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7)
說,要生很多很多孩子,這是他們第一個孩子,他一定會高興的。
水瑤想着也忍不住笑起來,一掃多日的陰霾。起身走到鏡子前,整理衣冠,滿心激動的向極樂大廳而去。她想馬上和他分享這一刻的喜悅。
她走的很慢,臉上還漾着笑,在得知腹中有了孩子的那一刻後,有一種說不出的使命感和感動。
來到極樂大廳,她正要進去的時候,公孫先生走了出來。眼中閃過複雜神色。
“夫人!”
“我找十郎,他在嗎?”
公孫先生猶豫了許久,欲言又止,為難的看着水瑤,卻是說不出話來。
水瑤皺眉,有些不解的問:“怎麽了,先生有話直說!”
公孫先生從衣袖中掏出一封信,遞給了水瑤,搖了搖頭道:“莊主送公主和鈴兒姑娘回宮了,這信是莊主命屬下交給夫人的。”
水瑤讪讪的接過那封信,心抽痛,他這麽走,竟然都不肯和她說一聲。連話都不想和她說嗎,就留下這麽一封冰冷的信。
孩子……喜悅,激動,慢慢地冷卻,麻木的問:“莊主什麽時候……回來!”
“夫人看了信就明白了,屬下還有事處理,先行告退!”公孫先生說完福身告退。
水瑤怔怔地站在那裏,孤獨無依,拆開信,一張白色的信箋折的方方正正。
打開,兩個大字赫然映入眼中:休書!
休書,是十郎寫的休書!
水瑤仿佛被打入了地獄中,心痛如刀絞,眼淚也奪眶而出,一顆顆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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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水瑤痛苦的呢喃,“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十郎,為什麽!”
手中的休書飄落在地,心一陣陣揪痛,原來,痛到極致,是哭不出聲來的。
水瑤跌跌撞撞的向後堂走去,傷心的喊着:“十郎,你出來,告訴我為什麽,這是為什麽!”
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十郎早就走了,回到他的世界,這裏有的只是一室安靜,她頹然的坐在了地上,眼中沒有了淚,只有一片的神傷。
水瑤,你要幫我生十個孩子!
你偷了我的心,你只準靠在我懷裏哭,你只準為我哭!
你不是污點不是恥辱,你是我人生的美好!
……
都是他說的,都是他說的,為什麽他言而無信,只因為一場刻意的栽贓。十郎,為什麽你不肯信我,為什麽!
我恨你十郎,我恨你!
你騙我,你騙我!
心痛着痛着就會麻木的,麻木後會變的堅強。水瑤起身,擦幹眼淚。她要為了孩子堅強,哭哭啼啼有什麽用嗎,沒有用,男人是什麽,什麽都不是,沒有男人,她照樣活的精彩。
她像一抹孤魂,飄蕩在這沒有溫暖的大地上,心一片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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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虐,大家別攔着我!!!!!!
045 嗜血惡魔
水瑤離開了,離開了這曾經被她視為家的山莊,心空空的,卻又因為腹中的小生命而盈滿了希望。她要找個安靜的小村莊,把孩子生下來,好好的撫養孩子長大,用心去愛這個孩子,因為,孩子是她以後生命的全部。
遠離山莊那樣幽靜的環境,來到了熱鬧的集市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為生計忙碌着,小孩兒在街上嬉戲着玩鬧着,生機勃勃。
水瑤深吸一口氣,露出一抹堅強的笑,好吧,就讓她獨自面對未來吧,她一定可以的。水瑤四下張望,想找個客棧,卻聽到身後有人喊夫人,那聲音好熟悉。
錯覺吧,水瑤搖了搖頭,繼續向前走,可是那呼喊聲更加焦急了。水瑤忍不住回頭,在人群中尋找自己熟悉的身影。
“夫人!”
“燕妮?!”水瑤疑惑的望着燕妮,“你怎麽在這裏?”
“夫人,奴婢是您的丫頭,當然跟着您啦!”燕妮說着眨了眨眼睛。
“我已經不是夫人了,你也不用跟着我了,快回去吧。”水瑤雖然在淡淡的笑,可是卻依然難掩內心深處的那份痛。
燕妮扶住水瑤向一處沒有人走動的地方走去,“夫人,奴婢有東西交給您!”
“什麽?”
燕妮神秘一笑掏出了一封信,“莊主的信,您快看看寫了什麽。”
十郎的信?又寫的什麽,休書還不夠麽?而且估計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信,不然怎麽會交給燕妮這樣一個小丫頭呢?水瑤不接,“我和他已經沒關系了,這信,不看也罷,燕妮你回去吧。”
“夫人您拿着信,看不看還不随您?!”燕妮說着把信放進了水瑤的手心裏。“夫人您走半天的路一定累了,找個客棧休息一下吧。”
水瑤一想,自己正要找客棧,為了腹中孩子也不能這麽僵持着,找了地方再和燕妮細說。
兩人朝前方的路走去,剛走兩步路卻被兩個身穿黑衣頭戴鬥笠的的男人攔住。
“你們幹嘛攔着路!”燕妮護住水瑤,秀眉緊皺,一副緊張的模樣。
兩個男人沒說話,卻抽出了腰際的佩劍,二話不說的刺向水瑤。
“夫人快走!”燕妮用巧勁将水瑤掩護在身後,從腰際抽出一把軟劍,抵擋住了兩個男人的攻勢,招招狠戾,劍招快如閃電。燕妮會武功?而且絕對是高手。
水瑤擔心燕妮受傷,又無力幫忙,只能退到一邊不給燕妮增添負擔。
一時間剛才熱鬧的街市變得冷清起來,人們紛紛躲避起來。
燕妮手中的劍在光線下閃着寒光,一個漂亮的回旋,一劍削掉了其中一黑衣人的頭顱,而後回身和另一個男人交手,擡腳一踢,踹在了男人的胸口,而後順勢一劍,刺穿咽喉。
燕妮殺死兩個黑衣人回到水瑤身邊,“夫人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他們是什麽人?”
“是宮裏的人,夫人走吧,王明得離開這裏。”
宮裏的人?
正當兩人想離開的時候,一道黑影猶如一只蒼鷹般從天而降,落在了水瑤的面前。水瑤身體僵住,驚恐的望着來人。
燕妮感覺到來者不善,正欲出手,男人出招卻快如閃電,不等她反應,已經一把拽住她的肩膀,将她狠狠地摔在了牆壁上。胸口陣痛,嘔出一口鮮血來。
“夫人……。”燕妮擔憂的喊着。
“燕妮!”水瑤正欲奔過去,卻被來人攔住。望着眼前男人,那嗜血冷戾的眼神,俊美邪魅而又冷酷的臉龐,水瑤的心忍不住窒息了一下,人也連連後退了幾步。
來人手蓄着殺意,要将燕妮趕盡殺絕,水瑤顧不得心底的害怕上前拽住了來人,“我不準你殺她。燕妮你快走。”
嗜血冷戾的黑眸望上了水瑤的小臉,邪邪的笑了,伸出手臂将她緊緊摟進懷裏,低低沉沉的道:“你說不殺,我……就不殺,跟我回家吧,小瑤兒。”
說罷揮手,有幾個裝束怪異的男人出現,向燕妮殺去,手起刀落,水瑤看到的是燕妮頭顱分離的慘狀,還有鮮紅的血噴灑……。
“不!楚天殇,你這個禽獸,你這個禽獸,燕妮,燕妮!”水瑤的心好像被撕開兩半,恨的雙拳捶打着楚天殇,痛苦的哭泣起來,是她害了燕妮,燕妮……。
楚天殇一把攫住水瑤的手,冷魅一笑,“如你所願,我沒殺她,可是沒說別人不可以。”
“禽獸,渾蛋!”水瑤的眼中寫滿了恨,怒罵着楚天殇,為什麽,他總是這麽殘忍。
楚天殇卻攫住她的腰大步向前走,吩咐道:“這裏的閑雜人,看到我的,聽到我名字的都給我處理掉,不留活口!”
水瑤臉色慘白,渾身發抖,驚恐的望着楚天殇,哭喊着哀求道:“不,不要,求求你不要這麽殘忍,他們是無辜的,無辜的,你要我怎麽做,我都答應你,不要殺他們,不要!”
楚天殇森冷一笑,“晚了,你知道,我說話從來就說一不二的。”
水瑤知道,這一次,再也難以逃離楚天殇的身邊,這一輩子,這一生,她或許都會活在楚天殇貸給她的噩夢中。
身後是慘叫聲,哭喊聲,呼救聲還有鮮血噴灑的聲音,鼻息間清楚地聞到濃濃的血腥味兒。水瑤感覺一陣的天旋地轉,或許此刻随着那些無辜的人一起死去才是最好的選擇。
這就是她怕他的原因,總是在談笑間,讓無數人搭上性命,而她總是會背負上這樣的罪孽。
楚天殇,終究還是她的劫數。
046 逼她舍棄
水瑤醒來的那一刻看到是華麗的屋子,熟悉的擺設,這是楚天殇的內寝。她又回到了這個地方,西北蠻荒之地的魔教,遠離繁華遠離了……他。
慌亂的坐起來,心抑制不住的亂跳,有窒息的感覺。這裏依然是那樣熟悉,每個角落都有她的回憶,屬于她和攝魂的,屬于她和雲墨的,屬于她和楚天殇的。美好的,殘酷的,都刻在記憶深處。
她低頭看到的是自家穿着一身鵝黃色的華麗衣衫,她讨厭的顏色,因為以前楚天殇總是逼着她穿。因為他喜歡。再轉頭,看到的是楚天殇陰鸷的表情,他高大的身軀就站在床的不遠處。
他的眼神很駭人,仿佛要将她撕碎,他的渾身蘊藏着巨大憤怒,他的手緊握成拳頭,好像随時準備着将她一拳砸死。
他憤怒的時候,你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很生氣,他笑的時候,你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笑。他就是這麽一個難以琢磨,難以看懂的人。
她已經在他掌握中,他該高興不是嗎,這一副表情好像要殺人一般。
楚天殇一步一步地走向她,其實只有兩三步的距離,水瑤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手絞在一起,他想做什麽?
“小瑤兒,你回來就走不掉了,知道嗎?!”他說。
水瑤沉默,不答話,等着他說下去,她知道,這只是個前奏,重要的話在後面。
楚天殇坐在她身側,大掌溫熱有力握住她的肩膀,冷戾的黑眸盯着她,一字一句的道:“他不要你了,那個男人不要你了!”
水瑤的心被楚天殇的話一字一句的淩遲,是的,十郎不要她了,不要了。心怎麽還是會痛,不是說要忘記他嗎?
“孩子,處理掉!”他的手突然用力,似要掐進她的肌膚裏。
水瑤的臉瞬間失去了血色,驚恐的望着他,搖頭,連連道:“不,不可以!”
楚天殇臉更加駭人,手那樣用力,掐的水瑤生痛,她卻不敢痛呼。
“你自己來,還是我動手,我可以忍受你的身體被他占有過,卻不能忍受你腹中懷着一個孽種。”
“不!”水瑤大喊,“他是我的孩子,不是孽種,誰也別想從我身體裏奪走他,你也不可以,孩子如果有意外,我和你同歸于盡!”
“住口!”楚天殇冷喝一聲,冷魅的臉都是怒氣,看着水瑤驚恐的臉,他放低語氣,“聽話,孩子以後會有,我和你的孩子,我們成親,會有很多孩子。”
“不!”水瑤的心陷入了恐懼中,“我只要這個孩子,楚天殇,別讓我恨你。”
楚天殇滿臉猙獰,怒吼道:“說來說去,你就是舍不得那個男人,因為孩子是那個男人的是不是!”
水瑤慌亂的道:“孩子是我的,楚天殇,我不會要你的孩子,也不會和你成親!”
“你再說一句!”楚天殇站了起來,滿眼都是怒氣。
“我要這個孩子……!”
‘啪!’一聲脆響,水瑤的臉上結結實實的挨了楚天殇一巴掌。身子也随着楚天殇這一巴掌跌落在地上。
臉火辣辣的痛,耳朵一陣蜂鳴,嘴裏有血腥味迷漫,頭也一陣暈眩,無法起身,只能像破布娃娃一樣躺在地上,手慢慢擡起撫上小腹。
楚天殇的手微微顫抖,紅着眼怒吼道:“為什麽,總是這麽不聽話,當初我不讓你和雲墨在一起,你不聽,如今又是這麽固執,為什麽,我的話你從來不聽!”
水瑤睜開眼望着屋頂,低低而又無力的問:“要怎樣,你才能讓我留下這個孩子……!楚天殇,你說,你說啊……。”
楚天殇一甩衣袖,蹲下身子,伸手捏住了水瑤的下颚,“小瑤兒,你知道的,我的決定沒更改過的時候。你想清楚了!”
說罷他起身,嗜血的雙目看了她一眼,似乎閃過一絲心疼。也許那不過是錯覺。他拂袖離去,吩咐人看好水瑤。
水瑤扶着床沿慢慢地坐起來,臉腫了起來,嘴角流出了血跡,她顧不上管,只是一個勁的安慰自己,腹中的寶寶沒事的,一定沒事,只是輕輕地跌下床去,一定不會有事的。
望着這囚禁的華麗籠子,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面對冷血殘忍的楚天殇,她該怎麽保護腹中的孩子,怎麽逃離。
楚天殇完全可以偷偷的弄掉她的孩子,可是他沒有,他讓她自己選擇,逼她拿掉孩子。他要她也變成魔鬼,變成一個冷血的女人。讓她舍棄自己的孩子和原則。消磨掉她所有的反抗和抵觸。讓她學會聽話,順從。
這就是楚天殇要的。他一定會有辦法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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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貍的現代文:【只歡不愛】
寂寞雙人床,兩個人的位置,一個人的寂寞。
他來,不發一言,只與她床榻纏綿,占有的發洩。
他走,從不回頭,只留給她一個冷漠的背影,無情無愛。
每一個夜,她獨自守着這間房子,睡在這寂寞的雙人床。
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變得那樣陌生,她自問,真的有愛情這回事嗎?
【精彩片段一】
初戀,他痞氣十足,談笑間,霸道地闖入了她的生活。
他吻着她,将她困在他有力的臂彎裏,低沉的道:“貝貝,我不準你和別的男人談戀愛,你是我的,知道嗎?!”
她微紅着臉躲避着他的吻,青澀純真,臉頰上兩朵紅雲那樣迷人。“我才不是你的!”
他一惱,将她橫抱,抛在了大床上,“我現在就讓你變成我的!”
…
【精彩片段二】
他又要離開了,每一次激情後,他都留給她這樣一個冷漠的背影,
讓她在夜裏無法入睡,睜着眼睛數傷痕。
她站在卧室門口,大大的眼睛望着他寬寬的背,滿是期盼和深情。
“今夜,別走,好嗎?”
男人聽到她的話,高大的身影僵了僵了,伸手開門的動作頓了一下。
“晴雯還在等我!”
一句話将她傷的體無完膚,她,左娅,才是他的妻子不是嗎?
難道……愛情真的都是假的嗎?
他走了,她也要走了,告別這幢冷清的屋子,告別寂寞雙人床。
……
他回來,面對着空蕩蕩失去溫度的屋子,那個一直安靜地等着他回來的女人不知去向,留給他的是垃圾桶的一紙病情診斷書。
他疑惑的看着,腦袋仿佛被雷劈中,心撕裂般的痛,手也開始顫抖:左娅…白血病!
“左娅!左娅!”他瘋了一樣喊着她的名字,眼淚也從滿是狂亂的眸子裏落下…。
愛還可以重來嗎?
01 久別相逢
三年後
先皇帝退位,新帝登基曾經,下旨傳位于大皇子龍軒然。又命十郎全力輔佐龍軒然。
曾經的十郎,如今的王爺,退出了皇位之争。玄天令依然沒有集齊,極樂山莊交由三皇子打理。
七個兄弟,因為皇位之争,手足相殘死于非命,只剩下了他們三個以及一個還未成年的小皇子。
十郎答應老皇帝輔佐新帝的條件是和鈴兒退婚。如今的他已經成為了位高權重的安寧王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從此江湖上再也沒有十郎這個人,有的只是一個身份尊貴的安寧王爺龍寒烈。
這三年的時間,他一直在尋找她,那個負心的女人,那個毫不猶豫就離開他的女人。甚至,她都不肯告訴他,她懷了身孕,帶着他的骨肉就這麽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果不是後來九貞告訴他水瑤懷了身孕的事,他到現在都不會知道,這個世上的某個角落有一個屬于他和她的孩子。
他恨她的無情,恨,怒!他的感情,在她眼裏就不值一文錢。他的愛,她不稀罕,那麽他收回,他要的只是找回自己的骨肉,那個女人,他看都不願看她。不過,為了孩子他可以給她一個身份,王妃的頭銜,足夠對得起她了。
三年,三年的時間,他終于有了她的消息,日夜兼程的趕到她所在的地方,看着眼前的小院子,他內心有一刻的激動,甚至有些膽怯,手微微顫抖着,最後用力地推開她所在小院的房門,而後一行人像土匪一樣闖了進去。
院落裏一個男人坐在木質的輪椅上,一個女人則坐在男人身邊的小凳子上,趴在他的腿上。
小小的臉,那樣漂亮,可是,那雙曾經那樣勾人的眼睛卻顯得那樣無神。
他們才闖入驚動了兩個本來平靜依偎在一起的人,兩人微愣的望着他們這些沒有禮貌的闖入者。
龍寒烈站在最前面,看着眼前的情景,心底有把火在燃燒,夾雜了太多的情緒。三年後的重逢,卻是這樣的情景,他好像被人狠狠地抽了一耳光。她那樣平靜的望着他,好像看着一個陌生人,冷漠,疏離,那樣的眼神,更是刺激着龍寒烈的耐心。有什麽還能比看到這一幅畫面更讓他惱怒,羞恨的,臉狠戾的可怕,眼角突突的抽搐。
怪不得他找了這麽些年找不到她,原來她是和舊相好在一起了。迫不及待的離開他,就是要和雲墨重續舊緣。他渾身怒氣走上前,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黑眸盯着她的小臉,心中又恨又怒,她憑什麽這麽冷靜,憑什麽這麽冷漠。
“放開她!”雲墨皺眉,眼中有着焦急,伸出手劈向了龍寒烈蓄着怒氣的手,喊道:“你弄疼她了!”
龍寒烈一揮手,一掌擊在雲墨的心口,雲墨雙腿已廢,怎麽能抵得住龍寒烈這一掌。身子随着輪椅倒了下去。
水瑤眼中這才露出了驚慌,急急的想要掙脫龍寒烈的禁锢去扶雲墨起來。
看着水瑤的急切,龍寒烈更是惱怒了,怎麽也不松開水瑤,水瑤急的張口咬住了他的手,死死的咬他,用力的咬他,一點都不心疼。
龍寒烈盯着眼前的這個女人,看着她那麽狠的咬着他的手,看着鮮血流出,他就是不松手。她怎麽就這麽狠,對他怎麽就這麽無情。心不可抑制的痛,眼眶發熱,怒吼道:“你就這麽狠,嗯?就這麽狠?!”
水瑤松開了口,擡起頭來,卻是一言不發,只是那樣充滿敵意的望着他。那眼神更是刺痛了龍寒烈的心。不想再多說什麽,拽着水瑤便向外走,他要帶走她,看到她和雲墨在一起,他心好像被刀割一般。喉間發緊發痛,哽着說不出話來。
“王爺!”雲墨大呼了一聲,“你會吓到她,你沒有發現她的不對勁嗎,如果你還愛她,就不要這麽對她!”
龍寒烈頓住腳步回頭去看水瑤的臉,她怎麽了,是啊她怎麽了,從一開始便一句話都沒有說。手微微松動,水瑤便掙脫他的手,跑去扶雲墨,很吃力,卻很熟練。
龍寒烈心頭酸澀,瞪着雲墨問:“她怎麽了,為什麽不說話?”
雲墨拍了拍水瑤的手,示意他沒事,而後對龍寒烈道:“我不知道,這該問你,當年發生什麽事,讓她變成這樣!”
龍寒烈壓下怒氣,走過去,伸手握住水瑤的肩,“說話,告訴我,我們的孩子呢?我要帶你們回家!”
水瑤平靜的望着十郎,不,他不再是十郎,而是身份高貴的王爺。孩子,她忍不住低頭,心抽痛,蹲下身子撿起一個小木棍在地上寫着:我不走,我要照顧雲墨。
照顧雲墨,果然,她是愛雲墨的,而他不過是一個笑話,龍寒烈心一痛,也怒的大吼道:“我問你孩子呢?!”
水瑤咬着唇,左手緊緊地抓着雲墨的衣擺,而後一筆一畫的寫:孩子沒了,沒生下來。
龍寒烈一陣心痛,孩子沒了?水瑤這是怎麽了,她怎麽了?為什麽不說話,他一把拽起了她,看着她,“我要你說話,不要寫,說話,說孩子呢。孩子呢?!”
雲墨眼中難掩痛苦,低吼道:“不要逼她了,我試過各種方法,她講不出話!”
“我要帶走她!”龍寒烈望着水瑤,話卻是對雲墨說的。水瑤卻連連搖頭,推開龍寒烈,要斷就斷的堅決。急急的寫:我不走,孩子沒了,是因為我不要你的孩子,因為我不愛你,所以也不會和你走。
十郎仿佛被人抽幹了身體的力氣,紅着眼望着水瑤,氣的身體發抖,“你說什麽,因為你不愛我……所以你不要我的孩子,啊?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水瑤手裏的小木棍握斷了,低下頭不再說話,只是搖頭,表示她不要跟他走。
趙默軒看不下去了,勸說道:“夫人,王爺找了您這麽久,您就回去吧,別惹王爺生氣了!”
水瑤搖頭,寫:我不是夫人,我和他沒關系,請你們離開。
屬于水瑤的十郎那顆心徹底冰冷,他只是龍寒烈,心,也屬于龍寒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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