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吻
時栀寒在她沒有一絲傷痕的手腕塗抹藥水,細心的用紗布包裹起來。
“鶴易,我也好疼啊。”
你離開的每一天,每一個夜晚疼痛都會如期而至。
我找不到療傷的藥,後來才知道你的味道就是最好的撫慰劑。
鶴易挑起她的下巴,她的睫毛在微微顫抖,她的心也在跟着它的頻率顫抖着。
時栀寒的眼眸中帶着迷醉的神韻,鶴易凝視着她的眼睛。
鶴易慢慢低下頭,她眼中的紅唇欲滴等着人來采摘。
時栀寒仿佛失去了耐心,手指捏着她的衣領将自己送了過去。
兩個沒有溫度的唇瓣都在逐漸升溫,時間靜止在了這一刻。
鶴易只能聽到自己震耳欲聾的心跳,或許…還有另一個人的…
鶴易托住她的後腦拉近她們的距離,強勢的想要掠奪她的一切。
時栀寒腦子裏再也沒了胡思亂想,也不想再去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她,緊些,再緊些。
香肩微微聳起,鶴易的手撫摸着她的肩頭加深了這個吻。
脖子上的抑制貼被時栀寒撕扯着扔到了一邊,任由蓬勃的清茶包裹她的身體。
禮尚往來,時栀寒的抑制貼也被撕去。
鶴易緊抱她的腰放在床上,她從來沒有這麽近的看過時栀寒,近到随時都可以進入她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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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眼裏的霧氣,臉上泛起了紅暈,鼻尖上滲出細小的汗珠,紅唇微微開啓透着水潤的光澤。
清純之中夾雜着渾然天成的媚絲。
鶴易的吻落在她的額頭,眼睛,鼻尖,最後停留在她散發着風信子花香的脖頸。
腺體在起伏中努力的向眼前心儀的alpha作出邀請。
“時栀寒,我喜歡你,很久很久了…”
遲來的表白,在這個時候顯得蒼白無力卻又打動人心。
時栀寒眼角滾落一滴清淚,原來夢裏的鶴易也知道喜歡她,低沉的聲音貼在自己的耳畔宣告愛意。
“鶴易,回來吧…我…我錯了…”
時栀寒想告訴她自己後悔了,她不該放棄鶴易,不該趕她走…不該等到沒有餘地才知道回頭。
可她的回答卻并沒有讓鶴易開心。
難道說一句喜歡就這麽難嗎?為什麽寧可求自己回來也不肯說。
身下的omega毫無戒備的露出自己腺體,抱着她的脖子悶聲抽泣。
她在時栀寒的臉上落下了一個吻,遮住了她的眼睛:“睡吧。“
“你會離開嗎?”
時栀寒抓着她的衣服有點緊張。
鶴易抱着她:“夢總會醒的,我早就醒了。”
做了七年的夢,本以為是甜的,突然有一天夢裏的那個人披着聖潔的光關上了天堂的門。
将她重新打入地獄,并且宣判了死刑。
酒意終于還是讓時栀寒睡着了,鶴易将人放好蓋上被子。
坐在床邊看了她好久,還是在黎明即将到來的那一刻帶着蛋糕離開了。
就讓這一切成為她的夢吧,總會醒的不是嗎。
宿醉讓時栀寒在頭疼中醒來,昨晚的夢真實的可怕。
坐起身就尋找昨晚的痕跡,可惜并沒有。
鶴易已經回到了時挽的身邊,為了不露出馬腳她是翻牆回來的。
換好了時挽喜歡的衣服,準備去見時挽。
尚勇站在時挽的房門口,看到她走過來臉上都是不屑。
“怎麽,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在尚勇看來鶴易就是憑借着自己獨特的信息素上位,和自己憑本事走到這個位置比根本就是垃圾。
鶴易懶得搭理這條瘋狗,尚勇的腦子裏除了打架和挑釁好像就沒有養分了。
星辰酒吧的事件說大也大,說小也小,時挽也不知道動了什麽關系。
這麽大的事情竟然沒有歇業,只不過暫停了一切毒品交易。
這正好符合鶴易的想法,她沒有讓那個男人死在酒吧。
一是因為酒吧死人,她要有主要責任很有可能失去時挽的信任。
二是良心上不能眼睜睜看着人去死。
時挽穿着絲質浴袍打開了門,坐在椅子上點燃了一支香煙看着眼前的兩個人。
“我要出國幾天,你們誰留下來?”
時挽說話時看向了尚勇,很明顯她是想要鶴易跟着她一起去的。
尚勇卻有點領會不到:“我保護老板吧。”
鶴易沒有說話,時挽看着她:“你呢?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去。”
“聽您的。“
時挽揮了揮手讓尚勇先出去,鶴易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對于自己的話言聽計從不是什麽好事。
尚勇這種人好掌控,可時挽對鶴易卻并不那麽想。
她要鶴易有自己的靈魂,也要她的靈魂聽她的話。
時挽拉起她的手,看到了她手腕的紗布:“受傷了?”
鶴易的表情微微松動:“劃傷,沒有什麽大事。”
時挽在她的手腕撫摸着:“要小心一點,我可是會心疼的。”
精心挑選的玩具卻不小心受傷了,時挽覺得憐惜。
鶴易點頭:“知道了。”
時挽切入正題:“你和我一起去國外。”
鶴易沒有反對,只是順從的點點頭:“明白了,老板。”
“你不願意?”
時挽看出了她的言不由衷,這個态度讓她很不滿意。
鶴易笑了笑,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怎麽會?”
帶着不尊敬的行為卻意外的取悅了時挽,這才是她想要的樣子。
不會反抗的寵物就像是一只死物,時挽看過太多的死物索然無味。
看到鶴易脖子上的抑制貼:“我不喜歡這個東西,我的alpha不應該遮蓋氣味。”
鶴易解釋:“我的易感期要來了,所以…”
時挽來了興致,她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個瓶子倒出了一粒藥丸。
“吃了它。”
鶴易看着那個藥粒太熟悉了,這是在星辰酒吧最受人喜歡的毒品。
可以放大人的欲望,讓服用者出現最想看到的幻覺沉淪其中。
時挽看出了她的猶豫,拿起藥丸放到嘴邊用牙齒咬住勾住她的脖子貼了過去。
鶴易緊閉着嘴唇擋住了她的唇,時挽卻沒有打算放過她。
“什麽意思?”
鶴易伸手拿到了她唇間的藥粒放進了自己的嘴中。
當着時挽的面咽了下去。
鶴易笑了笑:“我可以自己來,不麻煩老板了,沒什麽事我就先去忙了。”她要趁着藥效沒有發作離開這裏。
“呵呵,真是有趣~”時挽揮了揮手讓她離開了。
她想要的東西或者人沒有可以逃脫的,不要着急她的時間有的是。
獵物只有逃走之後被抓回來無數次才會甘心待在籠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