜歡那群對你虎視眈眈的女人!”因為他,我的确變得虛榮了。曾經我不想碰觸他給的一切,因為擔心一但習慣了就會戒不掉。
他會心一笑“這麽快就宣示主權了!”
“你本來就是我的,從你答應我求婚開始,你就一輩子都是我的。我有證書證明的哦!”愛情很突然,幸福很簡單,一句簡單的話,一個微笑,都會讓人覺得很幸福。幸福得不真實。
“昊睿,我不報仇了,你也不要報仇了好嗎?我真的不想看到你辛苦。”
“你真的願意放棄報仇?”
我含着淚,小雞琢米一樣一個勁點頭,在發現他就是ice的時候,我已經做出了選擇。
仇恨讓我失去自我,迷失方向,除了報仇不知道自己應該追逐什麽,昊睿,你就是那盞航行燈,你就是我要找尋的方向。但是如果有一天這盞航行燈突然轉移了方向那麽我該怎麽辦。
“我要讓你知道,我就是晴天,我就是你的陽光,我會一輩子守在你身邊給你快樂讓你幸福。”
“你确定你要守護的人是我,你确定你會守護的人是我?”
“我的心在你說要一輩子照顧我的時候,就已經給了你,除非你要把它還給我。”
“那,離婚協議書是怎麽回事?”每一個戀愛中的女生在喜歡的人面前都會變得幼稚,撒嬌。
“我沒有簽過離婚協議書。”
其實昊睿發了很多信息給我,每一條都帶着心痛和歉意。只是我當時甩下離婚協議書跑開後,就把電話也關機了,開機的時候根本沒去注意信息。
不過我們之間不再有秘密了,也不再有誤會。
有一種幸福就是當你醒來睜開眼就能看見自己心愛的人在身邊。
ps:緊急通知:接下來淚淚将會卸下袁晴愛的身份,以第三者的身份續寫接下來的故事,希望沒有影響朋友們的閱讀,因為接下來的故事比較激烈,澎湃,淚淚想用多角化描寫,這樣能讓大家知道他們每個人的想法,性格。最近忙着考駕照,碼字懶了是不是,淚淚也發現了----------嗚嗚嗚嗚
(本章完)
☆、最幸福的甜蜜
冷昊睿坐在別墅閣樓會議室裏,聽着羅傑森的講解,整個人有些魂不守舍,七魂少了八魄。他時不時的拿出手機看看。
不是說去看廖梓凝麽?怎麽到現在還沒回來,說好了回來會打電話給我的。腦海裏幻想出各種沒有回來的理由。
恰在這時,突然閣樓門被推開來,走進來的就是韋程,擺出了一個暫停的手勢,走到昊睿面前。表情帶着幾分高深莫測,慢慢的爬在桌子上,湊近冷昊睿耳邊,看着這個比女人還好白皙肌膚,忍不住伸出手,勾起冷昊睿的下巴,對冷昊睿說了一句話。
“冷少,晴愛在樓下,等你。”
冷昊睿蹙了蹙眉頭,先是覺得奇怪,在樓下等他,怎麽不直接上來,或者打電話。不過還是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韋程和傑森看到冷昊睿的表情,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
此時冷昊睿才意識到自己被捉弄了。
“你最近不對勁哦,紅光滿面,比剛結婚的時候還要有朝氣。是不是----”韋程帶着幾分調侃的氣息。
頓時冷昊睿的眼底出現了一抹妖豔,下一秒整個人便綻放了一抹笑容。那樣的笑容,性感的無可救藥,迷人的驚心動魄,教女人為之傾倒,教男人羨慕嫉妒。
韋程挑了挑眉,“你親愛的老婆大人,讓我轉告你,晚上和幾個同學聚聚,不會回來陪你吃晚飯了,讓我務必陪着你出去吃。”表情雖然沒有多大變化,心底早已笑作一團,嘆了一口氣“唉---有人關心真好啊!結婚真好!”
傑森接到說“你們一個有老婆關心,一個有女朋友呵護,真正孤家寡人的是坐在一旁連發言權都沒有的我和羽翔。”
冷昊睿噙着笑,漆黑的眸子裏,回蕩着一片柔情,光彩褶褶,迷人炫目。
“好了,會議繼續。”冷昊睿收拾起笑容,韋程也坐下來,會議室裏又回到一種神秘的公式氛圍。
會議一直持續到下午六點,冷昊睿看看時間。“------接下去,我們的目标就是讓騰風----”
韋程站起來伸了伸懶腰,“終于結束了,想好了晚上吃什麽?”
“你們去吃吧,我還有事。”
“該不會是偷偷地去接她吧!”韋程一語就道出了冷昊睿的心思,叫他無處遁形。
離開會議室後,冷昊睿去了袁晴愛她們所在的餐廳,走路的姿态都帶着幾分流光溢彩,光芒四射。臉上洋溢着着一眼即穿的幸福,然而當他在走廊過道裏碰到人時,便放慢腳步,保持着自己一貫從容的模樣。當他走入電梯的時候,終于克制不住的裂開嘴---看着手機屏幕上的照片,忍不住‘kiss’一個,哼起一首郭富城的歌來。
包廂內,童依璇向袁晴愛眼神示意了一下,袁晴愛将視線投向包廂外,冷昊睿正靠在門口,投來暧昧的眼神。袁晴愛立即找了借口,想逃離了現場。不管童依璇說她‘重色輕友,有了老公忘了朋友。”還是警告她“你要是丢下我一個人,我就要你給我當一年的保姆。”袁晴愛還是把場子丢給了童依璇。
☆、忘我的纏綿【1】
袁晴愛出了包廂就上去摟住冷昊睿的脖子,激動地看着冷昊睿“你怎麽來了?
”甜蜜地把包廂裏的一群人丢到了九霄雲外。“是不是想我了。”
冷昊睿寵溺的勾了勾袁晴愛的鼻子。
看到冷昊睿的眼神提示,袁晴愛回過頭,才發現包廂裏一行人都在看他們的恩愛。袁晴愛紅着臉把頭埋進冷昊睿的懷裏。
對于戀人們來說,能和自己心愛的人每時每刻黏在一起就是一種幸福。她也沒有想到愛神原來會這麽眷顧她,先前的顧慮在得到愛情的滋潤之後,被自己全數推翻了。
袁晴愛依偎着冷昊睿回到車上,冷昊睿拉着袁晴愛的手說“老公重要還是朋友重要?”這個問題很幼稚,不過在愛情裏誰不是幼稚的呢,冷昊睿自己也想不到自己會
變成這樣,但是不可否認愛情是甜蜜的幸福的,讓人心甘情願為之沉淪。
“當然--是---朋友重要--”袁晴愛故意賣賣關子,調他胃口。
“那老公再問你,我和依璇你更愛誰?”在外人看來一個白癡的問題,冷昊睿卻十分認真,仿佛這個問題對他很重要。
“你,是不是在吃依璇的醋啊?”
“我---吃醋---怎麽可能---我怎麽會吃一個女人的醋--”
“眼神閃爍,說話都結巴--還說沒有,我告訴你--你和依璇我當然更愛--”後面的字還沒說出口,袁晴愛的嘴已經被冷昊睿堵上了,最甜美的幸福□□時,一個人也會忘了所有的語言。
他輕輕一聲微笑的嘆息,将她要說的答案吻進唇裏,用心珍藏。
激情地擁過、吻過、愛撫過,冷昊睿巴不得有一瓶強力膠能把他們每時每刻,生生世世地黏在一起,即使開車也是不安分的,一手扶着方向盤,一手握着袁晴愛的手,好似只要他一松手就會失去她一般。
他強壓下一腔熊熊燃燒的欲望,忍着将她帶回家,抱她坐上床沿。要不是好朋友來做客,他哪裏能熬得住那麽多天。
袁晴愛忽然咋呼地跳起來“哎呀,你還沒吃飯呢,一定餓壞了。”提起腳步要出去,冷不丁地被冷昊睿拽倒在他懷裏。
他壞壞一笑“餓的不是肚子。”袁晴愛愕然睜大眼,“怎麽會不餓呢!”
他輕輕一笑,灼亮的眸直視她“你說呢?”又将視線向下移至,他所說的饑餓的地方。
她屏住呼吸,招架不住那樣的濃情蜜意,粉頰飛上朵朵羞紅的霞雲,就連教他圈的腰部性感地發燙。
“你可以喂飽我的!”他的俊頰也赧然熱着。
“你好……變态。”她嬌羞得不知該說什麽,只好低笑着這麽啐他。
“你怕嗎?我可愛的老婆大人。”他似笑非笑,掌心順着她纖細的腰往上輕撫,一顆顆解開她的衣扣,有些迫不及待,暧昧地憩息在她大腿。
她感覺那裏的肌膚正在燒焦。“我才……不怕。”水眸斂下,不敢讓他看見她充滿渴望的眼神。
冷昊睿擡起手,撥弄她豐潤豔美的唇瓣。
☆、忘我的纏綿【2】
她感覺那裏的肌膚正在燒焦。“我才……不怕。”水眸斂下,不敢讓他看見她充滿渴望的眼神。
冷昊睿擡起手,撥弄她豐潤豔美的唇辦。“我從第一天見到你,就一直想這麽做了。”說着,兩人一同傾倒在床。
她毫不抗拒,羽睫輕顫着,紅透的臉蛋像煞一尊可愛的洋娃娃。
他心動地注視着她,以最深情的眼,溫柔地雕塑她,他俯下身,以一種近乎折磨的緩慢速度接近她。
“晴愛,我要招認,其實我早就愛上你了。從你走進這個房間開始。”在這個房間他們發生了很多故事,就在她踏進這個房間的第一天。不管對他還是對袁晴愛,這一輩子都無法忘懷。
她淺淺彎唇,幸福慢慢由心底向外蔓延。“你是故意用那種ice的身份試探我的吧?”
“算是吧。”他輕咬着她白嫩的耳珠。“因為我不确定你是不是愛我的,對我們之間沒有信心。”
“沒有信心?”
“你曾經和ice說過你和我如同兩條相交的直線,那個時候就是我們偶然相遇的時候,未來我們會越走越遠。”他坦承自己的心思。“無論如何,我還是希望你能相信我,相信我們。”
“所以你就對我說我們兩個是一組抛物線方程,愛情總是經過一波三折,一條直線在抛物線上會有兩個焦點,相遇是我們第一個焦點,或許它在向你靠近,誰也不知道最後一個焦點落在哪裏,誰也不知道在這個過程裏會發生什麽改變,或許最
後一個焦點是彼此終其一生的守護?”她啞聲問,玉手解他襯衫鈕扣。
“恩。”他任她卸下自己的衣衫。“我希望你能主動向我靠近。”
“主動?”她愕然凝住動作。“難道我不主動,你就不打算向我攤牌麽?”
他啄吻一下她的唇。“我不确定跟你攤牌以後,你會怎麽做。”
“什麽意思?”她不懂。
他傷腦筋似地蹙了蹙眉角,仿佛對自己必須如此坦白地揭開自己最軟弱的部分,很無奈。
“我怕你就此消失,不見人影。”
她訝異不已。“你也會怕?”
“我當然怕。”清澄的眼神毫不掩飾。
她因他的執着而心跳狂野。“你明知道我在騙你……”
“你沒有騙我。”他用一個悠長的吻,泯消她的自責。“我知道你愛我。”
“我們是協議結婚的,你不擔心麽?”
“我們的合約有效期是天長地久,生生世世。”
她怔望他,瞧他眼眸星亮,笑意輝閃,一副多麽驕傲又多麽得意的模樣,簡直像個慶賀自己惡作劇成功的小男孩。
他真的是個孩子,這男人,毫不吝惜在自己面前展露孩子氣的一面。
袁晴愛甜甜地笑了。她知道,這代表冷昊睿對她的愛意與信任,男人只有在戀人面前才會撒嬌。
“你真是的!”她嬌嗔。
“晴愛這是我真真正正的擁有你,而你是完完全全屬于我。沒有任何懷疑。”
他低下頭,将她淘氣的舌尖,接收到自己唇裏。其實她早就屬于他了,只屬于她,
只是他不确定那顆心是不是專屬于他的。
☆、忘我的纏綿【3】
他不想顯得過于急切,霸道不是他的作風,他是溫文貴公子,冷靜的騎士。
但面對她,他無法把持理性,很想溫柔體貼地愛撫她,但一碰到她,便似烈火燎原,不受控制地肆意蔓延。實在太沒品了。
當他在她細嫩的玉頸種下點點吻痕,當他不滿足地吞吮着她玫瑰色的蓓蕾,當他強悍地以一只大掌攫住她柔軟的臀瓣,放任自己的欲望沒入……
他對自己的表現,真的很失望。但她似乎并不以為意,熱烈地迎合他,她完全敞開自己,以一種毀滅性的姿态,肆意綻放。
她是一朵野玫瑰,而他,不介意為了吻她而流血。
所以燃燒吧,毀滅吧,沉淪吧!在愛裏,在欲裏,在一波波濕潤的痙攣裏,占有彼此,感覺彼此。
愛吧,去愛吧!狠狠地、奮不顧身地,像飛蛾撲火——
愛吧!
涼風習習,舞動窗邊一匹簾幔,陽光趁縫隙溜進,暖照着一對沉溺在幸福中的戀人。。
袁晴愛睜着眼,無言地凝睇着睡在身邊的男人,他俊美的容顏是如此毫無防備,教她好想偷偷地侵犯。
仿佛察覺到她邪惡的動機,他驀地掀開眼簾,兩束溫煦的目光,烘熱了她全身肌膚。
“嗨。”她打招呼。
他微笑,大手很自然地撫上她臉緣,親匿地勾勒每一道曲線。
“天亮了耶。”她輕輕提醒他。
他還是不說話,掌心順着她玉頸滑下,燙着她柔軟的乳峰。
她臉頰發燒。“要起床嗎?”
他搖頭。
“你今天不是有事嗎?”
他低笑一聲,翻過身,由上而下俯望她。“你想我去嗎?”
她被他鉗制住,心韻怦然,氣息微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想吧?”他替她回答,啄一下她的唇。從結婚到現在,她沒有問過他到底做什麽工作,為什麽二樓會有一個會議閣樓,為什麽韋程,羅傑森,還有費羽翔,他們幾個會經常神神秘秘地出現在閣樓會議室裏。之前她沒有追問是因為結婚前就協議過,互不幹涉。現在不追問是因為她相信他。
“可是如果你不去的話,韋程……”
“沒關系,不會有事的。”他漫不在乎。
她噗哧一笑。“你什麽時候也喜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