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有人惑情引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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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蘇一笑,"如今市面上的野菜也不知道真假,要真心要,還是自己去找得好。"
"可不是。"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像是剛才商量的人不是她們一般。
寧蘇盛了一碗遞給李禦南,莞爾道,"嘗嘗,還可口麽?"
李禦南挑眉一笑,嘴角勾起絕美絕俊的弧度,他指了指碗裏透紅色的顆粒,"這是什麽?"
"枸杞子。"寧蘇微紅着臉,"小心燙着。"
李禦南看着她,夜明珠的光晶瑩剔透,照在她的臉上,她的笑靥,她的青黛,她的唇,那若有若無的香味,輕如絲的氣息,哪一樣都讓他癡迷深陷。
第一次,感覺到了有個家的感覺。喝着她做的飯菜,看着她為自己溫柔地布菜,小心的關照。這是他從不知道的感覺。
如同山泉水侵上心端,柔軟細膩,清涼微微。
寧蘇嗔了他一眼,"看我做什麽!"
"你可知,這世上有一詞叫秀色可餐?"李禦南原本漆黑的眼眸中,火光閃爍,嘴角浮上捉摸不清的邪魅。
寧蘇瞪着他咬牙,"李禦南!"
"哈哈哈哈......"李禦南仰頭大笑起來,目光中一掃陰冷,到像是陽光遍布。他喝了一口湯,覺得頓時開了胃。将飯桌上的菜肴食了個遍,吩咐了衛楓退下,梳洗着睡覺了。
伺候寧蘇沐浴的是彩雲,彩雲為她穿好衣服道,"主子,襲伊姐姐已經去了。要不要在屋內點些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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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就可以了。你到門口守着吧。"寧蘇心裏有些不安,這樣子行事,實在有些風險。容媚一看就是會武術的人,怕是不好對付。
"想什麽呢?"李禦南從身後抱住她,嗅着她發絲上的香味,稱心滿意。
寧蘇回過身,他仍是緊繃着的身子,每時每刻都一樣。
看着他眉心的疲倦,不由得哪裏冒出一股心疼來。
"禦南,你去躺着,我幫你揉揉。"她又一次看口,每每都是嘴不由己。
李禦南眸光一暗,握住她的柔荑,仍是沒有說話。
寧蘇心裏覺得惱怒,掙脫他的手,"算了算了,每次都這般,怕我從後面殺了你不成!"
李禦南一下子抱住她,閉着眼睛許久,"我是怕你害怕。"
"什麽?!"寧蘇直起了眸子,不解的看着他。
李禦南走到床榻邊,将身上的裘衣脫下,結實光亮的胸膛讓寧蘇臉一紅。李禦南看着她,緩緩轉過身去。
寧蘇看着他的後背,一顆心突地疼痛起來,顫抖着小手,慢慢拂上他背上的處處傷疤。
那傷疤一條條蜿蜒蟠曲,既是刀口又是鞭傷,一條條在背上蛟龍生鳳,觸目驚心。
只知道,李禦南,自十四歲一戰成名,親自取下敵人頭顱,踏着遍地屍身為王。自此之後,多少人聞其名號,色膽皆變。哪一次,不是滿朝文武,皇帝皇子親迎。哪一次,不是百姓敬拜。
她見到他的第一次,是在一個雪天。那時候的她,哪裏管地他是什麽來頭,見了不多得的雪自然高興。一時興起,就将雪抛擲在他身上。見他惱怒奔走,心裏毫無畏懼,名揚四海的昭啓王,卻是如此小氣。
第二次,是他在花園裏練劍,一劍直直指向她的眉心。她吓得眼眶都濕潤了,他只是瞥了她一眼,趾高氣昂地收了劍甩袖而去!
如此,便是他,小氣自負,目中無人。
"禦南..."寧蘇哽咽在喉中,"誰知道,昭啓王,也是滿身是傷。"
"傻瓜!"李禦南無所謂的一笑,"你還真當我刀槍不入了?吓着你了?
"
寧蘇搖搖頭,跑到櫃子前将鳳血取了下來,割下半顆放入另一個小瓷瓶中,又取了另一半放入香爐裏點着了。
寧蘇取了瓶子,讓李禦南躺好,倒在他的背上,"大概是除不掉了,不過這藥水,能緩解你背上的肌肉,還有這香,能助你調理練武。"
李禦南閉着眼感受她手上的滑動,果真覺得清涼放松,"這些疤,也能讓我知道,是怎麽走到今天的。"
寧蘇手一滞,心裏雜亂一團,什麽都說不出口。久了,才問一句,"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
"你敢!"李禦南一個翻身,手掌有力地捏緊她的手腕,盯着她淡然的面目,盛怒道,"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要是有一天我讓你走了,那就是我離死不遠了!"
寧蘇心中一顫,嬌嗔道,"我只是說着玩的。"
李禦南這才收回要吃人的目光,低頭就吻住她的唇,寧蘇抗議不得,倒卻失了防守,随着他倒在了暖帳內。
紅燭未散,撩起春水漣漪。
一處是熱火朝天的暧昧四溢,另一處則是梁上君子般的等候。
襲伊和衛楓一人一壺酒,坐在屋瓦上,這王府果真是大,都看不到王府外的情狀。
襲伊喝了一口酒,感嘆道,"師兄,我們多久沒做這種事了?"
"王爺十四歲封王,到今天!"衛楓仍是一張不化冰的臉,襲伊看得好笑,"我說王爺怎麽每日也冰塊臉,原來被你傳染的。"
衛楓扯動了嘴角,笑不像笑,"王爺,是真的。我是天生的。"
"幸好有寧妃,我想王爺下半輩子也不會孤單了。"襲伊近似感嘆,又挑眉笑道,"你不是不喜歡寧妃麽,怎麽答應幫她做這件事?"
"相比之下,容媚我更不喜歡。況且寧妃所言,是王妃生前遺言,相比這其中自有種種原因。所謂家賊難防,英雄尚且難過美人關!"
一醉清風,月色朦胧。
"喏,這是寧妃賞的鳳血,回去點着有助于你練武。"襲伊塞到他懷裏,笑看着月亮,"又要到圓月了。"
"十五?若真如寧妃所說,我倒很期待月圓。"他低頭看了看鳳血,純紅色的外殼,妖豔而又尊貴。重新扔到它手中,依舊冰霜如前,"我不需要。幫她,只是為了王爺。"
襲伊嘟嘟嘴,一頭仰盡,"其實寧妃真的不錯。為人好,又長得漂亮。"
"大不過也是耍心眼的。"衛楓冷哼一聲,擡頭痛飲,烈酒順着喉嚨進入肚中,一會兒便覺感官放大。
襲伊一驚,說道,"你怎麽知道的?"
"你小聲點,我聽着耳朵疼!"衛楓一皺眉,這果真是奇藥,襲伊平常的聲音聽上去像是大叫。他一笑,"王爺早就知道了。那兩姐妹身上的香,還有落水的事情。"
襲伊吐吐舌頭,嘟囔道,"寧妃也無心害人。還不是為了引出這容夫人的接頭。"
衛楓忽的一笑,"誰算計誰還不知道。你可知,這王妃是誰害死的麽?"
"不是容夫人和紅蓮麽?"襲伊一時不解,這話又是什麽意思。
"是..."話還沒有說出,就見遠處有一盞白燈籠飄動,漸漸向這邊走來。兩人連忙蹲下了身,月色不是很亮,看不清來人的臉,看行頭是王府裏的傭人,可走路姿勢都不是熟悉得很。
衛楓看了一眼襲伊,襲伊搖了搖頭,意思說,并不是王府裏的人。
不是王府的人,卻能如此熟悉地形,想必常來常往,都是熟客了。
房門被打開了,那人毫不顧忌,堂而皇之就走了進去。
襲伊挑準了地方,瓦一揭開就是兩人的頭頂上方。
被放了梅花丸的茶水,就放在二人手邊。容媚果不其然地倒了兩杯。來人蒙着臉,警惕地很。
只聽的容媚說,"你可算來了。我現在,都不知怎麽辦了。"
那人道,"王上命你死,難道這也有問題?"
"死倒不難,只不過那秦寧蘇似乎知道了什麽,故意演了一計,分明那時我能夠死成,她偏保我性命。"
"今日已經初十,再有五日便是十五,到時候......"兩個人壓低了聲音,卻喝了茶,連彼此間都聽得不真實。更別說衛楓五官敏感度放大,這一字一句,分毫不落地聽在了耳裏。
果真,這計劃又蠢又笨。雖然不能一招制勝,扣住李禦南命脈是足夠了。
不過他們哪裏真真了解這王爺,天下,能夠威脅他的,也只有寧妃了。
一夜到天亮,有人夢中安然,有人醒着安然。
送走了李禦南,寧蘇将門一關,招了襲伊來,"怎麽樣?"
"主子果然沒有想錯!"襲伊一笑,"他們欲要在十五來給容夫人送拜別禮,讓容夫人當日前死,這樣便有借口說王爺品行不端,殺死和親公主,以此為借口再要補償。"
"和親公主?"寧蘇冷笑一聲,"說是戰利品也算高估她了,沒有明媒正娶,也敢和姐姐争這個名號。"
"主子,要不要告訴王爺?"
"他最讨厭什麽你不清楚?讨厭別人算計,威脅。他征戰無數,難道會因此服軟?"寧蘇皺皺眉。
"依王爺,定是要一舉拿下妲岩!"
寧蘇美眸一彎,手中的珠子放回匣子中,"一場戰争,金戈鐵馬,烽火連天。倒不如,我幫他除去這個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