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
“這十天你一直住封可鹽那兒?你們做沒?”鹿開手不老實,一手順着付語寧的褲腰向下摸去,一手撩起他的毛衣,揉他胸前的乳粒。摸了一會兒,鹿開嫌衣服礙事,手一擡,直接脫了付語寧的毛衣,将他壓在後座一個勁地親。邊親邊脫了他的褲子,用勃起的陰莖去蹭他的臀縫。
鹿開一邊蹭着,一邊摸到他後邊兒,還是那個問題:“嗯?做沒做?”
他摟着付語寧,只聽見懷裏的人咳嗽,卻不見他回答。鹿開只進去半截指尖,被劇烈收縮的後穴緊緊咬住。緊得鹿開心猿意馬,想直接在車上來一炮。
正開車的陳北鞍在後視鏡裏看了他們一眼,警告鹿開:“別在我車上亂來。”
鹿開消停了,可他自己欲火難消,就把這把火添在了付語寧身上。鹿開把打了石膏的腿放在下面,整個人欺身壓在他身上。
一位正常成年人的體重可不輕,付語寧感覺自己要喘不上氣了,他推鹿開,手上沒什麽力氣,怎麽看都像是欲拒還迎,“重。”
鹿開前邊兒幫他打飛機,後邊兒模拟性交似的一下一下地朝前頂他:“矯情什麽。和封可鹽做怎麽不見你嫌棄他重?”
這都什麽跟什麽,他以為人人都跟他一樣精蟲上腦嗎?生病的這段時間,封可鹽一次都沒碰過他,他和鹿開說不着,也懶得說,他沒有和鹿開解釋的必要。
付語寧現在就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他不想要,然而他拒絕不了。這是付語寧射得最快的一次,也是付語寧高潮的最痛苦的一次。
這段時間的他身子是真的虛,虛得他在鹿開手裏釋放的那刻,就好像是聊齋裏被女鬼吸了精魄的書生,整個人都軟了,連呼吸都輕上了幾分。
但在鹿開眼裏卻有着另一番解讀,他把手上的濁液伸到付語寧眼前讓他看:“你爽了我還沒爽,到家了再幹你。”
鹿開自以為是地認為付語寧半眯的眼是爽得沒了魂,殊不知付語寧只覺得自己的半條命都要沒了。
到了別墅後,鹿開幫他把褲子提上,沒讓他穿毛衣,只讓他套了外面的風衣。反正到家都要脫的東西,也沒幾步路。
鹿開拄着拐杖先下了車,陳北鞍幫付語寧開了車門。付語寧雖然只射了一次,但還是腿軟地站不穩,剛踏出車門,就直接摔在了地上。
陳北鞍打橫抱起他,大步流星地朝屋裏走去。
這是付語寧第一次在腦子清醒的情況下和陳北鞍如此親近,也是付語寧第一次在沒蒙眼的情況下和陳北鞍上床。
付語寧之前在性事上從來不叫床,究其原因是因為做愛讓他疼。他一直以為做愛會疼,是“人”的問題,他不喜歡鹿開,所以他在床上才會覺得疼。
而這次,他沒被蒙眼,清楚明白地知道壓在他身上的人是陳北鞍,親眼看着陳北鞍那根顏色烏紫,黝黑粗長的硬物頂開他,他感到疼。
跟以往一樣的疼。
這一次他終于明白,根本不是因為不喜歡鹿開,他才疼。他跟喜歡的人做愛也疼。
當初鹿開罵付語寧在床上沒情趣,那時的付語寧覺得叫床只能叫給喜歡的人聽。鹿開?他不配。
上次蒙眼他還可以欺騙自己,他就當自己不知道,就當鹿開是騙他的。可這次鹿開和陳北鞍連欺騙的假象都不願給他。
原來和陳北鞍上床也這麽疼,他叫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