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
荀喻這麽個骨子裏都透着魅惑的女人,怎麽會看上這種款式的泳衣?
荀喻贊同的點頭,上下掃了我一眼,然後沖服務員道:“這款S碼,麻煩開個單。”
服務員走過來,眼神裏透着疑惑,但也沒多嘴,禮貌的答應就轉身去開單了。
“荀喻,你穿S碼?”我感到很奇怪:“雖然你挺瘦的,但是……”荀喻胸又不小,目測連M碼都有點勉強啊。
荀喻不搭理我,從服務員手裏拿了單子就徑直走向收銀臺。
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啊。
我突然反應過來,荀喻剛剛打量我那眼神,而且這個號,這尼瑪不會是要買給我的吧!
我連忙攬住荀喻,在她耳邊悄聲道:“喂,你這給誰買的啊?”
荀喻把卡遞給收銀員,低頭輸了密碼,然後慢悠悠的道:“你啊。”
當時我就震驚啦!
媽蛋誰要你給我買泳衣啦,我特麽不會游泳啊,需要這種連體風騷泳衣做什麽用,放在家裏供起來嗎!
這女人是什麽時候有了【看俊美女青年穿泳衣】這種變态嗜好的?就不怕閃瞎她自己的眼睛嗎!要知道她現在已經是一個病痨鬼啦,要是眼睛再瞎掉……好吧那樣我也不會嫌棄她的,所以我對荀喻這就是傳說中“山無棱天地合”的真愛吧,不知道能不能感動一下中國什麽的。
荀喻不理會我眼神裏的抗議,從服務員那邊取了泳衣,然後拉着我的手繼續逛。
我已經徹底沒有逛街的心情啦,只要一想到回到家之後大概要被荀喻要求穿上泳衣這件事,我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啦!
荀喻見我愁眉不展,關切道:“怎麽了?嫌我挑的泳衣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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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嫌”字就堵住了我所有的抱怨,我只好強顏歡笑道:“沒,挺好看。”
荀喻也愉快地笑了:“我也覺得,挺适合你的。”
适合你妹夫啊!我看适合你的惡趣味才對吧!
回到家之後,荀喻果然興致勃勃地要看我試穿泳衣,任憑我如何央求都不管用,還說什麽“你連人家最後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滿足嗎?”
雖然知道她話中的最後是指【這是我們在一起的最後一個月】,但我還是不由的心中一痛。
算了,都這種時候了還計較什麽面子呢,不過試一下泳衣而已,又不是什麽了不得的大事。
我背對着她,一件件脫下T恤、內衣、短褲,單手拎起那件泳衣正想往身上套,背後卻突然貼上一片火熱的唇。
我身子一顫,胸前兩點被荀喻熟稔地攏住,泳衣應聲而落。
這段時間以來,只要是在安全的地方,荀喻經常不分情況的就突然想要我。如果我表現出一點拒絕的意思,她就會拿我當初在病房裏答應她的“只要她想就随時可以【哔-】我”來說事,然後痛斥我出爾反爾……天分不足傲嬌來補果然還是很管用,就這一招鮮已經害我被她吃了好幾次。
如果只是【哔-】那也還不算糟,可最要命的是,她總是一邊進入再一邊補前戲,我都不知道該說她惡劣還是故意了。(有區別?)
果然……
我咬着嘴唇悶哼一聲,荀喻的中指已經迫不及待的推進我身體,任性地抽動起來,與此同時擱在我胸前的手也肆意撥弄着,炙熱的吻從我的脖頸沿着脊椎一路向下。
她現在越來越了解讓我愉快的方式,修長中指每一下都觸到最要命的地方,身下的感覺一開始還是粗糙疼痛的,但在她的挑逗下很快就變得順暢而愉悅。
荀喻突然頓了頓,嘴唇湊到我耳邊含住耳垂,然後猛地把無名指也一起擠了進去。
“唔……”我擰着眉,雙手撐在衣櫃上,身體是弓着的,而荀喻一下下從我身後進入。這樣的姿勢讓我覺得有些羞恥,于是我低聲哀求道:“荀喻,我們到床上再……”
荀喻不由分說地掰過我的臉同我深吻,身下的進犯越發激烈,我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閉眼承受着荀喻帶給我的起伏浪潮。
“看你姿勢這麽辛苦,這次就不折磨你了。”荀喻在我耳邊惡意地調侃:“接下來,準備好迎接高|潮哦。”
我抿着嘴沒有回答,荀喻的話一點兒也沒錯,快感已經堆聚得越來越多,荀喻的每一次撞擊都恰到好處,潮水般将我往上推去。而且只要一想到身後這個人是荀喻,是我愛的那個……
“荀喻。”思維徹底渙散的瞬間,我繃緊身體喚出這個名字。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氣,荀喻緩緩将手指從我體內抽出一半,刻意的摩擦惹得我餘韻未消的身體又是一陣顫抖,然後她又把手指全都推進去,任性的道:“不想出來。”
我轉過身,握住她的手腕用力抽出:“荀喻,別玩了。”
手指擦着敏感的內壁退出,我倒抽一口涼氣。
荀喻獻寶般将染着晶瑩液體的手指在我眼前晃動:“安栖十,這都是你的【哔-】液哦。”
一股【哔-】液的奇怪香味頓時撲鼻而來,我連忙別過頭去。
媽蛋真是好過分。這死不要臉的女人……你做攻能不能稍微體諒一下受君的心情,這種事有什麽好炫耀的混蛋!
等我攻的時候信不信能有一手【哔-】液給你看啊!
顯然,當下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試泳衣這件小事自然被我們徹底抛到了爪哇國去。
我迅速地扯掉荀喻身上的衣服,邊吻邊半抱着她上了床,然後埋首在她秀麗的身體上耕耘起來。
只要看着這具身體,我就覺得好有成就感,這上面遍布着深淺不一的吻痕,有些還是嬌嫩的嫣紅色,有的已經變成深紅,這盛放在她身上的每一朵花瓣,都是她被我疼愛了一遍又一遍的證據。
還不夠,荀喻……我還想在你身上留下更多,能徹底融入骨血才好。
我将纏綿的吻印上她纖細脖頸,她微眯着眼揉我的頭發,然後突然推開了我的頭。
我無奈了:“荀小姐又有什麽奇怪的要求嗎?”
荀喻最近不但攻的時候粗暴惡劣,而且在受的時候也總是花樣百出,至于是什麽花樣……為免和諧我就不細說了,就是比如不準攻君碰【-】,或者非要用女王系姿勢……總之你們去問導演要種子就明白了。
荀喻抱住我,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軟着聲音開口:“安栖十,今天別在我脖子上留記號。”
我不滿道:“為什麽不啊,這是愛的證明好嗎!”
荀喻:“留着以後再證明,我們明天去水上樂園玩兒。”
原來荀喻買泳衣是想和我去水上樂園玩啊!嗯,天氣這麽炎熱,水上樂園确實是個好去處,雖說穿連體泳衣這件事有些別扭沒有錯,不過想到能和荀喻一起去玩我還是覺得好開心!
可是,當荀喻從衣櫃裏翻出一件印滿了島國某動漫貓圖案的泳衣時,我頓時就淩亂了。
都快三十歲的人啦你丫賣什麽萌啊!
好吧這次真的暴露年齡了……
次日,我和荀喻進了游樂園,各自在隔間換好泳衣,我還在別扭地瞅着自己呢,荀喻就已經撥了電話:“喂,我們在更衣室,你們呢?”
沒多久D君就帶着一個美少年出現了,我第一反應這少年好漂亮啊,于是我拍了拍D君的肩,發自內心的驚喜道:“哇,D君,你什麽時候勾搭上這麽個美少年啊!”
這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沒想到D君竟然能釣到這麽個翩翩美少年……雖然一眼看過去年紀小了點不太靠譜的樣子。不過,至少D君不再是那個整天沉浸在游戲裏的大齡單身女啦,況且,站在她身邊的還是美少年,就算再年輕些無論如何也好過猥瑣大叔吧!
作者有話要說:讀者君,哦不,客官喜歡2000一章還是3000?不管喜歡哪種這三章都是3000左右……(那你還問屁啊!)
同一件泳衣,在荀小姐面前是運動款,在70面前就變成風騷款,大家都是女孩子怎麽差距這麽大,坐者忍不住要為70點個蠟
不留言信不信坐者血濺屏幕給你看 =皿=!
☆、你最行
美少年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開口時竟然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傻【哔-】,我換個發型你就不認識我了?”
我:“……”
仔細一瞧确實很眼熟,這尼瑪……長得好像姬言煙那貨啊!
這時D君指着我笑道:“操啊,七十,你丫現在整個一人妖哈哈哈哈哈哈!”
我憤怒的轉過了身去。
荀喻勾住我的腰,沖D君笑道:“我就喜歡人妖。”
我:“……”
D君:“……”
酷似姬言煙的少年也笑了:“我早就發現你重口味。”
媽蛋這句話一出口,我頓時确信這貨就是姬言煙無誤了。就算她現在頭上頂着一團亂糟糟的短發,身上穿的是嚴嚴實實的中性款泳衣泳褲,我也絲毫不再懷疑她的身份!
“我說你一個大明星居然跑來這種地方,不怕被圍觀嗎?”去往游樂設施的路上,我忍不住對姬言煙提出了善意的提醒。
姬言煙:“連你都認不出來我,怎麽可能有事。”
“可是還是很危險啊,萬一假發被水沖掉了什麽的……”我充分發揮了自己的想象力,腦補出一幅姬言煙被水沖掉假發,然後被游客圍住各種調戲的場景。簡直大快人心有沒有!(……)
姬言煙冷冷道:“用不着你提醒,我早就做了保護措施。而且,為了我姐的安全,就算被圍觀也無所謂。”
怎樣,我早就說了這貨就是個變态姐控啦!為了荀喻毫不畏懼潛在危險什麽的,怎麽想怎麽覺得略暧昧吧!
而且……她的意思是荀喻和我在一起不安全,非得有她才行?
這算是什麽自以為是的糟糕個性啊!
我不禁同情地看了D君一眼:百合路漫漫,任重而道遠,D君你多保重!
S市的水上樂園果然很好玩啊,我們沿着地圖一路把游樂設施全都玩了過去,為了防止暴露S市真相,我就不多做介紹了(其實是作者懶得寫),印象最深刻的是在黑暗的隧道裏邊,坐在雙人圈上被荀喻緊緊抓住手的感覺簡直棒極了!我們幾個最後來到了一個人造海浪池,租了兩套太陽傘+沙灘椅套裝,然後就打算分別躺下休息啦。
不過,就在分配組隊的時候,我和姬言煙産生了矛盾……
姬言煙硬要和荀喻合用一把傘,我哪能依,好不容易有這麽個和荀喻并肩躺在沙灘(椅)上,惬意享受+暢談人生的大好機會,作為一個深愛荀喻的優秀攻君,我怎麽可能把它讓給姬言煙!
荀喻站在傘下也很無奈,我确信她一定是想和我共處一傘,只是礙于姬言煙的面子不好開口而已。
就在我和姬言煙僵持不下之際,D君做出了一個超霸氣的動作,讓我決心從今以後要和D君做一輩子的好夥伴,風雨同舟不離不棄!
那當時,D君走到姬言煙面前,一把就把她給抱了起來。沒錯,我沒有瞎那真的就是抱啊,還是那種一手搭在腿彎一手扶住後背的公主抱,這一瞬間我幾乎懷疑自己亂入了什麽【女青年強抱(?)美少年】劇組!
姬言煙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兩只手拼命的捶D君肩膀,此種情況下D君居然還能面不改色一路把她抱到了隔壁的傘下……雖然也只有兩三米的距離,但我還是對D君佩服得五體投地!
姬言煙站在沙灘上之後,紅着臉揚手就要抽D君耳光,結果被D君一下子就攥住了手腕,姬言煙又擡左手還準備抽,這下徹底惹火了D君,D君攥着姬言煙的胳膊就把她推倒(摔)在了沙灘椅上。
我和荀喻全都看呆啦!
D君這一章是開外挂了嗎!
連姬言煙這種銀河系的女戰士都完全不是她的對手啦!
唉,事實證明,裝逼果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只見D君痛苦地揉着胳膊,沖姬言煙不滿道:“重死了你!”
姬小姐憤怒地回擊道:“自己沒本事找什麽借口!”
我和荀喻對視一眼,默默地回到了傘下,決定還是不要去管她們兩個的(閑)事了。
和荀喻并肩躺在沙灘椅上,側過頭就能看到蔚藍的(人造)海浪,陽光灑滿了整個沙灘,而我們卻置身于太陽傘的蔭蔽之下,身上被熱氣蒸出細小的汗珠。
我想這将是我一生也難以忘卻的美好場景。
和荀喻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其間還讨論到了姬言煙和D君,荀喻感嘆說你朋友隐藏技能還真是多啊。
我驕傲的道:“那是,D神的名號哪能是白叫的?我相信小姬最後一定會被她攻略下的。”
荀喻面無表情的道:“你不如看看現在到底誰在下面……”
我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D君和姬言煙竟然已經全都毫無形象地倒在了沙灘裏,而此刻,D君正被姬小姐壓在身下……
我操大庭廣衆的你們倆能不能注意點形象。
我忍不住對D君道:“這麽多人看着哪,要搞基回家再搞好嗎!”
其實我是不忍心見她被小姬壓,順便報她剛剛弄走小姬之恩!可憐的D君,是因為大招發過之後太虛弱了麽……
沒想到D君完全沒有領悟到我的良苦用心,她艱難的從姬言煙身下探出半個頭來,沖我嚷嚷道:“說得好像你沒有當衆搞基一樣!”
我看了眼自己和荀喻交纏的手指,然後舉起我們倆的手,無恥的沖她道:“怎樣!你是羨慕還是嫉妒啊!”
D君不甘示弱地扯了姬言煙的手握住:“就你行!”
姬言煙:“……”
荀喻一臉【你贏】的表情沖D君道:“你最行……”
這一天實在是這麽久以來難得的一次敞開心扉的愉悅,臨走之前,我還笑着對荀喻道:“今天過得真滿足。”
荀喻也笑着點頭:“我也覺得滿足了。”
那當時,我并沒有理解她話中的真正含義。
回到家中,就在客廳裏,荀喻竟然就脫下了她的外衣,全身上下只餘一件內衣和內褲,她赤着腳向樓上走,纖細的腳踝踩着地毯,步伐輕盈如同翩翩起舞。
我當然實實在在的被她誘惑到了。
剛到房間裏,我就抱住她柔軟的身體不住親吻,我以為她會像以前那樣推開我,勒令我去洗了澡再來碰她。要知道,今天我可是出了一身的汗,在更衣室也只是匆匆沖過而已。可是潔癖如她竟然就環住了我的脖子,挺着腰迎合起來。
這勾人的妖精……
我吻上她胸前高聳時,她拽着我的頭發向後退去,我們在她柔軟的大床上親吻纏綿,我把手探到她腿間,還早,那裏只有些許的濕潤。我正想抽回手,卻被她握住了手腕。
“要我,安栖十。”她手上用了力,我的右手被帶得陷進她柔軟的草叢間。
我猶豫地看着她,企圖用親吻來安撫她,可是她還是固執地握着我的手往她身下探去,重複道:“現在就要我。”
可是……
見我不動,她幹脆擡起□就撞向我手指。手腕被她扼住了根本無法移開,她用□摩擦着我的手指,找到了入口然後挺了身子就往前送。
“吱-”手指硬生生劈開血肉的聲音,我心裏頓時一抽。
眼看着她痛到眼角都帶了淚,我慌忙想抽手,可是她固執的不松開,今天她的力氣大得驚人,我竟然完全反抗不了。
盡管眉頭緊鎖甚至連臉色都有些難看,她卻還是一挺一送地擺動起了腰肢。
“荀喻,”我心疼地親吻她眼角淚珠:“你在胡鬧什麽啊……”
那裏明明緊得要死,而且連濕潤都少得可憐,我僵硬着胳膊一動都不敢動,生怕動作大一點就會傷到她。
她舔了舔嘴唇,這一刻的誘惑有多大她一定不知道。
我埋首在她脖頸、她胸前、她的小腹,我努力讨好着她的身體,而她□的聳動一直都沒有停止過。我感覺到指尖抵着的地方開始有了一些液體,可是我不敢去看,我怕我會看到她流出來的是血,而不是代表歡愉的體|液。
作者有話要說:姬小姐年紀最小啦,她還是個孩子(喂)
後半章的實質大概就是:且看荀小姐如何示範自虐式做|愛(?)
☆、真假
幸好,空氣裏沒有血腥味,她沒有受傷。我這才稍稍安了心,我不厭其煩地一遍遍親吻着她身體的每一寸,直到她徹底放松,才試探着動了動手指。
她感覺到我的試探,擡起腳踝勾上我後背,腳趾在背上一下一下撓,撓得我心火欲焚。
她松開了對我手腕的禁锢,她把自己徹底交給了我,讓我來引導她身體的每一寸欲望,讓我勾起她身體的每一次顫抖。
我環住她的腰讓她翻了個身,她順從地趴跪在床上,一頭青絲如瀑般鋪陳上潔白的後背,微微翹起的臀部光滑如玉,我忍不住壓到她身上,細細噬咬着她美好凸起的蝴蝶骨。只要唇齒間稍稍用點力,她就會顫抖。我的舌尖順着她腋下的完美曲線一路劃過,她把頭埋在臂彎,呻|吟聲如泣似訴。我的唇舌來到她的後腰,埋在她體內的手指一直在緩慢的動作着,她開始不安地擺動腰肢,她想用這樣的舉動提醒我快一些。
我原本将左臂圈在她小腹處想替她撐着些體重。可是她的胸部看起來似乎寂寞了,我如何能放任這誘人的兩朵花苞不管?我開始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她精致的果實細細把玩、揉捏。右手手指摩擦的地方越來越濕潤,而她的腰也擺的愈發厲害,既像是想要逃離,又像是欲罷不能。
“快一點。”她終是忍耐不住這緩慢的折磨,轉過頭來看我,一雙桃花眼裏隐隐泛着淚光。
我加快了撥弄她胸前紅蕊的節奏,卻偏偏不動右手。她難受得低呼一聲,仰起頭的瞬間一頭長發飛揚,說不出的動人。我克制住滿心的躁狂,似咬非咬地用牙齒磨蹭起她敏感的後腰,口中不忘誘惑道:“想要?那你自己動幾下,你知道我最受不了你這種樣子,說不定馬上就會給你。”
荀喻糾結着小臉回頭看我,我故意用指尖勾弄她體內敏感的凸起,她最終還是妥協,開始自己提着腰向後挺動,我幹脆停下了動作,看到手指随着她的吞吐被帶出一片水潤光澤。
荀喻開始憤憤地咒罵我:“混蛋”、“虐待狂”、“變态”、“去死吧”……
我輕輕扯了一下她胸前嬌嫩以示懲罰,她悻悻地癟了嘴,臉上寫滿了委屈。
“趴好。”我撫上她光滑的臀部,她很明顯的顫抖了一下,然後乖乖地伏□去。
重新将左臂攬在她胸前,我加快了在她身後進出的速度,她的呻|吟聲越來越重,聽得我越發血脈噴張。
她的手臂開始往下沉,到後來她索性徹底放棄了支撐,将整個上半身都伏在床上,唯獨下半身高高翹起供我蹂躏。
斯人潔白如玉,青絲鋪展如墨,紅唇嬌豔似花,這是太美太誘惑的她。
“這個姿勢你好像始終沒辦法高|潮啊,怎麽回事兒?”我将她重新翻轉過來,在她耳邊低聲呢喃。
她的聲音裏是完完全全的不滿:“明明是你故意,每次快到高|潮就要慢下來。”
“那我道歉,”我含着她的唇瓣,含糊不清地道:“這一次肯定滿足你,我親愛的荀喻。”
說完,我就俯身含住她挺立的花蕊,右手雙指有力地沖向她體內的敏感處。
她緊緊地摟住我的脖子,她跟随着我的節奏,竟用右腿膝蓋一下下撞擊起我的腿間。正是情緒高漲之際,脆弱的部位被這般對待,我很快就感到有一陣酥麻自□泛起。
我手上的動作越發瘋狂,而她腿上的撞擊也越來越激烈,到了最後我幾乎已經失去了清明的意識,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要她,狠狠地要她。
□酥麻快意堆積至突破臨界點時,她也猛地縮緊了身子然後又緩緩舒展開,我将湧動的熱潮留在她膝蓋處,而她也報以滿手心的濕潤液體,我和她,同時達到了快樂的極致。
這一夜的糾纏持久得連我自己都難以置信,我在荀喻的誘惑下,不知疲倦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雙腿發軟開始讨饒。待我偃旗息鼓之後,她又翻過身壓着我狠狠的做了幾次,整整一夜雙腿間的痛覺和快感都深刻而明晰。天色泛白之際,我們才帶着一身疲憊相擁睡去。而此後當我再度回憶起那種瘋狂的感覺,才發現那就像是在抵死纏綿一般。
彼時,距離荀喻所說一月之期尚餘一周時間,所以,當荀喻穿戴整齊,對我說她要離開之時,我完全始料未及。
“荀喻,你怎麽突然就……”我連衣服都來不及穿,慌慌張張地下床拽住她衣袖,站在那兒卻覺得雙腿一陣發軟。
“不是說好了一個月的嗎?”我從身後抱住她,生怕一松手這女人就會徹底消失。
荀喻轉過身,手掌溫柔地覆在我面頰:“安栖十,可是我真的要走了。”
“為什麽……”
荀喻不答,轉了身就要下樓梯。
她又要離開我了嗎,這一次,是徹底的離開……
我怎能放任她就這樣逃離我身邊!
我疾走幾步,張開雙臂攔住她前進方向,這樓梯本就建得不寬,她無法,只得軟聲央我:“安栖十,別這樣亂來,快讓開。”
我亂來,到底是誰在亂來。一個都不知道還能活到什麽時候的女人,為什麽偏要自作主張地離開,難道就不能把握住光陰好好的相愛嗎?
“荀喻,我不管你是活不了多久還是明天就會沒命,可是,只要你還活着一天,都休想從我身邊逃開!”
聽到我這句話,荀喻的臉上閃過很多情緒,像是歉疚像是悲哀,又有許多不忍。
“安栖十,其實……”荀喻面帶猶豫。
“你不用掩飾,我都知道了!”這一刻,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向她表達心中所想:“那天在病房裏,我就看到了你的診斷書上寫着的【晚期】……荀喻,我現在只想好好的和你在一起,我們不要管明天怎麽樣,就過好今天,好不好?”
荀喻僵立在原地,而我則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只想把她這張臉,這副模樣全都印在心裏,這輩子也不要忘掉。
良久,荀喻突然嘴角上揚笑了起來,她笑得越來越放肆,一雙桃花眼看向我時竟流露出嘲諷之意。
“安栖十,我原本還想這樣離開你,就讓你以為我命不久矣,留一個完美的結局給你也好。”
我愣住了,以為她命不久矣?她話中隐含的意思是……
“可是你卻非要尋根究底,不放我離開,那我只好告訴你真相了。”荀喻面上嘲諷之色愈發明顯。
“真相?”我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腳下險些踩空,幸而扶住了欄杆才沒有摔倒。
荀喻眼中掠過一絲擔憂,她說:“安栖十,你先上來,我再告訴你。”
荀喻對我伸出了手,想要拉我上去。
無意識的拉住她的手,我大腦裏還在拼命思考:她想告訴我什麽?我期待她說出“其實病沒有那麽嚴重”,卻又畏懼她會說出什麽更加可怕的話來。
荀喻見我回到了安全的位置,嘴角很快勾起一個玩世不恭的笑容:“安栖十,你被騙了。”
我不知道該報以怎樣的表情。因為荀喻的眼神分明就是像在打量一個傻子一般,那樣直接而不加掩飾地諷刺着我。
“我根本沒得什麽了不起的癌症。在醫院裏都是故意做給你看到,就是想讓你誤會而已。”
怎麽可能?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可是,你明明住在ICU……”
“我說你還真是天真啊。你有見過那麽大一間、設備那麽簡單、大聲喧嘩也沒有護士來管的ICU病房?”
被她這麽一說,我猛然想起,那天在病房裏,我被姬言煙打了一個耳光還狠狠罵了一頓,鬧出來的動靜确實很大。但當時,我完全沒有深想,況且我也根本沒有遇到過身邊親友住進重症病房的事情。
原來竟是串通好了來騙我嗎?
這麽說,姬言煙她也是故意……
“你別誤會言言,”荀喻猜到我內心所想:“她是真的被我吓到了。當時被你推的那一下确實撞到我流血昏迷,言言看到之後氣了個半死,才會對你動手的。”
聽到她說“流血昏迷”,我的心裏又是一抽。
“那你的診斷書……”
“沒錯,就是故意想讓你看到的。”
我驚慌失措地向後退去,這是什麽意思,診斷書難道是假的?荀喻她在說些什麽,她故意造出這麽一出她命不久矣的假象,甚至連細節都拿捏得恰到好處。竟然就只是為了讓我相信,這一切到底是……
“為什麽?”
荀喻冷笑着開口:“安栖十,要怪只能怪你太固執。否則我也根本不需要費這麽大一番心思才重新得到你。”
“你始終不肯答應做我的床伴,我一開始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想要包養你。可是你那麽堅持,錢都已經打給你,你卻固執的不接受,硬生生激起了我的好勝心啊。因為你總是拒絕我,這大概就是一種得不到的越想得到的新鮮感吧”
我只覺得喉嚨發緊,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可是真的得到你之後,我發現你也不過如此。”荀喻不屑地甩了甩頭發:“玩膩了,所以我要走了,這下你懂了吧,安栖十?”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有讀者君猜對了,翻滾 請不要嫌棄坐者的智商(⊙_⊙)
下一章大概會隔日,周三,不然真的要血濺屏幕,請諒解QAQ
謝謝wangu君地雷
☆、陌生(國慶快樂)
荀喻走得沒有一絲留戀,而我孤身一人坐在這空蕩蕩的房間裏,終于感到了一絲冷,這才猛然想起自己還一直光着身子。
我昏頭昏腦地去套衣服,房間裏還依稀殘留着纏綿一夜的氣味,可是此刻這味道卻讓我無比作嘔。我強忍着內心的不适,從床頭的櫃子裏翻出煙盒,深深地吸一口煙,蓋過鼻尖萦繞不去的暧昧氣息,這才稍稍覺得舒服一點。
我回憶着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竟然發現荀喻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愛我,她一直在制造暧昧的假象。我拒絕過、退縮過也曾懷疑過,但總會發現那些只不過是我對她的誤解,最後我終于确定她如我一般念着舊日感情。我以為她在情動時的表現說不了慌,卻沒想到這只是一個更為高明的騙局而已。
說到底,荀喻也當真無聊啊,這樣煞費苦心地欺騙我、玩弄我再看我痛苦很有意思嗎,這分明是要把舊情人變仇人的節奏吧?還是說這女人因為離婚所以心理變态到不可理喻的程度,非得折騰點幺蛾子出來、證明自己魅力尚存才舒坦?
可是……為什麽總覺得,有哪裏不太對勁。
我緊鎖着眉,卻怎麽也想不出那令我感到不對的是什麽。煙灰缸裏的煙蒂越聚越多,我卻好像完全停不下來。
不知道何時,房間門被推開了,我擡起眼睑看去,心中竟有一絲隐隐期待。
D君的臉落入我眼中,心中期待落空,我将手中煙摁滅,故作輕松道:“D君,你怎麽來了?”
“荀喻讓我來看看你。”D君蹲□,将我攬進懷中:“七十,你還好嗎?”
我将下巴抵在她肩頭,嗅到熟悉的發香,終于忍不住淚盈于睫。
“D君,你知道嗎,荀喻她根本一點兒也不愛我。”我像是個迷路的孩子,漫無目的地行走了這麽久,終于見到了熟悉的人,恨不得把心中委屈全都傾訴出來:“我以為她在知道自己身患絕症的時候重新來找我,她選擇和我一起走過這段日子,至少說明了她愛的是我。沒想到,她在騙我,她裝得那麽可憐、那麽隐忍,都只是為了讓我心軟,讓我再一次義無反顧地愛上她。然後她覺得膩了,就可以若無其事地抽身離去。”
D君擡手拭去我眼角淚珠,低聲道:“七十,你就是個傻瓜。”
我梗着脖子道:“不是我傻,是荀喻太人渣!”
D君連連點頭附和:“她人渣,咱不和人渣一般計較。”
想到荀喻這個人渣,我更傷心了,我借着D君的力站起來,在地上坐了太久,猛地起身只覺得眼前一陣眩暈。
我強自穩住身形,然後憤怒的道:“D君,你知道這個人渣三年前跟我說過什麽嗎?”
D君無奈的勸我道:“喂,三年前的事你還要翻舊賬啊,就讓往事随風飄散不好嗎……”
“就要翻!媽的就因為她那句話,害我整整糾結了三年!”
D君震驚道:“我怎麽一直沒發現你還能這麽執著?”
這算什麽話,我一直很執著啊,意志堅定就是我的特點好不好!混蛋,我都這麽可憐了你能不能稍微讓着點我啊,不吐槽會死嗎D君!
我假裝沒有聽出D君語氣中的嘲諷,回憶往事道:“死賤人就在剛認識她變态老公的時候……”
D君迅速的打斷了我:“前夫。”
我:“……”
D君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