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束了那個綿長的吻,程果有些狼狽地彎着腰大口大口地喘氣,“換,換地方。”
“OK,”徐慕斯打了一個響指摟着程果走出KTV,低頭撩起她耳邊的長卷發湊在她耳邊開口,“你把我手弄成這樣,怎麽補償我?”
程果關上車門有些疲憊地靠在副駕駛座上,勾勾食指毫不嘴軟也決不矜持,“放馬過來。”
窗外是飛速倒退的風景,程果由于喝了一些酒有些頭暈,歪歪斜斜地躺在徐慕斯大腿上看頭頂的夜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問,“說實話,這幾年你想我嗎?”
他修長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目光沒有落在程果身上,只是狹長的鳳眸微挑,“你說呢?”
某女醉意上湧的時候往往是口不擇言的時候,程果直起身子手搭在徐慕斯脖子上在他耳邊輕輕吐氣,“想我的時候,會幹別人嗎 ?”
徐慕斯眸子裏閃過一絲暗色,幾年的時間,很難想像這樣的話會從她口中說出來,“不會,我說自食其力你信嗎?”徐慕斯瞥了程果一眼淡淡地開口,“那你呢?”
程果傲嬌地別過臉,“你以為,這世界上只有你一個雄性動物?”
“哦,”徐少校随手關上窗戶,左手摸摸下巴語氣有些意味深長,“看不出,你口味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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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裏,程果鑽在被子裏在大圓床上來回滾動把自己裹成一個蠶蛹,“不行,徐慕斯,還是不行,你給我留下陰影了。”
“出來,”徐慕斯靠在門口耐心已經被某女消磨殆盡,“去你妹的陰影,誰給誰留下陰影了,”徐慕斯走過去一把撈起那個被子卷抖開,有些咬牙切齒地一字一句地問,“第一次的時候,是誰在高、潮的時候吐了我一身?”
程果鑽出被子,眨眨眼睛,“所以說……啊~”大腿突然被人提起來在半空中打開,徐慕斯一指挑起程果的小內褲,手指飛快地在她最私密的地方狠狠地按壓了一下,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把那根沾着晶瑩的食指湊到程果面前,“濕了。”
程果有些尴尬地別過臉不去看徐慕斯嘴角那抹促狹的笑意,“靠,要上就上哪那麽多廢話。”第一次和徐慕斯做的時候,程果才十六歲,那次結束之後某小妞聲嘶力竭地嚎叫了整整一天,後來在大一的時候,林暮有一次激動地宣布西大的處女率僅為百分之十,程果和安奈異口同聲地宣布自己是大多數。
徐慕斯看到程果走神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伸手直接扯掉程果的小內一手擡高她細長的腿,挺身沒有任何前戲懲罰性地直接進入,如願以償地聽到她的一聲驚呼,對于驕傲的不可一世的徐家三少,他不喜歡無法掌控的感覺。
曾經的程果,雖然驕傲但是眸子裏簡單得只有他,而現在的她雖然二卻有些難以捉摸,她不再是那個一身驕傲卻簡單如紙的小女孩,安原這幾年的迅速擴張,程果是安凝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她并不像她表現出的那麽二,順利申請三年畢業,在學生會混得如魚得水,連他一直以為的她的單身也不是為了他回來,她的小蘿莉已經學會笑得溫和如水再在背後捅人一刀。
徐慕斯想到這裏有些惱怒,懲罰性地完全退出她的身體,在程果迷茫地睜着眸不知所措的目光裏,一手拽起程果按着她的肩膀坐在自己身上,程果皺着眉痛呼了一聲,重力的作用讓他連根沒入狠狠地在她身體裏撞擊。
“呃,”程果尖利的指甲狠狠地陷進徐慕斯的肩膀,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程大美女開始了自己的必殺,“捷克斯洛伐克。”
10、教官,不可以
“呃,”程果尖利的指甲狠狠地陷進徐慕斯的肩膀,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程大美女開始了自己的必殺,“捷克斯洛伐克。”
徐慕斯擡眸看了程果一眼,完全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她的小伎倆他已經爛熟于心,對于她在這個時候推陳出新的冷笑話徐慕斯已經習以為常,不會在像第一次時兩個人笑成一團差點從床上滾下去。
程果手指扣緊徐慕斯的肩膀,“那天,我看一個電影,男主和女主在床上,恩,就和我們現在一樣,呃,疼……”
“專心點,”徐慕斯一個翻身把程果壓在自己身下加快了速度,大手攬過她的肩膀手指在她細膩光滑的肩頭撫摸,她的眼睛因為醉酒有些迷蒙,眼角的睫毛微微翹起帶着一絲從來沒有過的妩媚,手指揉捏着她的蓓蕾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轉移話題,“我不在的時候,你看□?”幾年不見,難道這姑娘要指導自己幾個□的動作?
“豈止是看,”程果即将脫口而出的賭氣的話在徐慕斯驟然加大的力度和轉暗的眸子裏收了回去,磕磕絆絆的轉移話題,“看,□,還看GV,哎呀,你先聽我講完這個故事……”
她一直以為,再相見他們會形同陌路,卻沒想到他對她的威懾力,只增不減。
“然後,女主說,Jack,slow **.”
徐慕斯沒好氣地接口,“然後呢?”每次到這種時候,程果就會打開話袋子只要一個故事講不完就決不罷休。
“然後,坑爹的字幕組在中英字幕下翻譯為,捷克斯洛伐克。”
“所以呢?”
“所以,以後我說捷克斯洛伐克就是要你慢點,唔,混蛋,你怎麽不聽指揮啊?你不聽指揮你怎麽開飛機啊?”某女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多麽內涵。
“寶貝,我本來就不是開飛機的,我是指揮的,來,給哥複習一下你們桑巴的動作要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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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果,決定權在你手裏,是守着你的已失去看着你殘破的手指和再也無法彈的鋼琴自己哭,還是把他剔除出去重新出發?”安凝雙手環抱着胸靠在那輛和她一樣張揚的紅色敞篷車上看着自己,語氣裏沒有任何一絲憐憫。
自己一個人蹲在地上頭深深地埋進臂彎裏一言不發,安凝蹲在自己面前扶住她的肩膀,“手指又怎麽樣,夢想又怎麽樣,如果可以原諒就愛,如果不能就徹底忘了。”
這樣的話,是屬于那個把自己的骨髓賣給自己親生父親的那個女孩的決絕,安凝對程非臣就是這樣,愛,就在他沒有在你最需要的時候給你肩膀也愛,不愛,就有多遠走多遠。
從噩夢中醒過來的時候,天才剛剛亮,程果在床下只找到了自己的一只鞋,光着腳一蹦一跳地蹦出卧室到客廳的飲水機旁邊給自己接了一杯熱水,握在手心裏取暖。
接到安凝的電話時程果匆匆地咽下藥把盒子随手扔進腳邊的垃圾桶裏,“喂,姐?”
“他回來了?”安凝那邊聽起來有些嘈雜,不時傳來喧鬧聲。
“恩”程果握着杯子的手很用力,連指節也有些蒼白。
安凝的語氣輕松下來,“她也回來了?”
程果沒接話表示默認,安凝的語氣有些歡快地轉移了話題,“我也回來了,周末有個化妝舞會,記得過來,還有,三個月之內保證讓你叫我小嬸嬸。”
“我選前者。”程果沒頭沒腦地接了句話就挂斷了電話。
徐慕斯拉開窗簾的時候,正好看到樓下程勳走下車,程果一手扶着車單腳站着有些搖搖晃晃的,程勳蹲下身子打開手裏的鞋盒幫她把一只鞋套上,擡手就在她額頭上敲了一下,她扒着他的肩膀又蹦又跳地要敲回去。
晨光的熹微裏,他們身上被鍍上了一層淺金色,美好得讓人移不開眼。
從客廳的衣架上拿起軍服套上,徐慕斯目光落在垃圾桶上面那盒藥驟然轉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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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軍訓由于突降暴雨改到了室內,原本的射擊課也推遲了。
坐在教室裏,程果鑽在桌子底下拽着林暮給自己打掩護,大大地咬了一口手裏的雞蛋餅,左手撕開了豆漿的袋子,頓時手裏的豆漿一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形成一道水柱噴向剛剛轉過頭開口說了一句果果你是不是昨晚縱浴過度的林暮。
“我了個叉叉,程果,你敢說你不是故意報複?”林暮抹了一把臉上往下流淌的豆漿汁旁邊和她們隔了三個空座的安奈閑閑地看了一眼林暮的慘狀,“她吃東西的時候,我從來不和她坐得很近的。”
程果趴在桌子上用怨毒的目光盯着那群把徐慕斯圍起來問問題的女生,平時真看不出來大家對射擊如此感興趣。
“報告,”程果站在輔導員辦公室門口,脫了外面的軍訓服外套露出白色一字領T恤,懶懶地喊了一聲。
聽到程諾說進乖巧地推門走進去,還體貼地随手關了門。
“這幾天我查寝,聽說你連着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