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哥哥，鬼畜

第10章 ☆、十

91【第三人稱】。

五影大會的召開地點歷來都是保持中立的鐵之國。

這次發起者是第四代雷影，他的弟弟八尾人柱力奇拉比被曉抓走，他召開會議的目的是追究其他四影的責任。

其實關于曉為何收集尾獸，各村上層在己村人柱力被抓後就有了大概的猜測。

十尾！曉收集尾獸是為了召喚出十尾。

傳說十尾是九大尾獸的集合體，而提到十尾就不得不提起另一個人。

宇智波泉奈。

他是宇智波斑的弟弟，當年宇智波家的頂梁柱之一，木葉的建立者之一，和建立雲隐村的初代雷影有栖川楓是關系非常要好的朋友。

這還沒什麽，關鍵是他曾經是十尾的人柱力。

關于宇智波泉奈究竟是因何而死，外界有多種流傳。

有人說是宇智波斑貪圖尾獸的力量害死了他，因為宇智波泉奈的雙眼後來移植到他的身上；

有人說是二代火影将他帶至祭壇抽離尾獸導致他的死亡，因為在當年宇智波泉奈的屍體是由他帶回了木葉；

也有人說是他自願拿出體內尾獸用來平衡各國戰力，因為宇智波泉奈和他的哥哥不一樣，喜愛和平的他不會想讓其他村子因為木葉獨有尾獸而群起攻之。

衆說紛纭，誰也說不清泉奈為何而死，但他是木葉的第一個人柱力卻是事實。

所以當團藏說出曉的幕後首領是宇智波斑時，原本只是懷疑的其他四影幾乎可以确定曉的最終目的就是十尾。

92【第三人稱】。

宇智波泉奈的後裔基本上都赫赫有名。

他的女兒宇智波沙樹是宇智波族史上第一位女性族長，她雖然嫁給了宇智波斑的兒子泉川，可是後者完全處于被妻子控制的狀态；

他的兒子宇智波鏡是二代火影的徒弟，掌握着時空忍術，并以速度和幻術見長。

據說因為父親是十尾人柱力的原因，他們兩個天生就有控制尾獸的力量。

而宇智波止水是宇智波鏡的孫子，滅了全族的宇智波鼬和綁了八尾的宇智波佐助是沙樹的孫子，他們都算是宇智波泉奈的後代。

子孫如此，那麽作為人柱力本身的宇智波泉奈......有多強？

傳言中逼死了他的宇智波斑......又有多強？

從五影大會被搗亂到五代火影醒來，時間過得飛快，不久後五影又一次集合，只是這一次木葉去的是第五代火影。

作為初代火影孫女的綱手多少知道點當年發生的事情。

“是血繼病，泉奈得了血繼病。”綱手對世間流傳過的宇智波泉奈之死的N個版本表示無語，“因為血繼病，他的身體開始衰弱，封印的力量也在減弱，為了避免十尾暴走，他才決定抽離十尾、将其重新分割成九份。”

“十尾人柱力和其他人柱力有所不同，即使被抽離尾獸也不會立刻死亡，當年還是他自己将九只尾獸封入火之國祭壇。血繼病加上抽離尾獸再加上連用多個封印術，這才是泉奈真正的死因。”

“不過說是斑逼死他一點都不為過吧......畢竟當時斑修改過他的記憶，拒絕為他治療血繼病，甚至還用他懷孕的妻子威脅他。我聽爺爺說過，當時泉奈來找他時雙眼已經被摘下了，他本來是把眼睛交給他的妻子，可不知為何是斑移植了那對眼睛。”

不過當年到底發生過什麽，她的爺爺知道的就一定是真相嗎？

雖然這些都是......事實。

93。

我沒想到我在多年後依舊坑了一次姐姐。

我們見到了六道仙人，他說我在這裏有太深的執念，所以我無法離開。

而姐姐為了我選擇了留下。

她說她在知道我就是嚴笑後就想留下了，畢竟我和阿楓都在這裏，但因為我說要帶她離開，所以她才沒有真正說起過。

如果不是六道仙人說我們在這個世界轉世，我的愧疚或許會更深。

可是就在我要跳入轉生池時，我的靈魂被一股巨大的拉力給拉走了......

再次睜開眼睛，我發現我背靠着一副棺材，沒有心跳和呼吸。

腰間別着最慣用的兩把刀，身上是最常穿的宇智波家的服裝，頭發被一根繩子綁起，這根本就不是我死時的狀态。

“宇智波鼬，宇智波佐助，你們兄弟就和你們的另一位先祖對決吧！”

我冷靜下來，擡頭看向站在我眼前的一大一小兩個青年。

那是......鼬和佐助吧。

難道我現在的狀态是穢土轉生？

“鼬？佐助？”我看着他們問道，“沙樹和鏡是你們的什麽人？”

和我處于同樣狀态的鼬回答：“沙樹是我們的祖母。”

“那你們是我的曾外孫了？”

這個詞一出口，我看到被鼬擋在身後的佐助臉色相當微妙。

他長得和我好像呢。

然後我回過頭，看到眼前不人不蛇的東西......

被我忘記的劇情稍微回來了點，這個人似乎是兜吧？

“我應該死了才對，為什麽會回到這世上？在我死時鏡才剛出生一個星期而已，現在卻連孫輩都出來了......是你把我召喚出來的？”

“還有我，泉奈。”

阿楓從不遠處的石頭後饒了過來，他也是穢土轉生狀态。

他看上去比我成熟不少，他是在我死後很多年才死的吧，沒想到還能見到他......

“阿楓。”

“這是二代火影開發的穢土轉生，我替自己和你都解除了通靈契約。”阿楓攤了攤手，随即看向臉色不好的兜：“小鬼，就憑你也要控制我們？你當你是哪根蔥！”

“初代目雷影......”

“泉奈，把刀給我。看我不好好教訓他！”

他和我不同，沒有武器，我将一把刀拆下扔給他，他抽刀就向對方劈去。

在他們倆開打時，我把鼬和佐助叫到了一邊。

“你們介意和我說說這些年發生了什麽嗎？”

94。

在鼬說話前，佐助先開口了。

“你是宇智波泉奈？”

“對啊，”我指着自己的臉，“你長得和我很像。”

“泉奈大人，”鼬比佐助禮貌多了，“現在距離您死去已經過了好幾十年，目前忍界展開了第四次大戰，發起者希望集齊九大尾獸召喚出十尾，發動‘無限月讀’。”

“......是斑吧。”

我擡起頭，閉着眼睛感受了一下，“我感覺到他的查克拉了。”

現在的我根本不知道怎麽面對他。

對他來說已經有好幾十年了，可對我來說才過了不久。

他還是決定發動“月之眼”計劃......為什麽？

“宇智波族被滅族了。”佐助突然說道，鼬皺起眉想阻止他，他卻拉開他的手，“為什麽不讓我說，哥哥？！木葉下令毀了宇智波家！”

“為什麽？”

“宇智波家企圖叛亂。”鼬垂下眼簾，“......是我動的手。”

我知道緣由，沒多說什麽，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知道了。”我嘆了口氣，“我已經死了，宇智波家怎麽樣和我已經沒關系了。倒是佐助，你這樣是不是想毀了木葉？”

“木葉不也害死了你嗎？”佐助說，“難道你不恨？！”

“咦？”我愣了一下，“木葉把我怎麽了嗎？”

“關于您的死因，宇智波家甚至整個忍界都流傳着很多種說法......”鼬微微撇開視線，“佐助聽到的，或許是二代火影抽離十尾導致您死去的那一種。”

“是我自己抽離十尾的，和他無關，我還得謝謝他帶我去火之國祭壇。”我摸了摸鼻子，“不過看來他也要讨厭我了啊，替我背了那麽大一口黑鍋那麽多年。”

“......還有傳言說是斑害死您還奪走了您的眼睛。”

“看來替我背黑鍋的不止扉間一個啊......”我苦笑起來，“是我自己決定那麽做的，畢竟身患血繼病，治愈的可能性極低，我的身體裏還有十尾，我不能保證漸漸衰弱下去的封印還能抑制住十尾的力量。這不怪斑和扉間，他們倆替我背黑鍋那麽多年，真是苦了他們了。”

在說話的時候，另一邊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阿楓漫不經心地甩掉刀上的血跡：“泉奈，用幻術問出解開穢土轉生的方法吧，我感到忍界其他地方也有不少人被穢土轉生出來了，得解開這個術。”

“先等一下。”我看向兩個後代：“還有，我的寫輪眼也不是被奪走的，是我決定把眼睛給斑，當年替我摘眼的人就是阿楓。”

阿楓穿着白色的長袍，這應該是影的服飾，他來到我的身邊說道：“提到這個我真的很想打你一頓啊，作為朋友和......你考慮過我摘你眼睛時是什麽感受嗎？”

“......很抱歉。”我說道。

當時我不能将摘眼手術交給族裏的忍者，因為那樣我無法隐瞞斑。除了他們，我只能依靠遙在雷之國的阿楓，作為朋友，作為過去的弟弟，我知道他會痛苦，當時我也感覺到他落淚了。

“我果然......死有餘辜啊。”

“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阿楓閉上眼睛，“由于解開了契約，在穢土轉生解除後我們兩個也不會立刻回去，同樣斑也是這個狀況......我們得去戰場幫助五影。”

我手托下巴默默思考着，然後看向兩個後代：“你們認為呢？”

95。

佐助看着鼬，眉頭皺得死緊：“哥哥，不管你怎麽說......”

“我知道。”鼬作為佐助的哥哥，或許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佐助，“你是我的弟弟，我了解你，我畢竟已經死了，你會走向哪裏、做出什麽選擇......我也看不到了。”

“哥哥！”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我走向兜，對他用幻術逼出穢土轉生的解除方法。

光芒從鼬的身體裏散發出來，由于我和阿楓已經解除契約，我們沒有産生靈魂離體的情況。

鼬身上的穢土轉生的物質已經開始剝離，在他的靈魂即将離開的前一刻，他将自己的額頭抵上了愣愣看着他的佐助的額頭，臉上是溫柔的笑容：

“佐助，你可以不用原諒我，無論你今後想怎麽走，我都一直深愛着你。”

這是當着我這個長輩的面......告白了？？！！

阿楓同樣張大了嘴：“宇智波家果然是兄控弟控的聚集地啊......”

鼬離開了，我來到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佐助面前，剛想發問，一聲巨響卻從上面傳來。

阿楓幾乎在瞬間就移到他們的身邊用刀抵住了他們的脖子。

“水月，重吾？”

“佐助，這兩位是......？”水月避開緊貼着脖子的刀，幹巴巴地詢問。

“我的祖先宇智波泉奈，還有初代雷影有栖川楓。”

“......兩個老古董......”

阿楓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小鬼，你是鬼燈一族的吧，要我教你一下什麽是尊重長輩嗎？”

“不不不。”水月把頭搖得像撥浪鼓。

“穢土轉生不是解除了嗎，為什麽他們......”重吾同樣看向佐助。

“沒有完全解除，”阿楓恢複了嚴肅的模樣，“我們兩個還有斑都沒有解除。”

斑......

現在的我該怎麽面對他？

“對了，佐助，這個給你。”水月來到佐助身邊把一個卷軸交給他，然後看向我，“你就是宇智波泉奈啊？”

“是的。”我點點頭，“從輩分上來看，佐助是我女兒的孫子，所以說......”

“打斷一下......我能直接叫你名字嗎？”佐助問。

“當然可以，畢竟我覺得現在的我才十九歲。”

這是我死時的年紀。

96【第三人稱】。

當有栖川楓趕到的時候，發現戰場一片狼藉。

“真是可怕，這就是木遁嗎？”

他沒有刻意壓低嗓音，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比起壓根沒見過他或是一時沒認出人的五影，斑在短暫的一愣後露出了冷笑：“有栖川楓？沒想到連你也被穢土轉生出來了......是你殺了施術者？”

“他沒死。”有栖川楓平靜地說，“泉奈用幻術逼問出他解開術的方法，沒下殺手，不過被他用幻術逼問過的人跟死沒區別了。”

“......泉奈？”斑愣住了，他喃喃着重複，“泉奈也......”

“是的，我和他都被召喚出來了。”有栖川楓抽空看了眼現任五影，“都是陌生面孔，哦，不對，沒想到大野木你還活着啊，真不錯。”

“初代雷影有栖川楓。”五影中活得最長的土影自然見過有栖川楓，不過他注意點不是這個，“你剛才說泉奈......”

“他沒來戰場。”有栖川楓顯得有些漫不經心，畢竟現在的他現在處于不死狀态，連查克拉也用不完，他看着斑笑得嘲諷，“他和他可愛的後代有事，沒空來搭理你。不過我沒想到你還有臉叫出他的名字啊，當年我以為是他想隐瞞你得血繼病的事情，沒想到是你不允許他看治療的卷軸。”

在泉奈死後，他知道了很多事情。

聽到這個，斑的表情在剎那間變得極為痛苦......

“泉奈真是個傻瓜，即使你這麽對他，他還是選擇把眼睛給你，因為他知道過多使用萬花筒會失明，他不想你變成瞎子......如果他沒生在宇智波家，不，如果他沒成為你的弟弟就好了！現在這個世界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給我閉嘴，有栖川楓！你有什麽資格說我，當年不就是你給泉奈做的摘眼手術嗎？！”

“是我。”有栖川楓笑了起來，“為了抓緊時間，避免你發現他的失蹤，他甚至都沒打全身麻醉就要我把他的眼睛摘出來，給你這個害了他的哥哥。”

“......泉奈現在在哪？”

“我不是說了嗎？他沒空來搭理你。”有栖川楓将手裏的刀指向對方，“雖然想說‘要見泉奈就踏過我的屍體’這種話，不過我都已經死了，這樣的話有些不合适呢......”

斑恢複了冷靜，和其他人相比，還是和他同代、又處于同一狀态的有栖川楓更加值得注意和警惕。

“你要做我的對手？”

“對。”

他得為去木葉的泉奈與佐助拖延時間。

雖然......他不認為自己打得過宇智波斑。

97。

“讓他去對付斑真的沒問題嗎？”

在進入木葉的時候，佐助詢問我。

“沒問題，”雖然我不知道斑有多強，也不知道阿楓有多強，但他們兩個打起來絕對一時難分勝負，“他們都已經死了，不會再死一次了。”

“你也擔心斑？”

“......他到底是我哥哥。”

佐助沉默了，他是在場人員裏唯一能夠理解我的。

“沒想到當年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現在發生這樣的事......你也有責任吧。”

說這話的人是大蛇丸，他老是在打量我的眼睛。

“沒錯。”我沒有遲疑地承認，“所以我得阻止他。”

“......那你不該來這裏啊......”水月小聲地說道，為什麽我覺得他怕我？

“你有意見？”

“不，完全沒有......”

“其實你不用擔心我。”佐助對我說，他幾乎和我一樣高，“我只是想去了解一些東西。”

“擔心你是一方面，還有另一方面的原因。”

我看向與我記憶中截然不同的木葉：“我想來看看這個村子。當然......如果能順便打開發出‘穢土轉生’的某人一頓就更好了。”

“你和二代火影是朋友？”

“算是吧。”我回憶着和扉間相處的記憶，雖然大部分是在戰場上，可後來卻相處的不錯，也不知道是我死後多少年他犧牲的，“其實斑和柱間也是朋友。”

水月：“......你在說冷笑話嗎......”

佐助：“......”

重吾：“......”

大蛇丸：“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真是令人好奇吶......”

98。

漩渦一族的封印術我只有大致的了解，但很強是絕對的。

解除屍鬼封印，再使用穢土轉生，看着熟悉的兩人在我面前逐漸醒來，這樣的感覺其實一點都不好，我沒想到只是閉眼睜眼的時間內他們會變成這樣。

“......泉奈？”扉間睜開眼後第一個看到的就是我。

“是我。對你來說是好久不見了吧？”扉間和阿楓一樣看上去都成熟了很多，我打量了他一會兒，忽然間有很多問題想問他。

他點了下頭，然後看向大蛇丸：“又是你？”

我張了張嘴，問題還沒說出口，柱間就說：“過去這個年輕人曾經召喚過我們，不過你怎麽被召喚了？我記得你的屍體是被你妻子火化然後交給初代雷影了。”

穢土轉生大概需要死者的一部分軀體吧，可火化的我哪來這種東西？

“阿楓也被召喚了。”我捂住額頭，“該不會那個小子連我們的骨灰都沒放過？早知道我就要阿楓把我的骨灰撒進大海了！”

“......那不就是屍骨無存？”佐助問道。

“屍骨無存也比現在要好......”突然我感覺到遠方産生了強烈的查克拉波動，立刻轉頭朝那個方向看去，“不是吧？這點時間十尾居然......”

十尾複活了。

不，那不是完全的十尾，我感到查克拉似乎少了一截。

......是因為沒有封印完整的八尾和九尾嗎？

阿楓告訴過我，十尾本身沒有靈魂，替代十尾的姐姐卻是有靈魂的。在她的靈魂脫離後，十尾會變成一個空有查克拉、卻沒有自我意識的存在，要想控制這樣的十尾，控制者必須持有我這個十尾人柱力一部分軀體或是查克拉。

據說是因為那一年的昏迷讓我的血肉和十尾的查克拉已經很親密的連接在了一起。

“佐助，你要問什麽還是趕緊問吧。”

我捂住自己的眼睛，感到查克拉控制不住地凝聚于眼部，萬花筒寫輪眼已被打開。

“......不然就來不及了。”

99【第三人稱】。

斑不是沒見過十尾，但他沒想到缺少了八尾和九尾完整查克拉的十尾會這樣的醜陋。

當年他用萬花筒寫輪眼看到過十尾，比眼前的十尾體型更大、力量更強、甚至有自己的意識。不過這樣也好，沒有意識的十尾只是空有力量的查克拉聚集體。

而想到有栖川楓對自己所說的話，斑就感到煩躁。

泉奈也被穢土轉生了......

連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泉奈死後是如何活下去的，唯一的念頭就是：泉奈，你沒有聽我的話就那樣死了，既然如此，我就要如我當初所說的那樣讓世界陪葬！

即使斑知道是自己間接逼死了他——當年他得了血繼病，可自己拒絕給他看治療的卷軸，這才讓他絕望之餘下定決心分離十尾！

在他死時，他是否懷着對自己的恨意？

如果他知道自己是因為以為得血繼病的人是裏奈而不給他看，他會怎麽想？

總之不會是高興吧，畢竟不管如何，泉奈最讨厭的就是被人威脅......

不過這一切都無所謂了，泉奈是被穢土轉生暫時複活也不要緊，他有辦法讓他真的活過來！

即使他會恨自己......不，現在的他已經在恨了吧。

斑的心情不佳被一旁的帶土看在眼裏，雖說與他無關，可在他的記憶裏，從未見過對方露出過這樣的表情。

和當年自己發現琳喜歡着卡卡西一樣。

.......他也會有喜歡的人嗎？

宇智波泉奈曾是十尾的人柱力，而他是自己的祖父宇智波鏡的父親，自己身上流淌着他的血脈，自己現在其中一只眼睛就是當年他留給斑的眼睛，因此他在此時能夠驅使十尾。

斑是泉奈的兄長，聯想到鼬對佐助的态度，難道這位也......？

“你看着我做什麽？”

“我只是在想......泉奈是怎麽樣的人，他來到戰場會做什麽。”

“我不會讓他妨礙到我的。”

斑神色冷漠，眼裏的陰郁和瘋狂被落下的黑發擋住——

泉奈，當年你用自己的死亡給予了我最嚴酷的處罰，現在你終于回來了，就不要怪我折斷你的翅膀，将你徹底禁锢在我的身邊！

100。

在佐助聽完柱間的敘述而做出決定時，我突然感到了一陣毛骨悚然感。

不是因為聽到他決定的原因，而是......我覺得什麽人在算計我。

“怎麽了，泉奈？”扉間看向我問道。

“......沒什麽。”我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将心裏的不安壓下。

我已經死了，他也已經死了，死人就該長眠于地下。

死者複生是逆天而行，即使我和姐姐，留在這裏的結果也就是不帶記憶的輪回轉世。

姐姐已經轉世了，我不能讓世界沉落于永恒的幻術中。

扉間告訴了我我當年死後斑的痛苦，也知道了當年斑不給我看卷軸的理由，僅僅是因為他不知道得血繼病的人是我。

那個醫療忍者是和雅的哥哥，他憎恨斑，也恨着我，所以我們才被擺了一道。

如果當時的我能夠說出來，那麽是不是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面？

......

“泉奈，我記得我和你說過，如果你敢随随便便死了，我就要世界為你陪葬，這樣也算是與世界為敵吧？”

“那時柱間和你是唯二能阻止我的人，一個是在力量上，一個是在心上。”

.....

我記得那時斑所說的話。

我記得那時他說話時的表情與語氣。

現在我和柱間都在，可是能否阻止他，我卻不能肯定。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更兄弟再見，而且就是結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