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6)
”
水瑤突然間明白了什麽,這一切估計是出自绾璃的傑作,她用被子圍住自己的身子,有些憤怒的望着绾璃,“是你!是你陷害我!”
绾璃惱恨的道:“我不懂你說什麽。雲公子,莊裏上下當你是貴客,你卻勾引莊主夫人,真是一對奸夫淫婦!”
雲墨不避諱的穿了衣服起身,俊雅的容顏上有着惱怒,“說話放幹淨點,不要辱人清白!”
绾璃挑眉,嘲諷的道:“怎麽,親眼所見還能有錯了?夫人,莊主才離開一個月,你就這樣耐不住寂寞了?!”
“住口!”水瑤也顧不得绾璃什麽身份,此刻,她和雲墨這樣被人撞到,是有些有口說不清,可是,她也不能這樣任人欺負,毀了清白。
“怎麽,敢做還怕說?!”绾璃眼中都是幸災樂禍,言語中都是諷刺,她心想着,看一會兒十郎來了你怎麽辦。
正想着呢,屋子一暗,有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水瑤一看,心猛然一怔,是十郎。
他一臉鐵青,雙拳緊握,眉頭緊緊鎖住,黑眸望着裸着肩頭的水瑤。可以預想的是,水瑤此刻藏在被子裏的身體不着寸縷。水瑤一臉慘白,眼神中是渴望被相信的目光,期盼的望着十郎。
“穿衣服,給我回家!”十郎咬牙切齒的吼了一聲,“誰出去亂嚼舌頭,死!”
“是,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婢女趴伏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
水瑤回到住處,十郎正陰沉着臉坐在椅子上,見她進來,冷冷地掃了她一眼。
“十郎……!”她低低的喊,今天的事,不是她能左右的,她和雲墨是清白的,所以犯不着心虛,只是怕十郎有芥蒂,畢竟,他很介意雲墨在她心裏的存在。
十郎站了起來,深刻的五官僵硬的沒有一絲表情,高大的身影走過來,手捏住了她的下颚,“有我不夠嗎?犯得着去勾引男人?”
水瑤的心好似被冰結了,不敢置信這話是出自十郎口中,心中又疼又氣,揮手甩開了他的掌控,眼淚也忍不住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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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知道那不是我的意願,明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是我丈夫,這樣傷人的話,你也說出來……。”水瑤哽着聲說不下去,被人設計毀了聲譽,她已經傷心不已,即便是知道绾璃使得壞,那又如何?绾璃是十郎的妹妹,隐着身份在山莊,難不成還能把一個公主怎麽樣。可是,最傷人的卻是十郎的話,他就那麽不信她嗎?
十郎也怒,他傷人?她就不知道她的行為多傷人嗎?十郎的怒、痛,是昨夜水瑤的那些話和今天的事加在一起的。昨夜的她那麽高興,酒醉還念着雲墨的名字。今天一早又看着她躺在那個男人身邊,就光想着兩人光着身子躺一起,就覺得想吐血。
就是她的一句話或者和雲墨之間的親昵默契,足以傷的他心痛不已。他怎麽能不知道事有蹊跷,昨天的水瑤醉的一塌糊塗,怎麽能跑到雲墨床上去。可是雲墨武功不低,若是有人使壞他不可能沒就察覺。除非是雲墨故意。水瑤喝的爛醉,雲墨那,他有沒有乘人之危?十郎拳頭攥的格格作響。
“你不信我?”看着默不作聲的十郎,滿臉陰晴不定,水瑤心難過的快要撕裂。
看着水瑤滿臉淚痕,十郎壓下了心頭怒火,自己這樣亂發脾氣,傷的是水瑤,更傷兩人的感情,“行了,哭什麽。你要看到我和別的女人躺一起,你不難受!”
“我……!”水瑤皺着眉,張口要說什麽,卻沒說出來。是啊,如果換做是十郎一絲不挂的和一個女人躺一起,她能不難受嗎?尤其那個人還是她愛過的人。可是,她感覺身體沒什麽異樣,怎麽也不相信自己和雲墨做過什麽。
“行了,別哭了!”十郎忍不住為她擦淚,“我信你,可我信不過他!”
水瑤一聽十郎的話,哭的更厲害了,她醉的一塌糊塗,什麽都不記得,要是真做了什麽,那信不信還有什麽意義。有口說不清了。想了一個月的男人回來了,卻又出了這種事,水瑤心裏難受極了。哽着聲道:“總之我沒有想做對不起你的事,這件事,你自己也該能想明白是誰要這麽做讓我難堪。昨夜的事我什麽都不記得,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你要是嫌棄我,你休了我……。”
十郎手一緊握住了水瑤的肩膀,惱怒的道:“你胡說什麽你,誰嫌棄你了,誰要休你了。怎麽?想我休了你,和那個舊相好雙宿雙飛啊,美得你,別做夢了!”
水瑤想着這些爛事,心裏就不舒服,十郎又這樣半真半假的逗她,水瑤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氣結的道:“你……你誣賴我,欺負我!”
十郎想給水瑤一個笑,可是怎麽也笑不出來。
水瑤道:“我要清白,誰設計的我,誰出來澄清,不然我怎麽和你在山莊裏待下去!”
是啊,他信她,別的人信嗎?
活在別人暧昧不明的眼光裏,竊竊私語裏,水瑤能堅持多久。而他又能心平氣和多久?這也許就是設計這事的人想要的結果,讓水瑤待不下去,讓他心有芥蒂。
有那個男人能忍受這樣的流言蜚語!
绾璃,這一次,你做的太過了!
一場矛盾就這樣過去了,可是水瑤感覺到有些東西改變了。莊裏的流言蜚語繪聲繪色的傳開了她睡在雲墨床上的事。
莊主夫人偷人。
雖然十郎下令不準人胡說。可是,莊裏這麽多人,而且都是花了銀子尋求保護的人,十郎也不能真把人殺了。
婢女想來是公主收買好的,才那麽巧能撞到她和雲墨在一起。一個婢女自然是不敢再去散播流言。可是公主敢啊,她怕什麽,十郎即便是再生氣,也不能對自己的妹妹下手吧。
這樣流言水瑤有些吃不消,更何況是十郎。最讓她難受的是,十郎對她好像失去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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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錯看了你
十郎大部分時間在極樂大廳,說是忙山莊的事,有時候回來歇着,也只是抱着她睡,他似乎不願碰她。水瑤隐隐覺得,十郎還在因為那事而不痛快,嫌棄她了吧,估計怎麽想,她和雲墨在一起也幹淨不了。
水瑤和雲墨又見了一面,同時見面的還有攝魂,兩人是來和水瑤辭行的。雲墨也提起了那夜的事,說他那夜也喝多了,警覺不夠以至于被人用了迷香而發生這種事。
他說對不起!
水瑤不禁苦笑,這也不是他的錯,不是嗎?既然是有人用迷香,那麽不省人事的雲墨,斷然做不出什麽事來,所以她和雲墨是清清白白的。
攝魂本不打算在水瑤陷入這樣尴尬境地之時棄她于不顧的。可是,有人也将他和水瑤聯系了起來。再留下對水瑤有利無害。
天下無不散的筵席,該散總得散。
攝魂已經習慣了每次和水瑤分別的時候叮囑一番,要水瑤好好的生活,面對任何事要理智對待,勇敢的面對,遇到困難要好好解決,不要逃避。
也說她已經身為人妻,不再是以前的小女孩,可以随心随意的做一切。成親了,做任何事不再是自己的事了。
雲墨卻沒有多言,但是滿臉的複雜神色,眼中是不舍和留戀。
聊的差不多的時候,攝魂和雲墨便要上路了,水瑤雖然早就做好了分別的準備,可是,這一刻心還是很難受。很想抱着攝魂大哭一場,要他保重,要他別離開小瑤兒,可是,正如攝魂說的,她不再是以前整天賴在他邊撒嬌的小丫頭,她已經成親了,是大人了,要有做妻子的自覺了。
以前的離別雖然有傷感,不舍,可是卻沒有像這一次這麽難過,好似這種分別有着更另外一層意義。
臨別是水瑤送雲墨和攝魂出的山莊,三個人一直走一直走,雲墨走在水瑤的左面,攝魂右面,三個人同時想起了小時候的模樣。
三個人走在路上,總是手拉着手走在一起,水瑤那會兒幸福的不像樣子,有兩個大哥哥保護着她。可是楚天殇會突然出現,大罵他們不成體統,不準攝魂和雲墨拉着她的手,她那時才十歲,不懂拉手怎麽就不成體統了,所以她無謂的沖着楚天殇做鬼臉,他再吓人也吓不住她。
“好了,就送這裏吧,回去吧!”攝魂突然停下,就像小時候那樣揉了揉的水瑤的頭。這也是最後一次了,他的小瑤兒已經屬于別的男人了,他不能再這樣随意了。
雲墨癡癡的望着水瑤,猶豫着開口道:“小瑤兒,如果……你有需要,可以去找我,知道嗎?!”
“謝謝雲墨,我會很好,你也保重!”此刻面對雲墨,心異常平靜,有不舍,卻沒有痛苦。
雲墨的臉有着深深的失落,手握住了水瑤的肩膀,“小瑤兒,我會等你的,我……一直會等着!”
水瑤卻搖搖頭道:“不,雲墨,我希望你找到一個屬于你自己的女孩子,成家。”
攝魂不願雲墨這樣為難着水瑤,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吧雲墨,水瑤回去吧,晚了莊主會擔心你!”
“攝魂,你要保重,記得捎信給我。雲墨你也保重。”
攝魂溫柔一笑,“好!”
雲墨落寞一笑,“你也保重!”
告別,轉身,離開,誰也不知道将來的路是什麽樣子,水瑤一直站在那條路上,望着兩人的身影越走越遠,直到消失才收拾情緒,向回走去,沒走多少步卻見兩道黑色身影一閃而過。
“誰!”水瑤低喊一聲,滿眼警戒。
“救命,救命!”路旁的小林中,傳來了急切的呼救聲。仔細一聽好像是公主的聲音。
水瑤向小林處奔了幾步,卻又猶豫起來,公主一向和她不對付,不知是不是又想了什麽招數來整她。再說了這極樂山莊的底盤,也沒人敢來惹事吧,想着她掉轉方向,依然向回山莊的路走去,可是又想起了剛才兩道可疑的黑影。
不管是不是什麽花招,不管真的出事她有沒有能力救人,她此刻就這麽走,做不到。剛想奔到小林中去的時候,公主的身影閃了出來,一臉輕笑,望着水瑤。
“公主,這樣好玩嗎?”看着安然無恙的公主,水瑤就知道是耍花招,說完也不再理會,走自己的路。
公主在水瑤身後跳着高,笑着喊道:“喂,你不管我嗎,我走不動了,我受傷了!”
“公主還是早點回山莊的好,這裏地勢複雜,免得走丢了!”水瑤說完,轉身就走。公主也沒有再說什麽嘲諷的話。
水瑤回到山莊,她沒将這事放在心上,只當是公主的一個小小的惡作劇。
晚膳的時候,十郎沒有回來,她想今天晚上要是十郎回來了,兩人該好好談一談,不該這樣不冷不熱的。
洗刷後,水瑤解開了挽着的發,細細的梳理了一遍,也在耐着性子等十郎回來,直至深夜,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的時候,聽到門砰的一聲被人撞開。她反射性的坐了起來,迷迷瞪瞪的望着進來的人。
十郎走在前面,又急又帶着怒氣,丫環挑着燈籠小心地跟在後面。
“十郎!”水瑤低低喊了一聲,看到了他從未有過的暴怒之色,不由地問:“這麽晚還沒睡,出什麽事了嗎?”
十郎雙拳緊握,黑眸望着水瑤,有着深深的失望和怒火,“黎水瑤,你讓我錯看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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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實交代,昨夜通宵看了士兵突擊,今天昏昏沉沉一天!今天就更這麽寫吧,麽麽大家!
042 誤會重重
十郎的話讓水瑤的心猛然一窒,他從來沒有這樣否定過她。錯看了她,她做了什麽讓他能說出這樣的話。水瑤氣的臉色發白,生氣的道:“十郎,你把話說清楚!”
十郎大步上前,雙手握住了水瑤的肩膀,那樣用力那樣憤怒,“你說,今天你是不是送攝魂和雲墨出了山莊!”
“是,我去送行,不可以嗎?”水瑤不知十郎哪來的這麽大怒氣,那眼睛裏的神色,仿佛是娘親和黎霸天看着她的神色,心,刮起了一陣冷風,冰冷而刺痛。
十郎陰寒着臉問:“你看到绾璃了沒有?”
水瑤想了一下點頭,“發生什麽事了?”
“绾璃向你求救,你為什麽對她置之不理,為什麽!”十郎猙獰着臉,狂亂的搖晃着她的身體。
“绾璃求救?”水瑤想着绾璃的惡作劇,還跳着說走不動了,受傷了,要她管她,可是公主那活蹦亂跳的模樣需要人管嗎?水瑤忍不住解釋道:“對,绾璃求救,她好好的站在那裏向我求救,我沒理她,就回來了!”
十郎的臉色更加憤怒痛苦,失望的吼道:“黎水瑤,你太狠心了,她之前再怎麽過分,她也是我妹妹,也就是你的妹妹,你怎麽能見死不救,嗯?!你說!”
水瑤意識到肯定是绾璃出事了,她握住十郎的手,急急的解釋道:“绾璃怎麽了,我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我見她的時候,她好好的,我以為她是和我鬧着玩的,真的!”
“绾璃受了重傷,不知是死是活,鈴兒斷了一條腿……黎水瑤,往後的日子你能心安理得的活着嗎?你讓我失望,你讓我心痛!”十郎松開了水瑤的肩膀,轉身向外走去。
“龍寒烈!”水瑤下床站在地上,望着十郎的背影,異常平靜的道:“我讓你失望了嗎?是你對我有偏見,你認為我因為她設計我,恨她,所以,她出事我見死不救,是不是?!”
十郎轉身,“難道不是嗎?你不恨绾璃設計你嗎?你沒聽到她的求救嗎?你即便是救不到,為什麽回來說也不說一聲?”
“我以為是绾璃的惡作劇,所以我沒有提,當時的她,活生生的好好的站在我面前,沒有受傷。”
“惡作劇?你寧願相信一條命是一個惡作劇?!”十郎冷笑,“我怎麽會愛上你這樣的女人?!”
水瑤的心忍不住抽痛,臉色血色褪盡,“我明白了,我終究不過是個外人,當面對你的血緣親人和我的時候,你會選擇相信她們,而不是我。我沒有勉強你愛過我,你願意愛誰就去愛,不要用這些話來侮辱我也侮辱你自己!”
十郎暴怒的吼道:“我的愛你從來就沒稀罕過,你心裏只有那個男人,對不對!”
水瑤氣的哭了出來,轉過頭,不去看十郎無情的臉,伸手指着門,痛苦的喊道:“你不可理喻,我現在不要和你講話,你出去,出去!”
十郎咬牙,甩袖離去。
婢女也戰戰兢兢的随着十郎離去,屋子裏重新陷入了一團黑暗。她在乎十郎的每一句話,他的話深深地刺痛了她,為什麽,他不信她。
第二天的時候,水瑤從燕妮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始末。鈴兒說,昨天她和公主出莊,想出去的玩,可是半路上遇到了幾個武功高強的黑衣人。保護他們的侍衛被殺,公主被打成重傷,怕是兇多吉少,鈴兒傷了腿,沒有性命之憂,不過,可能會瘸了。
水瑤聽完燕妮的話,心有些難受,绾璃再也醒不來了嗎?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就這樣凋謝了嗎?昨天她确實見了幾個黑衣人影,也聽到了绾璃的呼救聲,可是沒見到鈴兒,只見到绾璃,而且好好的啊。倒底哪裏出了錯,绾璃再刁蠻,再使壞,也不會用自己來做代價,而且這代價太沉重了。
這件事的目标倒底是她,還是绾璃??鈴兒為什麽要說她見死不救。如是想用這事破壞她和十郎的感情,那麽代價也太大了,而且鈴兒不可能對公主下手來陷害她吧?這是滿門抄斬的大罪,她敢冒險嗎?
她出山莊、遇鈴兒、聽到呼救,然後沒事人一樣回到山莊,也沒有向十郎提起過這件事,而後結果是公主出事,鈴兒受傷,她的見死不救只說,可謂是順理成章的,沒有絲毫破綻,随便鈴兒怎麽說。
水瑤問了薛神醫绾璃的狀況,但沒有進屋子裏,薛神醫說,绾璃醒不醒得來,要看天意了。公主這個樣子,十郎着急上火也是在所難免,她理解他的心情。可是,有誰理解她的心情呢?
燕妮說,十郎這幾天很辛苦,整個人都瘦了一圈,頂着皇室的壓力,又為绾璃擔心着,也不好受。讓水瑤不要在意那些不堪的話。
燕妮說完,水瑤望着這個跟了自己不少日子的小丫頭,問:“燕妮,你相信我是見死不救,不守婦道的人嗎?”
燕妮猶豫了一下搖頭道:“主子是個好人,從來不為難奴婢,奴婢不信!”
水瑤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一個小丫頭可以這麽信她,為什麽十郎不可以,“燕妮,你都可以相信我,為什麽十郎他不信我。”
燕妮慌忙為水瑤擦淚,“夫人您別哭啊,绾公子和鈴公子都是莊主的貴客,想必身份很重要,現在出了這事,莊主肯定壓力很大,俗話說當局者迷。關心則亂啊。這幾天雖然莊主不回來,可是,每次都會問您有沒有按時吃飯,睡覺,有沒有哭。奴婢覺得,莊主是要強的人,就是覺得自己不對,也拉不下臉來認錯,這個時候,夫人該和莊主一起度過難關才好,莊主這幾天都沒吃一口飯,這件事想來是很嚴重的。”
燕妮說的,水瑤怎麽不懂,公主出事這是件大事,十郎承受的壓力一定很大,他不信她,言語傷害她,可是,他們是夫妻,要過一輩子的,誤會只會傷了兩人的感情,現在只盼着公主醒來,而且她要弄清事情真相,不能就這麽不清不不的背負着個罵名。
“燕妮,你去吩咐廚房做些莊主愛吃的飯菜,一會兒我去看看!”
“嗯!”燕妮點頭,忙去張羅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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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了注意了,某貍貍開了個現代文【只歡不愛】,親們去捧場個,麽麽哈!
【只歡不愛】簡介如下:
寂寞雙人床,兩個人的位置,一個人的寂寞。
他來,不發一言,只與她床榻纏綿,占有的發洩。
他走,從不回頭,只留給她一個冷漠的背影,無情無愛。
每一個夜,她獨自守着這間房子,睡在這寂寞的雙人床。
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變得那樣陌生,她自問,真的有愛情這回事嗎?
【精彩片段一】
初戀,他痞氣十足,談笑間,霸道的闖入了她的生活。
他吻着她,将她困在他有力的臂彎裏,“貝貝,我不準你和別的男人談戀愛,你是我的,知道嗎!”
她微紅着臉躲避着他的吻,青澀純真。臉頰上兩朵紅雲那樣迷人。“我才不是你的!”
他一惱,将她橫抱,抛在了大床上,“我現在就讓你變成我的!”
…
【精彩片段二】
他要走了,每一次激情後,他都留給她這樣一個冷漠的背影,
讓她在夜裏無法入睡,睜着眼睛數着傷痕。
她站在卧室門口,大大的眼睛望着他寬寬的背,滿是期盼和深情。
“今夜,別走,好嗎?”
男人聽到她的話,高大的身影僵了僵了,伸手開門的動作頓了一下。
“晴雯還在等我!”
一句話将她傷的體無完膚,她,左娅,才是他的妻子不是嗎?
難道……愛情真的都是假的嗎?
他走了,她也要走了,告別這幢冷清的屋子,告別寂寞雙人床。
……
他回來,面對的是空蕩蕩的屋子,沒有了那個安靜等着他的女人。
留給他的是桌上的離婚協議書,以及垃圾桶的一紙化驗報告。
他疑惑的看完,腦袋仿佛被雷擊中一樣,心撕裂般的痛:左娅…白血病!
“左娅!左娅!”他瘋了一樣嘶吼着她的名字,眼淚也從滿是狂亂的眸子裏落下…。
043 水瑤出擊
水瑤雖然氣十郎說的那些話,可是也心疼他,這幾天因為這事怕是心力交瘁。又聽着燕妮說十郎好幾天沒怎麽吃飯,心裏更是忍不住了。
等燕妮用食盒裝好飯菜後,水瑤便和燕妮一起去尋十郎了。十郎在宮主的屋子,水瑤走了沒多久便到了地方。雕花雙扇門關着,水瑤有些猶豫,最後還是伸手敲了敲門。婢女打開門見是水瑤,回頭望了一眼才低低行禮,“夫人!”
水瑤‘嗯’了一聲,便徑直想裏面走去。她看到了十郎,他正一臉愁容的坐在那裏,眼睛望着躺在床上毫無反應的公主身上。他真的瘦了,原本飽滿的臉頰有些凹下去,滿臉疲憊憔悴,一向愛幹淨的他竟然沒有剃胡子,下颚上有一層青青的胡茬。
水瑤沒有說話,從燕妮手中接過食盒,示意燕妮下去,然後将飯菜一樣樣的拿出來放在八仙桌上。十郎微微回頭看了她一眼,冷漠的眼神,面無表情。水瑤的手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水瑤看着冷漠的十郎,雙手絞在一起,低聲道:“绾璃會沒事的,你不要擔心,她一定會吉人天相。”
十郎只是微微地皺眉,依舊一言不發。水瑤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道:“十郎,吃點東西吧,不然你的身體會垮掉!”
十郎終于将視線落在水瑤身上,她瘦了,仿佛風一吹就會跑,心中有疼惜,卻又忍不住氣她的不懂事,煩躁的道:“你出去吧!”
水瑤的心一窒,喉間發緊,低聲道:“你吃了我就走,絕不打擾你!”
十郎騰得一下站起來,滿臉怒色,水瑤無視他的臉,低下頭,看着桌上的飯菜,“你注意身子,我出去便是!”說完水瑤轉身離去,瘦弱的背影落在十郎眼裏,他忍不住想伸手握住她的肩膀,最後卻是忍住,任由水瑤落寞地離去。
水瑤出來沒有回去,而是去極樂大廳尋找了公孫先生。
“不知夫人有何吩咐?”公孫行禮,看不出對水瑤是否有偏見。
水瑤想了一下問:“我是想問公孫先生,兇手可有找到?”
“尚未找到,還在追查中!”
“噢?是嗎?”水瑤挑了挑眉,“我有事煩勞公孫先生一趟!”
“不敢,夫人請吩咐。”
“陪我去見鈴兒!”
公孫先生疑惑的望向了水瑤。水瑤只是淡淡一笑,轉身向外走去。
公孫先生只得跟上,不知道水瑤要做什麽,只得默默跟上去。
來到鈴兒住處,水瑤先是問候鈴兒傷勢如何,而鈴兒見到水瑤很激動,不客氣的讓水瑤出去。水瑤也不惱,慢悠悠的坐下。
鈴兒瘸坐在床上,滿臉怒色的喊道:“你出去,我這裏不歡迎你這樣狠心的女人!”
“鈴兒何須動怒,那日是我不對,回山莊之時,我确實見到公主,沒有及時救你們,回山莊也沒有和莊裏人說一聲,真是不該,你怨我,也是人之常情。”
鈴兒滿眼的戒備打量着水瑤,“你想說什麽?”
“我若是當時看到你受傷,公主求救,我定不會袖手旁觀的,就是沒看到你,所以我以為是惡作劇,鈴兒你不要記恨我才好。”
“即便是你看到我如何,你恨不得我死掉不是嗎?看到我你也不會出手相助的。”
水瑤心想很好,只要你承認沒和公主一起求解就好,繼續道:“我只是不明白,我見公主之時她似乎沒受傷,怎麽會突然傷的這麽重?”
“公主是帶着傷出去找人救我,是你不施援手,公主回去想拖我一起離開的時候,終于是抵不住,昏了過去……。”鈴兒說着哭了出來。
“也就是說公主向你說了向我求救的事之後,你才昏過去,對嗎?”
鈴兒看了水瑤一眼,說“是!”
“既然如此,也就是說你之前一直清醒着,後來才昏過去的,那麽你定記得襲擊你們人的長相!”水瑤一笑,對公孫先生道:“公孫先生,請山莊的畫師來,照着鈴兒的描述把兇手的模樣畫出來,這樣更容易知道是什麽人敢如此傷人。”
公孫先生帶着探尋的目光的望着水瑤,回道:“是,夫人!”
鈴兒一臉惱怒的看着水瑤,“我累了,你們都出去吧!”
“那鈴姑娘先好好休息,稍候小的會派人來畫像。”
鈴兒胡亂的道:“行了,我知道了!”
出了鈴兒的屋子,公孫先生跟在水瑤身後,在一處無人之地停下。
“公孫先生可覺得有疑點?”
“夫人明鑒,是屬下疏忽了,只是此事關系重大,不敢輕易的做出斷定。”
“公孫先生,你也是習武之人,試問公主受那麽重的傷如何能出去求救,然後還想拖鈴兒回山莊,這麽一番折騰後才昏過去?”
水瑤的話讓公孫先生也陷入了沉思中,許久後才道:“依照公主的傷勢,應該是立馬倒地昏迷不醒,就是站起來都成問題,更別說離開鈴兒姑娘身邊去求救了。”
水瑤點頭,“那就對了,還有畫像的事,先生要留意鈴兒的反應。即便是蒙面的人,總會有些特征,就怕……。”水瑤說着停下,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轉而以笑道:“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希望公孫先生将查到的線索和疑點禀報莊主,讓莊主裁決,這些話如果我來說的話,他會認為是狡辯。”
公孫先生道:“夫人放心!”
“多謝!”水瑤颔首,不再多言,公孫先生那樣聰明之人,從今天她和鈴兒的對質中想必也聽出了疑點。
能查到是好事,讓十郎提防着點,查不到,留個心也是好事,而且看看鈴兒會不會有什麽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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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一紙休書
畫像畫的并不順利,鈴兒以腿疼回避,水瑤也不急,鈴兒越是這樣,越說明有問題。
只是十郎讓她心寒,連着幾日竟然不肯回來瞧瞧她,只是在夜裏,有時候會覺得十郎就在身邊,看着她,撫着她的臉頰。可是等她睜開眼的時候,卻又看不到他。是夢,還是他真的來過?
九貞和婉容幾個來看她水瑤,水瑤正要吃中飯,幾個姐妹看着她消瘦的模樣,也不知該怎麽安慰她,只勸着她多吃點。
“夫人吃些飯吧,都快涼了。”燕妮看着水瑤一副沒胃口的樣子,開口提醒。
九貞道:“對啊,夫人,不管有什麽事,不能和自己過不去,該吃就吃該喝就喝,事情總有辦法解決的。”
水瑤笑笑,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肉剛想放到嘴裏的時候卻覺得一陣惡心,幹嘔起來。
燕妮見狀,忙拿了痰盂來接住,輕輕地為水瑤拍着背,“夫人,您這是怎麽了?”
水瑤只覺的惡心,想吐又吐不出來,燕妮扶着水瑤坐下,又為她端來了水漱口。
燕妮擔心的道:“奴婢去找薛神醫來,夫人您等着啊!”
水瑤無力的搖頭,“不用了,剛才只是有些惡心,現在似乎又沒事了,不要緊,去把那些飯菜撤了吧,看到油膩膩的東西,就不舒服。”
“是!”燕妮忙去收拾飯菜。
九貞打量着水瑤的臉色,神神秘秘的問:“夫人,您多久沒來月事了?”
水瑤瞪了九貞一眼,“幹嘛問這個啊!”
郭可兒道:“夫人這樣像害喜,莫不是有了身孕?”
水瑤心頭一怔,一思量,似乎是有些日子沒來了,手不由撫上小腹,“好像有些日子了,我……有了身孕嗎?有了嗎?”
九貞道:“婉容你懂醫,幫夫人把把脈!”
“好!”婉容坐在水瑤一旁,伸手把脈,不一刻露出一抹笑容,拍手道:“夫人大喜啊,真是有了。”
九貞一激動忘記了身份,取笑道:“夫人你可好糊塗,自己要當娘了都不知道!”
水瑤心怦怦的跳,她有了身孕,和十郎的孩子,她要做娘親了嗎?“婉容,真的嗎?真的嗎?”她一把抓住婉容的手,激動的搖晃着。
婉容笑着道:“真的,錯不了,恭喜夫人,賀喜夫人!”
燕妮高興的道:“奴婢去禀告莊主,莊主一定很高興,奴婢這就去!”
九貞喊道:“哎,燕妮,你這傻丫頭,這事讓夫人自己說不更好嗎,你急什麽,你要做的是把這些油膩的東西收拾掉,然後吩咐廚房給夫人做些清淡的食物!”
“是,是,奴婢這就去!”燕妮噼裏啪啦一收拾,向廚房奔去。
婉容道:“夫人,咱們姐妹幾個也告辭了,夫人要好好休息,然後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莊主!”
水瑤感激的笑笑,心頭喜悅不已,目送着九貞幾個離開,她好想大聲的告訴十郎,他要當爹了,她有了他們的骨肉。他會是什麽反應呢?
會呆住?還是會高興的抱住她,傻呵呵的喊着,我要當爹了我要當爹了,嗯……或者會高興的跳起來。他一定會是個好父親,一定會愛這個孩子,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