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上來,眼睛裏撐滿的是他仿佛被香油刷過上百遍才烘烤出來的深黝如蜜的胸膛,卻在下口前叫了一聲。
“……城……”
也許是動物本能吧,讨好一聲,或許會好一點點。
男人一愣,還在回味這軟軟糯糯的一聲,小妖物就狠狠齧上了燒烤肉,美滋滋地吃得吸啦啦直響。連帶一雙小手也開始放縱地游移起來,指尖滑過一壘壘起伏的肉塊兒,癢癢地仿佛也搔過了他的心尖兒,他粗沉地喘息一聲,又嘎然失聲。
“藍藍?”
他仰起頭,發現小妖物的雙眼正瞪着他興奮到極點的阿弟,發呆。
“……城……”
小手一撥,阿弟一抖,興奮地仰天流淚了。
“藍……”
一時間,他百感交集地也想仰天流淚。
那小腦袋直接埋進他的腰間,一個細微溫柔的點觸,仿佛星星之火,眨眼燎原,一發不可收拾。不過幾個起伏來回,他已經控制不住體內的怒龍想要完全釋放,縱情肆虐的馭望。
牆角的落地壁鐘,時針和分針,剛好合而為一。
玻璃鏡面,反映着大床上癡纏的兩人,也進入了最後階段。
他動情地叫着她的名字,撈起她,又将她壓在了身下,捉住那雙令他無限亢奮的小嘴兒,深深地吻下去,大掌順着那婉約柔軟的線條一路下滑,只是碰了碰Q滑的小臀兒,她已經本能地敞開了自己,迎接他的深愛。
這一瞬,他還是很清楚,若不是藥力作用,以她白日的脾氣和态度,絕對不會這麽主動這麽乖順,那麽也将代表着清醒之後,他将面對完全相反的抗拒,或者是指控,甚至更糟糕……
但這肯定的不祥預感,也阻止不了他今晚、此刻,必須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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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也好,從此她是他的了。
沒有太多等待,他輕輕試探了一下,那處神秘幽壑已然水豐澤沛,溫軟滑膩,熱潤地燙過他的掌心,便再不猶豫,醮了醮那處滑膩膩的香汁,抵上小軟窩兒,一手撫上她的臉,他要把這一刻她為他而生的所有細微表情,都收納眼底,全數珍藏。
“……藍藍……”
他沉沉地喚出一聲,腰杆用力一铤,滑入少許的一瞬,那溫暖潮濕的包容力,仿佛寒冬時節泡在日本著名的有馬溫泉中,從前端那一點一直酥到了尾椎骨,緊得令人難以置信。
有一點猶豫,可這箭已在弦上,也不可能退出,只有一往無前地全力突進。
他以為,他是揀到一塊珍寶了,只是淺嘗已經如此消魂,再深入那一定是比天堂更美的世界。
“寶貝兒,你好緊啊!”
他興奮地輕啄一下她因不适而微張的小嘴,一手安慰性地揉捏着她Q滑綿軟的小臀兒,深吸一口氣,用力沖了進去,整根盡沒,中途似乎有什麽阻擋物,來不及細想,一聲痛叫傳出。
“啊……痛,痛……”
他驚愕地僵住全身動作,腦子瞬間空白。
怎麽可能?
------題外話------
花啊,鑽啊,留言啊,長評啊,砸呀砸死這裏捂臉滴女人吧!嗷嗷嗷——
終于吃下大香腸鳥!
貌似醞釀得夠久滴鳥,某惡城正在拿邪惡的眼神瞪娘…(奸笑,得瑟,飄走……)
城城:他只是我的二娘,都說後媽壞,大家拿鑽石砸她吧!越多越好。
PS:推薦豪門虐情文非悲劇《獸性婚約》曾經最掏心,所以最開心曾經;想念最傷心,但卻最動心的記憶。秋很喜歡這一句,大家被秋甜膩的可以換口味看看這故事喲!
1 027.讓你欺負(超超超超級甜)
先前腦中咋現的念頭,此刻血淋淋地擺在眼前。
饒是堂堂前黑龍組的傳奇老大,曾叱咤黑道近十年的向予城,傳言中形容他冷酷狠辣、狡詐詭變,彈指一揮間便能攪得整個歐亞黑道昏天黑地,擁有非人的定力和毅志,這會兒面對一個嘤嘤哭嚷的小女人,也變得手足無措,一片驚疑。
怎麽可能?
“……痛,你出去,出去……”
軟軟的小掌,無力地推攘着他的胸膛,瞬間打散了他所有的驚訝。斷線般的珍珠,又一顆顆從她眼裏冒出,她緊揪着眉頭,紅滟小嘴一開一合,痛苦申吟的模樣,水媚媚柔嫩嫩的感覺,簡直讓人疼到骨子裏。
空氣裏,也隐隐飄蕩出一股鐵鏽般的腥澀味兒。
想他那麽多年出生入死,聞過多少血腥,自不用細數,但沒有哪一次,有此刻這麽讓他興奮,又不舍,愛憐,又心動。
“噓,藍藍,忍一下,很快就不痛了,很快……我保證……”
他捧着左右閃躲地小臉,細細吮去那鹹甜的水珠,深深喘過一口氣,再一個用力,将全部的自己送進了那片從未有人觸及過的溫暖天堂,灼熱,炙燙,潮水一般将他滅頂,一陣難以形容的美好感覺,似乎是從靈魂深處緩緩激蕩、震動,載着他的身心,悠悠飄浮起來,飄向天際。
他可以肯定,他尋到的不單是珍寶,而是名符其實的稀世瑰寶,獨一無二。
不管明天醒來後會有什麽結果,他都不會後悔。
相較于男人的驚奇感動,女人只覺得自己不但先被整個兒撕裂開,接着又被大錐子狠狠貫穿了,而那個又大又粗又燙死人的壞東西,似乎還在不斷漲大中,還不停歇地往裏鑽,像要生生把她搗碎了似的。
“不,不要……好痛……你出去,出去啊……”
她疼得渾身打顫,用着最後一點力氣掙紮着,小退兒又踢又蹬,還是被他輕松制下,勾到肩頭,身子也被更重地折壓,無法動彈時,那緊緊咬合的一點,撕裂感更加清晰地攪着她的神經。
“藍藍,放松,忍一忍就好,乖……放松……”
可她只覺得又痛又漲,氣得一口咬了他溫存哄慰的舌,一邊推這副變成可怕魔鬼的身軀,一邊嗚嗚地哭嚷起來。
“不,不要……痛……”
“不痛了,很快就不痛了,你放松啊,放松就不痛了……”
他想他是用上平生最大的耐心了,一邊吻着她,一邊撫過她全身每一處緊繃,輕揉,慢撚,輾轉按摩着,幫她放松。
“嗚……痛,你騙人,騙人……我不要……”
他苦笑,“藍藍,你聽話啊,聽話我就出來。”
“……真的?”
她問得楚楚可憐,簡直讓人真不忍心做下去了,可是那處咬合的感覺太消魂太舒服太緊窒,他終于明白古聖先賢的那句名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超凡意境了。
他是寧願她事後恨他怨他,此刻也不會放過她。
“當然是真的,乖,你聽話,放松一點,我才能……出來啊……”
他也突然明白,以前老幺為什麽總愛端着無恥嘴臉欺騙女人,那種暗爽的滋味兒,太受用了。
他一邊哄着,一邊揉按着Q滑小屁屁,做勢朝後退了一退,禁不住又猛抽一口氣,老天,小家夥快把他絞斷了!
“……城,我痛……”
這一喚,他只能在心底狼嗷,這小壞蛋,現在知道讨饒了,早知道這麽容易逼她就範,之前就該直接上。
他撫撫她的臉,哄着,“乖乖,放松,對對……就這樣,再放松點兒……很好,我退了哦!”
她揪着眉,期待地看着他。
他疼愛的面容上緩緩浮上一絲殲計得逞的笑,長指一遍遍地刷過她柔軟的腰肢兒,感覺到她緊繃的肌肉終于松軟下去,那緊窒一處變得更燙更軟更緊。
她禁不住,發出一聲舒服又似痛苦的低吟。
他在心裏痛快地低咆一聲,退出少許,仿佛能聽到拉撥出時的水漬聲,緩緩地後移,直到懷中的人兒整個面容都松軟下去,眼神朦胧專注地望着他,就像等待愛憐的小貓咪。
“……城……”
這一聲,宛如開關彈跳而起。
他心下一狠,再一次狠狠撞出。
“呃啊,痛……唔,不……唔……”
她的小臉皺成了一個大大的苦字,又氣又恨地捶打抓搔身上的男人,可是不管她怎麽掙紮,他總是能準确地捉到她的嘴,吻得她幾度昏厥,他輕松地就把她困在身下小小的囚牢裏,肆意地折磨她、輾壓她、擺弄她,她想這一定是個可怕的惡夢,夢裏那個叫向予城的家夥,是個徹頭徹尾的魔鬼。
“……不,不要……你滾開……嗚嗚,混蛋,王八蛋……嗚……啊……”
“藍藍,乖,不哭,現在不疼了,對不對?”
他一邊盡情地搖擺着,一邊不遺餘力地哄騙着。
“痛,痛死了!”
他低低地笑,雙手愛憐地撫遍她全身,一把将她抱起,走下大床,瞥了眼上面那團豔麗糜亂的深褐色花朵,心底無比滿足。這床單,自然得留作紀念了!
“乖乖,我們泡泡熱水,就不疼了。”
她眯着眼,只窺見他狐貍般的狡猾笑容,直覺地反抗,“不要,放開我……嗚,你欺負人……”
“噓,我不欺負你,這次換你欺負我。”
之前簡博說藥效至少持續三個小時,加上酒精催化,這才一場怎麽夠。
果然,入水後,縮在角落裏敵視他的小女人終于捺不住體內的大火,自動自發地爬回他身上,哭着罵着求着,乖乖任他予取予求了,最後弄得他也有些力歹,主卧的大床已經一片狼籍,滿布兩人的汗水體夜,水漬片片,他不得不抱她到側卧,累得将就着那咬合的姿勢,沉沉睡去。
這是他第一次抱着一個女人,一覺睡到天亮,整夜的情愛運動,讓他從未有過如此滿足舒暢的感覺,仿佛擁有了全世界。
對于即将到來的暴風雷雨或閃電還是霹靂,他沒了擔憂,換成了期待。
不知道明早,小綿羊睜開眼看到的是他,會有什麽反應?
是先給他一巴掌,還是像晚上一樣,狠狠咬他幾個大牙印兒?唔,這樣期待女人隔日反應,也是他生平第一次。感覺,不壞!
母親,我想我已經找到你說的那個感覺了。
比任何想象,都要棒上一千萬倍。
正好,阿暢多半明天會把那幾個小子都叫來,他就順便把該解決的問題一并清理掉。
向予城習慣性主宰一切般地思考着,徹底沉入夢鄉。
然而事實上,理想跟現實總是會有些落差,何況這件事是在單方面完全不知甚至極度反抗的狀态下發生,其即将引發媲美印尼大海嘯的震動,也正在醞釀中……
------題外話------
看完了向大少傾情博位演出的親們,砸鑽吧砸鑽吧!
城城:鑽石方顯男人本色!
(不是偶說滴,是俺家兒子的品味啊品味…捂嘴…)
要看“藍藍”海嘯滴親們,撒花呀!
藍藍:(蹲角落裏……緩緩滴,緩緩滴轉過臉……眼神零下一百零八度……小雪片兒飛過……)
女兒有啥心裏話,俺這做娘的暫時就不透露了,大家自行……(化石…碎裂中…)
1 028.驗傷報告(粉洗具)
當兩人還在浴池裏激情大戰時,門鈴響了無數次。那時向予城抱可藍回了側卧,距離大門較遠,時值深夜三點多,他沒起火算給面子了。
可是對于極有責任感的王姝來說,沒有看好朋友,讓人無故失蹤,已經是一大失職。想到可藍還是純潔小黃花,她就更着急了。
本來她托黑暢找人,以為憑這種地痞流氓的本事,應該沒問題。但從周立民那裏得知,黑暢竟然瞞着将可藍送到向予城的房間去了,跑去要人,還被保镖轟走。回頭找黑暢,又跟她玩躲貓貓,以為避不見面就可以推卸責任。
哼哼,藍藍還真沒說錯,黑社會啊再漂也還是黑的,死性不改。轟人,還敢騙姑奶奶我人不在。回頭有你們一個個好看的!
王姝下樓,就給周立民拉住。她氣得一把甩開,挺直了腰杆,一臉睥睨地拿手指戳了他幾大火,罵道,“你還敢跟我要人?之前你跟可藍在走廊裏拉拉扯扯,你把人給我弄丢了,你個大男人好意思怪我個女人沒把好友守住?!你不滿,你憑什麽不滿啊,好歹藍藍也曾是你女朋友,曾經為你洗手做羹湯像老媽子一樣照顧你,你好意思來怪我,啊?有本事,你他哥哥的上樓去跟那些黑社會要人啊?不敢,就別拿你那副孬相對着我,姑奶奶我可不是可藍那小傻瓜,吃這你套!”
周立民捏着拳頭退了一步,沒辦法,王姝踩着高跟兒就超出他半個頭,“我也擔心藍兒,她畢竟還是……不如我們報警吧!”
王姝卻一把扣住他的手,叫道,“你敢!”
“他們到底是漂白的黑道人士,在白道就要講白道的規矩,怎麽可以憑白扣着人不放。”
王姝冷笑,“你是真擔心藍藍安危,還是怕你沒吃到嘴的肥肉被人捷足先登了?”
“王姝,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麽刻薄荒唐?!我幾時……”
“你敢說你之前拉着藍藍沒想過把她拐上床,啊?那為什麽我聽服務員說人是在你門前被黑社會劫走的,而不是在我和藍藍的房門前?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那點兒小花花腸子,你吃不着也不想讓別人吃!哼!”
“王姝,你別侮辱人。要不是看在咱倆還是同事,你又是藍兒的……”
“我呸!就是還看在這點兒關系上,你丫的傍上款女就甩了我家藍藍,我沒找你算帳讓你吃大鍋巴算給你面子了。你不服又怎麽着,就算今晚藍藍真跟向大少發生了個什麽五四三,事後最差也能在碧城搞套小洋房了,怎麽算也比跟了你這窩囊廢強!”
“你……你這潑婦,我跟你說不通!”周立民氣得轉身就走。
王姝又追上去警告,“不準報警,這事兒絕不準給我抖出去。否則,別以為只有你有高幹女傍,我警察局的達令也不是吃醋的!”
這事要鬧出去,若被有心人渲染一下,向予城自然不會有大影響,可是一個人在異城打工的藍藍就不一樣了。這要防的,還是周立民背後的那只心胸狹隘的母老虎。
周立民咬了咬牙,也不得不回房等消息了。
王姝找了一大夜的人,沒找到還被保镖給氣到,才把之前積壓的怒火給爆了出來。這會兒消停下來,也多少有些後悔。不過她也不怕周立民背後使陰手,這男人膽子小得很,應該不敢惹帝尚五少,除非不想在碧城待了。
……
天亮時,時值七八點,也正是人體肺排毒的時候。
被折磨了一夜的女人,仍然是個病號,此刻身體的本能反應,讓她極不适地扭動着身子,想要脫離那個困住她的高溫熔爐,完全沒意識到他們身體的某一部分,仍親昵含吮着。
當然,清晨絕對是個好時光,尤其對男人來說,那個健康的第一标志,也在此刻最為興奮突出。
懷裏的人兒一動,男人就醒了。
并不是他睡得不好不深,相反,雖然時間不長,質量是相當的高。以至于這一動,全身細胞瞬間蘇醒,格外敏銳,立即感覺到那處不安地收縮擠壓,層層疊疊地包裹着他,仿佛最上乘的絲絨。
随着她不适的嘤嗚,愈加劇烈地扭動,感覺來得又快又猛,宛如甲烷一下被點燃,溫度如超音速般瞬間飙升到千度,像要把他整個烤融了一般,在那小手支臂要推開他時,他一個翻身摟緊人兒,含住那痛苦翕合的小嘴兒,深深吻下去,勾住小舌頭愉快地旋轉起來。
“藍藍,你這個小妖精……”
他緊咬着甜蜜小嘴兒,望情地搖曳擺動起來,一掌握住那Q滑的圓球揉揉捏捏,感覺又一次置身天堂般幸福。
這積蓄了一夜的力量,在清晨一發不可收拾,她被他弄得又酸又疼又累,推拒不了委委屈屈地哭着應承了,後來支不住**到來昏死過去,他終于直達激情的鼎點在她體內完全釋放了自己,仍無法魇足般地抱着她纏吻了許久,吮去小臉上的淚水,才又睡去。
不多時,向予城被锲而不舍的鈴聲吵醒,一看時間,已經九點多。
他一扒腦袋,憶起昨天跟黑暢說的什麽八點就要準時離開,計劃早被小女人攪了。
想着,他低頭愛憐地看看小人兒,側身蜷得像小蝦咪似地,一動不動地睡在他懷裏,乖恬柔順得讓心都化成一汪春水。
不過,當他撫過她的小臉時,登時吓住,她的臉色仍然紅得異常,先前他以為是藥效還沒盡褪,現在一搭她的額頭,燙得驚人,小臉痛苦地皺着,眼下都是一片病态的黯影。
糟糕,他太忘情,根本把她先前還在重感冒的事給忘得一幹二淨。
男人急忙翻下床,随便抓了件白浴袍穿上,擰了根濕巾搭在女人額頭,女人痛苦地申吟着,眼角也沁出淚水,抓着他的手難過地哭了起來。
“媽媽……”
這一下,男人的負疚感更重了,在心裏是猛扇了自己兩耳光。平常他罵老三做人太混,自己碰上居然也變得這麽沒輕沒重。
輕聲安慰了幾句,他立即打電話,果然有幾十個未接來電,分別來自那四只兔崽子,正響着的一個是老二潘子寧,剛好靠譜,接了。
“子寧,你就在門外?那正好,你的家當都帶了吧?很好,你先進來,讓其他幾只去隔壁等着。”
此時門外,“其他幾只”正湊在潘子寧手機邊上偷聽,一聽到老大厚此薄彼的命令,紛紛叫嚷。但當大門一開時,全部恭敬站好,整齊劃一地躬身叫道,“大哥!”
向予城只是淡淡掃了衆人一眼,點了下頭,伸手就把潘子寧拉進屋。
門一關上,留下的三只立即交頭接耳。
黑暢表情最豐富,“啧啧,看來昨晚動靜不小。居然先宣二哥入房,應該是清理犯罪現場吧!”
這話直接被簡博一巴掌拍掉,“我呸,你丫胡說什麽。剛才我看大哥手臂有血,脖子上還有傷,你怎麽就肯定不是那女的攻擊大哥,二哥是進去處理屍體的?!”
咔嚓一聲輕響,兩個吵嚷不休的男人齊齊消聲,四只眼睛轉向聲源,精光四湛後化成無限崇拜贊嘆色,一人一手拍上門邊拿着個掌上電腦并幾根小電線就把傳說有26道安全設定的總理套房大門打開的小帥哥的肩頭。
“帥哥,有你的,瞎猜也比不上咱們進去眼見為識,直接取證哪!”小四黑興奮得扒拉開大門兒,卻被簡三少一掌拉開。
“帥小五,做得好!”簡三少拍拍曾帥的肩,拉拉衣領,一副哥哥表率,但一跨進門立即龜身躬背化成賊樣兒,讓後面兩只小的很鄙視地對看了一眼,跟上。
三只進門後,很快就聽到一段驚怵的獨白。
當時,三只都有種錯覺,這好像是潘二哥賣大檢察官面子,接手的一起名人驗屍案,具體內容如下,“……瞳孔輕度擴張,紅血絲很重,估計零晨1點到3點沒能正常入睡……手臂、肩胸,呃,估計下面也該是體無完膚的狀态,就肩頭這處皮下出血狀态,大哥,你确定不讓我檢察一下她的……好吧,她的手腕、腳踝有輕度骨折,我保守估計一下她的下體也許還……呃,居然燒到快四十度,輕度肺炎……”
三只聽得早瞪大了眼,可惜大哥背對着他們,看不清啥表情。
最後,潘二少丢下一句爆炸性的總結,“大哥,你确定你昨晚是享受了一場完美的性一愛,而不是對一個還在感冒發燒的可憐女孩實施了多次性一侵?這完全是被強爆的女性的病體特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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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黑社會,太壞了!
呃……捂臉,奔走……
奔回,要鑽石,砸砸大色狼,瞧他把俺家女兒折騰得……強爆啊?!強爆!
那啥,俺家五個帥兒子都登場啦,大家看準的趕緊兒出手喲,嘿嘿!當然,這三只的背景也是非常“強大”滴,咱現在不劇透了,親們慢慢欣賞挖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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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029.要吃紅腸(粉強大)
潘子寧說完,頗為同情地嘆息一聲,搖了搖頭,輕輕将女子的手掩進了被子裏。
向予城聞言,為可藍換濕巾的手明顯一僵,剛毅俊朗的面容緊繃着,深眸中光芒倏亂,又迅速壓下,但從他抽搐突跳的額頭看得出,震驚不小。
潘子寧的學術眼光閃了閃,心忖,一般強爆犯在逞兇時只為了自己享受,多數不會察覺,當然啦,哪個男人在興奮時會有精神去分心顧及對方的感覺和狀态。他也就是看大哥的緊張模樣,說得誇張點兒,不過現在看來……
“先幫她退燒,那個……她那裏有流血,也許還需要點兒什麽藥,不能有後遺症和副作用,也不能太難受,要最好的……”向予城一邊在心裏罵自己的莽撞,一邊扒着頭難掩尴尬和懊惱。
吼,大哥居然碰了絕對不碰的處女?!
哎呀呀,事情大條了。
畢竟是兄弟,調侃也要看情況了。潘子寧本想安慰兩句,但門口的輕響立即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挂在門縫上的三顆腦袋,被無框樹脂鏡片上的冷光一晃,全吓得哆嗦了一下。
“嗨,二哥……噢,小四黑你……”
“三哥,你下巴是鋼錐做的麽,疼死我了!”
門被推開了,唯一算是很鎮定的曾帥,酷酷的臉上倒看不到另兩只被現場抓包的尴尬,反是很恭敬地跟兩哥哥點頭示意,道,“二哥,我們進屋過來,發現這間側卧應該是案發的第二現場。第一現場,在主卧室。床上……呃,有好大一屁股的血痕,估計處女膜是粉碎性破裂,以及諸多白色不明膏狀凝結物。還有客廳……”
同時幾道倒抽聲響起,曾帥的嘴就被簡博捂住了,他還想掙紮,黑暢及時出手,兩人像托死屍似地一頭一腳抱着膽兒最大老愛捋虎須的老幺急奔出門。
臨走時,黑暢還沒忘給自己留條後路,狗腿地說,“大哥,您放心好好照顧大嫂。她公司那裏和她同事,我都幫您打點好了。”
向予城本來沉黑的臉,突然一亮,所有懊惱似乎都因為這句話消散掉,更仿佛是邁過了什麽大坎兒,精深的眸子光芒一綻,有種豁然開朗般的喜悅,緊鎖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他起身阻止了三只小鬼,在小鬼們一頓驚訝、低呼,甚至有些驚恐的表情下,下達了一串命令。
到最後一條指令下來時,一直作壁上觀的潘子寧不禁擰眉開口,“大哥,這個百分之十的股份會不會太……你們才認識幾天?一攤血罷了,用不着……”
“我已經決定了。你們照我說的去做,下午六點前必須通通給我辦好!”向予城大手一揮,抹掉了潘子寧的擔憂。
四小看出大哥不容反駁的态度,便知勸阻已無用,紛紛應下,各自忙活去了。
向予城喂可藍吃下潘子寧先留下的退燒藥,又給她擦洗了一遍身子,看到那一身深淺不一的傷,又疼又憐。
他知道這一意孤行做下的決定,兄弟們面上沒多說,心裏還是多有微詞的。不過他自認此舉并不是全然的沖動,遲早的事吧!如今這個突發狀況,只是幫他更早一步看清自己的心和感情,更早一步做下決定。
現在,看着這張熟睡的可愛小臉,便覺得将什麽都給她,也不為過。
他倒是很有些自信,事後潘二他們要跟藍藍處上一處,就會改觀,估計……很快吧!
其實他更擔心的是她醒來後的反應,希望不要太糟糕。
……
一直處于半昏迷狀态的可藍,感覺自己在火焰山裏灼烤了整整一個世紀那麽長,快要死掉時,她發出了痛苦申吟,叫了聲媽媽。在記憶裏,病重時都是母親照顧呵護着她,那一瞬極度渴望親人。
不過很快就有清涼的水注入口中,還有人輕聲哄慰她,喂她吃苦苦的藥水,不太舒服卻知道良藥苦口利于病,也乖乖吞下了。手臂有被針刺的感覺,那個聲音還哄着她說打了針就不頭痛了,燙到發昏的腦袋被不斷擦拭着,冰涼的感覺讓她也就由着他去了。後來似乎還有幫她擦身子,有些不自覺地羞澀,她想應該是王姝,這房裏只住了她倆,不可能有第三者,便安心地享受起來。
雖然,其間也有覺奇怪,她這麽重,王姝似乎不廢啥力氣就抱她進浴室了。一碰到熱水,舒服得連眼也懶得睜,更不想思考了。
再後來,明明覺得私秘處有不适,她打了退燒藥的腦袋,也沒空思索太多,被服伺得哼哼嗚嗚,分不清是舒服還是難受。
那時候,某個從來沒有如此細心照顧過女人的男人,正拿着醮了“最好藥水”的小綿棒子,滿頭大汗地蹲在那讓他舒服了一整晚的神仙洞府前,艱難而幸福地塗塗抹抹。偶時,在小女人禁不住不适時,挨上一兩個腳丫子。簡簡單單的一個上藥,花去了男人個把小時。
算算那個時候,他本應該坐在帝尚大廈明亮寬敞的董事長辦公室裏,召開一個重要的融資會議,至少贏利十個億。
現在他卻做着吃力不讨好的活兒,受宜者還人事不知地呼呼大睡着,他花費的心思和精力數倍不止。說實話,這投資回報率真的相差太遠了。
然而,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過去,在喂女人喝完一碗營養的大米粥,溫度計上的數值顯示完全正常後,他感覺比做成功一個十億投資案更強數倍不止的滿足。
女人的臉色已經完全正常,打了最好的退燒藥,恢複得比想象的快,估計再睡幾個小時,晚飯前肚子餓了,就會醒過來。
當然,潘二之前的驗傷報告誇大其辭也是事實。否則他們第一時間要做的不是胡說八道,而是直接将人送醫院搶救了。
他又揭被子看了下抹上藥的肌膚,淤青都也退了不少,一顆心終于落回胸膛,掖好被子後,暗忖這丫頭的肌膚真是比水還嫩,他的力度已經比過往對待那些情人要溫柔幾倍,居然還能弄出這麽多草莓來。
男人越想,又禁不住勾起滿足的笑容。
這忙了大半天,他還沒好好梳洗用餐,便進了浴室。剛洗完又聽到電話響,急忙圍了塊毛巾出去接了電話,原來是昨晚被他半路放鴿子的淩雲。
“叔,我都等您老整整十八個小時了。不知尊駕現在空否?”
向予城道了聲歉,急忙往書房走,跨了兩步又有些不舍地回頭看一眼,便做了個決定。
視頻另一頭的俊朗大帥哥頗為無奈地癟着嘴,在屏幕上敲下一串文字:叔,咱們這出兒也創了個吉尼斯世界紀錄吧,一句話沒說就談成了十億的融資案。
向予城只扯了扯唇角,算是給面子了。
大大的卧室裏,男人坦着胸,和人談着大生意,靜谧的空間裏,只有透過镂花窗簾的日光,緩緩走過的痕跡,和輕輕的鍵盤聲。
就在淩雲最後打上一串趣話,可藍被濃烈的饑餓感喚醒了。
―叔,看來昨晚讓您別下侄兒我和巨額財富,與您春風一度的女人,讓您相當滿意、容光煥發。是不是我很快就能有個漂亮嬸嬸了?―
對此,向予城仍是神秘一笑,準備滑鼠切掉視頻,身後傳來響聲。
回頭一看,一團白花花的東西滾下大床。不巧,鏡頭剛好收到這一幕,對面的淩雲再忍不住發出一聲興奮的哨響,開口的贊美被向予城迅速掐掉。
女人爬下床,發現方向不對,就繞過床尾,搖搖晃晃間根本沒看到地上牽出的數據線,被結結實實絆了一跤。桌邊的男人想護她,卻來不及,電腦砰地一聲砸地上,還帶着一杯咖啡滾落地,唯恐漏電傷人,他急忙搶救,電腦閃了兩閃冒出一股小紫煙,還是滅了。好在女人已經安全進了浴室,他只有無奈嘆息,收拾殘局。
女人出來時,沒再昏頭地繞遠路,一頭紮進被子裏還想繼續睡,可肚子叫得實在悲哀,思想和**痛苦掙紮了一刻鐘,終于翻坐起身,抱着腦袋,對着床頭上的疑似人影,嚷嚷,“姝,餓死了,我要吃烤紅腸。”
這是女人在昏迷前,留下的美味記憶,篝火晚會上最好吃的燒烤就這個了。
正在懊惱電腦資料是否能保留的男人一聽,身子禁不住一僵,暗罵着不要瞎想,可女人那滿是撒嬌的軟軟嗓音,仍是成功地讓某根紅腸迅速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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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秋盈蕩滴扭啊,扭啊,扭啊扭…親們,想吃烤紅腸滴快快送上鮮花美鑽,香吻無限,凡是能用魔術兇罩擠出C-CUP的妹妹,優先哪優先!
烤紅腸品牌如下:城城、潘大醫師、簡三少、小四黑、帥小五。
什麽,還不夠?!
丫滴,一群S妞兒,好吧,我把隐藏角色透兩個出來:黑龍組現任老大、華國攝政王殿下。
撒吧撒吧,秋盈接着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