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彼糟糕。”
拽什麽文言文啊,我看你才糟糕,從身到心都糟糕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這章是不是該叫學姐你好壞、學姐好讨厭、學姐人家要被你玩壞啦之類的?
謝謝wangu君地雷
☆、疑惑
沒多久,D君接到一個電話,她神情怪異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就迅速地走到離我很遠的陽臺上去了。
我去,這誰的電話啊這麽神秘,竟然還要背着我接!
難道我不應該是你最親密的戰友嗎D君!
而現在D君竟然為了接別人的電話避開我……
一種被朋友抛棄的深深失落感頓時充斥了我的內心。
D君很快又回到了客廳,把手機遞給我,一臉同情道:“她非要你接,沒辦法……”
奇怪,打給D君的電話,居然還要我接,這是誰啊?
我疑惑地接過電話:“喂?”
話音剛落我就聽到一個愠怒的女聲:“安栖十?”
“我是……”對面那聲音略耳熟啊,總覺得在哪兒聽過。
“你個賤人在哪兒呢,我姐差點被你害死,快給我滾過來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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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自己大名也不報,一上來口氣就這麽惡劣。
……還要我道歉,鬧哪樣?我仔細搜尋了一遍記憶,确定自己沒害過任何人啊。
“你姐誰啊?”我不明所以道。
“你丫去死吧!”對方憤怒的掐斷了電話。
我:“……”
你才去死啊!
然後……
下一秒我就看到了屏幕上“姬言煙”的名字……
操!
什麽情況!姬言煙的姐姐,差點被我害死?!
心髒頓時跳漏了一拍,然後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
荀喻、是荀喻!荀喻怎麽了?!
我連忙抖着手想要撥回去,卻被D君一把奪過了手機。
我想也沒想,撲上去就要搶,D君狠狠地推了我一下:“你丫別給我發瘋!”
“可是她說荀喻……”我覺得自己都快急死了,D君怎麽還能這麽淡定哪!
D君簡潔的吩咐道:“你快換身衣服,然後我們就出門,她在醫院。”
都這時候了還換什麽衣服啊,我忙不疊的就往門邊走,被D君一手撈了回來:“你這一身酒氣的過去,就算她沒出事兒都要被你氣個半死了。”
我立刻飛奔向浴室,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沖了個幹幹淨淨,再出來時,D君已經穿好鞋子站在門口等我了。
D君一路飙車到醫院,姬言煙先前在電話裏已經告訴了她荀喻所在的病房,我跟在她身後急匆匆地奔跑,到了那兒“ICU”三個英文大字映入眼簾,我頓時覺得眼前一陣發黑。
什麽病……竟然會嚴重到,住進重症病房。
我站在門口,鞋子像被黏在地上了一般,無法再挪動一分。
D君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快進去啊。”見我不應,她幹脆半推半拽地把我拖了進去。
剛進到裏邊就聞到一股專屬于醫院的消毒水味道,我一眼就看到荀喻正閉着眼睛躺在床上,而站在她身邊那個戴着碩大無比口罩的女人,應該就是姬言煙了。
我忙緊走幾步過去,剛站到床邊,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被姬言煙一巴掌抽了個踉跄。
耳朵裏立刻充斥着“嗡-嗡”的響聲,左臉鑽心的痛,我倒抽一口涼氣,嘴角被我這個動作牽扯到,頓時就有血開始往外流。
我這才知道,原來先前荀喻抽我的那一下,還有三年前我媽抽我耳光那點疼,根本就不算什麽。原來她們都沒舍得用上力,像姬言煙這樣才是真正下了狠勁兒抽。
D君見狀立刻上前攔住她:“你幹什麽!”
“我幹什麽?我看到她這張臉心裏頭就有火!”
D君把她雙手合在一起制住,低聲勸道:“這兒還有病人呢,怎麽回事兒啊你,七十她也沒做什麽……”
“你倒是問問她到底做了什麽!”姬言煙憤怒地瞪我:“賤人!”
D君轉臉朝我道:“喂七十,快解釋啊。”
我一臉茫然:“我也不知道啊。”
D君:“……”
聞聽此言,姬言煙的憤怒值瞬間以肉眼可見的狀态上升一個level:“混蛋玩意兒!”說着她就想掙脫D君的桎梏,一副要沖過來跟我拼命的架勢。
D君沒法,一手制着她,另一只手把她攬過胸前,然後迅速地用胳膊把她摟了個結結實實,姬言煙反抗不成,整個人都窩在了D君懷裏。
D君居然有這麽霸氣的一面!D君GJ!D君你就是我的驕傲!……想到這,我不禁為自己上次在姬言煙生日宴腦補D君被姬小姐壓的行為感到深深的懊悔,我真是太不懂D君了,D君怎麽可能被姬言煙欺負(壓)呢!
姬言煙被D君禁锢在懷中,仍然不甘心地沖我道:“你看看我姐身上全都是你的吻痕,你這個賤人,明明前一秒還在跟我姐【哔-】……”
D君尴尬的打斷她:“姬小姐,這兒是醫院麻煩注意點影響。”
姬言煙:“影響你這個大齡剩女了?”
D君:“……”
我:“……(可憐的D君)”
唉,我覺得我以後必然已經不能夠平靜地對待那些映有姬言煙人像的廣告牌、抑或是播放姬言煙歌聲的商店了。
果然距離産生美,大明星還是擺在舞臺上或者大屏幕裏比較合适啊。所以我在這裏要嚴肅的提醒那些什麽蜜蜂獅子冰棒玉米etc:靠近有風險,追星需謹慎!
“操啊!”D君突然慘叫一聲,腳下一晃險些栽倒。
沒見着我這兒正引導小朋友正确處理追星與現實的關系呢嗎,叫什麽……我正要抗議,卻聽見另一個人在我之前開口了。
“叫什麽叫!”姬言煙冷酷的道。
D君立刻不滿的道:“你能留點兒神嗎,老子腳要被你踩廢了!”
……
就這空檔,姬言煙迅速地脫離D君鉗制,扯過我衣領就準備來第二下。
D君不忍地閉上了眼,一臉【這下我也救不了你了】的表情。
就在掌風幾乎要觸碰到我臉頰的那一刻,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言言,別……”
我和姬言煙還有D君齊刷刷地把目光投向荀喻。
這……什麽時候醒過來的啊?
荀喻右手還紮着點滴,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嘴唇也幹得不行,見她這副模樣我只覺得心髒像是被誰用力揪了一下,疼得要命。
“姐,你什麽時候醒的啊?”姬言煙立刻收了手,一副乖妹妹的模樣依在荀喻床邊坐下。
D君痛苦地踮着腳,而我則捂着腫痛的臉,我們看着姬言煙完好無損的背影,然後苦逼地對視了一眼,頓時都覺得彼此弱爆了。
姬言煙你就是傳說中銀河系最偉大的女戰士吧,一挑二完全無壓力,我和D君都在瞬間被你KO啊。我看以後再有什麽XX島争端、X海局勢問題,只要派你上場就再也不用擔心我浩蕩大中華會吃虧啦,因為---Nothing is impossible:Yanyan JI!
“你們這麽折騰,睡得再沉都要被你們吵醒。”說着,荀喻就瞥了我一眼:“你臉怎麽了?”
臉怎麽了……臉被你妹妹打腫啦,簡直丢臉丢到家啦!
我更加努力地張開手掌企圖完全遮住左半臉,故作鎮定的道:“剛剛跑得太急,撞……撞門框上了。”
姬言煙給了我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
“撞門框上?”荀喻若有所思地看向姬言煙。
QAQ求別拆穿啊!拜托給我留點面子啊荀喻!
姬言煙尴尬地咳了一聲,轉移話題道:“姐,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啊,要不要叫醫生過來?”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立刻又沉了下去。
進來之前見到的“ICU”三個字就像一柄随時會落下的刀懸在我心口。重症病房……印象中,好像只有得了特別嚴重危及性命的大病,才會……
D君顯然也有跟我一樣的疑惑:“荀小姐,你這是怎麽搞的,怎麽會住進了這裏?”
姬言煙冷哼一聲:“我姐被你的好朋友使勁一推,整個頭部都撞在了牆上,我發現她的時候她已經暈了過去,鼻子和口腔都出了好多血。”然後她面向我,無聲地對我用嘴型比了一個詞:“禽獸。”
我心底頓時五味雜陳,原來是因為我,我……我當時竟然下了那麽重的手,難怪姬言煙見着我就抽我,她說得一點兒沒錯,我真是個禽獸不如的混蛋!這一刻我簡直恨死了自己,怎麽可以忍心那樣對待荀喻?
我愧疚地看着荀喻,為什麽躺在這病床上的人不是我,如果痛苦能夠轉嫁該多好,天知道我多想替她承受。
D君以譴責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後不解的道:“撞一下就這麽嚴重?”
姬言煙:“你不知道我姐本來就有……”說到這兒她突然住了嘴,我疑惑地看向她,怎麽不說了?
荀喻淺笑着向D君解釋:“其實也沒什麽大問題,就是言言她太大驚小怪,非跟醫生說我快死了什麽的,搞得人家醫生也變得神經兮兮,才暫時把我安頓在這裏。”說話間,她若無其事地移開了捏在姬言煙手腕上的手指。
可是這一切全都半點不差地落在了我眼裏。
真沒什麽大問題?別騙我了,醫生又不是白癡,ICU更不是你過家家的道具,沒有問題怎麽可能讓你住進這裏邊。
而姬言煙剛剛想說的那句話,被荀喻阻止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沒有主角演果然大家都不愛看QAQ 這章把主角全都放出來和讀者君玩(拯救留言君)!
坐者知道這章狗血(捂臉),其實背後和背後都有原因的……充滿智慧的讀者君有沒有發現什麽問題呢?
看到大家都在猜那個,坐者妥協了,坐者劇透一句吧,就是劇情不是這麽簡單的……(說了等于沒說?)
☆、扯淡
D君說有些事要辦,然後還很給力的把姬言煙也一起拖了出去,偌大的病房裏只剩下我和荀喻兩個人。
我坐在荀喻床前,把她沒輸液的左手捂進掌心,心疼地喃喃道:“荀喻,對不起。”
荀喻搖了搖頭,抽出左手溫柔地撫上我臉頰,然後使勁一捏。
我操痛得我想立刻去死啊!荀喻捏住的是我被打的左臉好嗎,本來就已經腫了的左臉只要輕輕碰一下都會疼,更何況是捏啊!
這尼瑪到底是多大仇!落井下石雪上加霜也不過如此吧。虧我看到她搖頭的時候還以為這是要【相逢一笑泯恩仇】的節奏……我果然還是太年輕!
雖然疼得眼泛淚光,但我又不好跟這麽個卧床的病人真心計較什麽,荀喻還偏偏捏着我的臉不放,要不是意志堅定我絕壁早就疼得暈過去了啊!
荀喻湊到我面前嗅了嗅,然後擰眉惡狠狠的道:“你身上有酒味,上哪兒鬼混去了?”
我痛苦地解釋道:“沒有鬼混啊就随便喝了點,喂,你快……放手啊。”
荀喻冷哼一聲,固執的道:“叫你丫的推我,而且還丢下我去外面鬼混,我生氣了,不放!”
我連忙告饒:“我錯了我真不該推你,我簡直喪心病狂天理難容,可是真的好疼荀大美女您能不能先松開啊……算我求你啦!”
荀喻這才勉強松開了手。
我去,所以荀喻和姬言煙那貨絕壁是親姐妹啊,誰要是懷疑她們倆的關系就請看一下我受傷的臉吧,這就是她們姐妹合力其利斷金的最好證明!
我俊俏的臉……好擔心今天過去之後你就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樣子啊!
哎,突然覺得之前悲傷的氣氛全都被一掃而空啦。果然荀喻剛剛那番一本正經的模樣就是擺給D君和姬言煙看的吧,還是說因為只有我在荀喻就變得不正經起來?總之,那倆人一走這病房裏的節奏就瞬間不對勁了!
話說荀喻你到底有沒有身為一個重症病人的自覺啊,居然還有心情報複我。這麽扯淡的表現也太不符合常理啦,電視劇裏演的不都是生離死別、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嗎!
呸呸呸我在想什麽呢,生離死別個屁!
“荀喻,”我抓着她的手細細摩挲(順便防止自己再遭毒手,是不是很機智),痛心的道:“你怎麽能對我下這麽重的手呢。”
荀喻理直氣壯的道:“因為你推我了啊。”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勉強争辯道。
“那我也不是故意的。”荀喻依然理直氣壯。
我:“……”
【不是故意】就能那麽犀利挑我最痛的部位下手,你要【是故意】那我是不是就該性命堪憂了?
我謝謝你手下留情好不好!
“安栖十,你記不記得你說過要答應我一件事?”荀喻挑起了眼梢看我,眼眸流轉間蕩漾着勾人的豔麗。
我操!我頓時覺得自己要悲劇了!
我就說當初不該答應不該妥協,媽蛋都怪我一時心軟啊,前輩@張無忌的教訓明明白白地擺在我面前,我竟然還是沒能把持住,現在好啦,荀喻果然還一直記着那事兒!
這尼瑪就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吧!
我艱難的掙紮道:“有這麽回事兒嗎?”
荀喻作勢欲捏我臉。
QAQ混蛋啊,不帶你這樣威脅人的。
我連忙阻止道:“別,我想起來了!沒錯兒我答應過你。”
荀喻這才把手放下,得意洋洋的道:“那我現在提要求你是不是一定能答應?”
我堅持原則:“那也得看是什麽要求吧。”
荀喻面無表情的道:“我不會無理的要你去摘天上的星星月亮,更不會叫你去做違背俠義之道的惡事,當然也不會叫你去死,更不會叫你去做豬做狗啊。”
我不忍的別過臉去:“不要這樣,賈靜雯哭了……”
荀喻:“你暴露年齡了。”
我迅速反擊:“說得好像你沒有暴露一樣。”
荀喻聞言勾了嘴角,似笑非笑地看我。
……總覺得不妙啊。
“安栖十,我想要你這個月都陪着我。”
我下意識的接道:“陪吃陪喝陪睡?”
荀喻掩面:“呃,重點是最後一個詞。”
我去,要不要這麽直白啊!
荀喻這貨腦子裏都裝着些什麽黃暴的東西啊,丫現在還躺在病床上呢,就惦記着要我陪睡了。她就不怕照她這身子骨一個受不住,不小心又搞出血來嗎?媽蛋這難道就是身殘志堅做鬼也風流?嫖我嫖得像她這麽執著也真是不容易了啊,要不要頒個最敬業嫖客獎給你啊荀小姐!
見我不應,荀喻又可憐兮兮的道:“你連我最後的這點要求都不能滿足嗎?”
我覺得眼前一黑,差點就要吓尿,好不容易找回點理智,結結巴巴地問道:“最、最後?”
什麽最後?!說得好像就快要死了一樣,怎麽可能,荀喻還這麽年輕,我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
荀喻平靜的道:“哦,因為我開學之前肯定要回H市啊,所以這不是我和你在一起的【最後】一個月嗎?”
操|你丫啊老子心跳都要被你玩壞啦!
混蛋死女人,躺在重症病房裏就請有點覺悟啊,不要動不動就說這些可怕的詞,會讓人誤會的好嗎!
荀喻撓了撓我的手心,一雙桃花眼惹人憐的眨着:“那你到底是答應不答應啊?”
“我……”我心底是抗拒的,以我的世界觀還是沒法接受【床伴】這種事情。可是面對着眼前這個也許真的患了什麽了不得大病的女人,我又不忍心硬生生地拒絕。
到底該怎麽辦才好?
“你……”我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個清楚:“你不是有床伴嗎,為什麽還要我陪?”
荀喻:“哈?”
我:“就那天那個女人啊。”
荀喻:“哪天啊?”
我掰着手指往回數,邊數邊咒罵導演,媽蛋短短幾天時間裏安排我演了這麽多場景,害我連日期都記不清了!
好不容易數了個明白,我如釋重負的道:“前天。”
話說……為毛光這三天時間裏就發生了這麽多草蛋事情,我覺得似乎自從我來到這篇文裏之後就整天處于非常忙碌的狀态!這樣壓榨我的勞動力,導演你難道真的一點也不愧疚?好吧你不會愧疚……但是你知不知道有一種死法叫過勞死啊,要是我這個主角意外猝死你還靠什麽賺人氣,親自上陣賣【哔】嗎?!你丫就是願意賣也沒人願意看吧!
我在心底狠狠地草了一番導演大爺,荀喻則糾結着一張小臉在努力回憶:“前天……?”
看來她也是忙得暈頭轉向記不清日子啦!
正當我和荀喻相顧無言,默默咒罵導演之際,病房門突然被推開了。
姬言煙推門走進來,高跟鞋敲擊在地面上發出急促的聲響,她邊走邊迅速地說道:“阿喻,我等一下要去錄一個節目,暫時陪不了你了。”說話間她已經來到了床前,俯下身就在荀喻唇上印上一記香吻。
我震驚得站了起來,而D君僵立在我身邊,也是一臉黑線。
姬言煙你個死變态,竟然當着我和D君的面就親荀喻,而且親的還是嘴唇!操!不要告訴我荀喻其實愛的是她妹妹什麽的那我就可以直接去撞牆啦!
……雖然兩個大美女姐妹禁斷百合什麽的很萌沒有錯,但問題是當事人之一是我前女友啊,我看着這一幕,內心淩亂不已。
等等,她叫荀喻什麽?
這叫法……不就是那天晚上把我惡心得毛骨悚然的“阿喻”嗎?
我如醍醐灌頂,猛然醒悟過來。
怪不得之前在接到姬言煙電話的時候,我就覺得她說話的聲音和腔調很熟悉……還有這尾音裏時有時無的卷舌,一聽就知道這貨小時候沒好好學習普通話啊!就這種連發音都發不準的人竟然可以當歌手,而且還紅了,這個世界果然不科學!
我頓時覺得自己蠢爆了,我怎麽就沒早點發現,那晚那個不要臉的死女人原來是姬言煙這個變态姐控!
作者有話要說: 坐者寫的時候也仔細撸了一遍劇情才搞明白是哪天QAQ 難怪雪君吐槽忘記前面,坐者承認你不是一個人……總之都TM賴導演!
這章不虐吧,不虐就給好評嘛 這樣人家才有勇氣虐下去(?……)
謝謝自由君地雷(鞭策?)
如果喜歡GL小說,歡迎加群199262017
☆、後果
那天姬言煙走後沒多久,D君也找了個借口離開了,算是徹底把空間留給了我和荀喻。
之後我和荀喻說着話,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就趴在她床前睡着了。等我再醒過來時,發現荀喻手中正拿着一張白色的紙在看。
“你醒了?”見我突然湊過去,她似乎有些驚慌,連忙想把那張紙往身後藏。我二話不說就要搶,荀喻則死死地攥着那張紙,然後“嘩-啦”一聲紙被我們扯斷了。
荀喻連忙把她手中的紙撕成碎片,扔進了一邊的垃圾簍,而我捏着手中的小紙片,只來得及看清楚“晚期”這兩個字,就被荀喻一把扯了個粉碎。
一直懸在心口的刀,毫不留情地落下了。
我看着荀喻,恨不得能抱住她大哭一場。
可是荀喻沒有哭,也沒有表現出任何難過的樣子,我從她臉上看到了一閃而過的慶幸,是在慶幸沒被我看清那張診斷書嗎?
她以為我沒看到,她不知道的是,最關鍵的那兩個字,偏偏在我手裏。
一瞬間想通了很多事情,為什麽荀喻那麽固執地要包我,即使她後來已經知道我并不是出來賣的。為什麽在我質問她婚姻關系的時候,她卻只字不提自己已經離婚的事實,像是故意要讓我誤會一般。為什麽她明明情深意動,眼中全是愛意,卻還能夠冷淡地對我說出“我早就已經不愛你”。
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知道自己沒有未來,所以才幹脆不給我希望。
她一直說要我陪她,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她話中含義。她是想和我在一起,從身體到靈魂都可以在一起,但卻唯獨僅能給予這短暫的一個月而已。
我趁她轉頭喝水的間隙,迅速地抹去了眼中的淚水。
待她轉頭看我時,我又努力撐起了笑意,對她抱怨道:“什麽東西那麽神秘啊,還撕掉不給我看,真是小氣……”
既然她不想讓我知道,那我就假裝不知道好了。
她像是放下了什麽大石般長出一口氣,然後彎着眼睛對我道:“就我随便亂塗的東西,字寫得不好看怕被你笑。”
我贊同地點了點頭:“難怪,你的字是挺醜的。”
荀喻的臉頓時拉得老長。
QAQ為什麽我總是一不小心就說出實話來呢!
我迅速的補救道:“只有中文寫得醜。”
荀喻立刻伸手擰住了我耳朵,揪着一張小臉兇惡的道:“你再說一句試試。”
“嘶--”我明明都已經閉嘴了啊,為什麽還不松開啊混蛋!不松手也就算了,意思意思滿足一下你這種小受的虛榮心身為攻君我還是義不容辭的。可是你丫這麽使勁兒轉手腕又算是怎麽一回事兒啊,不懂憐香惜玉的死女人活該一輩子受!
“誰字寫得醜?”荀喻不依不饒。
“我字醜!”我連忙道。
唉,明明是你先說自己字醜的啊,我不過附和了一下,怎麽就把賬全都記我頭上啦。
“那我的字漂亮嗎?”荀喻又接着道。
“漂亮,漂亮極了!”我努力擠出一個誠懇的笑容。
荀喻這才冷哼一聲松開了手。
我一跳三步遠,确定自己已經在安全範圍之外後,立刻有恃無恐的補充道:“可惜只有外文單詞寫得漂亮!”
荀喻面無表情地吐出一個詞:“Scheisse.”
我:“(⊙_⊙)?”
混蛋,會德語了不起啊,不就是欺負我聽不懂嗎……
我忿忿不平的道:“做人莫裝逼裝逼被雷劈!”
荀喻一甩長發,不屑的道:“我不需要裝……”
我迅速接道:“也是【哔】?”
……
結果荀喻一整天都沒再給過我好臉色看,一直到我答應了“只要她想就随時可以【哔】我”這樣的不平等條約之後才算緩過來。媽蛋這就是逞一時口舌之快的後果,把整個人都搭上去啦!難道荀喻這就是當攻天分不足靠傲嬌來補?……好擔心照這樣下去我攻君晚節遲早不保啊!
沒幾天荀喻就出院了,我也應她要求住進了她家裏,白天吃喝玩樂不愁,晚上則要盡力伺候好荀喻,算是過起了名副其實的被包養生活。
這一天,又是一個月黑風高夜,我和荀喻照樣在床上纏綿,在用手指把她送上巅峰之後,我把荀喻摟在懷裏,突發奇想道:“荀喻,你有沒有自【哔-】過啊?”
荀喻把下巴擱我鎖骨上,尖尖的戳得骨頭生疼,然而那疼中又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癢意。她悶聲笑着道:“廢話啊,是個人都得有欲望吧?”
嗯,別人有沒有我不清楚,但是你的欲望有多少我倒是很了解……
荀喻又挑起了眼梢看我,每次她做這個動作都會勾得我情|欲橫生,她慢慢的把身體從我懷中移開,靠在床邊坐了起來,魅惑地對我道:“你想不想知道,我平時都怎麽自|慰的?”
我去,為什麽連自【哔-】這個詞到了她嘴裏都不需要【和諧】啦,@導演你這前後不一致啊,再這樣亂來小心X江鎖你文啊!
我愣愣地看着她出神,心裏有一絲奇怪的渴望,但又覺得有些丢人。我不知道自己該說想,還是不想。
荀喻也不等我答話,一雙桃花眼妖媚地盯着我,然後就把右手滑進了自己雙腿之間揉動起來。與此同時,她的左手也攀上了胸前的柔軟,誘人的紅蕊自指縫間透出點小頭,然後被她用拇指按了下去,再用食指和中指夾着提上來……
我看得口幹舌燥,而她也故意将腿分開好讓我看得更清楚。在我炙熱的視線之下,她那纖長幹淨的中指正在腿間滑動着,然後慢慢地,鑽進了花叢深處。
“嗯……”進入自己的同時,她仰起頭輕吟出聲。
我再也忍不住,湊到她跟前含住她胸前被冷落的另一處嬌嫩,用舌尖吸吮挑逗,時而又用牙齒厮磨輕咬,同時右手食指輕觸上她花叢頂端的小小蕊珠,細細刮搔勾弄。
她的呻|吟聲越來越柔軟,就像是一泓能甜到人心底的泉水一般,一下下沖刷過我的心髒。我用雙唇溫柔雕琢她的美好,用指尖細細觸碰她的顫抖和濕潤,而她擰緊了眉心,中指進出的速度越來越快,終于蜷起腳趾低呼一聲,身下無數熱潮湧出,弄濕了我和她的掌心。
作者有話要說: 坐者說這一章其實是在論嘴賤的尿性你信嗎!
寫荀小姐自【-】是有原因的,無奈這個原因很多讀者君很早以前就猜到了,你們為什麽要那麽機智呢……
請相信這文是HE 其實這幾章已經有端倪讀者君有木有發現? kuai插上想象的翅膀!
☆、小劇場+V前預留番外
先放四個主角和讀者君玩吧,坐者去碼明天的三更了QAQ
安栖十:大家好,我是傳說中酷帥狂霸拽美帥T,玉樹臨風流倜傥,我就是本文的主角安栖十,你可以叫我七十、小安、小七、小十,但請不要叫我小安子(笑屁,說的就是你啊)。我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在7月聽信了小夥伴D君的話,背着雙肩包來到了S市,從此就陷入了導演的魔爪之下,被虐身虐心苦不堪言。好不容易和前女友消除一點點誤會,結果又得到了前女友要挂的噩耗。人森還能更慘烈一點嗎! (轉頭朝導演)我聽說有個人虐主角生病然後自己就生了一樣的病呢呵呵呵……所以你丫還是長點心吧,說不定明天的你就不是現在的你了(挑釁導演被PIA飛)
荀喻:大家好,我叫荀喻,本文女一號(安栖十:那我是什麽?)……我從出場時的YD受一步步成長為今天的病嬌攻(安栖十:攻?你TM在逗我?),這其中付出的汗水和艱辛你們雖然看不到,但我已經感受到了大家對我的愛在逐漸回來。所以,我一直跟大家說有愛就有奇跡,大愛無邊衆志成城,讓世界充滿愛,相信只要有你們的愛,我會頑強的活下去!(導演不耐煩:下去下去,別劇透好嗎?)
戴樂:大家好,我是戴樂(讀者:戴樂是誰?)……我是D神DYE(讀者:DYE又是誰?)……我是七十的小夥伴D君(讀者:哦。)……號稱國內游戲界第一人的D神你們都不知道,吃【-】長大的?(導演:請注意措辭)咳,你們不知道我的中文名沒有關系,但是在不久的将來,我相信戴樂這個名字會飄揚在整個二次元世界的上空(導演:別TM扯淡,我們這篇文不講二次元的事,你是不是不想演了?)
姬言煙:我是歌手姬言煙。
(冷傲轉身下臺)
導演(賠笑臉):姬小姐請留步,本文能請到姬小姐參演真是三生有幸十裏桃花,姬小姐既然來了就請對喜歡你的觀衆多說幾句吧。(附耳悄聲提示:比如謝謝大家的支持之類的。)
姬言煙:哦,謝謝大家的支持。
(冷傲轉身)
導演(死命揪衣角不給走):這也太簡單了啊,喂別走啊姬小姐!
姬言煙(不耐煩):幹嘛啊你,我還要趕通告。
導演(小心翼翼):那你再說一句“雖然V了但是還請讀者君繼續支持”。
姬言煙:V請支。
(冷傲離開)
導演:…… (╯﹏╰)
四人+姬小姐背影 齊謝幕
☆、惡劣
和荀喻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愉快,甚至比三四年前初嘗情|事的那段光景更加美好。我想,大概是因為珍惜,所以才會愈發覺得它美麗不可方物。
然而,荀喻的病情也始終是淩遲着我心髒的刀子,我不知道她為什麽不住在醫院,為什麽要每天都在這裏若無其事地同我厮守,和她在一起的快樂每加深一分,想到終将分開時的低落情緒就越嚴重。
我有時候一個人對着窗外發呆,莫名其妙地就會覺得心口疼得厲害。
明知道要失去……為什麽還是無比貪戀這短暫的光陰,幻想能抓住她不讓她消失呢。
其實,我根本一點都不想失去啊。
偶有幾次被荀喻撞見我情緒低落的狀态,當她詢問我原因時,我都會迅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故意笑得沒心沒肺來掩飾內心的慌亂。
她都已經那麽悲慘了,風華正茂的年紀卻要被病魔折磨。此時能見她每天保持愉快心情已是難得之事,我又怎能在這種時候給她添堵呢。
這天我陪荀喻在商場閑逛,路過一家泳衣專櫃時,荀喻突然停下了腳步,說要進去瞧瞧。
我只當她是看上哪款泳衣,無所謂地點頭道好,然後就随她步入其中。
荀喻晃了一圈之後,指着一款黑藍相間的泳衣問我道:“這款怎麽樣?”
我皺眉道:“這款啊……雖然簡單大方,但是這種運動款好像襯不出你的特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