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像個痞子。”
徐慕斯伸手輕車熟路地攬過程果的肩膀,“人生在世,泡妞二字,走吧,哥請你吃飯。”
程果本來是想拒絕的,想到今天早上下的決心,這不是正合自己要勾搭徐慕斯的本意嗎。
坐在KTV包廂裏程果有些局促,尼瑪商院的七個教官都在,程果連吃都有些小心翼翼,他們來唱歌帶着她幹嘛。
“果果,來,唱一個。”林墨把一個話筒遞過來,“讓我們欣賞一……”
林墨話還沒說完就卡在嗓子眼裏一個音節也發不出來了,某美女大大方方地伸手接過麥克風點了一首歌,站起來聲情并茂地開口,“從前冬天冷呀~,夏天雨呀水呀~,秋天遠處傳來你聲音暖呀暖呀~,你說那時屋後面有白茫茫茫雪呀~~,山谷裏有金黃旗子在大風裏飄揚~,我看見山鷹在寂寞兩條魚上飛……”
徐慕斯面色如常,幾個教官憋得臉都紅了,林墨有些抱歉地笑笑,是我的錯是我不該開這個頭,我怎麽會想到她唱神曲唱得如此逼真。
林墨同志是個好孩子,還試圖挽回一下,“那個,果果,你不是混血嗎,英文應該很好要不你給我們唱個英文歌?”尼瑪爺就不信了英文歌你也能找首神曲放聲高歌,下一秒林墨徹底石化。
“好啊好啊,我給大家唱我最喜歡的吧,”程果清清嗓子找到那首歌,“Look inside ,Look inside Your tiny mind ,Then look a bit harder ,'Cause we're so uninspired ,So sick and tired …………Fuck you, Fuck you,Fuck you very very much ”
直到結束散場,林暮滿腦裏還回蕩着程果發音标準的“** you ,** you ,**you ,** you very much.”
由于第二天是周末不需要軍訓的緣故,大家都喝得很暢快,幾位教官陸續離場後最後連林墨也被一個美女接走了,程果湊過去捏捏徐慕斯直挺的鼻子,“蛋糕,你醉了?”
徐慕斯喝得有些醉了,白皙的臉頰微紅,“小果。”
“你錢包在哪裏,我去續時間。”程果趴在徐慕斯胸口對他上下其手,順利在他褲子口袋裏摸出了那個黑色的錢包,程果坐在KTV包間有些冰涼的地板上,慢慢地把自己蜷縮成小小的一團,把頭埋在胳膊裏微微顫抖。
打開錢包,那張照片上那個女孩子趴在男生身上兩手勾着男生的脖子,一只手對着鏡頭比了一個V的二手勢,笑得比身後的向日葵花田還燦爛,旁邊是一輛藍色的捷安特山地車。
擦幹眼淚程果跑去大廳續了時間,腳已經踏上了旋轉門又縮回去,算了,徐慕斯那貨長得這麽秀色可餐,她不看好他萬一被誰上了怎麽辦,輪了就更可怕了。
程果蹑手蹑腳地回了房間,探着身子去看徐慕斯,V領的T恤裏白皙的鎖骨有些分明,使勁推了徐慕斯幾下确定他是真的醉了,程果才放心關上門趴在徐慕斯胸口擡頭吻上他薄薄的唇。
伸出舌頭,舌尖細細地描摹他的唇形,徐慕斯閉着眼睛任由程果品嘗。
程果滿意地笑了一下,伸出舌尖狡猾地撬開他的唇在他嘴裏掃蕩一圈,原來上別人的感覺是如此的無與倫比,某女摸着下巴點點頭,下一秒天旋地轉,整個人從沙發上“噗通”一聲掉了下去,狠狠地摔在堅硬的木質地板上。
力道之大摔得程果眼冒金星,摸着可憐的後腦勺程果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徐慕斯整個人已經覆了上來,“對不起,我沒掌握好力度。”
9、教官,不可以
KTV包間裏的燈光有些昏黃,天花板上緩緩轉動的彩色球狀吊燈透過細密的小孔在石塊拼接而成的牆壁和地板上映出星星點點的光點,而大屏幕後的牆壁上不時有水流順着牆壁留下來水流上,燈光灑在細細的水流上染上了神秘的藍色,整個包間籠罩在橘色的燈光裏。
接近午夜,不知道誰點了還沒有關的那首歌還在不知疲倦地繼續, “我看不開也放不開,因為我曾見過愛情真的盛開,我要等待一直等待,等那一個夜晚從回憶回來,當你擁抱着我那一瞬間,我像飛到空中,而當我緩緩降落我不再是我,我有了夢我在夢中……”
程果被徐慕斯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伸手使勁推了推他的肩膀無奈實在是勢單力薄,昏黃的燈光下他深黑色的眸子裏映出了自己局促不安的樣子。
“小果,”徐慕斯的手緊緊地握着程果的肩膀手勁之大握得程果倒抽了一口氣,他低着頭把下巴放在她肩膀上輕輕摩挲,口裏一遍又一遍地叫程果的名字,低沉的聲音在這樣的夜裏像是無法抗拒的誘惑,又像是沉重的嘆息。
手指放在程果白色英倫風襯衣扣子上時,徐慕斯明顯地感覺到身下的她戰栗了一下,修長的手指停留在古銅色有些凸起的扣子上,徐慕斯低頭在程果唇上淺淺的吮吸直到她眼睛裏的驚慌漸漸散去,才解開了第一顆扣子。
程果微微閉着眼睛強裝鎮定,只是不太均勻的呼吸出賣了她,他的手指游走在她身上,冰涼的手指接觸到微燙的皮膚緩解了她的煩躁,而這樣昏暗的燈光也剛好掩飾了她的滿臉通紅。
一切都順理成章的進行,徐慕斯解開程果襯衣的最後一顆扣子露出她米色的文胸,大手覆上她的小饅頭,身下的女孩子的身體不像幾年前那麽青澀,只是小胸剛剛好握在手裏,粉嫩的蓓蕾因為他的挑逗豎立起來染上了紅色。
程果直到徐慕斯的手按在自己身上才開始突然猛烈地掙紮,腳一蹬桌子上的一瓶紅酒掉在地上。
紅色的液體從破碎的瓶子裏一直延伸過來打濕了程果散在地上的長發,而紅酒的味道彌漫在空氣裏多了一絲淫、靡的氣息。
徐慕斯正因為驚訝而微微愣神的時候,冷不防程果像一只受驚的小獸一樣一下子死命踹了正在走神的徐少校一腳,徐慕斯一只手想要拉程果再加上程果在自己不注意時突如其來那一腳威力迅猛整個人向後倒過去。
情急之下左手撐地才沒有一屁股坐在那堆玻璃碎片上,只是左手卻按在了那堆碎玻璃上。
由于全身的重力都放在左手上,玻璃碎片狠狠地紮進手心裏,血和紅酒交融在一起在空氣裏散發着血腥和紅酒獨特的味道,徐慕斯收回左手伸手拽住倉皇套上衣服正要往外跑的程果,和她在一起他們總是狀況百出。
“我不是故意的。”程果低着頭,目光瞥到徐慕斯正在往下淌血的傷得慘不忍睹的左手,聲音染上了一絲愧疚。
徐慕斯不以為然地笑笑,“沒關系,我已經習慣了,不過還好不是右手否則這一陣就無法拿槍了。”嘴裏說着沒關系,右手卻緊緊地摟着罪魁禍首的腰。
“失誤”程果聲音壓得很低卻依然被徐慕斯捕捉到了。
某少校挑挑眉湊近程果同學的耳朵,半開玩笑地說,“小果,失誤是指傷了我的手還是,沒傷到右手?”
程果目光裏閃過一絲閃躲,“我如果說,”我如果說,我是報複你呢。
而後半句還沒出口就被音響裏傳來的震耳欲聾的歌聲壓了下去,“愛來過來得那麽美那麽兇,歡呼着從我生命狠狠輾過,連遺憾也都不争氣的,珍惜成笑容,愛來過讓我完整過幸福過,怎麽能輕易就放它走,我不想解脫我只怕錯過,我就是要等你回來愛我……”
某女有些尴尬地移過剛才一緊張按在遙控器音量增大鍵上的手指,“天很晚了,那個,我送你回……”反應過來,程果停下了說了一半的句子。
徐慕斯伸手“啪”地一聲按在程果身後的門上,把程果圈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低頭攥住了她的唇,他的唇帶着絕對的強占欲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吮吸噬咬,程果屈起一條腿靠在磨砂玻璃門上一只胳膊搭上了徐慕斯的肩膀。
在那些黃昏,那個只到他胸口的女孩子始終固執地堵在他教室門口說要送他回家,然後一路上手都不松開他那輛山地車的橫杆,從視而不見,到放慢車速龜速行駛,從無奈地下車一路陪她走回家,到攬着她肩膀一手推着車,再到最後,他認命地在山地車後面安了一個後座,每天放學自覺送她回家。
而她也從徐慕斯的小跟班變成了徐慕斯的小女友。
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