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雙手:“好吧我不插嘴了,你說。”
“她突然問我,如果有一天我們因為不得已的原因分開,你會怎麽做?”
D君感慨:“好狗血的臺詞啊。”
我憤怒的看了她一眼,繼續道:“我當時年輕氣盛,就說,如果你真的莫名其妙就離開我,那麽天涯海角不複相見。”
D君:“這不還是見着了,何止,你們連床單都已經滾過無數遍了。不然怎麽都說小孩子的話信不得……”
小孩子你妹啊,只比我大一歲的人有什麽資格說這種話,況且那時候我也二十出頭啦。至于滾床單什麽的只是附加産物吧。D君你就不能少說幾句嗎,安安靜靜聽完這個悲傷的故事會怎樣!
我不再搭理D君,自顧自講了下去:“她又問我如果我堅持要找到你呢。我問她為什麽,她不回答,只是對我說,那你要記得我說過的話,如果有一天我又重新出現在你面前,那就是我堅持想要找回你,你一定記得不要放開我。”
D君表情複雜:“難怪……”
“當時我沒有往心裏去,後來她果然莫名其妙的結婚。一時意氣過去之後,我漸漸回想起她的這句話,越來越懷疑她結婚是不是因為【不得已的原因】。甚至我有時候會想,也許她總有一天還會再回來找到我。”
D君面無表情的道:“所以當她再次出現在你面前的時候,你就開始相信她是要來找回你的了?即使是419,你也甘之如饴?”
我:“我是怕因為拒絕糟糕的開頭而錯過她。而且,後來她做了那麽多暧昧的事情,那麽堅定的非要包我,還因為我要和別人接吻而生氣。我當然會往那個方面聯想,猜測她是抹不開面子什麽的。就這樣我幾次懷疑,幾次推翻。直到又聽說她已經離婚,我就越來越确信啦!”
D君默然:“從結果來看,博士情商低這句話真不是玩笑……”
閉嘴好嗎,好好一件傷心事就這樣被你無處不在的吐槽給毀啦!博士們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們!
唉,其實仔細想想,D君說得也沒錯了。從結果來看,我不就是被情商完勝我的荀小姐給玩弄了麽。
不過荀喻也是博士啊……所以D君你這吐槽絕壁不科學吧!
媽蛋老子懷着勇敢的心等候了這麽久,真的一度以為已經得到了。原以為是天意弄人害我注定要失去,結果卻是荀喻那個死女人在玩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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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我突然想到了,一直以來,隐隐埋在心底的那股不對勁感是怎麽一回事。
荀喻想要重新得到我,只要說一句“我還愛你”就可以辦到,她一定早就看出了我對她還有感情。既然如此,她何必要煞費苦心導演這麽一出大騙局?
在姬言煙生日派對的那晚,我聽說荀喻離了婚的當時,滿心以為她真的是來履行當年的約定。若不是她突然對我說【根本不愛我】,我也不會憤然離去,更不會不小心推得她撞上牆面流血不止。若非如此,那之後的一切也許根本不會發生。
她何必多此一舉的推開我、說她不愛我,然後又煞有介事地演出她心有苦衷的假象再重新挽回我?
“D君,停車!”想到這兒,我覺得自己一刻也等不了了,我要去找荀喻問個清楚,我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接受她那漏洞百出的理由。
D君連忙踩了剎車,疑惑對我道:“怎麽了?”
我忙不疊地撥給荀喻,卻只得到“已關機”的回應。
“D君,你剛剛是不是說荀喻讓你來看我?”我揪住D君衣袖,急切地問道:“那你知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
D君翻了個白眼,一臉【受不了你】的表情:“找她幹嘛,你還嫌被她虐得不夠?”
“我發現她是在騙我!”我斬釘截鐵的道,荀喻肯定不是因為【總被拒絕才想得到,得到之後想抛棄】這種無聊的理由才會離開,而且當時在樓梯上,她明明很擔心我,還把我拉了上去才敢說那些刺激我的話。
我越發确信自己的推測了,她根本就是故意想激得我恨她。
D君不解道:“她自己不也說她騙了你嗎,你不是先前就知道了,現在突然激動個什麽勁兒?”
“就是她說騙我的話才是騙我,其實根本另有原因。”看D君一臉受到驚吓的樣子,我更加着急:“你先別管那麽多啊,快告訴我她在哪裏。”
D君面色蒼白的道:“你……別亂說,別亂想。真的,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裏……”
媽蛋你臉白個什麽勁兒啊,我特麽還沒白呢,你怎麽震驚得比我還要嚴重啊!
我一把搶過D君擱在車前的手機,急急忙忙的就要找姬言煙電話,D君不知道沒關系,但是姬言煙一定會知道的,只要找到姬言煙,問清楚……姬言煙的名字出現在通訊錄裏,我覺得按着屏幕的手指都有些顫抖,我按下綠色的通話鍵,心跳幾乎快要從胸膛裏沖出。
D君驚恐的盯着我,顯然是被我吓壞了。
“不行!”聽到傳來電話接通的“嘟-”聲,D君突然爆發,撲過來從我手中奪了手機就扔出了窗外。我被她的舉動搞得一頭霧水,然後D君一把攬過我的脖子,霸道地貼上了我的雙唇。
鼻尖萦繞着的,是再熟悉不過的發香。
可我卻覺得,此刻的D君,陌生得像是從未同我相識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一看日歷今天是國慶節,為了和讀者君說一聲國慶愉快,于是坐者默默的更了(明天停更一天)
所以,國慶快樂、假期玩開心哦、要加班的就多拿工資彌補吧(……)
七十最初掉節操(被噴)的順從有解釋啦,主要是怕一次拒絕而錯過 這貨對荀小姐一直是有執念的,之前D君也揭穿過。
這章七十是不是有一點點點聰明!
謝謝章下君、wangu君、奮鬥君、薄君的地雷
☆、喝啊
我睜大了眼睛,D君的雙唇還在同我糾纏,這個味道,這種感覺,我突然回想起在酒吧喝醉的那晚,也曾有過這樣的印象……原來,D君那次真的吻了我,那竟然不是我的幻覺。
我死命推開D君,憤憤的抹了一把嘴唇,抗議道:“神經病啊你!”
D君整個人已經離開駕駛室,雙臂撐在我耳邊,只一言不發地盯着我,眸色深沉。
我被她嚴肅的表情吓到了,忙舉起手小心翼翼地勸道:“D君你可別想不開啊,俗話說得好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非吃窩邊草呢!”
D君一個眼刀飛過來,我的表情頓時僵硬了。
這沉默有點難堪啊……
最後,D君把手臂從我面前收回,重新坐回了駕駛室,冷酷的道:“少臭美了你,我就是想試試跟別的女人接吻有沒有感覺,因為姬言煙那個二【哔】昨天突然……”說到這兒,D君的表情竟然有一絲羞赧,然後就別過頭不作聲了。
D君你終于願意承認我是女人了,頓時好感動QAQ!姬言煙我要真心的謝謝你,因為自從有了你,被D君攻擊得最多的對象就再也不是我啦!
不過現在不是八卦D君和小姬進展的時候,我打開車門就準備下車,被D君一把拉住了:“你想幹什麽啊?”
“找手機啊!”你才想幹什麽吧,莫名其妙就把手機給扔了。
我鑽進路邊花叢裏,焦急地翻找着,一邊在心裏暗罵D君這個不靠譜的家夥關鍵時刻抽風。
D君很快也下了車,她冷冷的在我耳邊道:“別找了,就算找到,姬言煙也不會告訴你的。”
你怎麽就知道她不會告訴我啊!
難道說姬言煙已經姐控到不認我這個姐夫的地步了?
姐妹倆是不會有将來的啊!不行,那我就更應該努力說服姬言煙,為了她姐姐的幸福,她不可以自私!
D君站在我身邊,沉默的看了一會兒,然後竟然轉身回了車裏邊揚長而去。
我就這樣被她扔在了大街上……話說老子剛失戀啊,D君你這麽做是嫌我還不夠慘嗎,為什麽我身邊都是這種人渣啊!我能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活到現在還活得如此陽光積極大概也能算是人類史上的一個奇跡了吧?
手機找不到,我索性坐在了地上,百無聊賴的翻着自個兒的通訊錄……
天知道我有多後悔因為偷懶一直沒存姬言煙的號碼!---我平時跟姬言煙幾乎沒有交集,并且我天真的以為有荀喻和D君在,我就算要找姬言煙也就是一個電話的事兒。
結果,荀喻一走了之,D君摔手機明志……簡直一個比一個更有決心好嗎!所以我和姬小姐大概注定這輩子有緣無分了……我在說什麽。
翻着翻着,我的目光落在一個陌生的名字上:May?
不就是那天聲稱自己是酒吧主人的調酒師……我是什麽時候存了她的號碼的?
仔細一回想,也只有可能是她在幫我打電話叫D君來接我的時候,順手把她自己的號碼也存了進來。存就存吧竟然也不告訴我,這算是個什麽做賊心虛的心态?
好吧我承認……她要是告訴我的話一定早就被我删啦!
我将手指點在删除上,正要按确認,想了想又移開了。
印象中那裏的金朗姆……味道不錯。
媽蛋到了那裏再叫一杯金朗姆之後,我就知道了,什麽【不錯】完全就是自己喝醉之後的錯覺!
難喝到死啊還不如那晚的白蘭地呢。
所以我果然不适合酒吧這種地方吧,天生就是小純潔真是沒有辦法!
May見到我很是驚喜,沒多久就過來坐到了我對面:“又來買醉?”
“是啊,又來送銀子給你賺,有沒有很開心,大老板?”
“呵呵,我倒寧願讓你賺我的錢。”
我:“哈?”什麽我賺你的錢,喂你不會是那個意思吧。
May果然對我道:“不知道為什麽,看你第一眼就特別想包了你。”
我:“操!”
May:“別激動……我開玩笑的,看你樣子就是有錢人,就算你答應我也包不起。”
算你有眼力見啊!
終于有人承認我是高富帥了,迷之感動!
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遇到這樣一個懂我(是高富帥)的人,我不由自主的多喝了幾杯,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的酒勁特別大,我覺着還沒上次喝得多呢,眼前就已經暈乎乎的了。
May又替我斟了酒,要跟我幹杯。
“別……我不行了。”我頭昏腦漲的擺手拒絕:“再喝就真要醉了,你這什麽酒啊,怎麽勁兒這麽大。”
“就普通的酒啊,”May湊得近了些,聲音剛好傳進我耳朵裏:“這麽點就不行了?”
雖然有點暈吧,但我還是聽出了她話裏的挑釁。
我當即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嚷嚷道:“誰說我不行了,知不知道小爺我外號就叫‘千杯不倒小霸王’!”
“那你喝啊。”
喝就喝,反正荀喻也不要我了,D君也是……
在這種自暴自棄心态的驅使下,我又一連喝了四五杯,然後迷迷糊糊的被架起來,最後似乎躺在了一張床上。
有誰在解我的襯衫扣子,那麽滾燙的手掌,一定不是荀喻,荀喻的手指是涼的……那是誰?
我努力想支起身體躲開那陌生的撫摸,卻發現雙手已經被铐在了一起……
我操……這是在玩S|M嗎!開什麽玩笑,不會是被哪個色狼帶回家了吧……那個叫May的家夥做事也太不靠譜,枉我這麽信任她,她居然就讓色狼把我給帶走了,怎麽辦,我努力搜尋着記憶裏妙齡女青年成功擺脫色狼的辦法……
有一縷發絲垂到我胸口,竟然是個女人?
混蛋啊,這女人在做什麽,老子可是個攻,被這女人壓在下面算是怎麽一回事兒啊!
我用盡全力往旁邊一掙……
然後整個人摔在了床下邊。
QAQ屁股好痛!
我也不敢停頓,連滾帶爬的就往門口去。
結果被身後女人踩住了褲腳……
媽蛋都怪荀喻啦,要不是她今天下午那麽刺激我,害我後來穿衣服的時候連看都沒看,我能穿這麽長的一條褲子出來嗎,要不是我穿了這條長褲,我現在肯定已經溜掉啦!
所以這一切全都是荀喻的錯吧!
“你逃什麽。”陌生女人蹲□,用手描摹着我的眉毛:“不要怕,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舒服你個頭啊,老子打從一生下來開始就是讓受舒服的攻君啊!
我氣不過,憤怒的道:“你誰啊你,春情泛濫實在憋不住不會叫【哔】啊,趁人之危對我這種良家女青年下手也太沒道德了吧!”
陌生女不為所動,湊到我面前暧昧的道:“可是,我只想上你。”
上你媽【哔】!
這一回,我總算看清了這女人的長相……竟然就是May。
“我操|你個死變态,故意灌我那麽多酒原來就是想【哔】我,賤人去死吧。”我死命一腳踹向她腳踝,卻被她敏捷的晃開了,她不屑的對我道:“就你現在這模樣還想逃,少做夢了。”
我:“賤人。”
May:“……”
我繼續道:“賤人不得好死,長痔瘡爛菊花,生個兒子沒J【哔】。”
May皺眉:“你嘴怎麽這麽賤。”
我:“對什麽人說什麽話!”
May捏住我下巴,冷酷的道:“本來還想溫柔一點對你,現在看起來你是消受不了了。”
我條件反射的道:“QAQ我錯啦,姐姐請務必溫柔的對待我!”
May:“……”
我:“…………!”
為了掩飾尴尬,我随即堅貞不屈的大叫起來:“來人啊救命啊,光天化日啊呸,大半夜的強【哔-】美女啦,這酒吧是個黑店啊,快來人哪快來人……”
May無語的看着我:“美女?”
我:“那不然呢?”
你要是說美男老子現在就和你同歸于盡!
May:“……小白臉。”
操!真是哪痛戳哪。
皮膚白是我的錯嗎,長得好看是我的錯嗎,又帥又白臉又小就更不是我的錯啦!那為什麽受傷的總是我,難道真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世界末日你慢點走,我還沒來得及經受千錘百煉然後拯救衆生呢
作者有話要說:猜猜May小姐為什麽會這樣(X江黃牌警告:誘導讀者留言永封)
友情提示,如果哪位讀者君不幸遭遇了這種事(你多慮了!),請千萬不要像本文主角一樣嘴賤賣蠢
思考了一下決定建群,沒有交流就沒有進步(別裝X),群號306969740 敲門磚主角。歡迎客官來交(wan)流(shua)
謝謝li君、薄君、奮鬥君、噗君的地雷
☆、你們好蠢
說話間May始終沒有松開腳,我瞅着機會使勁一個起身想掀翻她,結果她又一次敏捷的躲開了,而我自己因為雙手被铐住反而沒站穩,還被她扶了一把,QAQ總覺得有點丢臉是怎麽回事。
“還想逃?”May使勁揪着我往床上拖,我以奇怪的姿勢扣着門框抵死不從,同時企圖對她曉之以理:“May小姐,你知不知道現在這個社會通訊這麽發達,只要做一點壞事都會被發現的,你現在強【哔】一時爽,難道就不怕以後被揭露出來?到時候你的酒吧可就開不下去啦,你會無顏見江東父老的。”
May簡短道:“不怕。”
我擦竟然這麽淡定,害老子白費一番口舌!
沒辦法只好用那一招了……
我清了清嗓子,朗聲道:“其實我還有一個隐藏身份,一直都沒有告訴你。”
May:“說。”
我:“實話告訴你吧,我三姨的二侄女的小舅舅的四叔是一個光榮的地方執法者……”
May:“?”
我:“就是城管……”
May:“……”
“怎樣,怕了吧!”
“呵呵,真是好怕。”May一邊說着一邊就解了我的褲扣。
我連忙扭開,好險褲子沒有滑下來……我錯了我真是太天真了我竟然以為不在床上就沒有危險,誰知道這個女色魔竟然站着就想來一發!要不要這麽饑渴啊,雖然我知道我很誘人沒有錯……
我一邊手腳并用和May作鬥争,一邊喋喋不休的發洩心中的不滿:“我說May小姐,你還真是奇怪啊,上一次我醉成那樣你都沒對我怎麽樣,怎麽這一回就突然性情大變啊。虧我還以為你是個好人,沒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的內在竟然這麽饑渴這麽變态這麽惡心,怎麽辦我以後可能再也沒有辦法相信愛情了……”
May開始還只沉着臉不說話,到後來終于爆發了,只見她突然朝外面道:“Gray你快來幫我按住她,我受不了這個家夥了!”
Gray這名字好像在哪聽過……
我還在努力思考,當事人已經站在了我面前。
我的嘴頓時變成了o型:“你……”
Gray小姐沖我嫣然一笑:“好久不見,安同學。”
媽蛋就是那個被荀喻潑了酒還敢無腦告(fan)白(jian)的某組合主唱格蕾(Gray)啊!
我說你一個歌手不好好去唱歌賺錢,整天泡在酒吧裏有意思嗎,不務正業!姬言煙跟你比起來簡直就是勞模,怪不得你沒有人家紅!
……不然人怎麽老說凡事皆有因果,不付出努力怎能大紅大紫,誰要是還想偷懶來看看這個失敗的例子就知道該怎麽做了吧!
我面無表情的道:“格蕾小姐難道是念念不忘那晚沒有完成的吻,索吻索到酒吧裏來了?對我這麽癡情真是讓我很為難啊,你知道的我對你這種光有胸沒有腦的女人一向不感興趣呢。”
May沖格蕾聳了聳肩,一臉【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
格蕾黑着臉:“你才是索吻索到酒吧來……我就是這家店的老板。”
我驚訝道:“原來是這樣?所以你唱歌終于唱不下去了吧,真是替觀衆開心不用再受你的荼毒。咦,你現在靠開酒吧維生?生意怎麽樣啊,要是有什麽困難需要我幫助的話,別客氣盡管說。要知道我最喜歡幫助智商不夠用的人了……”
格蕾幹脆選擇不搭理我,她和May一人制住我,一人把我往床上拖,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說的大概就是現在這一幕了。
眼見着反抗無望,我踢着腿,最後忿忿不平的道:“賤人就知道耍陰招,要不是老子被你們灌暈還铐住了手,撂翻你們十個都不在話下!”
……然後我就被撂翻在了床上。
May制住我胳膊,而格蕾則用整個人的重量壓着我,她一手輕扼住我咽部,一手摸索着我褲腰就往下捋。
再這樣下去我就真的要玩蛋了,大S市還有沒有王法啦!@防暴隊@警察@城管你們倒是來管管啊!
我忍不住再一次提醒道:“格蕾小姐,你這是強【哔】,後果很嚴重的你知道嗎!”
格蕾:“哦。”
我:“你不怕嗎?”
格蕾:“怕什麽,我上邊有人。”
我:“你會身敗名裂的。”
格蕾:“我上邊有人。”
我:“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格蕾:“我上邊……”
我:“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不然怎麽說驕奢淫逸要不得,看看這麽個大好年紀的姑娘都被腐蝕成啥樣了,就知道上邊有人,信不信哪一天他(她)掉下來砸死你啊!
哎,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上邊那位應該暫時是掉不下來的,格蕾小姐當然也不會被砸死,而我要被【哔】才是真的。
“就讓我嘗嘗荀喻念念不忘的人是什麽滋味。”說着,格蕾便小人得志的褪下了我的長褲。
下一秒她勃然變色:“這是怎麽回事!”
QAQ果然還是被發現了!
格蕾舉着我的手機,屏幕上的通話時間被她掐斷在十七分零三秒。
May小姐一臉震驚:“這家夥是故意……我說呢她亂叫什麽勁,原來……”
我得意的道:“沒錯我就是故意叫得那麽大聲好讓我朋友聽到,要不是為了拖時間你以為我喜歡和你聊天啊,哈哈哈你們好蠢竟然一直都沒有發現。”
聞聽此言,格蕾立刻憤怒的将手機向地上摔去。
我眼睜睜看着心愛的手機就這樣在地上一個彈跳,然後碎成了三半……這可是高富帥的象征啊,媽蛋我的心(shen)也碎啦!高貴的水果機怎能如此脆弱,這一刻我無比懷念當年可以擋子彈的諾基亞!
話說我今天是不是和手機犯沖啊,一連兩只手機在我面前陣亡了。
我閉上眼睛為它默哀:可憐的小手機,媽媽救不了你,但是你已經完成了你的偉大使命,你是愛的小戰士,你死得光榮死得其所,等媽媽回去之後一定給你上三炷香!
算算時間,D君應該也快到了吧……我當時趁着May分神沒注意,抱着試一試的心态撥了D君小號,沒想到就接通了,而且D君很聰明的沒有大吼大叫……當然也有可能因為她根本就是把手機擱在一邊懶得理我,但願D君的這種二逼行為不要在今天發生啊!
May擔憂的看着格蕾:“怎麽辦?要不就放她走吧……”
格蕾斬釘截鐵的道:“不行!”
我見勢不妙連忙勸說:“喂,格蕾小姐你還是別死不悔改了,要知道大批援軍正在趕來啊,等他們到了你就是有心放我都來不及啦,我這人可是很記仇的!”
格蕾不屑地反駁:“哪來大批援軍?而且他們能不能找到這裏還是個問題吧。”
May不安的道:“應該會很快找到的。”
格蕾低聲呵斥:“說什麽呢,S市這麽多酒吧,怎麽可能一下子就找到。”
May:“你不知道……”
格蕾又打斷她:“May你現在怎麽這麽膽小了?”
May小姐已然被噎得漲紅了臉,哎喲那模樣可急死人,連我這個旁觀者都看不下去。于是本着助人為樂的精神我代她說出了她一直想說的話:“我朋友上次來這裏接過我。”
格蕾:“……”
May:“這就是我要說的。”
我幸災樂禍的接着諷刺道:“對啊對啊,格蕾你為什麽就不能好好聽人把話說完了。我說May小姐,和這種人做同伴你居然到現在還沒被急死真是件值得慶賀的事情呢!”
結果那倆人異口同聲的吼我:“閉嘴!”
我:“……”
還真是一致對外的好姬(賤)友(人)。
格蕾那家夥思考了幾秒鐘之後,就走到一邊不知道給誰撥了個電話。因為距離的緣故我也聽不清她在說什麽,不過那一兩句偶爾飄過來的“幹爹”還是很成功的惡心到了我……
這是拼(幹)爹的節奏嗎?
……那應該沒戲了,看起來我要被boss完虐了。
長太息以掩涕兮,誰讓我沒有幹爹!
作者有話要說:主角故意賣蠢有沒有很機智。 但是她沒有幹爹,所以還是再見!
謝謝薄君,嗯哼(這……)君的地雷
☆、聲音(已修劇情有改動)
雖然我并不知道格蕾小姐和幹爹說了什麽,但看她表情也能猜到大概是求罩之類的。
求完罩之後,連我都看出她整個人硬朗了許多:背挺直了,說話聲兒也有底氣了。
我不得不服,【幹爹】此物果然驚人,其療效恐怕要甚于安利數倍,吾等凡夫俗子無福消受,對此只有默默羨慕的份。
“真是可惜,你朋友恐怕來不了了。”格蕾低下頭,故意湊近了臉好讓我看到她的得意:“XX路剛好出了起重大事故,封路,連帶着我這裏也得封。看來是天不佑你,千萬別哭着喊着怪我。”
我:“……”
媽的XX路封路跟你這裏有什麽關系啊,印象中它們似乎隔了一道彎兒吧?政府到底是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謹小慎微了,傻子都能猜到這是【幹爹】大招已經祭出了吧!
我不甘的咒罵道:“濫用職權一定會遭報應的,将來花落菊殘不得好死。”
“那麽在遭報應之前,一定得先狠狠地讓你殘一下才不吃虧。”
我連忙更正道:“只要不對我下手,我相信你們還是可以繼續幸福下去的。”
格蕾危險地眯起眼睛:“你什麽意思?”
……我剛剛說了什麽嗎?
難道就連真誠祝幸福這樣的話也要被誤解,現在不都流行祝幸福嗎?為什麽別人總要以惡意來揣度我,好憂傷。
“格蕾小姐,你別太敏感,我沒別的意思,我說的話都是真心的。”
格蕾一臉不信:“真的?”
我誠懇的道:“當然。我一直都相信真愛沒有邊界,身份、年齡、性別都不是問題,所以你和你幹爹也可以的,真的不用太自卑啊。”
格蕾立刻轉頭:“May你快過來幫我打死她。”
May:“我早就忍不住了。”
兩個賤人齊心協力地抓住我要揍,我扭來扭去各種掙紮。我想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難看……沒有辦法,人一旦被逼到絕路形象什麽的就全都是浮雲了。而且我心裏還抱着一個堅定的信念:做人不能吃虧,就算被搞殘也得拖一個墊背的。
至于拖誰……當然是拖格蕾小姐了,誰讓她看起來更賤一點呢。
沒一會兒,格蕾大概也被我時不時的下黑手給惹惱了,她揉着臉退到一邊,然後沖我道:“你等着。”
以我的經驗,基本boss說出這句話,就是要放大招的意思了。
我忐忑不安的看了她一眼,這一分神被May一腳踹翻在地,然後踩住了肩膀。
其實我已經有點暈了,May之前有一下是用手邊什麽硬玩意直接招呼過來的,當時不覺得怎樣,現在才發現頭皮一揪一揪疼得厲害。
真是仗着有幹爹什麽都不怕啊……我不會真要在這裏被搞殘了吧?@D君救命,好吧她應該是被攔在路上過不來了。怎麽辦,@偉大的主角光環請看到我(求轉發)……
May蹲□,左手繞到我胸前解開扣子,然後從我背後扯住衣領使勁一抽,我原本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襯衫就被褪到了腰間。
May:“……”
我:“呃……”
May:“……你丫有病吧大熱天穿兩件衣服。”
我:“呵呵呵真是不好意思,我怕冷。”
早說啦今天下午被荀喻一刺激害我衣服都是胡亂穿的,不知道出于什麽心态就在襯衫裏面套了件低領小背心。
難道果然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命運對我還是有那麽一點眷顧的……
May沉吟道:“不過無礙,反正本來就是強【哔】,上面好像也沒什麽用。”
我驚慌道:“May小姐你千萬不要想不開!說好的溫柔呢!”
May毫不留情的道:“早被你的一大堆廢話磨滅了。”
我深感無奈:“我也是沒辦法,如果不廢話早就被你強了。”
May:“所以你現在還是在跟我廢話吧?”
我震驚:“不要突然變得這麽聰明,會吓到我的。”
May不再回答,她整個人壓在我身上,呼吸已經有些不穩:“抛開別的不提,我是真心喜歡你現在這副樣子。”
我面無表情的道:“哦是嗎,那我也是真心不喜歡你所有的樣子。”
May的手已經擱在了我腿側:“嘴這麽賤,你是不是真想試試被酒瓶爆頭的滋味?我剛才可是手下留了情的。”
這賤人,剛剛竟然是用酒瓶砸了我的頭,雖然沒有被爆但真的很痛好嗎。還好意思說手下留情,真的手下留情你就不該使用武器吧!念及此我頓時惡向膽邊生,屈起腿彎狠狠頂上她小腹:“但是我不會手下留情你知道嗎。”
May反應極快,我用盡全力的一擊也沒能完全落到實處,我趁着她側身之際爬起來跌跌撞撞往外走,其實我心底已知自己逃不掉,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就是不甘心……
“安栖十。”盡管頭暈腦脹,但我還是瞬間分辨出這個聲音來自誰。因為太熟悉,這個聲音曾經在情動時柔軟嘤咛,在傷心時無助顫抖,在快樂時喜悅昂揚,這個聲音……在幾個小時前還又一次狠狠地傷害了我。
只見荀喻冷冷的沖我道:“你敢砸一下試試。”
我:“哈?”
砸什麽啊?這種威脅+冷傲的語氣算是怎麽一回事!荀喻你這是怎麽了,危難之時重相逢你丫跟我說的第一句話怎麽會是這個……竟然沒有上演悲喜交加、執手相看淚眼的戲碼,頓時累感不愛!
身後很快傳來酒瓶破碎的聲響。
我疑惑回頭,看到格蕾正站在那裏,而她腳下躺着一堆碎了的玻璃渣。
“你……怎麽在這裏?”
雖然格蕾和我是敵對陣營,但是不得不承認她此刻的問題确實也是我的心聲啊!
格蕾不是說了封路的麽,看D君也一直沒有過來我就知道封路那回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那麽荀喻是怎麽過來的?
荀喻高冷的道:“你不會蠢到以為他們敢攔我吧?”
格蕾立刻搖頭斷然否定:“當然不是。”
我:“哈?”
橋豆麻袋,為什麽不敢攔你,你們這對話似乎已經超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