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接下來的事就順理成章地發生了。
張虞年雖然羞恥,卻還是極力配合着我張開雙腿,任由我将沾濕的手指伸進股間又軟又熱的小穴裏輕輕開拓着,然後撕開一只套子給自己急不可耐的小鳥套上,扶着他纖細的腰臀緩緩頂了進去。
之前為了以防萬一,我專門網購了點大牌的進口套套在家裏囤着,和張教授買情趣玩具時的贈品自然是天壤之別,上面潤滑劑很足,因此沒怎麽讓他吃痛,只一下就流暢地進入到了身體的最深處,留下兩顆小鳥蛋精神抖擻地拍打在他的翹臀上。
“……”
我摩挲着張虞年光滑的脊背,滿足地嘆了口氣。還沒來得及動呢,光是就這麽單純地插在悶騷直男的小菊花裏,溫暖又緊致的感覺就已經銷魂死了。
可惜現在的情況必須戴套,等以後能在家裏盡情搞的時候,我非得把他從裏到外弄髒弄壞、按自己的心意操個過瘾才行。
我一邊動着自己的小鳥去操弄張虞年汁水橫流的小菊花,一邊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吐出舌尖來和我接吻。教授嘴唇的味道和他一樣清淡怡人,口腔裏還有些微微的腥甜,是我剛剛被他咬過的證據。
張虞年果然喜歡接吻,光是被舔到舌尖身子就顫抖得不行,小鳥更是随着我進出的節奏硬挺可憐地杵在我的小腹;襯衣和褲子已經被扒下來随手扔到了一邊,上面沾滿了不知道是誰的口水和精液,不過因為有換洗的衣服在,兩人也沒有去在意。
他摘了眼鏡,情欲蒸騰下的軀體滿是蒼白妖冶的風情,看得我呼吸濃重,不由得又加快了在肉穴裏抽插的速度。
這樣的身體根本不可能去滿足女人;或許說句不怎麽中聽的話,他天生就是被男人操的料。
“唔……”
張虞年緊緊地抓着我的手臂,依然自始至終隐忍着不肯發出呻吟,我也沒好意思再像上次一樣說點騷話來助興;這裏畢竟是學校,明目張膽地在教室裏搞起來已經夠吓人了,總不好再堂而皇之地整太多花樣。
因為本來也只是為了纾解一下兩人性欲上頭的煩躁感,我專心致志地伺候着小菊花,每一下都精準地頂在他的敏感點上,所以很容易就又讓眼前敏感的張教授達到了高潮,自己則抓緊沖撞了幾下,也在他體內釋放了出來。
……
雖然只做了一次,不過過程卻一反我倆先前在夜裏時那狂野的風範,意外的輕緩和溫柔。
輕輕的喘息聲在耳邊響起,我看張虞年,他那沒了眼鏡遮掩的臉頰果然又挂上了淚痕,也不知道究竟是爽的,還是羞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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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張教授這難得脆弱的模樣,我的心情居然有些說不出的複雜,鬼使神差地湊過去親親他的眼角,舔去了那點水跡。
“……”
我看張虞年,張虞年似乎愣了一下,然後長久地與我對視着,目光幽深着也不知究竟在想些什麽;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居然也湊上來,認真地在我臉頰上親了親。
我呼吸一滞,雙頰頓時紅了個透徹。
也是這時候,張虞年那激情過後仿佛格外溫柔的眼神又給了我熟悉的錯覺,好像在這短短的一瞬間,我們兩個就是一對親密的戀人一樣。
******
兩人簡單地清理一番,各自換了身衣服走出教室時,日頭已經西斜得厲害,原本喧嚣的大學校園也倏然寂靜了許多。
跟着張虞年一路走到學校的停車場,看着他那輛嶄新漂亮的保時捷車燈閃爍了兩下,又十分紳士地為我拉開車門,我毫不客氣地坐進副駕駛座,擡眼看着車子裏那裝飾闊氣的內襯,沒來由的心酸了一下。
雖然已經考了駕照,不過我那點可憐的存款還不足以支持我買車養車的計劃,也不好意思去問早就各自有了家庭的父母要;于星築和我一樣月光,唐朝開的是他爹淘汰下來給他的本田老爺車,再加上如今限號出行,只有闊氣如張教授是兩輛不同的豪車每天開着上下班,貧乏如我看了怎能不眼紅。
早就知道張虞年家境優渥,要不是因為饞鳥,也沒可能委屈自己繼續跟三個大老爺們窩在一起;如今意識到這點後,心裏更是有種淡淡的哀愁。
也不知道張教授究竟什麽時候會向自己逼婚的老媽妥協,雖然不可否認我現在有點喜歡他,但鑒于分道揚镳的那一天肯定會來,這點心思還是提前打住為好。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比起自作多情地以為和對方成了戀人卻又慘遭現實打臉,炮友兼朋友才是更加牢固可靠的關系。
想起自己當年和唐朝的那點破事兒,我嘆了口氣,百無聊賴地托起下巴看着窗外的風景,又轉過頭去看旁邊認真開車的張教授。
明明不久前才和這個人那麽真實地搞過,可他現在看起來已經完全沒了任何激情過後的痕跡,仍是平日裏清清淡淡的模樣,儒雅俊美的側臉帶着一絲微微的餍足,更加讓我确認了這個人也就只能想想,基本沒有半點可以發展成那種關系的可能。
雖然他喜歡我的鳥,不過離喜歡我這個人還是有相當遙遠的距離吧。
我默默地收回視線,仰頭打了個哈欠。
……
本以為以張教授這種文藝的調調,請人吃飯肯定會是優雅的法餐或精致的日料,哪知他卻帶着我到了上東區一家新開的韓國烤肉,倒讓我小小地詫異了一下;不過畢竟很合我的口味,到店後便興致勃勃地接過美女店員的菜單,毫不客氣地為自己點了豪華自助。
我一向比較能吃,因為是不差錢的張教授請客,倒也沒有跟他客氣,再加上午飯只随便糊弄了一下,這會兒也的确是餓了,足足點了三人份的肉串烤排吃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張虞年居然在看着我愣神。
于是我暫且停下嘴邊的活計,擡起頭來道:
“老張,你怎麽才吃這麽點?”
說着把一串烤好的腰子遞到他面前,殷勤道:“男人嘛多吃點這個,補腎。”
“……”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眼前的張教授俊臉似乎抽搐了一下,然後很快地恢複鎮定,小聲地謝過之後,又象征性地吃了兩口。
“……一一。”張虞年猶豫了一會兒,見我似乎已經吃得差不多了,便推推自己的眼鏡,略有些拘謹地開口道,“其實,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幫忙。”
我頭也不擡道:“好!”
擦着滿嘴的油光朝張虞年看去時,他有些微微的臉紅,像是沒料到我會答應得這麽幹脆,甚至在還沒有聽到內容的情況下就表達了自己的熱情。
于是臉皮薄如岡本001的張教授略顯慌亂地站起身,掩飾着道:“我、我去一下洗手間。”
……
我看着張虞年那略顯局促的身影,有些納悶地喝了一口泡着冰塊的青梅酒。
也不知道張教授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反正兩個人睡也睡過搞也搞過,我又吃了人家一頓豪華烤肉自助,還有什麽忙是不能幫的。
以我和張教授現在的交情,不說上刀山下火海,為他從百事改喝可口、甜粽子改吃鹹粽子這類人生大事還是能做到的,也不知道他究竟在那兒糾結個什麽勁兒。
就在這時,我看到他放在桌角的手機屏幕忽然亮了一下。
……
雖然我沒什麽偷窺張教授隐私的意思,但于星築那一大串閃瞎眼emoji前綴的昵稱已經清晰地闖入我的視線,讓我想不去留意都難。
我稍微側了一下頭,便看到于星築給他發來了兩條消息。
于星築:[圖片]
于星築:這張剛剛精P過的,無水印版500RMB^o^絕對的賢妻良母相,婆婆愛公公誇,張教授還需要嗎?
……
我盯着屏幕上散發着詭異味道的兩行消息,怎麽想怎麽覺得不對勁。
難道于星築是在向張教授兜售什麽高清無碼的色圖?
就算是什麽網上沖浪也搜集不來的珍藏,五百塊錢一張是不是也太誇張了點?欺負人家張教授人傻錢多麽?
聯想到昨晚的種種,我的腦海裏靈光一閃,心中忽然有了些不祥的預感。
指尖敲了敲桌面,我咽了下口水,試探着想要将手伸向已經暗下去的屏幕時,張虞年回來了。
我趕緊縮回手,看到他拿起手機,解鎖之後眉峰倏然一挑,眼鏡後的狹長雙眼似乎閃過了一道詭然的光芒;然後手指飛快地在屏幕上敲擊着,也不知究竟回複了些什麽。
轉賬的叮咚聲隐約響起,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張教授那魔鬼般的打字速度,下意識揉了揉眼睛。
說來也是,平日裏彈鋼琴的手能不快麽,難怪我從來沒法趕在張教授撤回之前看到那些內容,音樂系教授在手速上的職業優勢絕對是我等凡夫俗子難以望其項背的。
……
半晌,張虞年終于放下了手機。
他身姿端正地坐在我面前,然後深吸一口氣,斟酌着開口道:
“其實是這樣的,因為我媽最近實在催得很緊,要我趕緊交個女朋友,于……我的一個朋友就給我出了個主意,說是一一你就非常适合,性格乖巧個子高挑,肯定很讨長輩喜歡。”
我:“?”
張虞年頓了一下,又道:“所以我就把你的女裝照片發給了我媽,她看過之後非常中意,要我把你帶回去給她看看。”
我:“???”
“也就是說,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請你……在逢年過節的時候假裝一下我的妻子,陪我回去看看父母,一起吃個飯什麽的。”
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