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周琦瀾疼。
他全是赤裸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程九齒尖咬破了小巧粉嫩的茱萸,那裏原本留有一道疤,疤破了,滲了血,滑膩油潤的水蛇吐着蛇信子将其舔舐幹淨,挑弄一側乳孔,乳粒充血挺立,紅腫不堪。
吮吸得破了皮,程九又接着去吃穿了環的另一只乳頭,牙齒勾住銀環向上拉扯,被外力拉扯的乳周原是脹得泛白,而後又急劇渡上一層粉。
周琦瀾生得白淨,脂玉無瑕,尤其胸前一對乳粒小而精巧,程九撚住環口,問道:“把你這個也拽下來吧,怎麽樣?”
周琦瀾微不可察地顫了顫。
程九連同銀環銜進口中,他吸得重,又吃得極深,力道大到似是真要将這粉巧的乳粒從中破開。穿孔遭銀環狠力吸扯,很快變得充血紅腫,顫巍巍地挺立着,好不可憐,“你會怕痛嗎?嗯?”
“要是怕痛,周樂湛怎麽舍得給你穿這麽多釘。”程九虛虛攏住周琦瀾臍環底下疲軟的一根,“你搞過女人嗎?”
周琦瀾陰莖上也有一個環,環是弧形半圓,從龜頭上緣的一圈陰莖頸打進去,再從馬眼處穿出來,“問你呢,你搞過嗎?”
程九撥弄上面的環,“你有這環,怎麽操別人?”
他語氣呢喃,錯以為是真的關心,“周樂湛為了不讓你碰女人,竟然舍得在這地方穿眼。”
弧形半圓的頂端兩頭各有一顆鑽,程九撐開馬眼,把釘子往裏推,鑽石嵌入尿道,漲得莖頭發痛,扯住上邊陰莖頸外緣露頭的一截環向外拉動。沒有潤滑,鑽石入體的那一刻,周琦瀾痛極了,叫聲如一只剛出生的奶貓,細聲微弱地發出痛苦哀鳴。
周琦瀾臍環靠下的兩側人魚線位置上還打有兩顆埋釘。埋釘是拿工具在定好的位置上挖一個洞,然後把純钛材質的底座放進去,再進行固定。固定好底座之後,最後把鑽石釘子擰上去。
埋釘表層的釘子是可以拆下來的,但底座拿不出來,它是埋在皮下的。
打在陰莖上的釘又類似于穿耳洞,前面打進去,後面穿出來,但周琦瀾這個釘又和普通耳釘不一樣,這個環是特制的,鑽口一圈鑲嵌處封死了,摘不下來。
男性的龜頭十分敏感,放大快感更放大痛處,鑽眼嵌入尿道抵着皮肉嬌嫩的接連處,環扯不下來,周琦瀾痛得亂蹬,他淚眼婆娑,嗓子都哭啞了,氣音道:“呃、疼——”
周琦瀾是輕易不說疼的人。唯有疼極了,眼淚不住地往外流淌,淚水模糊了視線,伏在身上的虛影明明晃晃,痛楚中他聽見程九狠厲道:“周樂湛穿得環,怎麽看怎麽礙眼,既然取不下來……”
他真的痛極了,聽不清後面又說了什麽,程九施加力道,空蕩的房內都是周琦瀾嘶啞的凄厲慘叫。周琦瀾如案板上待宰的魚,痛得整個人彈跳起來,又被程九掐着脖子壓下去。
周琦瀾齒尖打顫渾身發抖,額頭冷汗直淌,分不清是水還是淚。
周琦瀾沒有周樂湛生得陰柔,平日裏又跟只野猴子似的,讓人容易忽略他的外貌。其實他生得唇紅齒白,特別是一雙笑眼明亮澄澈,眉眼如畫,仿若藏了瀚海星辰。
可現在,裏面的星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懼,他哭得眼尾赤紅,牙齒咬破了下唇,抽噎着發抖。
那環終是沒取下來,馬眼流血,周琦瀾痛得下身麻木,完全失去了知覺。
程九将兩腿壓向膝彎呈M字型,緊窄粉白的穴口早已撕裂,胯間粗硬勃起的陰莖沾滿了血,他磨着穴口,整根抽出又狠狠插入。
程九等了七年。
他憶起,小時候望見街邊櫥窗裏面擺放的一顆糖果,那顆糖果包裝精致價格昂貴,他窘迫地伫立窗前癡癡地看着,不是他能買得起的,他時常去那家店裏,一待就是半天,商鋪老板發現了他,拿着掃帚出來趕他,指着鼻子大罵他是小偷,是乞丐。
四鄰街坊跑出來湊熱鬧,朝他扔吃剩的香蕉皮和臭雞蛋。道貌岸然的嘴裏吐着說不盡的髒話,夾雜着鄙夷和蔑視,猶如一只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程九當年離開周琦瀾身邊,第一件事便是去砸了那家商鋪,連同商鋪的老板也一并失蹤了。櫥窗的那顆糖剝去了精美糖衣,滾落掉地沾滿髒兮兮的灰塵,碾碎了,破裂了,被遺棄在孤零零的角落。
回望那一段歲月,那顆糖代表的是屈辱。如果當初,程九得到了那顆糖,是不是會變得不一樣?他想他會感激商鋪老板對他的善意,他會舍不得吃,藏着那糖顆,在落魄無助的時候拿出來看一看。
可沒有如果。
得不到的東西觊觎久了,只會變得越發扭曲。
周琦瀾就是那一顆糖。
高潮來臨前,程九啞聲悶哼,伏在周琦瀾身上,盡數射進了體內。
這一刻,他想,周琦瀾終于是他的了。
程九彎腰将他打橫抱起。周琦瀾鼻翼通紅,臉上挂滿淚痕,整個人蜷在懷裏不住地戰栗。周琦瀾怕極了也痛極了,可他惦念着周樂湛,攥緊衣袖,無聲可憐地懇求道。
“不要殺他。”
“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