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節
沒有後座,看了程果那一副難得一見的妖孽模樣一眼腹诽了一句哥比你更熱。
黃色的世爵C8張揚地疾馳在高速公路上,徐慕斯的車超過旁邊那輛凱迪拉克時嚣張地伸手攬了一下程果的肩膀,風馳電掣的一瞬間果然看到秦晉那張永遠沒什麽表情的臉,徐慕斯對秦晉這個三十歲的老男人一直有着難以消去的敵意,尤其是在他如此了解程果同學的叔控本質的前提下。
“吱”地一聲急剎車,還好徐慕斯反應快否則從橋上翻下去了,剛才被自己攬在懷裏的程果突然手一揮就打掉了自己松松握着方向盤的手,趴在自己大腿上還舒服地蹭了蹭。
一路小心翼翼地一手扶着趴在自己腿上睡的程果另一手扶着方向盤,徐慕斯從來沒把跑車開到過這樣的速度。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了,把全身都是酒氣的程果扔進主卧浴室裏的浴缸裏開了按摩模式。
本來已經走到客廳了卻擔心程果這副樣子會把她自己淹死只好又回去,看着程果衣服都濕漉漉地貼在身上,徐慕斯聳聳肩一個膝蓋支在浴缸沿上把程果拽起來幫她把衣服剝掉,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今晚怎麽會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程果朦朦胧胧地感覺有人在剝自己的衣服,醉得一塌糊塗的某人顯然沒有任何危機感甚至很配合地舉起胳膊,徐慕斯眸色一暗正在解她文胸的手邪惡地繞到她胸前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嫣紅,程果感覺到突如其來的疼有些委屈地皺皺鼻子。
身體暴露在空氣裏有了一絲涼意,扶着自己的那只手剛一拿開程果就就着慣性重新倒回了溫熱的水裏,耳邊的男聲低沉而性感,“果果,洗完澡再睡。”程果皺着眉還沒來得及表達自己的不滿,胸前的二兩肉就被人握在手裏揉捏,程果微微睜開眼睛看清對面的人後語調有些慵懶,“洗快點,我困。”
大手挑逗着自己的敏感處,程果輕哼了一聲卻感覺到那只微涼的手一路下滑來到自己的花心揉捏,他的手指由于經常拿槍有一層薄薄的繭不似幾年前彈鋼琴時的光滑,感覺到自己的花瓣被人掰開揉搓程果不滿地蹬腿濺了徐慕斯一身水,伸手推開徐慕斯煽風點火的手。
徐慕斯好整以暇地繼續把手放到那個地方,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別亂動,不是說要快點洗嗎?”另一只手撫上程果的小胸,淺藍色的浴球沾滿了豐富的泡沫在程果白皙的身上游走,徐慕斯另一只手也沒有消停,修長的食指擠進了程果的花心,在她緊致的甬、道裏搜刮。
程果委屈地飄過一個小眼神,“禽獸”,徐慕斯無辜地晃晃手裏的浴球,“這不是給你洗澡的嗎,別想歪了。”
嘴笨的程姑娘無語凝噎,他是在給她洗澡但是洗的地方……
酒精的作用下程果只覺得自己有些暈眩,他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和打着豐富泡沫的浴球讓她只覺得身體像着火一樣燥熱,在十六歲的程果奔去告訴安凝自己喝醉後和徐慕斯三壘打了的時候,安凝推了推鼻子上架的大黑框說,酒精對你而言就是春、藥。
現在,程果承認她家姐姐真的說出口的都是真理,當然她絕對不會讓自家小叔叔知道,她就是安凝當晚成功爬上程非臣床的創意來源,當然,極品如安凝用的不僅僅是酒精,而是真的春、藥。
程果搖搖有些沉的腦袋,他又擠進去了一根手指,在她的花心裏打着轉,微微一使力兩根手指就連根沒入,中指上的戒指鉻着她最嬌嫩的地方,随着他的抽出和進入冰涼的金屬摩擦着柔軟的內壁,程果的手指使勁抓着浴缸的邊沿,他的手指在她身體裏打開,溫熱的水流倒灌進去,程果扭着身子想擺脫這種不由自主的境況。
“呃”拒絕的話梗在喉嚨裏,他已經又擠進了一根手指,狹窄的甬、道由于受到刺激劇烈地收縮,他留在外面的小拇指和大拇指一起捏起她的花瓣指肚在那紅得充血的花瓣上打着圈,程果嘤咛了一聲,去尼瑪的洗澡,這簡直是光明正大的挑逗。
豁出去了,程果伸長手臂勾上徐慕斯的脖子,一條修長的細腿直接勾上徐慕斯的腰奮力站起身子,還沒站穩腳底就一滑兩個人都摔進了大浴缸裏,徐慕斯邪惡地眯起眸子,細長的拇指和食指擰着程果的小紅豆,“果果,你這麽心急?”
喝得暈乎乎的程果伸手去解徐慕斯的襯衣,徐慕斯低沉又性感的聲音聽在她耳朵裏,千言萬語都化成兩個字——挑逗,程果抓起徐慕斯手裏的浴球扔了出去,極其奔放地來了一句,“要上就上,哪兒那麽多廢話!”
耳邊的聲音帶着促狹的笑意,“果果心急得不能等了嗎?确定在水裏?”嘴裏說的是疑問句行動上卻是絕對的陳述句,徐慕斯撈起程果把她兩條修長的腿分開按在自己身上,她的眼睛有些迷離,沒有得到預料中的充實感有些無措地坐在他腰上委屈地咬着唇。
徐慕斯看着程果青澀的樣子嘆了口氣,難道自己真的是個邪惡的蘿莉控嗎,算上這次這應該是程果的第三次,他們的第一次她還是個未成年的小姑娘,徐慕斯承認自己的邪惡卑鄙,那時候他要去英國留學而程果執意參加高考,那個倔強固執的小姑娘在自己和她的夢想之間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而他在那個她醉酒的夜晚直接用行動宣告了他對她的所有權。
用年少天縱這四個字來形容徐慕斯是絕不為過的,他習慣規劃好自己要走的每一步路,從程果闖進他的世界開始,他的人生規劃就囊括了她,如果沒有那次意外,他們會一直沿着想要的路走下去。
“找不到”程果眸子濕潤,一手拽着悠閑地躺在水裏的徐慕斯的胳膊,浴缸裏漂浮着的那層泡沫擋住了她的視線。
徐慕斯很有耐心地指導她,“往後一點。”
程果往下坐了好幾次都沒成功,咬着唇一副委屈的小模樣。
“你可以扶着它再坐”徐慕斯好心地給小姑娘提示,一邊在心裏鄙視自己衣冠禽獸。
……
結束之後,徐慕斯把程果從浴室裏抱出來放在主卧的大床上,她蜷縮在寬大的浴袍裏眉心起了幾絲褶皺,用幹毛巾包住她的長發一手拿着吹風機,調到合适的溫度幫她吹頭發。
程果靠在他肩膀上昏昏欲睡,手放在她額頭發現她還燒着,徐慕斯起身想去拿藥卻被程果一下子拽住了手,她的聲音帶着哭腔控訴,“你不要我。”
“乖,我不是剛要過你嗎?”徐慕斯拍着她的肩膀安撫着她,刻意地轉移話題,曾經的程果從來不會哭,不會示弱,不會服軟。
“你不要我,我都說不在乎了,你還是不要我。”程果靠在枕頭上固執地重複着那句話,“我說我需要時間,可是你直接一走了之了。”
“要滾你就滾遠點,別再回來了,你個混蛋。”
“你上飛機那天我用左手寫了一牆的徐慕斯去死吧。”
“我詛咒你飛機失事,詛咒你不舉,詛咒你沒有小弟弟。”
“你們一個一個都是這樣,明明錯的不是我,為什麽最後都要我來承擔?”最後一句話,她說得有些聲嘶力竭,徐慕斯伸手把她攬進自己的懷裏,收緊手臂感受着她在自己懷裏的體溫,手指穿插在她散發着淡淡香味的發間,“像你說的那樣,重新開始好不好?”
程果趴在徐慕斯肩頭盡情發洩盡情無理取鬧,卻在聽到手機鈴聲後整個人都僵硬了,一把推開徐慕斯跑去客廳把自己手機拿出來,程果看到屏幕上那三個字連酒都直接吓醒了,撫着胸口小心翼翼地按下接聽鍵。
15、教官,不可以
看到徐慕斯修長的手指在空氣裏畫了一個問號,程果握着手裏的手機用口型無聲地告訴他——我爸。
聽到那邊傳來程勳那小子熟悉的聲音,程果繃緊的那根神經終于放松下來,“程勳,這麽晚你小子打我電話幹嘛,還用爸的手機,你想吓死姐啊?”
“姐,你在哪兒?”程勳的聲音聽起來不像以前那樣玩世不恭,甚至有些焦急,一般情況下程勳對她都是直呼其名的,程果把食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噓的手勢,拿着電話走到陽臺上。
落地窗外是這個城市最美麗的夜景,從這裏可以俯瞰到整個城市的萬家燈火,程果靠在落地窗上看自己映在玻璃窗上的側臉,聽着聽筒裏程勳的話微微皺起眉頭,心不在焉地對着玻璃窗哈了一口氣手指随意地在玻璃窗上畫着沒什麽美感的淩亂圖形。
徐慕斯拿着一杯威士忌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