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無心卻被心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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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蘇別開頭,伸手撫上那紅豆樹,小時候,母妃宮外常種着這樣美麗纏綿的紅豆,相思相思,若有一人能相思,也為情深往往。
"知道了。"李禦南挑了眉,滿臉陰郁地道,"你還是住在萍院裏。"
寧蘇沒有回話,李禦南心裏一怒,甩袖離開。
荊茹希回過身來,"你啊,幹嘛非要給他冷臉看?!"
寧俗不依不饒,"并非是我不敬重他,只是他為人實在叫我心寒。我秦寧蘇最厭惡李禦南這樣的人了!"
荊茹希捂嘴笑道,"他是何種人?"
"他?哼,居功自傲,自以為是,目中無人,性情不定,好色不羁!"寧蘇朝荊茹希吐吐舌頭,跳着就往湖的那邊過去。
荊茹希一下子被她逗笑了,本來有些抑郁的心情倒也舒展開來。扶着腰身,沿着湖邊慢慢走去。
秦羽嬌知道寧蘇要去荊茹希那裏伺候的時候,一下子怒火中燒,也不顧衆人用着膳,一下子冷笑了起來,"你,跪下!"
寧蘇布着菜,忽的秦羽嬌指着自己,李禦南亦放下了筷子看着她,寧蘇咬了咬牙,問道,"不知妾哪裏又得罪了王妃,惹得王妃這般生氣?"
秦羽嬌一笑,"哪敢啊,伺候我你可是委屈了?這會兒就要尋高枝去了!"
寧蘇心下了然,"此事,王爺做主的。"
"那是因為王爺不知情。"秦羽嬌委委屈屈地站起身,跪在了李禦南身前,"王爺,求您為妾身做主,寧蘇她照顧妾身,可卻未盡心盡力,妾身每日早上起來所穿的衣物都是皺的,定要紅蓮熱燙過才能衣着。每日用膳,必有碗筷不齊湯匙擺放錯誤之事。妾身....."
"王妃,本王想,你大概是弄錯了!"李禦南站起身,踱步到她跟前,"本王只說讓她照顧你,并不是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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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應該做這些!"
"本王的女人不是用來做奴婢的!"李禦南忽的盛怒,伸手拽起她的下巴,"本王最讨厭用膳的時候說這些惡心的了。你若是坐慣了這個位子,換人也是可以的!"
"王爺,妾身......"
"我看,媚兒也可以擔此身份。你說是不是啊?"李禦南聲音一響,将話題抛到了容媚身上。容媚自是滿心歡喜,可李禦南所說也并非真的要讓她掌權。
秦羽嬌知道自己過分了,連忙道,"妾身知錯,再也不會這樣了。這容妹妹新來,還是讓妾身來管這些雜碎的事情吧。免得累着了妹妹。"
李禦南冷哼一聲,伴着容媚離開了。
秦羽嬌瞪了一眼身邊的寧蘇,"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夠逃開我了麽?"
"我并未想逃開過你,只是你為什麽不肯放過我?!"寧蘇看着她,想要得到答案,可回答她的,卻是豔麗的笑靥讓人心痛。
荊茹希放下筷子,"別在意了。好好回去休息吧。明日你什麽時候起來都可以,休息好了再來尋我和寶寶玩。"
寧蘇噗嗤笑了出來,"你可是仗着自己有了寶寶,很是了不起呢。"
"自然,我懷他受苦受累,他多要幫我才是!好了,快回去睡吧。"荊茹希睨了他一眼,讓門外的襲伊帶了她去。
襲伊看着她磨開的手,"要是有藥就好了。現下只能塗點清涼膏了。這春天最易發病了。"
"你別說我了,你自己的手呢?"寧蘇顧不得襲伊縮回手,拉開來一看,更是慘不忍睹,念及襲伊以往的種種好,寧蘇差點就酸了鼻子,"你何必巴巴地跟着我,你和彩雲也算王府裏的老人了,到哪裏沒有好日子過呢?跟着我,只會受苦!"
"主子這算什麽,我和襲伊姐姐從來都不後悔,這點苦算不得什麽!"彩雲端了水進來,"更何況,這王府裏除了茹姑娘和您,還有誰把我們當人看了?"
"這話也不能這麽說,我聽襲伊說你們服侍過王爺,想必再回去他應該會念舊情的。"
"主子越說越亂了。我和彩雲,只是在王爺的兒時伺候過王爺,後來就當了總管,要有舊情也是兒時的了。主子還是不要趕我們走了。襲伊第一次覺得有點溫暖。"襲伊笑着包紮好她的傷口,又服侍她洗了臉,才熄了燭火睡覺了。
寧蘇閉着眼,心裏卻怎麽平靜不下來。只要稍稍的剛想入睡,腦中就出現了今日蒙着眼的李禦南。他說,這般熟悉。
她的心越發的不定了,每每想到他這句話總叫她一時出不了神,也不知道是哪般了?
朦胧間,只覺得頭腳一輕,身子像是沒了什麽知覺。只是手慢慢地被拉起來,一陣清涼徹骨,那炙熱的傷口一下子舒服了起來。心裏也不似一開始那般悶得慌了。
春日人間芳菲,夜都顯得難能可貴的生機盎然。
寒豐毅取了酒坐在亭子中央,看着月光倒映在湖面,他笑着開口,"也不知道你究竟是什麽長成的。"
"怎麽說?"李禦南負手從山後出來,笑吟吟地看着他。
"江山,取不得也!美人,觸手有也!如此分明的關系,你偏偏給他弄翻了。"他失笑,悶悶地喝了一口酒。
"你又何必笑我?"李禦南冷哼一聲,"那高莫嫣不也令你昏厥。"
"我對她的感情,只是為了你而已。"寒豐毅冷笑一聲,"她真真令我心動的話,我便不會利用她了。"
"是嗎?那你何必對着這月,借酒消愁?!"
"那你呢?你明知道秦寧蘇懂得香料,可你還是......."
"我已經不再寵她了,這還不能說明嗎?"李禦南盛怒,将酒壺重重往石桌上一摔,才緩緩道,"酒沒了,不盡興!"
"是,你的确在知道她懂得香料之後就已經冷淡她了,你也的确有了新歡。可是你又為何昨夜幫她擦紅腫,今日幫她塗傷口?"寒豐毅轉過身,深深的眼眸裏一片澄澈,"你不要告訴我,你還沒玩夠她,不盡興!"
李禦南沉寂了片刻,他低下頭,輕聲道,"我知道,帝王家不能有真感情!"
"可你已經動情了!"寒豐毅說完,定定地看了他許久,才憤怒地甩袖而去。
寧蘇沒了秦羽嬌對她的束縛,一下子松得很,每日早晨都能睡個小小的懶覺,再起來和襲伊她們一同洗衣做飯,萍院後面有一塊小地,她開發了一下,種了蔬菜瓜果,料理着倒也有些模樣。
荊茹希前日腸胃不好,寧蘇便起了個早,到花園裏去收集一些白花露水,幹淨又自然,親力親為不會有什麽差錯。
花開地很是嬌豔,晶瑩剔透美麗無比,那露珠就像是被上了色的珍珠,一顆一顆得滾入到瓶中。
寧蘇坐在湖邊,将腳丫子伸到湖水中,輕輕地碰觸微微地有點涼,只不過心裏舒服地很。每日早上來這裏采露珠。看着太陽慢慢升起,聽着鳥兒叽喳起身。
如此日子也算惬意。
秦羽嬌躲在了假山背後,偷偷看着玩水的寧蘇,“紅蓮,這樣行嗎?”
“王妃,沒辦法了,你知道嗎?我那天瞧得真真的,王爺在萍院外偷偷地看她。”紅蓮一副厭惡的樣子,“如果不造勢,王妃實在難以奪回王爺的心。想她未來之前,王爺對王妃還是很上心的。”
秦羽嬌手狠狠攥緊,點點頭道,“有寒公子幫忙,這件事好辦多了,去吧。”
紅蓮點點頭,示意了跟在身後的兩個小厮,“別出聲,此事要是敗了,咱們就活不得了!”
幾人點頭記住,一步一步慢慢靠了上去,紅蓮心一狠,将塗着蒙汗藥的絲巾,猛地從後面包住寧蘇的鼻子,寧蘇掙紮了幾下,無奈蒙汗藥效果太強,她還沒來及反抗,就已經暈了過去。
恍惚間,已經是覺得過了許久,寧蘇忽的臉上一冷,只覺得一陣眩暈,迷迷糊糊睜開了眼,卻沒想到床邊圍着一圈人。秦羽嬌坐在一邊,李禦南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眯着眼看着他,目光中有怒火,又有猜疑,甚至還有冰涼的肅殺之意。
她眯了眯眼,動了動身子。才發現自己被一個男人緊緊地抱在懷裏!
寧蘇猛地側過頭,看着那個睡在她身邊的男人!
寒豐毅!
寧蘇倒吸了一口冷氣,一聲尖叫出來,寒豐毅怔松地睜開眼,看到她并沒有多少驚訝。而是坐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寧蘇身上只着了一件襲衣襲褲,青絲淩亂飄散。媚生百态!
屋子裏,陰沉如禁閉之地,秦羽嬌諷刺般的笑看着她,眼中得意萬分!
寒豐毅在一邊,嗤嗤一笑,“呵……”
寧蘇轉身,反手就是一掌,“我哪裏得罪你了,你要這麽害我!”
“啪!”一個巴掌響亮地徹痛人心,那響亮的耳光如同天打雷劈,陣陣驚悚寧蘇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