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欠債(1)
何書墨回到俱樂部,沒有見到談淺川,手機處于關機狀态,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裏。何書墨皺着眉,老板一個勁地賠笑,生怕何少一怒為紅顏殃及他。
他在俱樂部外露天休閑廣場觀雨,秋意婵婵,燈輝風華。
談淺川回來就看到這樣一幕,他坐在遮陽傘底下,左手叼着一根煙,煙頭截了很長灰白,僅有的星火,在微雨幕簾中,有幾分蕭索。
她挪步了步子,內心深處的苦楚激烈掙紮交戰。什麽狗屁避一避,不過是借口,她并沒有自己想象中勇敢,她怕後果是自己不能承受的,唯一能夠想到的只有逃開。
她不知道,何書墨怎麽想,她想法很簡單,只要可以繼續愛他,無論在哪裏,無論以什麽方式,她都願意。
想着分開,便心痛如絞。
“過來。”他聲音暗啞,還有一絲難以辨別的怒意。
淺川縮了縮,幾滴雨點從她領口斜吹滲入,涼意瞬間席來,她又抖了抖。一丈開外是程遲,他一直站着不動,那雙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何書墨。
“要我請麽。”語氣沒任何感情,輕擡起眉眼,看到一身狼狽的淺川,衣服濕了,頭發順着雨水,貼在臉頰兩側,木木的表情一動不動地站着。
她舔了舔唇,“你先走吧。”
程遲輕輕低笑,上前跨步,低低地問:“不需要我解釋一下?”
淺川很惱,有想撕碎他的沖動,唯恐天下不亂,不是什麽好東西,她更是混,明知何書墨會生氣,還要固執己見。
程遲對上何書墨冷透骨的眼神,笑容凝固在臉上,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走了。
淺川慢慢走過去,何書墨倏地站起,拽着她就走。
她不敢抗議,明知故犯,他生氣也是可以理解。更變态的是他生氣,她反而一掃陰郁心情,小步緊跟着他。
被何書墨拎回別墅,直接被扔進洗浴間。一路上,他都寒着一張臉,她故作溫順,心下早有了算計。
他擰開噴頭,試了水溫,三下五除二把她剝得精光。
淺川想說自己來,又不想在激他。
沒一分鐘,他衣服也濕透了,負氣地扔了噴頭,脫下衣褲。
“你、你在這裏,我去外面洗。”這分裏外兩間,看着他健康麥色肌理,在氤氲熱氣下,淺川臉憋得通紅。
何書墨堵住她外逃,将她往懷中帶,暗啞嗓音,“這樣不就得了,嗯?”
“你累了吧,我幫你搓背。”她哈巴狗似的,讨好地問。
何書墨淡淡地點頭,踏進浴缸裏,看她站着不動,直接抱她進來,坐在自己腿上。
淺川曉得他想什麽,因為事情纏身,兩人有好些天沒有做過。
“明知道我不喜歡程遲,你還跟他走近,存心氣死我是不是?”他瞅着她左顧右盼的模樣,壓抑着想要她沖動。
“生氣啦?”
“嗯。”
“真小氣,我和他又沒什麽。”她努努嘴,悄悄地挪了挪,想遠離身下那根燙得吓人的硬物。
何書墨危險地氣息籠罩下來,淺川知道又一次講錯話,立馬糾正錯誤,幹笑:“小叔叔,別生氣了,生氣會顯老的,小心娶不到媳婦兒。”
他不為所動,命令地口吻,“以後不許和他走太近,他也并非你所看到的樣子,聽話些,嗯。”
淺川溫順地點頭。
何書墨又凝視她片刻,“我沒有要限制你自由。”
“我知道。”不軟不硬地應着。
何書墨感覺氣流不大順暢,視線往下移了下,見着赤身露體地軟在自己腿上,身體便有些熱了,聲音也更啞,“寶,知不知道,你有多折磨人。”
“……”
他手伸進她股間,順着溫水滑進她緊致裏,暖熱滑膩,身體硬了,咬着她的耳朵低問,“想要嗎?”
淺川枕着他,緊緊夾着他指尖,嗯了聲。
他咬了口她耳垂,擡起她臀,頂進去。
淺川軟軟地癱在他身上,托着她的腰,揉着嬌顫的乳。
她被他頂得上下顫動,嘴裏發出細細喘吟,身體被他揉弄得快要變成水,某一處被他撩撥得蕩漾不止。
她嬌喘着,聽他模模糊糊地說:“寶,以後不許在發生今天的事情,你也不需要去任何地方,離開的話以後都不要再提。”
“嗯……”
他去含她的舌頭,吮她的酣液,下腹大力往上頂,用力地頂在她最深處。
淺川只覺自己要化作蝶,身子在這一刻激烈痙攣,灼人的熱流順着他粗壯的根泌出來,那裏緊緊地絞着他,咬得他寸步難動。他粗聲喘氣,揉着她凸起尖端,啞着聲音安撫,“松點,嗯,別咬得那麽緊,我都不好動了。”
淺川死死咬着唇,不敢在看他,因性事嫣紅的臉,誘得他想進入更深,胯/下一下一下地弄着不斷緊縮的柔軟,鞭打着她嬌嫩的屁股……
不知過了多久,她軟得骨頭都快酥了,癱在他身上。
他扶着她,又重重撞了幾下,終于射了。
草草沖洗,抱着她回到床上,她幽幽的股間有些紅腫,精/液從軟縫裏泌出來,也不知有多少留在她深處。
想着,還是早一點有了好,他也能安心一些。
只要有了,兩人就得糾纏一輩子,他不怕糾纏,只要對象是她。
他不和她商量,知道她肯定不同意,那只有算計了,希望這一天早一點。
“以後想出海,不要一個人去,也不要和別人去,我不放心,記得了嗎。”
眼睛都要睜不開了,便有些不耐,她含糊地嗯了聲。
“這幾天沒事不要外出,我有事要處理,沒多少時間陪你,是不是很無聊。”想了下,又說:“這樣吧,我送你去K城住幾日,喬楠和陳铮這幾天在K城。”
“嗯,你安排吧。”
看她興致不高,又改口:“你不想去就算了。”
她太累了,昏昏欲睡。
何書墨低頭吻着她眉眼,輕撫着她眉頭。
一盞燈,散發柔柔的光,燈下,女孩縮在他臂膀中,安詳熟睡,面容恬靜。眉宇間,淡淡地愁緒格外的凸顯。
就着這樣的光亮,他凝睇她嫣紅的臉。
何鳶笑問:“小丫頭究竟有什麽魅力,理智的你,為了他打破原則?”
原則?
何書墨擰着眉,他的原則早在遇見她時殆盡了。
夜間十二點左右,沈江打電話約他。何書墨擔心打擾她,出去聽手機。
“何少,今晚有幾位正點的妞,過來不?絕對是雛,只要你來環肥燕瘦任你挑選。”
何書墨呼了口氣,淡道:“一個人獨享不是更好?”
“別,我可是為了你好,出來玩一局吧,你有一陣子不來了,怪不習慣。”
“閑得慌?”
“可不是,孤家寡人一身輕啊,對了,你家那位小祖宗還好吧。”
“嗯。”
沈江哦了聲,好像很遺憾。
又瞎聊了會,何書墨回到房,她縮成一團,被子裹得卷筒似的。
何書墨搖頭,已經沒有睡意,想着還有工作,就去書房看文件。
卧室在書房隔壁,敞開着門,安靜的午夜,談淺川尖叫聲格外尖銳。
何書墨疾步奔過去,看到她半個身都懸挂在床外。
搖醒她,緊摟着她。她還在夢中,揮舞着手尖叫:“你走開。”
何書墨被她陣勢吓了一跳,不禁松了松手,随即又抱緊她,伸手抹了把她額頭冷汗。
談淺川喘着氣,握着拳茫然地看着何書墨,聲音有些顫,“我夢到了任可,她詛咒我永遠也得不到幸福。”
何書墨揉着她太陽穴,“只是夢,嗯,不要害怕,我就在這裏,寶。”
她慢慢放松,又覺口渴,想下床找水喝。何書墨按住她,起身去倒水,親自喂她,唇瓣有水澤,他抽來一張紙巾輕輕拭着。
她緩緩往後靠,壓在胸口那股悶氣漸漸消散。
太可怕了,任可猙獰地掐着她脖子,勒得她快要窒息了。
她摸着脖子,低啞地問:“這是惡報吧。”
“放松,放松寶兒,任可她沒有存在過,知道嗎,她沒有存在過。”
“真的?”她茫然地望着他。
“嗯,真的,睡吧,好好睡一覺,我就在這裏。”
攬着她躺下,輕輕揉着她背脊。
他怎會告訴她,任可死前曾醒來過,告訴他出事原因,還告訴他,她拿到的資料放在某個地方,希望有一天他能用到。
他去過,拿到任可留下的資料,沒有猶豫直接焚毀。
若問他後悔麽,沒有及時阻止任可,造成談淺川五年多近六年的噩夢。他會肯定回答,他很後悔。
他一早就清楚,任可不會屈服于現世安穩,她要報複,她要談時茂付出代價。所以,她走極端,可他沒有阻止,以至于後來事情越演越烈,她越陷越深。
一早,秘書電話催他,他才記起今天有會議,低頭看懷中人兒,睡得酣甜,忍不住擰一把她粉嫩的臉頰,眷戀不舍地起身去洗漱,怕她又不吃早餐,留下字條讓她起來給他電話。
何書墨不知,他驅車離開時,淺川站在簾子後目送。
然後撥打沈江號碼,他一接通就嚷:“姑奶奶,我快要瘋掉了,你趕緊和他攤牌吧,我保不準哪天嘴不牢。”
“閉嘴。”她很煩,“能給我弄護照嗎。”
“何少攔截,我毫無辦法,要不,我們坦白從寬,反正手術成功率百分之九十。”
“我不想他分心。”
沈江糾結,恨死了自己,幹嘛答應她?
昨晚給何書墨電話,他差點坦白了,他不知自己能瞞多久,後果他很清楚,何書墨會把他卸了扔江裏喂魚。
他又沒辦法說服淺川,他也不想失信哥們,左右為難。偏偏不敢再得罪她,談淺川太陰險了。
作者有話要說:看文愉快!
明天中秋節,提前祝節日愉快!
《邊做邊愛》已開制定,全文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