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甜蜜蜜(1)
不過是一天未進食,輕微貧血的她自然是受不住,所以何書墨帶她回家休息。
回到家,何書墨哄她喝粥,後有電話來,興許是急事吧,走得急匆匆的。
她一個人默默地吃,喝了幾口就放下,阿姨見她只吃幾口,勸她。
淺川沒什麽心情,悶悶地說:“他問起來你就說吃過了,他工作忙,你不說他自然不知道,我累了,不要打擾我。”
阿姨一一記下。
回到卧室,上網查相關律法條文,又咨詢朋友。
忙完,已經很晚了,他還沒有回來。
雨,夾着哭音,韶染着大地。
淋浴後,有些餓了,下樓看到阿姨客廳看電視,還是賺人眼淚的韓劇。她沒有打擾,自行走向廚房,阿姨發覺了,緊張地跟上去。
“談小姐,要吃什麽?我這就做。”看她緊張兮兮,談淺川便想,自己有那麽嚴厲麽。
“沒關系,我想自己弄,阿姨真沒關系,你去看電視吧。”
談家家境雖說很不錯,在生活上,老爺子貫徹的是獨立生存,小時候她被扔到鄉下奶奶家,奶奶雖然寵她,但她并非嬌氣的孩子。
因為太過獨立,談太太常抱怨,唠叨說女兒本該貴養。老爺子眉一橫,用特淡定地口氣說不論男女都得自力更生。
老爺子很多行為她不齒,但這句話她深深銘記了。
阿姨并不信任她,一直在旁盯着護着,最後看她有模有樣,感嘆不已。
談淺川也只是笑笑,并未解釋。
吃了東西,又看了會兒書,看得昏昏欲睡,只聽咔嚓一聲,擡頭看到他。
何書墨有些意外,還以為她睡了,不想她偎在燈光下。這畫面,似乎像妻子等晚歸的丈夫。
想到這,心一暖。可想到她身體弱,又不覺皺眉。
“回來了。”她放下書,掀被下床,拖着拖鞋找來他的睡衣放好,“吃夜宵麽,我給你做?”
何書墨笑,攬過她,下巴蹭着她頸,側轉頭親她的臉,壞壞地說:“先吃你在說。”
她只覺身子一酥,又被他撓得癢,躲閃着,似嬌似嗔,“別鬧了,髒死了,去洗澡。”
“哪裏髒了。”低頭,又纏着去吻她敏感區,糾纏得久了,唇齒間的呼吸便重了起來,他含着她的耳垂啞聲說,“想要你。”
每次都赤/裸/裸地講出來,到底是臉皮厚。
談淺川扭捏着,軟軟地說:“我生病了。”
他嗯了聲,哄道:“我會很輕很輕,會讓你很舒服。”
講着這樣的情話,她經不住漲紅了臉。
見她不語,也就當她默許,直接把人扔上床便覆上去,三下五除二将她剝得一幹二淨,又扯下自己的束縛,逮着裸/露的地方直啃。好幾次,太用力,疼得她直皺眉,可又在他攻勢下,軟作一灘水。
在性事上,她一直是被動的一方,沒一會兒便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了,直喘着氣,忍不住環上他後頸,發出低低地吟哦。
他親着她的力道很重,埋進她體內的欲/望進攻的力道也很重,不知是不是太安靜,發出一聲又一聲讓人耳紅面赤的暧昧聲。
她覺得無地自容,可又不知怎麽辦,想要他更深,又擔心他纏得沒完沒了,矛盾的只能哀哀讨饒。
他也知道力道過了,她病者呢,讓着她一點,可是交纏處發出來的潺潺聲,撩起一室春光盎然。他更是欲罷不能了,恨不能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裏。
她喘息着,驚喘着,額間全是汗。
身體徹底柔軟了,由着他,只是嗯嗯嘤嘤地低吟。
他起伏在她身上,□硬物發狠了,聲音有些暗啞,“舒服嗎。”
她泣不成聲,仿若未聞,只是任他予取予求,時不時幾聲柔柔地求饒。
這撓得他心身俱震,動作更不加節制,深狠沉重的攻陷她柔軟的寸土。
筋疲力盡了,他才放過她。
她染濕一身汗,軟綿綿地由他抱起來去沖澡,她柔軟得眼都不想眨一下。
仔仔細細地給她沖洗幹淨,用毛巾裹着她回來,扔床上,她才有氣無力地說:“下次你輕一點。”
“我很輕了,疼了?”他纏上來,手往下摸去,就要去查看她所言是否屬實。
她趕緊按住他的手,哀求:“別動了,我累。”
“嗯?”他故意歪解她的意思,“又不要你動,躺着也累?”
這男人,她無語,臉又不争氣地嫣紅,“瞎講什麽呀,你那麽重,還那麽用力……”
她再也講不下去,臉紅成了蘋果。
“好,下次我主意。”他長籲短嘆,“嬌娃,連我這點力氣都承不住,真不知以後怎麽給我生孩子。”
本是困極了,聽到孩子兩字,蟄疼了她。
她想都不敢想,以後會有屬于他們的孩子。和他在一起,已經是最大的滿足,其他不敢奢望。
可他提了,他也期望着麽,期望着她為他孕育小孩麽。
感受她陡然僵硬的身體,心知她顧慮,便安慰:“在等幾年,你給我生一雙兒女。”
聽他這樣講,談淺川想起一個更為嚴重的問題,聲音都顫了,“你一直沒戴套,我也沒吃藥。”
心想完了完了,不會那麽巧吧。
她只顧自己着急,沒有看到他眼一沉。他問:“不願意?”
“不是,不是的,我只是覺得……”覺得怎樣呢,她只是完全沒有想過,覺得不可能實現的事。
看她急急辯解,又急又詞窮,他很不是滋味,覺得她不願意生。心痛,但……他嘆了口氣,拍着她,“不生就不生吧。”
她咬唇,吞吞吐吐地說:“下次你能不能戴套啊。”
“我會注意,睡吧,嗯?”他有些無奈,在這上面不是沒有顧忌她,只不過他有更深地考慮,“放心,安全期呢,不會有問題。”
“安全期不安全。”
他捏她鼻子,心想,想你懷孕還不容易呢,體質偏寒,想着心又揪緊。
她又想起一個被她忽略的問題,“完了,我媽在鄉下不知怎麽樣了,你看我一忙就忘了這事,電話也忘了打。”
說着就要去找手機,何書墨及時按住她,無奈,“半夜打電話去想吓她啊。”
“是哦,很晚了。”她有點囧,乖乖縮回來,但還是擔心,“萬一她有點狀況呢,鄉下只有奶奶唉,奶奶不會也知道了吧。”
“不會,我保證她很健康,奶奶呢也很好。”
“什麽意思?”
“就是你想的意思。”他壞笑。
待她緊張了,才哄着她說:“真沒事,信不信我?”
那眼神十足的戲谑,她惱,這男人太壞了,太壞了。
可她不一直喜歡他壞麽,喜歡他霸道,喜歡他冷峻,喜歡他管着自己,想他寵着你自己,想自己在他心中是最特別的那一個。
她覺得自己已經将他喜歡滲入骨子裏去了,他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能牽動自己的心。
她也清楚,這樣不好,于他,卻是甘之如饴。
迷糊中聽他提到老娘的手術問題,可她實在是太困了,眼皮掀一下都難。
第二天一早,她問起,他矢口否認。
她疑似自己做夢了。
最近幾天,他不知在忙些什麽,吃早餐這麽點時間,就有好幾個電話進來。
看他不接便催,“接一下吧,興許是急事呢。”
嘴上這樣說,心下是清楚的,他不喜工作外的時間被人打擾,可這電話接二連三打進來,她看到他皺了不下十次眉。
“這幾天有些忙,我覺得……”
“呃?”工作上,他從來不談,所以她難免意外。
“一直沒時間陪你,是不是應該放一放手頭上的事。”
“沒關系,我不覺不好。”
何書墨深深地看着她,眼裏更深更複雜了。
他公司去了,談淺川又在查找相關資料,時時刻刻關注報道動向,只稍有風吹草動就有些草木皆兵。
這該稱之為做賊心虛?她自我嘲解。
以前最讨厭看生硬的法律條文,現在逐字逐句地看,似文字裏會蹦出金銀來。
何書墨到公司就給她電話,“在幹嗎。”
“上網,查資料。”她老實交代。
“嗯。”他沉吟,“需要什麽和我說一聲就好,不需要總對着電腦,不好。”
“你那麽忙,還是算了。”
他輕嘆,“寶,你還是把我當外人是不是?”
她一頓,“不是,我爸一直教育我,凡事先自己做,不能事事依賴。”
何書墨也不在說什麽,總不能連這也強她改變。自己不正喜歡她這樣麽,不嬌氣卻又有着孩子氣。
“書墨,我想你了呢。”
“我也是。”他拿着手機的手輕輕一顫,秘書陶橙在喚他,“何總,這份簽單?”看到他在講電話,也不知對方是何許人,因為這樣溫和的他,太過少見。她不在說,而是默默地退出去,并把門帶上。
兩小時後的會議,他難得好說話,各部門管理都大跌眼鏡,心想今天什麽日子啊,老板這麽好說話。
散會後,總裁辦公室外,齊刷刷站着一排人,看樣子應該是借着老板心情好簽署惡心難搞的單子。
然而,懷揣着好說話的員工又一次錯估形勢,老板一句話有事,所有人都不敢在越雷池半步。
說有事的人,卻獨自在辦公室待了一小時,什麽事都不做,似在發呆,又似在深思。
作者有話要說:某人爬上來了!看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