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6
鹿開因為腿的原因來不了幾個姿勢,只做了一次就回去了。現在房間裏只剩下陳北鞍和付語寧兩個人。
付語寧做個愛一直咳,不停地咳。每次咳嗽後穴都會不自覺的收縮,埋在他身體裏的陳北鞍喜歡這種緊。
從背後式換到仰卧式,陳北鞍來了感覺,有點想射了,結果付語寧這一陣又不咳了。他上手掐付語寧的脖子,用了狠勁兒,付語寧蹬腿掙紮反抗,雙手去掰脖子上的手腕。陳北鞍手下沒留餘力,付語寧根本掙脫不了他的鉗制。
他在窒息中後穴緊緊地咬住陳北鞍的陰莖不放,陳北鞍掐着他,緊致的甬道中狠狠地抽插了百十來下,射得那一刻,陳北鞍放了作惡的手,整個人趴在他身上,精液一股一股地射進他體內。
突然湧入的大量空氣,讓付語寧比之前咳得更甚。
他這邊咳得撕心裂肺,恨不得把肺都咳出來;那頭的陳北鞍卻在他的痛苦中,回味高潮的餘韻。
夜還長,陳北鞍一次怎麽要得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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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封可鹽一大早就來了鹿宅。他是來接付語寧去醫院吊水的,誰知鹿開不讓,說太麻煩了,只讓在家裏打。
無法,封可鹽只好讓小張去一趟醫院,把付語寧的藥拿來鹿宅打。
他來到卧室,床上的人還在睡。封可鹽放慢腳步,靠近床邊,離得近了才看見付語寧脖子上的掐痕。
細白的脖子上青紫相間,這得用了多大力才能掐成這樣?
玩不死和快玩死這兩句話之間,不過一字之差。
封可鹽俯下身,輕聲喚他的名字:“付可甜。”
付語寧淩晨四點才睡下,在這裏他根本睡不安穩,他睡意惺忪地睜開眼,看到了眼前站着的封可鹽。
封可鹽沖他笑了一下,對他說:“該打針了。”
之前封可鹽說這句話時,付語寧都會說“好”,可今天他卻說:“疼。”
封可鹽問他哪兒疼,付語寧不說。
他耐着性子又問了一遍:“哪兒疼?”
付語寧說:“肚子疼。”
付語寧蜷在被子裏,雙手捂着下腹,封可鹽沒想那麽多,以為他是肚子餓了。封可鹽知道,他病着的這段時間一直吃得不多:“餓了?等下喝點米粥,再配杯純牛奶。”
付語寧下半張臉埋在被子裏,又不出聲了。
封可鹽扶他起來,無視床上斑駁的精液。
被子下的付語寧渾身赤裸。封可鹽從家裏帶了他換洗的幹淨衣物,從袋子裏一件件拿出來遞給付語寧。
付語寧穿褲子時,後穴裏有水順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淌,一直順着小腿流到了腳邊。
哪裏是什麽水,分明是精子液化成了水狀。并且量很多,不像只有一次。
這才是肚子疼的真正原因。
往常都是付語寧自己清理的,可昨天帶病的身體經歷了長達幾個小時的性愛和窒息,渾身跟散了架似的,他沒有多餘的精力再為自己清理。
精液留在腸道好幾個小時,肚子裏就像有兩撥小人在打架,疼得他躺在床上動都不敢動。
封可鹽正幫付語寧清理時,鹿開拄着拐出現在浴室門口,譏諷道:“等了二十分鐘也不見你們下來,原來在浴室搞呢。小鹹,大早上的就開葷,這麽心急啊。”
封可鹽一眼都沒賞給門口的煞筆,自顧自地抽出兩根指頭,往裏頭又灌了一次溫水。
等了約莫三十秒後,封可鹽再次把手指伸進去,引着裏面的水流出來。
沒人搭理鹿開,鹿開覺得自己丢了面子,就在餐桌上找成就感,非要拉着付語寧坐在他旁邊。
對封可鹽來說,坐哪兒不是坐。可鹿開卻覺得是自己扳回了一成,挑釁地看着封可鹽。
結果封可鹽眼裏只有付語寧。鹿開讓付語寧喝咖啡,說這咖啡怎麽怎麽好,又把油乎乎的煎蛋遞到他面前,讓他吃。
付語寧捂着肚子,唇色蒼白地搖搖頭道:“我不想吃。”
付語寧當着封可鹽的面,連他遞過去的蛋都不吃,鹿開有些生氣,強硬道:“我讓你吃!”
封可鹽看不過去了,踢了一腳鹿開的椅子:“他這段時間一直睡不好,你還讓他喝咖啡?你知不知道他現在肚子還疼着,那麽油的雞蛋非讓他吃,你是要謀殺啊?”
“艹你媽的,封可鹽。哪兒都有你。”鹿開怒了,“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呵。”
“滾出去!勞資不想看見你。”
封可鹽笑了:“這也是我家,要滾你滾,你以為我很想看見你嗎?”
“狗雜種,也配進鹿家的門?”
鹿開從小到大罵封可鹽,罵來罵去就那兩句,封可鹽都聽膩了,“換兩個詞罵罵,成天就那兩句顯得你很有文化似的。”
鹿開氣急敗壞地朝他扔了副刀叉,封可鹽身子一偏,躲過去了。付語寧可就沒那麽好運了,鹿開轉身掐着他下巴,把咖啡往他嘴裏猛灌,嗆得鼻孔裏的咖啡直往外冒。咖啡灑出去了大半,剛換的幹淨衣服,現在上面全是咖啡漬。
鹿開扔了空杯子,又把煎蛋往付語寧嘴裏塞,被封可鹽一把推了出去。他剛才是單腳站着的,這一推直接坐到了地上,屁股還坐在了那個油乎乎的煎蛋上。
一旁的傭人眼睜睜地看着二少爺和三少爺在地上打起來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好趕緊給大少爺打電話求救。
作話:陳:你完了。
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