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威脅(1)
律師将文件攤給他,從他所處的角度專業地解釋事态嚴重性。
他至始至終都冷漠以對,談書音于他,只是一介路人,如果非要冠名,也只是談淺川姐姐,僅此而已。他對仰慕他的人向來狠絕,唯有談書音,他做不到無動于衷,僅僅因為她是談淺川的親姐。
律師走了,他撥了一個號碼,響了一聲對方就接了,只聽她嘲諷地笑:“一直以為,你有多大能耐,談書音是底線麽?”
“你到底要什麽?”
“要什麽你不知道?”
“alecar……”
“別叫我alecar,何書墨,你說過倘若你三十歲未娶,便娶我,你說過。”對方歇斯底裏,尖銳的吼出來。
何書墨按着眉,他不記得自己曾說過這樣的話,或許有說過吧,但什麽時候說呢?也許是在她最無助的時候,也許對象不是她,又抑或沒有,她最擅長撒謊不是嗎,他連任可都沒有許諾,怎麽可能許諾一個不相幹的人?除非他瘋了。
“除了婚姻,你還要什麽?”
“我只要你許我婚姻,其他的我都不要。”
“談書音是籌碼?”他聲音也冷了,“你不知道你動不了她?”
Alecar也冷笑:“我不管誰是籌碼,倘若你想她無事,你陪我一月,除了工作寸步不離。注意,我說的是晚上。”
何書墨無感情地說:“看來你勢在必得。”
“我從不做沒把握的事,你若有其他選擇,可以拒絕。何書墨,反正你也不喜歡葉珊珊,難不成你喜歡談書音?”
何書墨不屑于她的問題,Alecar以為自己猜對了,得意道:“原來你悔婚,果真是因為談家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姓談的,恨不得他們統統都去死。何書墨,你存心和我過不去麽。”
何書墨臉色冷得散發一絲戾氣。
Alecar見目的達到,溫柔地說再見。
他回到家,談淺川被他一身酒氣熏得直皺眉,嫌棄道:“趕緊兒去洗澡,臭死了。”
何書墨不依,直接把她扔床上,自己也閃電般覆蓋上來。
“哎,書墨老公,趕緊去洗澡,嗯?”她縮進他懷裏,哀哀軟軟的央求,“我去看水熱不熱。”
何書墨聞言松開她,那不安漸漸散去,看着她鑽進浴室裏,沒一會又出來。談淺川有些得意,想着殺手锏果真好使,不過她不會輕易使出來。她唉聲嘆氣地想,以後得多留幾手以備不時只需。
在她苦想時,何書墨裸着身進來,談淺川尖叫道:“你你你……”
“用都用過了,有什麽大驚小怪?”何書墨不以為意,關上浴室門,直接把她放進浴缸裏。
她還沒有緩過勁,人已經坐在浴缸裏了,睡衣濕漉漉緊緊地貼在身上很不舒服。擡頭,想要破口尖叫,卻看到他小腹下方黑得如絲絨的毛發,粗壯的男性蓄意待發。他蹲坐下來,男性彈上她臉頰,談淺川迅速地低下頭,臉熱心脹。又在心裏咒罵,臭男人,有那東西就很了不起麽。
何書墨看她心有不甘,扯動唇角,将她拽過來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扶着她腰兩側,一手點上她紅唇,眼神壞笑:“今天有沒有想我?”
她掙開他欲站起來,何書墨把她往身上一拖,嘴便被含住了。
知道掙不過,再掙紮也不過是漲了他的興致,到時苦的還是自己,便不和他閃來躲去,他要也就任他去了。
他靈動的舌根溜進去,在她口腔裏絞纏,她只覺自己肺都要被他吸出來,津液融在一起,不斷地被吮出來,渡入他口腔裏被他吞咽下去。
談淺川覺得今晚他有些不一樣,不似生氣,這樣的急迫……
還來不及思考更多,他那燒熱的硬物直接沖進去。
談淺川‘啊’了聲,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推他,“又不戴套。”
他啞着嗓子說:“安全期,不會有事。”又低下頭,牙印上她的胸乳,大口地吃起來,往上用力沖撞着她,撞得她上起起伏搖曳着,酥胸晃蕩。
她感覺自己快要被撐破了,他卻用最直接的方式狠撞她最柔軟的地方。浴缸裏的水杯蕩來晃去,都已翻打出去,水聲、喘息聲、勾得他恨不得想揉碎她。
看着她被自己占有,力道控制不住越來越大,撞得她直喘,低低地呻吟散碎一片。他聽了,心裏也是柔成一片,低聲喚她,“小淺川……寶貝兒……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弄你嗎。”
她羞憤,死死地咬緊牙關不松口,緊閉着眼不敢去看他,太羞人了。又被他撞得心神漸散,想抓住什麽,又想他更用力,這樣的矛盾。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不行時,他撤了出來,翻過她分開她雙腿,直接從後臀闖進去。
他撞得太厲害,前後動作帶着她不斷撞向浴缸邊緣,只聽她哀哀地求他,“輕輕一點……別這樣了,疼……”最後分不清是哀求還是舞動,嬌吟聲激起他更大的渴望,恨不得就這樣弄死她。
高/潮很快來臨,她痙攣的音泣,他再也把持不了,射了出來。
好不容易折騰完,兩人氣喘籲籲地癱軟在浴缸裏,好一會兒,何書墨幫她沖洗。整個過程,她都不給好臉色。
他知道她生氣,低笑,“生什麽氣呢,我技術不好?”
聽他這樣講,有再多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她悶悶橫他一眼,腹诽技術不好,她能一而再的沉淪?也不知在誰身上練就一身本領。殊不知,潛意識裏她很在乎他的技術積累。
見着這樣的她,他只得低聲下氣哄,把兩人弄幹淨,抱着她回到床上,找來電吹風給她吹頭發,裝作不經意地問:“想不想去看看阿姨?”
“不大想去。”談淺川覺得自己和談太太與生俱來攜帶仇恨,她一直不待見老娘的不學無術,又或者是在意她曾作為第三者插足吧,但若沒有她插足又怎會有談淺川這號人?
她很矛盾,一面埋怨自己的母親,理所當然地恨着她,而自己卻又步上她的後塵,難不成真如葉政所言有其母必有其女?
“想什麽?”看她眼神迷惘,似醉似醒。
“我在想,是不是該換一種角度相處。”她枕着他的胸膛,想更靠近他一些。
何書墨知道有她自己一套處事原則,對于她和談太太的宿怨,也就沒有插手,希望她能自己看明白,那樣她才會更珍惜。
“手術安排在下周。”
“什麽?”談淺川一直不願相信,貴婦談太太真需要在身上動刀子,想到這,她的心突然揪起來擰在一起,并不顯疼痛,所有的前塵往事像過境冷空氣鋪天蓋地全壓下來,像刀子一樣紮在臉上。
她知道老娘并非她所表現出來的堅強和幸福,她有苦衷,那就是老爺子對婚姻的不忠,她以第三者身份坐上正室之位,那麽也會有第二個她第三個她出現,也許是老爺子顧及舊情沒有休掉她,但心結是不可能消除,而且老爺子風流成性,花草從來就沒有斷過。
她同情老娘,又不知怎麽開解她。
“确定了麽。”
“嗯。”抵着她,啞啞地說。“若是不想去,就呆在家裏。那邊有看護照看着,你去了也幫不上忙。”
她不知自己為什麽要流淚,這麽多年來,她一直冷眼旁觀,看着父母人前上演一幕又一幕恩愛戲,她覺得惡心,可現在她忍不住流下淚來。她也不知道是為誰哭,或許純粹是只為發洩。
“寶兒,別哭了,不要哭了。”
她抽泣:“我一直看不起我媽,覺得她很無恥,可是看着她默默的承受老爺子的無情,我又覺得最無恥的人其實是老爺子。”
他輕輕地拍着她的背,安撫:“我知道,我都知道。”
在他安撫下,她倦得睜不開眼,漸漸地合上眼皮。
手機在振動,黑暗中,他好看的眉擰作一團,恨不得砸了手機。可他沒有,起身拿着手機往外走,在書房才将電話接通。
Alecar的聲音柔媚,“不過來嗎。”
“你就那麽賤?”
Alecar不以為意地笑:“你不是第一個說我,我不在乎。但何書墨我給過你機會,不要說我沒有,我一直在想你的底線在哪裏?你能為談家做到哪一步。”
何書墨從沒這樣恨過一個人,恨不得掐死她。
“你好好考慮,我不會逼你做決定,但是我這裏有更多的資料,只要我想,談家将不複存在。”尖銳的笑,劃破了彼此的僞裝。
次日,她早早醒來為他做好早餐,餐桌上她宣布,“今天我想過去,機票我已訂好了。”
他頓了下,心裏很不快,但想着自己有一堆事要處理,或許她離開一段時間也未必不是好事,便點頭說好。
談淺川并未多想,突然想起老爺子的交代,看了看何書墨,沒有多說,覺得他工作忙,不想再給他添堵。
何書墨吃過早餐就去公司了,她是下午的飛機,整個上午閑來無事,先給朋友電話,讓他帶自己去看談默。
朋友答應,去的路上談淺川解釋緣由,朋友驚訝得無以複加。
“這個Alecar真是不簡單,三番五次查不出她來,原來大有來頭,可是你怎麽确定是你們談家的?”
“老爺子拈花惹草,他又一直存心想要男孩繼承香火,所以弄出孩子也不足為奇。”
“淺川我覺得吧,也許事情并不是這樣,萬一是這女人敲詐勒索呢。”
“敲詐?我了解我爸。”
她見到傳說中的談默,并未見着Alecar,或許她也不待見這個小孩。
他們在幼兒園找到談默,他一個人孤零零地着看着其他小朋友玩耍,并沒有要參與的意思。
這樣孤僻,談淺川仔細的打量他,小孩子眉宇間,沒有見着老爺子的痕跡,她讓朋友等着,自己走向小孩。
“你叫談默?”
小孩不理她,眼神有戒備。
談淺川想,這麽小的孩子就懂得防備,真有意思。
“我是你姐姐。”她都意外自己怎麽脫口的,完全不在計劃內。
孩子開口了,幼稚的童音說:“我沒有姐姐,你是壞人。”
談淺川詫異,心想小布點知道什麽是壞人。連哄帶騙,也撬不開他的嘴,還挺嘴硬,談淺川有些詞窮,直接問:“你爸媽呢。”
“媽媽有演出,爸爸很忙,他沒空來看我。”
她皺了一下眉,談默似不在抗拒她,說:“爸說皺眉不好,就不漂亮了。”
“你爸常來看你?”她覺得自己真小人,一小孩子都不放過。
談默搖頭,“爸爸說他不能來看我。”
“他不會再來看你了。”她有些恨,想起自己小時候被扔在奶奶家裏沒有玩伴的日子。
“不可能,爸爸答應過我,你是騙子。”談默眼睛瞪得老大,然後從書包翻出一張照片,炫耀說:“看,我爸天天都來看我。”
談淺川不屑地瞥了相片一眼,整個人懵了。
這照片的主人怎麽會是……
朋友見她遲遲未歸找過來,看到她臉色不好,出聲問:“不舒服?”
“沒事。”她在看談默一眼,心口脹脹地疼,“胃疼,走吧。”
朋友信以為真,帶着她趕緊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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