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哥哥，鬼畜

第11章 ☆、十一

101【第三人稱】。

費力将身上的黑棍都除去，有栖川楓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他的穢土轉生剛才被宇智波斑強制解除了，再過不久他就會再次沉入死亡的黑暗，不過比起他，還是五影的情況更糟糕一點。

宇智波斑比他想的還要強，他馬上就要回去，接下來怎麽樣只能靠泉奈他們了。

有栖川楓盡力延緩着靈魂脫離身體的時間，他将重傷的五影集合在一起，用最後的查克拉替他們治療。

見到他們一點點蘇醒過來，有栖川楓露出一個很淡的笑容，同時身上散發出光芒。

“初代大人？”身體素質最好的雷影是最先醒來的，對于建立了雲隐村的有栖川楓，他也有着比其他四影更深的敬意。

“我的穢土轉生被解除了。”有栖川楓長話短說，“十尾已經複活，不過由于缺少了八尾和九尾的完整力量，它并不完整。不過即使如此，控制十尾也需要有泉奈的力量，斑得到了他的眼睛，而另一個假的斑......恐怕是泉奈的後代，所以也有控制十尾的力量。”

“泉奈他們去木葉打算複活歷代火影，我來這裏只是為了拖延時間，現在他們應該已經趕往這裏了。”

有栖川楓閉上眼睛，他身上的穢土徹底剝離，他的靈魂飛上天空。

“哦，還有一句——”

“這個世界，就拜托你們這些還在的人來保護了。”

102。

趕往戰場是刻不容緩的事，但當我感覺到阿楓的查克拉消失時，我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泉奈？”佐助也跟着停下。

“阿楓的穢土轉生被解除了......”

“他本來就是已死的人，”佐助說道，“你不用......太傷心。”

“......我知道。”我嘆了口氣，繼續往前跳去。

我感覺到十尾的力量在不斷增強，作為它曾經的人柱力，哪怕現在的我已經死了，可我和它的連接卻比誰都深。

而與此同時，我內心的煩躁也在不斷被擴大。

我該怎麽面對斑？見面後，我又該對他......說什麽？

在我們說話間幾個火影都沒影子了，水月和重吾他們距離我和佐助還有一段距離。

“佐助，在你看到穢土轉生的鼬時，你是什麽心情？”

佐助愣了一下，他低下頭，似乎在思考該怎麽回答。

“......震驚。”

“除此之外呢？”

“沒有了，當時的我有很多問題要問他，來不及思考太多就趕了上去。”他看向我，“為什麽要問這種問題？”

“我們都是弟弟啊。”我苦笑道，“雖然你的性格更像斑。”

佐助看着我，我想比起我，他更了解的人也是斑：“在鼬死後，我一度想毀滅木葉，那麽在你死後，你的哥哥宇智波斑......是不是想毀滅世界？”

“......或許是的。”

“那麽你呢，”佐助突然問道，“我不想違背鼬的意願，你會怎麽做？”

他是問我到底會不會真的去阻止斑嗎？

“什麽怎麽做？鼬死了，你還活着；而我和斑都已經死了，現在只是暫時複活。”我喃喃着說道，“而且，你不會違背鼬的意願，斑卻不會接受我的請求......”

佐助和斑到底是兩個人。

突然我感到腳下傳來詭異的查克拉波動，我下意識就把佐助給推開，一個黑白相間的人從我腳下的樹枝裏鑽了出來，道道黑線瞬間就纏繞在我的身上。

我皺起眉想用刀砍斷黑線，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無法動彈！

黑絕：“找到你了。”

白絕：“果然，畢竟是斑唯一在意的人，兜對你轉生的身體動了手腳。”

我的身體被動了手腳？！

因為沒有什麽太大的感覺.....所以我一直都沒發現嗎？

“放開他！”

佐助立刻抽刀向絕劈來，可絕比他更快一步地隐入樹幹，連帶着我一起......

我的眼前瞬間一片漆黑。

103。

所謂的動手腳，就是我的身體碰到特定屬性的查克拉時會無法動彈？

絕的能力和樹木有關，那他的查克拉屬性可能是水和土。

不僅是無法動彈，連查克拉也無法使用，我的寫輪眼因沒有查克拉而自動關閉了。

當絕帶着我出來時我已經到了戰場上，還沒站穩，身體就被一個人緊緊圈住。

“哥哥......”

即使不回頭，我也認出了抱着我的人是誰。

“好久不見了，泉奈。”

身體被翻過來，我最先看到的是一雙紫色的輪回眼，然後就是他因為興奮而扭曲的笑容。

......為什麽他會變成這個樣子？

為什麽我的哥哥......會變成這幅樣子？

“怎麽了，泉奈，你害怕了？害怕現在的我？”

他的身上是宇智波家特有的深色服裝與紅色铠甲，面容保持着我死亡那年般的年輕，可是他的氣質變了，眼神變了，查克拉也變了，除了臉，我根本認不出他來。

“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事......”

我想擡起手摸一摸他的臉，可我無法做到，我只能看着他，用無力的語氣問他。

“在當年我就說過了——你死了，我就要世界為你陪葬！是你讓我變成這樣的！”

......我？

那件事是一個誤會，斑或許到死前、到現在還喜歡着我？

當年斑不知道得病的是我，我也以為別人已經說了，所以在去向他請求的時候沒有說出口，在他拒絕後更是直接陷入失望......

我在質疑他對我的愛，我沒有相信他對我的感情。

如果他知道的話，他不會威脅我，反而會全力給我治病。

那樣一來，我不會那麽早就因為抽離尾獸而死，班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所以說，這是......我的錯嗎？

是的，如果不是因為我愛上他，如果不是因為我愛着他卻又拒絕給他回應，事情是不是就不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

我拒絕他，這是因為我不想因為我們的感情讓我們的妻子和子女受到傷害，那樣太自私。

可是我當時對他失望後選擇用死亡這種方式離開，甚至丢下了妻子和兒女，這也是自私的。

現在，整個忍界的人都遭殃了......

這是我的錯，現在變成這樣，我也有一半的罪孽。

104【第三人稱】。

摟着失而複得的弟弟，看着他眼裏流露出痛苦和自責，斑知道自己成功了。

泉奈在無法開啓寫輪眼時就與自己對視是他的疏忽，或者說......就像當年那樣，他根本沒想過自己會用瞳術對付他。

不過，這有什麽要緊的呢？

斑的心裏沒有任何愧疚。

他是自己的所有物，自己怎麽對待他都可以！

撫摸着那蒼白的皮膚，感覺到穢土的氣息，斑微皺起了眉頭。

他不喜歡這樣狀态下的泉奈，他得讓他真正複活才行。

從那時起也是禁锢和處罰真正開始的時候......

泉奈死時十九歲，可他現在大約是十五歲時的樣子，他沒有以死時的狀态複活，自己也沒有，現在的泉奈處于少年最美好的年齡。

感到懷裏的少年一動不動，只能用眼睛看着他，斑知道是他此時身體被做過手腳的原因，他将自己的額頭貼上他的額頭。

“泉奈，你這樣讨厭戰争，那麽我就給你創造一個你所喜歡的世界，沒有紛争和煩惱。”

他放柔了語氣，溫柔地吻上弟弟的唇。

“作為報酬，你就留在我身邊吧。”

金絲雀不需要自由，甚至不需要翅膀。

只要留在籠子裏就可以了。

105。

穢土轉生時的親吻沒有任何溫度，冷到讓人心都在發顫。

我靠在他的懷裏，無法使用查克拉的我在戰場上本就是累贅，更別提連動都不能動了。

“沉浸在幻術裏的世界是虛假的......那還不如一個亂世！”

“我會留在你的身邊，不要繼續下去了！”

斑看着我，臉上的笑容看似溫柔，可我卻讀出他的殘忍。

“這次我不再信你了。”

......不信我了？

“你離開過我一次，我不會再信你這樣的話了。”

一瞬間他勒緊我的腰，我覺得呼吸都在困難，一些穢土從我身上剝落。

他的手稍微送了點，讓那些穢土回來，同時小心地撫摸着我的臉頰。

“剛才弄疼你了嗎？”

“......現在我沒痛覺。”穢土轉生的身體的确沒有什麽痛覺。

“那就好。”他捧起我的臉，輪回眼是絕對的冷色調，看着就能讓人心生寒意，“等你複活後，我會讓你重新感受到痛疼。”

用溫柔的語氣說出最殘忍的話語，我不敢想象他到底要對我做什麽。

但是想起那一夜就知道絕對不是什麽好事了......

現在的我該怎麽辦？

姐姐已經轉世了，阿楓已經回去了，而其他的人......

我不認為他們可以阻止現在的斑。

......我該怎麽辦？

如果我的身體可以動彈，至少我能保證不以這樣尴尬的姿勢被困在這裏。

可如果真的能動了，我又該怎麽做？

阻止他，甚至......殺了他嗎？

現在的我同樣做不到。

如果我從一開始就接受他，是不是就不會落到眼下這樣的局面？

“你在想什麽呢？”

“......”

我看着他，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已經放棄了嗎？”

“......”

“現在的你還愛我嗎？”

這次我終于可以說話了——

“......我愛你，哥哥。”

雖說是發自心底的話，可我已經絕望了。

106【第三人稱】。

帶土成了十尾人柱力，可他的樣子卻和泉奈當年完全不同。

泉奈那樣才是完美的十尾人柱力，可他當時沉睡了整整一年，斑現在耗不起。

那道道黑線将泉奈的身體徹底纏繞起來，即使他的身體可以動彈了也無法掙脫。

看了眼低着頭什麽話也不說的泉奈，斑然後才看向戰場。

“泉奈，乖乖在這裏等哥哥。”

他貼着泉奈的耳朵說道，後者沒有什麽反應。

作為泉奈後代的帶土因為血脈裏流傳的力量能控制十尾的力量，他是泉奈的哥哥，要控制十尾得靠泉奈留下的眼睛以及自己的血液......

在泉奈生前唯一一次與他的歡.愛裏，他多次啃咬泉奈的身體又将他的血舔去咽下，他們本就是血親，他的血影響了自己的血，因此他才通靈得了九尾。

不過比起自己，還是泉奈的血才真正具有控制尾獸的力量。

斑用木牢将泉奈關在裏面，現在的他無法接觸水系和土系的查克拉和忍術，更別提是兩者融合後的木遁了。這是為了防止他離開，也是為了保護他。

泉奈終于有了反應，他隔着木牢看着斑，後者卻轉身離去。

“哥哥......”

斑腳步一頓，卻繼續頭也不回地走了。

107。

我根本不知道我被穢土轉生出來有何意義。

難道只是來看這個世界是如何被一點點毀滅的嗎？

十尾人柱力已經誕生，當年的我用一年的時間才與那份力量初步磨合，帶土他是強行把十尾的力量拉到自己的身體裏......他不可能很好地操縱。

我跪坐在木牢裏，無法動彈，只能靠着間隙往外看去。

我看得到巨大的樹枝從土地內長出，朝向月亮的花骨朵馬上就要綻開了。

一旦花真的開出來，那麽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麽樣子......

心口的壓抑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來，我想捂住自己的胸口，卻連這個簡單的動作也無法做到。

之前想了那麽多都是白搭，這都抵不過我這幅身體被人動手腳！

不過，即使我的身體沒被......我也是勸不了斑的。

我想象不出當時我死後斑會多痛苦，試想一下，如果斑先我一步死了，還是我自己間接害死的，我會怎麽樣呢？

雖然不會發瘋，可是......也好不到哪裏去吧。

連我自己都說不出自己現在是什麽心情。

悔恨？痛苦？恐懼？

這些都有，但是其中還含着一種奇異的興奮感。

斑是為了我才會做這樣的事的，他是為了我才要毀滅現在的世界，他是......愛我的。

我是內心扭曲之人，從前世到今生，扭曲只在越發加大。

宇智波家的人從小就與仇恨相伴，只有仇恨類的情緒才能刺激寫輪眼開眼，開啓萬花筒更是需要強烈的刺激。

我從前世就不斷地憎恨，我很适合宇智波家，但我又讨厭宇智波家，嚴苛的族規與訓練讓我在踏上戰場前就心懷恐懼，族人也不會來管我的感受。

可是斑不一樣，他給了我愛和鼓勵，讓我有勇氣活下來。

他對我真的很好，可以說，他把他所有的愛都給了我......

是我對不起他，他變成這樣是我的錯......我是罪人。

108。

我不知道我在這裏困了多久。

我暫時失去了查克拉，因此我無法感應外界的詳細情況，別人也無法感應到我。

可是雖然無法詳細感應，但我感覺到九大尾獸的查克拉都被分離出來了。

帶土已經被打敗了？

雖說我知道他是我的後代，可我根本見都沒見過他，更別提有什麽親情，得知他會因為抽離尾獸而死沒什麽難受的。

在斑離開時，他說他要讓我複活。

這個世界的複活術大多是以命換命，我愛羅就是這樣複活的，被長門襲擊木葉中死去的忍者們是被輪回眼的禁術複活，而我的話......

難道是用輪回眼？！

剛想到這一點，我就感到身體內部開始發熱，查克拉重新開始流動，身上的黑色突然全部脫離了，我終于可以控制身體了。

我立刻低頭去看自己的手，穢土轉生的痕跡已經沒有了，而且有了溫度！

眼部傳來陣陣劇痛，這是和我當時做眼球摘除手術一樣的疼痛，可是我的眼睛還在。

我被複活了？！可為什麽我還會有眼睛？！

“嘭！”

木牢從外界被人破壞，斑站在那裏，閉着雙眼。

“我來接你了，等急了嗎？”

我沒回答，而是問：“你的眼睛呢？”

他平靜地說道，“那本來是你的眼睛。在我臨死前，我把它移植給了長門，現在又在帶土那裏，黑絕已經去拿了。”

“那為什麽我看得見......？”

“因為你現在的眼睛是我的。”斑朝我走來，他沒穿上衣，我看得到他胸口有柱間的臉，上面有仙術查克拉的波動，“當年在手術後，我把我取下的眼球裝到了你的身上，要等一段時間你才可以用寫輪眼。”

......這等于是我們互換了眼睛？

他來到我的身邊，我沒站起來，但我依舊看清了他狀态與之前有所不同。

我們都被複活了。

我感覺到我的力量已經回來，可我沒有戰鬥意識了。

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麽樣子、我會被他如何對待......我已經無所謂了。

“泉奈，或許......我該給你弄個項圈？”

他話音剛落，查克拉鑄就的幽藍色鎖鏈纏住我的脖子繞了一圈，又從背後一路往下，将我的雙手反綁在身後。

鎖鏈的另一端握在他的手裏。

“我們走了，泉奈。”

他用力一拉，我沒站起來，重重摔倒在地上。

臉頰被土地上的沙石磨得生疼，應該擦出了血痕，眼眶很熱，有什麽東西流了下來。

是眼淚嗎？原來我還有眼淚......

109【第三人稱】。

斑用鎖鏈拽着泉奈來到了戰場。

泉奈神情麻木地流着淚，長發不像往日那樣被紮成一把，而是淩亂地披散在身後，血紅色的寫輪眼泛着不祥的光芒在黑發間若隐若現。

有直系血緣關系的人，他們萬花筒的能力會有相似，帶土萬花筒的能力和泉奈很像，如果不是他把一只眼睛給了出去，那麽攻擊到他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但也有區別，泉奈的能力并非将與攻擊重疊的身體放入異空間，而是徹徹底底的穿透！

現在泉奈的眼睛是自己的沒錯，可能力還是他本身的，一旦他開啓萬花筒，【穿透】的力量就能自己發動，除非他自己關閉或是是力量發動前就接觸過他的存在，否則一切都能被穿過去。

斑還記得泉奈昏睡一年後趕來戰場，他将手搭在自己的肩上，攻擊同時穿過他們的身體，這份力量是有連帶性的。

因此斑由拽改抱，帶着泉奈對上尾獸的攻擊，他根本躲都不用躲。

攻擊無一例外穿過他們的身體，尾獸們也在攻擊間看到了被斑抱在懷裏的泉奈。

“你這個混蛋到底要對十尾曾經的宿主做什麽！！”

嚴愛對泉奈的感情很深，深到足以影響九個被分離出去的尾獸，性情最火爆的守鶴第一個不淡定了。

“看來你們還記得曾經的主人啊？”

斑在距離遠一點的地方站定，趕來的白絕将輪回眼交給他，他一手抱着泉奈，另一只手将那顆本屬于泉奈的眼球直接塞入自己的眼眶，然後将臉埋在泉奈的脖頸間用力一咬。

“糟了！！”看到這一幕的九尾不由得喊了出來。

“怎麽了，九喇嘛？”鳴人看向自己的搭檔。

“泉奈是斑的弟弟，也是過去的十尾人柱力，他與十尾的協調性極高，和帶土只是他的後代不同，他真正擁有着控制尾獸的力量！”九尾對泉奈同樣有繼承于十尾的感情，“不知為何他複活了，而且處在斑的控制之下。現在的情況，已經......”

斑用泉奈的血通靈出魔像，無數鎖鏈從魔像的口中飛出。

“已經沒有辦法了！”

110【第三人稱】。

為什麽自己會待在這裏呢......？

泉奈坐在柔軟的大床上，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他茫然地看向窗外的月亮，身體卻被人從後面一把抱住。

“泉奈，”斑摟住泉奈，吻住他的耳朵，“怎麽又不乖了？”

他一把撤掉泉奈身上的衣服，他的身體立刻暴露在空氣中。紅色的吻痕與青紫色的抓痕布滿在原本白皙的皮膚上，咬痕順着小腿一路蔓延到雙股間。

他的脖子上帶着禁锢查克拉的項圈，鎖鏈拴住他的腳踝，讓他只能活動範圍只能在這個房間。

“我都叫你別穿衣服了，是不是我要把你的手腕也鎖起來？”

帶着薄繭的手滑過泉奈的背後，讓泉奈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他想起來了......

斑成了十尾人柱力，無限月讀已經開始。

他和斑是唯二沒有陷入幻術中的人。

連日來的侵.犯和折磨讓泉奈變得遲鈍起來，親眼看到的事實也需要花好久才能想起來。

他不是沒想過自殺，但不管他做什麽，斑總能第一時間來到他的身邊阻止他，然後就是刻骨銘心的處罰。

暈厥是不錯的逃避方式，可斑現在卻很會把握尺度，察覺到他快昏過去時就會停止，讓他稍微恢複點再接受蹂躏摧殘......

“哥哥......”

将臉頰貼在斑的懷裏，泉奈喃喃着。

——放過我......

——求你了，放過我.....

“怎麽了？”斑托起泉奈的臉龐，注視着那雙空洞卻美麗的黑眸。

求饒的話到嘴邊卻變了：“......我愛你。”

斑低低地笑了，他吻上他的唇，神情溫柔：“我早就知道了，我也愛你，泉奈。”

可在下一秒，他狠狠咬破了他的唇，眼神瞬間變得冰冷。

“——可你這次別想再死了！”

“我知道你愛我，可你為什麽想要離開我？還是用死的方式！”

“你已經離開過我一次了。別想再扔下我第二次，泉奈！”

泉奈閉上眼，什麽話都不再說。

在斑還想說什麽時，一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泉奈小心地吻他，并帶着他往後倒去；帶血的吻讓斑一怔，卻順勢壓在泉奈的身上。

斑摟緊自己的弟弟，吻順着脖子來到他的鎖骨......

對于與自己的兄弟相擁，泉奈從一開始無比羞恥到現在卻已習以為常。

渾濁的黑眸在看向愛人時終于恢複了幾分清明，卻也早已不複最初的澄澈。

——我把你推入地獄，也把世界推向了深淵。

——所以現在，我陪和你一起下地獄......

——我愛你。

——The End——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居然會這麽長，我本來以為可以不到五萬的><

本篇完了後終于可以好好更新其他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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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裏的第一句話指的是泉奈，第二句話指的是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