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dnight Guest

第2章

到達地面的時候，我覺得我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更讓我驚訝的是……他……竟然就是蝙蝠俠？！怪不得……怪不得對他的名字我總覺得特別熟悉。不過是一件好事兒，以後我就不用愁着管公司的事情了，專心做研究，還絕對能找到試驗品。

幫韋恩止住了血，幸好這個“蝙蝠洞”稍微有點兒急救箱之類的東西，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怎麽幫忙，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嘛。

韋恩讓我留在這裏，阿爾弗雷德也會留在這裏，帶上防毒面具。

我和阿爾弗雷德其實沒啥好說的，只是閑聊了一會兒，有時候是關于韋恩小時候的故事，也有我小時候什麽。在韋恩沒回來之前，我只能在這兒呆着。我又不是笨蛋，蝙蝠俠的房子都被燒了，可想而知外面是怎樣的悲劇。我倒是想跟約翰說一聲，不過反正根據電影啊，動畫啊，漫畫啊的定律，只要不跟主角太過親近，總是會被拯救的。自問，我跟他其實真的不熟啊！

趁機觀察了一下這個蝙蝠洞，總覺得也不怎麽樣，想來他也是剛剛開始做蝙蝠俠，再加上我本身對這些漫畫英雄沒什麽興趣，最多就知道有這麽一個人，叫做蝙蝠俠。當時看電影的時候似乎是對他瘋狂了一段時間，可是……嘛……青蔥歲月總會過去的。這不，用了十多年才在見到了布魯斯韋恩換上他的蝙蝠俠衣服才記起來布魯斯韋恩和蝙蝠俠的聯系。

韋恩回來的時候，阿爾弗雷德和我正坐在石頭上幹瞪眼，準确的說，我們對着瀑布幹瞪眼。他回來的時候雖然不至于渾身都是傷，但是清淤還是有很多的，于是我也就自發擔任了包紮什麽的。

“你學過醫？”

韋恩的聲音有些突兀，不過，總好過一直不說話，這種尴尬的氣氛我最不在行了。

“是啊。其實你都沒發現，我從初中似乎一直跟你是同學。直到大學我還能看見你莫名其妙出現在我生物課的教室裏，我才發現，你真的不是在跟蹤我？”

他悶聲笑了幾下，随後似乎被嗆到并且扯到傷口了，咳嗽了幾聲。

“我說，韋恩啊……”

“布魯斯。”他打斷了我的話，“布魯斯就可以了。”

“喲？你知道我的名字嗎？布魯斯。”

“……伊萬？”

“……挺好的布魯斯，竟然同學這麽多年都不知道我的名字？！你很好。還有，你這個……不能說的秘密，打算付出什麽代價讓我閉嘴啊？”

剛開始還有些輕松的環境瞬間降溫，布魯斯的眼神挺吓人的。我手抖了一下，看到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大概是碰到他傷口了。舉起手無辜地笑笑，說：“好啦，我開玩笑的。不過我的确有個小小的條件，或者說，請求。”

“說。”

“你幫我管一下米勒集團吧。我從小興趣就不在商……若不是……若不是父親走的太突然……我根本不會接管。我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他的心血被浪費掉。你既然是蝙蝠俠，那麽我相信你不會讓我父親的公司變得跟其他哥譚的公司一樣……我也相信你不會圖他的公司什麽的。畢竟，我需要錢才能做我想做的事情。你也能有福利，我父親在臨走前送給我一個研究所，本來是準備給我做沒有特地目的研究的地方，現在我可以幫你研究一些你想研究的事情。”

“……”

“當然，其實……就算你不幫我……我也不會說出你那小秘密的……我可不想等着被你算計。”

他無奈地點了點頭，我絕對不承認我那故意做出可憐兮兮地表情起到了任何作用。

“對了，我叫伊琳。伊琳米勒。還有還有，我要把公司讓給你管……似乎需要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如……嗯……你別生氣啊，我知道你喜歡瑞秋，就當成我被你迷住了然後你不怎麽拽我，我把公司交給你讨好你一類的？”

他沒有搭話，我想這個想法被否定了，無奈地聳聳肩，其實我真的不介意的。這輩子，我守着我的實驗室就成了，哪天累了就去環球旅游去，用自己的腳去走遍世界，一定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旅程。

“沒事兒，不同意我們繼續想理由。理由什麽的，最好想了。說到這兒，你是不是該想一想你韋恩莊園被弄成這樣的理由？還有，你接下來打算去哪兒？要不，你們到我家來住？反正我那兒空房間很多。”

“不，算了，你先回去吧，你家電話是多少？”

“你呢？”

互換了電話作為結尾，反正我知道以後不用太擔心公司的事情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回到家以後，約翰看着我一身狼狽的樣子也沒多問，為我準備好換洗的衣物就離開了我的房間。舒舒服服地沖個澡，躺在我的大床上，想起來今天的一切。我的生活，果然就要開始豐富多彩了嗎？準确的說，有蝙蝠俠在，能不豐富多彩嗎？

隔天，我拿着報紙看的時候，封面果然是蝙蝠俠的新聞，裏面還有布魯斯給自己莊園被燒的悲催的理由：喝醉酒。

不得不說，寫的倒是很精彩，想想，或許可以跟布魯斯說投資新聞界，輿論還是掌握在自己手裏比較好。

一天的開始在于等待布魯斯的電話，還有應付董事會……想想我終于不用再面對堆成小山的文件了！這感覺怎麽想怎麽暢快，接連就想到了悲催的雍正皇帝，那個據說是累死的皇帝。大概……布魯斯不會被累死吧？

直到下午，我忍不住丢開了文件，跑到地下研究所去看了看，才覺得心滿意足了。再過幾天，終于能夠去尋找我自己喜歡的東西了。正在實驗室愛撫着我那些嶄新得跟沒碰過似的實驗用具，私人電話響起來。

“我們訂婚吧。”

……

他能不能不要這麽勁爆……

“這就是你想出來的理由？為什麽我覺得比我那時候想的還要爛……你打算怎麽跟你那個女朋友解釋？”

“她……知道。”

“得了吧，你們倆是不是吵架了？”

布魯斯沉默了半晌，肯定是吵架了。不過我讓他幫我管公司，總得有個理由，這個理由的确很有說服力。

“這樣吧，布魯斯，說換個理由也太假了，這個理由的确很好，要不似乎因為道斯女士我當時就想跟你說來着。不過對你們也有點兒不大道德，所以不如折中吧。你讓人放出消息，我們秘密訂婚了，一旦有人追問我們就沉默，不反對也不肯定。你還是可以繼續追道斯女士，只要你跟她好好說，我覺得她也不會介意的。可惜，這樣的話，咱倆還是少一起站在有記者的地方吧……”

“好。”

布魯斯回答的也很幹脆，沒隔幾天，娛樂版頭條就是他和我秘密訂婚的消息。這是當然，哥譚王子訂婚了，這絕對是個大新聞。在這消息出來的第三天，我就拽着他去我們公司，然後宣布以後布魯斯的話就是我的話，他替我全權處理。

約翰不是很滿意，勸了我很久，我只是心中默默地吐槽，親，你是不懂啊，不懂超級英雄的破壞力啊……根據定律，在知道他身份以後的我，要麽被炮灰，要麽……還是被炮灰。只不過被炮灰的時間有所區別罷了，跟他交好，可能運氣好些，晚點兒被炮灰掉，跟他關系不好……那麽就會早早地被炮灰掉啊！

關于布魯斯，我倒是沒跟他說我的“身世”。其一，每個人都有秘密，這是一個除非哪天他能制造出能夠穿越時空并且能穿越回我以前時空的工具，我絕不會跟他說的秘密。其二，其實就算說了，對他也沒幫助，劇情什麽的，早忘光了。要不是內褲外穿系列們太犀利了，我可能都會忘掉超人這種牛逼的英雄。

終于有時間能夠做研究的我，在把公司扔給布魯斯的第二天就一頭栽進我的實驗室裏。

研究的東西因為時間不多，也就沒做什麽驚天動地的，小道具，主要的靈感來自柯南小朋友。觀察行星什麽的，這點兒時間根本沒進展。可是這一點兒時間是相對來說，實際上花了我将近半年多。我還專門去研究了一下穴道什麽的，給布魯斯了一雙類似柯南的那種鞋，當然，黑色版，不過我不确定他會不會穿上就是了。

他還有事兒沒事兒把我當免費醫生了，一有什麽傷就往我這兒跑。這個頻率直奔他跟瑞秋道斯的說話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