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作為一個追求房客滿意度、各方面都能做到盡善盡美的好房東,滿足房客的性需求當然也在我的服務範圍內,既然張教授現在饞鳥了,我又怎麽能視而不見呢?
我眼神一凜,當即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張教授的衣服,直勾勾地打量起了身下這道可口的大餐。他默不作聲地任我動作着,略顯蒼白的身軀在我的目光下顯得有些僵硬,明明已經有了反應,眼裏卻依然有着顯而易見的慌亂;而我也很快反應了過來。
白日宣淫,白日宣淫啊。
與另外兩人都有所不同的是,我和眼下這位從來都只在夜裏搞,明明有錢得要命、卻又在某方面格外節儉的張教授連燈都不許我開,平日裏也只能借着窗外的星光欣賞他在夜色下起伏的美好胴體。
頭一回在如此清朗的光線下把他看光,連我都沒來由的感到了一絲緊張,下意識咽了下口水,只覺得眼前那充滿淩虐美感的鎖骨看起來格外美味,淡色的乳頭也在空氣中立了起來,尤其是緊致的小腹下本錢很足的內容,似乎已經受不了我這種過分赤裸的視奸,顫巍巍地将內褲頂濕了一大片。
“王一一。”感受到我那精神無比的小鳥已經硬邦邦地杵在了他的大腿上,張虞年抿着唇,小聲乞求道,“我們回房間去,不要在這裏……”
我這才從急于與小菊花親熱的蠢蠢欲動中回過神來。也是,如果就這麽在客廳裏真槍實彈地幹上,等會兒被回來的唐朝或于星築看見,臉皮薄的張教授還不得羞憤地去跳黃河。
我便站起身來,雙手很自然地抄到了他的腋下和大腿,就這麽把他公主抱了起來。
張虞年顯然沒想到我會直接這麽抱他,略有些窘迫地別過頭去不敢和我對視,又像是怕摔下來似的緊緊抱住了我的脊背。
不過他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我畢竟也是條鐵骨铮铮的漢子,總不至于連個男人都抱不動;而且說實話張教授真的很瘦,雖然個子比于星築高,但體重還是要輕上許多,抱在懷裏甚至能摸到肋骨,讓我在愉悅之餘又有那麽一絲心疼。
我站在客廳中間左右看了看,邁向自己房間的腳步鬼使神差地收回來,大步流星地朝張虞年的房間走去。
意識到我是要抱他到自己的地盤去搞,張教授看起來似乎有些排斥,但最終沒有出聲反對。
我心情大好地在他臉上親一口,下一刻便眉飛色舞起來。
凡事嘛總有第一次,既然今天已經破了例,日後不愁改不掉張教授那點過于腼腆的小毛病。
張虞年的房間和我們幾個邋遢的基佬不同,可能是有點潔癖的緣故,到處都打掃得一塵不染,擺設也相當簡潔小資;原本他只帶來了自己的大提琴,後來發現我們這裏隔音效果不錯,就把自己那架價值不菲的鋼琴也搬了過來,此時陽光暖洋洋地透過窗簾灑在琴蓋上,一看就充滿了溫馨的藝術感。
一進門我就把他按到床上,順手将他身上唯一的遮掩物扒下來,放出原本被緊裹在白色內褲裏早就饞哭了的小鳥,和自己的攥在一起興奮地撸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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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眼前的風景過于刺激,我的動作實在算不上溫柔,可能還不小心捏痛了他的小鳥,導致張虞年一不留神叫出聲來,又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一邊動作一邊緊盯着他滿是欲望的臉龐,忽然就冒出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現在想想,其實一直以來我都對張教授太溫柔了,說不定以他的悶騷程度,即便我在床上做得再過火也不會遭到真正的抗議,只會用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無聲地哀求;既然如此,我為什麽不好好欺負他一下呢。
體內的淩虐因子忽然變得饑渴難耐起來。既然有了這個念頭,我忍不住就想試探一下張教授的底線,于是放過他還沉浸在激情中的小鳥,轉而用自己的鳥頭去磨他胸膛前那兩粒硬硬的乳頭。
“……”
不得不說,這觸感似乎遠比我直接舔上去的時候好,年輕教授的乳頭雖然沒有于星築飽滿大顆,卻也是又軟又Q,實在很讓人流連忘返。
我看張虞年,張虞年似乎驚異于我這次的尺度,眼睛睜得大大的,身下的反應卻更強烈了。
我捏起他的下巴,迫使他張開雙唇吐出自己紅嫩的舌尖,毫不客氣地用指頭玩弄起來;胯下欲火更盛,我盯着眼前那一看就很溫暖濕潤的嘴唇,然後陷入了沉思。
……
如果說我現在要他幫我咬,他會同意嗎?
平日裏的我和張虞年別說互相咬了,連接吻都沒有過,實在是因為我清楚張教授的尺度,怕兩個人再親密一點會讓他難為情;不過現在看來,好像也不完全是那麽回事兒。
微彎的鳥頭溫吞地想要向眼前熱嫩的小嘴進發,卻又在中途撤了回來。
算了,這種事不必急于一時;反正以後日子還長,沒準兒到時候張教授被我徹底地開發出來,自己坐上來騎我都是很有可能的事。
畢竟現在我喜歡的,還是直男後面那朵惹人憐愛的小菊花。
看着眼前斯文儒雅的年輕教授被我剝得精光,沒了眼鏡遮掩的漂亮雙眸泛着一絲難耐的水意,而自己卻衣冠楚楚地只掏出了鳥來在他身上撸管,邪惡的感覺便化作更強烈的情欲,徑直上前去擡高他修長的雙腿,就想這麽伸指去開拓一下,趕緊操進熱情的小菊花裏。
哪知張虞年卻忽然清醒過來,見我的指尖已經探向了穴口邊緣,便慌亂地推拒道:“戴、戴套。”
我奇怪道:“為什麽要戴套?我已經洗過澡了。”
張虞年咬着唇,實在一副難以啓齒的模樣。好半天才悶聲道:“我沒灌腸……”
“……”
我看他一眼,悟了。
好像三次元的基佬們的确會遇到這種很不耽美的問題,畢竟再怎麽身嬌體軟的小零,也免不了吃喝拉撒的人之常情;而于星築則堅稱他們仙女是絕對不會拉屎的,因為零號們都會有一套自己的清理方式,我平時倒也沒考慮過這些問題。
雖然粗糙如我并不是很在意這些細節,但也明白張教授在這方面的堅持。
只不過……
“你這裏有套子嗎?”我為難起來。
因為家裏沒人喜歡用套,所以套套并不在我家庭倉庫的日常儲備範圍內;現在跑到樓下去小區的自動販賣機那裏買,好像也有點煞風景。
張虞年猶豫了一下,道:“有……”
他指了指壁櫃左邊的第二個抽屜,我便了然地挺着自己還傻愣愣站着的小鳥,跳下床去拿套。
拉開抽屜的時候我內心其實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像是唏噓,又有點酸溜溜的。看不出張教授平時看起來那麽斯文禁欲,平時在外面也還是會鬼混的嘛。
有了這種嶄新認知的我餘光瞥向張虞年,越看越覺得他像個衣冠禽獸。
看來以後還是得跟他說清楚,彼此互相定期提供體檢證明才行;我可不想從他外面的情兒那裏間接染個什麽病,再傳染給另外兩個人。
抽屜裏面果然放着一盒還未拆封的套套,不過看起來卻不是什麽知名大牌,這倒讓我小小地詫異了一下。拿出來的時候我下意識看一眼抽屜的深處,忽然發現裏面還放着一個造型格外眼熟的東西。
我拿出來一看,居然是一枚女用跳蛋。
我:“……”
張虞年:“……”
……
無意間暴露了自己最大秘密的張教授徹底石化在了床上。而我看看跳蛋,又看看盒子上和它一模一樣的logo,這才反應過來這盒套套應該是張虞年買情趣用品時附贈的。
“張教授,你平時不去找我的時候,就是一個人躲在房間裏這麽玩自己的嗎?”我目瞪口呆。
眼前的張教授顯然已經羞憤欲死,幹脆直接自暴自棄地閉上了眼睛。
我松了口氣,看向他的眼神卻又變得複雜了起來。
……
平日裏我跟這三個人搞的頻率大概是于星築>唐朝>>張虞年,而前兩個基本都是體直口更直的類型,尤其是某個小碧池,在家性致上來的時候直接撲過來咬我的小鳥都是常有的事;只有悶騷如張教授才會把自己饞鳥的心思藏着掖着,每次夜裏找我打炮時都得猶豫好久,而一旦被別人捷足先登,就只能回自己的房間一個人凄涼地吃自助餐。
雖然我不抽煙,此時卻真的很想點一根煙來緩緩自己的心情,再語重心長地跟張教授講一點成年人的大道理。
“老張啊,其實吧,”我撓撓頭,看着他正色道,“大家都是成年人,有點那方面的需求再正常不過了;平時有需求你就直接開口嘛,我身體很好,平時也有在保養,多搞幾次完全沒問題的。”
說罷我思索了一下,覺得這話說得還不算通俗易懂,便擺出牧馬人的口氣道:“老張,你要小鳥不要;你要小鳥,只要你開金口,我這就給你送來。”
張虞年:“……”
這話說得,連我自己也感覺很委屈。
悶騷個什麽勁兒啊,饞鳥你就說啊,你不說我怎麽知道你饞鳥了呢;要不是今天忽然突發奇想試這麽一試,這會兒不又得可憐兮兮地吃自助餐了。
也許是我的眼神太過真誠,張教授沉默了一會兒,眼底似乎閃爍了一下;最後卻還是別過頭去,平靜道:“做不做,不做就算了。”
……
嗬,小樣兒還挺倔。
我現在說不做,你忍得了嗎。
我哼了一聲,決定暫時不跟某教授計較這些,拿出套套裏配套的潤滑油抹進那饑渴的小菊花,然後給自己的小鳥穿好防護服,抓住那還在微顫的直男屁股,穩穩地操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