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親尊重一下別人的隐私 (10)
唇上來來回回刷過一遍又一遍,就是舍不得進來,他不得不強自壓制想張嘴的沖動,控制呼吸,等待甜蜜……
吸吸吸……吸吸吸……
唇瓣上傳來大大的吸吮聲,十分用力,弄得他又疼又麻,渾身都忍得難受得不得了,不知不覺就出了一層汗來,那小舌頭死活就是不進來,一邊吸着一邊還用牙齒咬他的唇,不停的又壓又噬。
“嘿,腫了。”
她又突然抽離了身,看看自己的傑作,挺滿意,挺有成就感。
手指撫過兩片微腫的紅唇,呢喃,“向予城,除了我,你還吻過多少女人?玉兮妃,那個酒店千金,百花影後……”
她嘀嘀咕咕地數落了一堆女人出來,他頭皮開始發麻,先前的熱氣截截冷卻下去,暗自咬牙,他有過這麽多女人了?好像是……可是她們叫什麽名字,長什麽樣子,他卻是一個想不起來,現在全身滿心每個細膩叫嚣着想念的就眼前這一個磨人的小丫頭。
女人的口氣,漸漸變得怨怼起來,“唉,你吻技那麽好,一定找很多人練過了。真不公平!人家數來數去,連上你也就兩個半,你居然那麽多個,你還妒嫉林進拖了一下我的手,有沒搞錯啊!”
這說着說着,就來氣了,一雙小手就開始在他臉上又掐又捏,當合面市的猛出氣。
他很想咆哮,卻還是忍下了。
慢慢的,手勁兒又緩了下來,變成了緩慢而溫柔的撫摸。
“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
一聲輕輕的嘆息,他心跳遽然高懸,很想知道那個“因為”裏的秘密。
可是嘆息之後,女人又沉默了下去,感覺不到動靜了。
他繼續等着,只要熟悉他的兄弟都知道,對于女人他從來沒什麽耐心,外面說的什麽三個月就甩掉一個,其實一點不準确。真實情況是,不超過三次,每次也不超過三個小時。
他有時候也不明白,這寥寥可數的兩三次見面,也能讓那些女人對他念念難忘。其中自然不排除有動了點感情的,他以為若不是自己的身份地位,那些女人也不會明知道只是發洩欲望,還随叫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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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完全沒有那種興趣跟她們發生更多的接觸。
唯獨她。
“想來想去,除了小菊花的第一次,你大概沒什麽第一次能給我了。為公平起見,你就從了我吧,小受城!”
突然,他的股溝處傳來一根冰涼的觸感,半邊屁股被扳開……
該死的,她要真敢做,就別怪他今天在這兒,把她給就地正法了。
其實,可藍也很糾結,這是用湯勺柄奪走向予城的菊花第一次,還是自己親自動手更尊重菊花?!
柄端戳上小口口時,那裏明顯地收縮了一下,周圍細小的絨毛,羞澀顫抖,很是可憐的感覺。登時讓小女人心肝兒砰砰亂跳,呼吸混亂急促,滿面粉光紅暈,杏眸盈色燦晶晶,這與男人朝下的俊臉上,滿面猙獰扭曲形成巨大反差。
臭丫頭,我就不信你真敢……
突然,卟地一聲輕響。
“哦……”
杏眸瞬間瞪大如銅鈴,看着那叉進了半小指的銀柄。
下一秒,男人翻身而起,一把抓住女人僵在半空中的爪子,咆哮,“蕭可藍,你該死的在幹什麽?”
那個突然打響的屁,因為屁的原因小菊花自動開口把勺柄吸了進去,男人突然醒來過滿面猙獰朝她狂嗷,這一連串的意外,登時吓得小女人應接不暇,看看男人漲紅的臉,又看向那大肉球之間銀光閃閃的勺柄,整個呆掉了。
ufo?
2012?
詐屍?
天劫降臨,魔王出師!
“你你你……它它它……”
她抖着指尖兒,指着向予城,又看向他的屁屁。
他一把拔掉那根該死的勺子,哐啷啷的聲響震在兩人心頭,一個哆嗦,一個噴氣。
“啊——”
她尖叫一聲,咬了他的手松開,就朝大門跑。他手長腿健,跳下按摩床就将人擋住了大門。出門被堵,她拿起地上的鼓腹凳橫在胸前。
大叫,“向予城,不準過來。”
“藍藍,你膽子倒不小啊!”
他冷冷一笑,一步一步逼過來。
“向予城,你再過來我就扔了!”
天哪,地哪,他怎麽會醒過來的,怎麽會醒過來啊,那個藥就是霸王花也是隔天才醒的呀,怎麽可能失效啊!?這才幾天啊,就過期了嘛!
“藍藍,放下凳子,乖乖過來。”
“不準過來,讓開,讓開!”
天哪,地哪,剛才……我完了,我完了,你們怎麽都不長眼提醒我一下下啊!
天使藍藍飛過來:哈利路亞,不保佑東方的子民。
惡魔藍藍飄過來:放下凳子,束手就範吧!
“不要不要不要——”
男人一動,女人吓得将手中的鼓凳扔了出去,趁着男人接住凳子,就朝旁邊溜出,力圖從池水這邊繞過兩張床,直達大門口。
身經百戰的男人豈會看不出女人的小心思,故意落了一點兒空間讓她發揮,跑到了水池邊上,在她跨過淺水小坡時,猛地沖上去,吓得她直往後退。
“啊,不要過來……”
她尖叫着,突然腳下一滑,失去平衡,朝後倒去。
“藍藍……”
他做勢低叫一聲,也跟着撲了上去,做出要拉人的動作,抓住了她的手,可在超過三十度的傾斜力加慣性沖擊之下,跟着一起倒下,卟咚一聲,落進按摩池。
池子不大,亦不小,恰夠兩人展臂合圍。
一落水,她下意識次就抓着觸手的東西往上爬。對于水,她有種潛在的排斥害怕,雖然她早就學會了游泳。
男人站在水裏,水只達到他的腰間,他卻故意彎下的腿,小女人被吓到,雙手雙腳都巴上來,将他抱得死緊,他也老實不客氣伸手摟住了女人的小屁屁,往身上帶,之前那“一戳”之怒,被誰澆滅大半,這溫香軟玉一抱抱,另一種欲念洶洶燃燒起來。
當小女人神魂回歸時,抹着滿臉的水珠喘氣,憤憤地抱怨,“吓死我了,你……你想謀殺嘛!”
口氣裏,怒氣遠不如那股天然的嬌憨,讓人渾身竄過一陣酥麻。
他靠着池下的石凳坐下,将人兒往懷裏緊緊一壓,低頭迎上她水漾的杏眸,目光如炬,“我的确恨不能殺了你,把你拆了吃肚子裏,看你還敢不敢像剛才那樣,給我胡、作、非、為!”
後四個字,咬得又重,又沉,俊臉一寸寸壓下來,她猛然一驚,自己這是孫猴子落進如來佛的五指山,沒法翻身了。
“予城,我……我剛才撞到腰……好……好……”
“哪裏,我揉揉。”
“不……不行,要上醫……哦……”
“有跌打油,夠了!”
“不……不行……痛……”
她埋下頭,不敢直面慘淡的人生——惡魔的磚塊臉,使勁兒掐自己大腿,想掙出點兒帶鹽分的水珠子來。
那一張小臉就在人家胸口蹭蹭蹭,沒有蹭出逃脫的計策,卻蹭醒了一頭沉睡中的巨龍。
“這痛,還是這痛?”
她還穿着一件衣服,那只大手在腰間滑來滑去,燙得驚人不說,她埋着腦袋,突然看到水下一條紫紅色的東西,杠杠有勁兒地抵在自己小肚子上。
一道閃電劈中腦子,瞬間四分五裂去。
“啊,不要,放開我……唔唔唔,向……”
她一擡頭叫,就被男人趁機扣着後腦,朝上一托,直接命中目标,堵住了。
他等了那麽久,忍得那麽辛苦,此時不吃更待何時。直接撬開小嘴,長驅直入,霸占小小的甜蜜空間,一陣猛蹂躏。
小壞蛋,之前逗逗弄弄半天也不給辦正事兒,在大門外磨磨蹭蹭不給力,耗得連娃都長大了也沒給點兒甜頭疼愛兩把,這不吃回來,他就不是前黑社會大佬!
咬着嗚嗚叫的小嘴兒,大手也沒停下,上上下下摸索了半天,終于把這粉紅連體衣的拉鏈找到了,居然在側腰處,比後背倒是方便多了,前後目标距離都很近。
“不……住手……”
“乖乖,深呼氣。”他突然退出大舌頭,目光炯亮地看着她。
“嗷,不要,你欺負……啊……嗚……咕……”
她死命推搡,他立即壓下來,對準嘴巴再次成功占領,與此同時,大掌滑下了最深處,使上了最驚恐的一指禪功,直戳小肉窩兒,驚得她渾身一怵,大失力下,被按進了水底。
嘩啦啦的水泡從眼前漫延開來,世界一下變得一片靜谧。
砰砰……砰砰……
心跳好像就在耳朵邊。
一片粉紅從頭頂飄過,她吓得只能用力攀着他,他利用浮力作用,利落又果絕地撕掉了薄薄的制服,成功解決掉兩人之間最後的障礙,咬緊了她的小嘴,渡過去一口氣,她根本沒了反抗力,只能緊緊攀附着他,被他帶領着,任之予取予奪。
時隔一個多月,盼望了無數個無眠之夜,他終于等到了再次吃肉的好機會。
窒息感潮湧般侵占她的感官,她又急又怕地捶打着男人。
腦子裏惶惶驚閃一個念頭:密室,無他人,花香浴池,一男一女,都沒穿衣服啊,緊緊抱一堆,奸情啊奸情,插翅也難飛!
不要啊,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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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男人的确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可是,不代表他們不懂感情不懂愛。
生物沖動是男人對女人必然的第一反應,這是不含任何貶意或褒意的常識。美國著名的婚戀心理學家說過,男人首先是身體沖動,然後是情感;女人先是情感,再是生理。
如何讓男女主的沖動能夠同步呢,“不要”是非常重要滴呀,姐妹們!
請撒花,請砸鑽,熱情期待下一集俺家兒女超辣對手戲。
好男人,也需要好女人引導滴!
4 087.你愛我嗎?
只要是男人都知道,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很難有自制力,當她像一道粉紅甜點一樣出現在你的面前,就算對着你瞪眼睛生氣,那也一道似嗔還嬌的迷人風景,除了想立即擁抱她投入幸福海洋,共譜愛曲,別無他想。
因為,她就是他可以完全擁有的愛的女神。
可藍便是予城此刻最想吃進嘴裏的甜心,想狠狠擁有親吻的女人,想和千年前的楚懷王一般與之共赴巫山雲雨的神女。
這個時候,理智啊,神馬都是浮雲。
她已經很熟悉他的這種沖動和渴求了,可就是無法放下心裏的一些結,一些原則,不想依靠這種方式,迅速将兩人關系拉緊,或者會完全彈開。
她掙紮,拒絕,肺裏的空氣很快流失,他補來的也無濟于事,而他的大掌放肆地游走在身體德爾各個敏感點,她在水裏根本不敢睜眼睛,感官愈發敏銳,那一指肆意地掏挖出她異恙的感覺,讓她不自覺的瑟縮,想要叫,一張嘴,鼻子和嘴裏就湧進大量的水,一下撐得胸肺發疼,全身力氣頓失。
他感覺到懷中的人極限快到時,才重新鑽出水面,一邊撫着她的背,低哄着叫她呼吸,一邊用身體磨蹭着柔軟的嬌軀,興奮地挺着腰杆兒。
之前,她用力給他做藥油推拿,效果的卻明顯,已經沒有早上那麽痛了。
昨晚因為疼痛他并沒睡好,想着林進拉着她過馬路的親密勁兒,就徹夜不眠了。要不是心裏極度不平衡,怎麽會突然想到搞這麽幼稚一出戲。
難得她表現出這麽多主動,主動追他,主動想找他道歉,主動耍小陰謀想撂倒他,主動吻了他。
之前那些忍耐……包括那根該死的勺柄兒,他權做交換,也值了。
現在,他可不想再放過她了。
男人的吻,一路下滑,帖着大動脈來回舔噬着,感受着女人同他一樣的興奮脈動,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止,繼續愛着她,勾引出一陣陣迷人的哼吟。
“不……咳咳,痛……嗚……住手……”
她一邊喘氣,一邊猛咳,水岔進了氣管裏,喉嚨極不舒服地一片燒疼,可是已經沒什麽力氣,推攘拍打倒成了對他的暧撫,使得那雙唇舌更加激情,又吮又噬的侵占了她嬌嫩的敏感點,讓她有急又怕。
“向予城……”
“藍藍,你再叫我的名字,再叫一遍。”
他抱着她,将她壓在了身後的石凳上,一邊做着活動前的準備工作,一邊調整着兩人的姿勢,他想在她完全清醒的這一次裏,讓她體驗到做愛的刺激和完美,希望她能放開心胸,徹底接納自己。
“不,不要……”
她躲着他欺上來的唇舌,卻躲不開水下騷動的接觸,那滾燙的東西緊緊的貼着她,他的大手牢牢地掌控着她,她的力量已經微不足道,無法阻止他。
“小壞蛋,敢叫我小受城,誰給你這個膽兒的?”
他不客氣地掐了一把,她立即尖叫一聲,感覺屁股上的爪子很青澀地胡亂移動起來,就去捉那爪子,一邊抱怨。
“住手,你……你不能怪我!咳,你什麽時候醒的,我噴了霸王花明明就睡到第二天,你怎麽……”
“哼,那種東西只是用來對付普通人的。”
聞言,她一怔,他趁隙就更進一尺,咬上了她的小耳朵,吮着耳蕾低笑。
“好你個……無恥,向予城,你……放手放手,不準碰我!”
“不準我碰,你想讓誰碰?嗯?那個林進嗎?”
他口氣遽然一沉,擡頭緊盯着她,臉部線條繃了起來。
“都說了是誤會,你怎麽就是不相信,我和他根本就沒有什麽。”她憤憤地拍他兩巴掌,“你要不要這麽小氣……”
他抓住她的手,“藍藍,我就是小心眼,小雞肚腸,我沖動起來也沒啥理智,也是因為那個女人是你,不是其他任何人。你懂嗎?”
“我……我……”她又不敢看他過于直接熱烈的眼神,垂下眼,“我真的沒有跟他怎麽樣嘛!”
“既然如此,那你就是想跟我怎麽樣了?嗯?”
他抿起的唇角一勾,身體故意朝她撞了一下,水面下的火辣觸點,驚得她又是一叫,急忙雙手死抵着,“不要,你放開我,那件事是那件事,這件事不能跟那件混為一談,你不能……”
“那你想代表月亮怎麽懲罰我?”
“我……月亮……”這家夥到底聽到了多少啊?
“藍大夜,你要包養我,就只是光說不練,嗯?”
男人慢慢壓下俊臉,邪惡的小眼神兒嗤嗤放電,電的她一陣頭暈眼花,恍如又入水窒息。
“我……我又沒把兒,我……”吼,她智障了麽,說的什麽屁話啊!
“還想奪我小菊花的第一次?藍藍,老實說,有膽子說這種話,你還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個。”他輕輕的,溫柔地,拂開她額頭掉下的一個小卷卷,故意朝她噴出一口熱氣來,“什麽妖豔小受?你腦子裏還裝了什麽奇怪的東西,都倒出來我看看。”
“人家都是亂說的啦,不能當真,你別……”
“藍藍,我說過,我是認真想要跟你交往,想要你做我的女朋友,我沒有開玩笑。”
“我……”
他勾起她又垂下的下巴,“你還想逃避到什麽時候?”
“我沒有,我只是……”
“只是幾個按摩女,你就罵我是放蕩帝王了?正常的精油按摩,你就不高興我被她們碰了手腳?那個什麽酒店千金的照片,都是狗仔隊故意取的暧昧角度拍下來滿足普通大衆窺私欲的東西,你做媒體幾年的會一點兒不懂?至于什麽百花影後,那都是去年認識你之前的事兒了,你連這種陳年老醋也要吃?”
“啊?”他到底什麽時候醒的哇,連這個都聽到了?!
他的臉色卻很嚴肅認真,“想知道我吻過多少女人?還剩下幾個第一次?”
“不要,我才不要知道。”
“藍藍,你為什麽就不能對自己誠實一點?”
“別總說我,那你呢?你到底是什麽時候醒的,你偷聽別人說話,就很誠實了麽!”
他目光一凝,沒回應,看着她半晌不說話。
她被戳中心事,不甘心,先糾結了一下,喜歡跟他對着幹的脾氣又冒了出來,就給他瞪了回去。
“那好。”他突然打破平靜。
“什麽?”
“那我可不可以知道,你吻過的兩個半,是哪兩個半?”
“呃……”天,他連這個都記住了。
“周立民是一個,另外一個半是誰?”
“向予城,你要不要這麽……這麽……”這男人怎麽那麽锱铢必較啊!
“小心眼?小肚雞腸?妒嫉?”
“既然你知道,你還……”
“可藍,男人也是人,有時候也會犯傻沖動,沒理智,因為在意,很在意,才會這樣。你懂麽?
你說對了,我妒忌。我可以誠實地告訴你,我就是妒忌林進。第一次在娛樂會館裏看到他,我就很不喜歡他看你的樣子,你以為那只是一般朋友,我是男人,我很清楚他看着你的眼裏,有什麽企圖心。你知道我看到你們又說又笑地從圖書館裏走出來,一天又一天,我是什麽感覺嗎?”
他突然扣緊她的下巴,眼底閃過一抹陰戾色,“要是按早年我在道上的規矩,大哥的女人誰敢碰?不需要我動手甚至動口,自然有人替我收拾處理。林進算什麽東西?!就算他是什麽所長的侄子還是首長的兒子,我一樣可以讓他無聲無息的消失掉,再也別想出現在我眼前。”
他的聲音愈發地輕柔,配上陰冷的口氣,直教她從腳冷到頭頂,“藍藍,我告訴過你,黑道的人最恨背叛。贖罪的方法,只有一個——就是死!”
“你……你想殺了……”
她不敢置信,前一刻還在溫柔表白的男人,瞬間就變成了滿身殺氣揚言可以肆意奪取人生命的劊子手!
“對,我恨不能殺了林進,把他剁成肉泥喂狗·。再把你囚禁起來,誰也不能見,除了我。”
“向予城,你瘋了!”
她大吼一聲,使力推他一把,他的手臂驀地收緊将她牢牢箍進懷裏,壓在石壁和自己之間,驟然縮小的空間吓到她,她使出全身力氣掙紮扭動起來,卻加深了兩人的接觸摩擦,水下的那柄兇器緊緊的帖着她轉換了陣地,直逼核心。
“藍藍,”他輕輕松松就制住了她的掙紮,捧着她驚惶的笑臉,目色和臉色一般深沉凝重,一片穆肅,“我想我是瘋了,除了母親,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我有這種感覺,你懂麽?”
“就算你有感覺,你喜歡我,可是你也不能做違法的事啊!向予城。”
他沉沉一嘆,突然閉上了眼,冰冷的鼻尖,帖着她的臉頰,緩慢輕柔地摩挲着她的鼻尖,輕輕說着,“在我們黑道人眼裏,沒有什麽所謂的社會規則法律正義。有的,是我們自己心中認定的法則。”
“你就那麽自私,因為一己喜好,想要人命就要人命嗎?!你喜歡我,想要我,我就一定要喜歡你,要你嗎!向予城你知不知道,你自大得讓人很讨厭,很讨厭。”
掙不開束縛,她只能別開頭,吼得很大聲,但她知道那只是因為害怕,卻不是真的生氣。
“林進就不自私,處處尊重你的喜好?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時,總是笑得很開心,你們相處得很自然,很和諧,你在他面前似乎從來沒有鬧過別扭,完全和我在一起不一樣。你心裏是不是覺得,他才是你向往的那種正常、普通、健康、積極的結婚對象?
王姝說過,你不喜歡身家太高的男人,所以你就跟周立民交往,寧願他比你的條件差,你就會覺得有安全感了!”
她一怔,“我……”
可惡,姝那個家夥太不夠朋友了,又當雙面間諜牆頭草,兩邊讨好兩邊出賣。怎麽可以把這種事也告訴他啊,讨厭死了。
他扯了扯唇角,苦笑,“如此看來,我大概得把圍繞在你身邊的所有普通男人都幹掉才能以策安全。”
“向予城……”
“可是,我不能那麽做。因為你會難過,會傷心,會流淚。我母親說過,好男人不能讓心愛的女人流淚。我不想像我那個所謂的撫父親一樣,讓你感受我母親那樣的痛。我不能。”
那把驕傲自大的聲音,遽然低沉,仿佛已低入塵埃中。
再強大的男人也會有自卑的時候,而通常他們都會把這時候的自己給深深藏起來,不讓人看到,或者用很激烈的方式掩飾。
那俊臉上的苦澀線條,悄悄延伸進了她的心裏,一絲一絲将心纏繞,不輕不重,仍覺得微微的疼,“那個……另一個人,是你……向予城。”
兩個半裏,你也是一個。是……最多的那一個。
他停下了動作,在緩慢吐吸了幾下後,終于睜開眼,她看到純然的夜空裏星星墜落。
“還有半個是誰?”
吼,這男人!
“秘密。”
皺眉,“林進?是不是只帖了唇,沒碰到舌頭?”
“向予城,你差不多點好不好!”
放兇光,“不好,被污染了,得消消毒。”
“你這個黑……唔……”
他有端着她的腦袋,重重吻下來,她完全躲不開,直吻到她快喘不過氣,整個兒軟進讓懷裏才放了開。
她氣呼呼的指責,“不公平,你吻過多少女人,都該去層皮了。”
“小心眼,我從來只辦事,不吻女人。”
“吼,你個大種馬。”
“藍藍,你到底為什麽跟林進見那麽多次面?”
他目光一豎,話題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嚴肅得像要瞪出她心裏的那一點點小秘密。
她自作鎮定,“我……我還不是因為,想做好自己的事業,做個有思想有抱負獨立有個性的女人……才不是什麽金絲雀,不能被人看扁。光是一個玉兮妃就……要是有蛋就蛋疼。”
他啞啞地笑起來,撫撫她緋紅的臉蛋兒,“藍藍,你怎麽這麽可愛呢?可愛的我現在只想做一匹大、種、馬。”
“啊,不行不行……”
小嘴兒被吃下,就很難再拿回來,她吱吱唔唔閃躲,無奈腦袋被他端着,根本扭不開,這會兒水下的溫度因為主人家的回顧又迅速回溫沸騰起來。
他用着極魅惑的聲音勾引她。“藍藍,你想要的第一次,我還有很多,你願意跟我交換麽?”
“交……換……”
意識已經被他那高超的技巧,揉搓得模模糊糊,只能機械性地蹦出兩個字。
“寶貝兒,我要你,給我,好不好?”
他勾着她的小舌頭,充滿誘惑地哄着,大掌在她胸口時輕時重的寵愛着,用臉頰摩挲着她同樣滾燙的小臉蛋兒。
“不,不行……”
“寶貝,我知道你也想,告訴我實話,說你也想,你也渴望它……”
他拉住胸口抵觸的小手,直往下探,用她的小手緊緊包裹住自己的情動,一遍遍吻着她的唇兒。
“向……予城……”
掌間火辣的觸感,撞擊着她的感官,睜開眼,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臉,一片潮紅,鸷亮的眼眸底,燃燒着火,火焰的中心是她自己。
“藍藍,你也想要我的,對不對?”
“不,那不……哦……”
他故意松開懷抱,再緊緊地帖上來,空隙一下消失,皮肉之間的氣泡一下被擠了出去,水花摩擦過身體,帶出一片癢癢酥酥的感覺,在他們身周開出一蓬蓬的大花朵兒,熱情的氣息,無所顧及地盛開,性感的味道,流竄在每一個感官。
“說你也想要我,說實話。我知道……”
他耐心地誘惑着,長指溫柔如初,輕輕梳理過她的發絲,捋過她額前的小卷卷,捧起她的臉兒,目光刺裸裸地不加掩飾,宛如魔鬼,一個英俊性感的讓任何女人為之尖叫膜拜的魔鬼。
“知道……什麽?”
她大口喘着氣,問出的話,都像是呻吟的喘息。
“蕭可藍,想要向予城。”
那魔魅般的低語,簡直能焚了人心。
她抽過一口冷氣,喉頭幹澀得快要冒煙兒,想往後縮躲過這灼人的烈火,卻無路可逃。
“我……”
一個“不”字,似乎再難說出口。
他勾起她的下巴,誘哄,“藍藍,說你要我,乖,說出來就不會再那麽糾結矛盾了。”
她緊閉着唇,揪着眉看着他一點點地逼近來。
心裏劇烈的拉钜着。
小惡魔藍藍飛到天平一端:放下貞操,享受帥哥吧!
小天使藍藍飛到天平一端:堅持立場,反抗強暴啊!
兩個小人兒立即展開激烈口水戰。
惡魔:子彈已經上膛,不發射是會死人滴!
天使:欲望不能縱容,沒有愛的性是地獄!
惡魔:性愛性愛,先性後愛啦!
天使:呸呸呸,男人都是三條腿的動物,沒結婚堅決不能上床!這是我們21世紀好女孩的立場啊立場!
有了,有了,她知道了。
她一把推開男人的臉,喘着問,“向予城,你……你愛我嗎?”
他一笑,十足勾魂,“小傻瓜,你愛我嗎?”
她心頭一窒,“不愛。”
他之間劃過她下巴的小嫩肉,“所有,我們才要好好做愛,做着做着,你就愛了。”
這……這什麽狗屁邏輯?
他目光閃了閃,不想再浪費時間,托起她的腦袋重重吻了上去,大掌滑下小腰兒,将嬌軀壓向自己,直接而不容拒絕地摩擦起來。
“不,向予城……你住……唔,我不要……”
“寶貝兒,你會喜歡上這感覺,到時候你就會求着我給你。”
“不,我要的不是這個,不是……你……啊!”
“我保證,你不會後、悔。”
徘徊的欲望,終于找到了出口,兇猛狠辣地一舉攻占城池。
她吓得雙眸撐得老大,卻瞬間失了焦距,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覺得那記憶裏撕裂般的痛又一次侵占了整個身體和靈魂,疼得她齒下一用力,咬破了男人的唇,腥澀的問道,迅速彌漫在氣息之間。
“乖乖,放松呵,放松就不痛了。”
他來來回回撫着她的背脊,沒有再動,口氣似乎很平靜,事實上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嚣着“沖刺沖刺!我要沖刺”,可看着她糾結痛苦的小臉,他壓抑着疼痛的欲望,等待她的适應。
“不,我不要……你出去,出去……”
她全身心地開始排斥,感覺到深深的恥辱,完全是又一次不顧尊嚴的侵犯一樣,她踢着小腿兒,無力地推攘他,可他宛如一座千年磐石,根本推不動,甚至還得寸進尺。
“啊……痛……”
“藍藍,放松,別緊張,只是一下,一會兒就會很舒服,我保證,真的會很舒服。”
他俯下身去捉她的小嘴,她固執地閃躲着,哭叫起來,“你說過不強迫人家,你說過的,你騙人……”
“我沒有騙你。你明明也想要的,為什麽要拒絕呢?乖乖,別哭……”
“不要,我不要。向予城,我不愛你,我不要做,你如果不想要更讨厭你,更恨你,就停下來,停下來——”
她用力抵住了他要壓下的胸膛,瞪着一雙火紅的眼看着他。
他停下了動作,靜止不動,深深地看着她,眼底的火色也一點點退去。
“如果我說,我愛你,你相信嗎?”他說。
“我們才認識三個月不到,你怎麽會愛上我。”她以為,那只是肉體吸引,因為一直沒有得到滿足,才會屢屢求取。一旦滿足之後……
他吸口氣,“我以為,這三個月不到,我所做的和我所說的,你應該能感覺到,能理解了,沒想到……”
昨晚夢境裏的畫面,似乎突然跳到了現實裏,他看着她,目色沉沉,滿是失望,口氣裏是讓人心口絲絲揪疼的落寂。
“你答應給我時間,而且我們……我們也簽好了……”
“蕭可藍——”
他低吼一聲,突然放開她,水花翻滾着,纏繞着身體竄過兩人,卻拉開了一條看不見的鴻溝。
“我以為你們女人更應該懂,感情和愛難道是可以用筆墨紙和什麽狗屁協議法律來約束的嗎?!”
“我……”
不能啊,是不能,可是……
他臉上的陰影一道一道,愈發深刻,她害怕,卻不敢像夢裏一樣喊出聲來去追去趕,只能抱緊自己的手臂瑟瑟發抖,看着兩人之間只有半步的距離,小小的一汪水池,恍如汪洋大海。
他氣,他更怨,要是其他女人,他早就抽身走掉,或者直接上了,女人對自己第一個男人怎麽着也有着奇特的依賴心理,他就不信三下五去二弄上幾次,她還會想離開自己了,可是……
該死!
“蕭可藍,我問你!”他有伸手扣住她的肩,“林進,和我,不,你今天到底為什麽一定要跟來追我們?還要黑暢幫你把我撂倒?你是因為愧疚連累我受傷,還是因為……林進和我,你到底喜歡誰?”
她不敢看他兇神惡煞似的表情,垂下眼,啧嚅了一聲。
他氣得磨牙,吼,“大聲點兒,我聽不到!”
“……你啦!”
“再大聲點兒,說名字,否則我今天就真的強暴你!”
“向予城,你到底要幹嘛?”臭男人,問就問嘛,這麽兇幹什麽,比你喉嚨粗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