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不見胯下的情況,卻讓神經對觸感的敏銳拔張到了極致。右腿被提起架在無形的肩膀上,腳踝被手掌牢牢握住,繃緊的神經驅使着肌肉不停收縮,下方處卻在此時傳來用嘴吸吮囊袋的聲音。
呼啾——噗——啾——
「嗚……嗚嗯……疼……」
利牙叼起肉囊上的皮膜,威脅地用齒列磨咬,一波又一波刺激囊袋的敏感點。
「又硬了。」無形松開用牙叼咬的皮膜,看着疲軟的欲望再次高高豎起,笑了笑。「想要我用嘴含着嗎?」
「……」
顧逢霖緊咬下唇,費盡所有的力氣對抗着強烈的藥性,與眼前這男人充滿蠱惑性的言語。
「那就……不含這兒……」
無形以指重彈腫脹的欲望,看着顧逢霖臉上露出難耐的神情,緩道:「我……舔這兒。」
指頭撐開菊門,低頭用舌頭舔舐,又厚又軟的舌頭刷過穴口腫、脹敏感的折皺,帶着微凸的味蕾像在品嘗高級的美食,一點點蠕動鑽入被蘭湯洗過數回的後庭。
「那裏不、不可以……哈啊……求你不要……」
是驚也是羞,那裏、那裏居然被人用舌頭侵犯。違背常理的狀态讓顧逢霖腦中一片空白,先前塞入後庭的藥丸被腸子吸收,藥性讓腸壁上每一寸折痕都充血泛紅,變得比平常不知敏感多少倍。這種狀況下即使只插入一根竹筷都能被激出快感,何況侵入腸管的是會蠕動的舌頭。
「喔喔天啊——」
顧逢霖無意識仰高下颚,整個身體從脖子到腰部全都騰空拱起,難以承受的刺激讓他兩眼上翻露出大半眼白,嘴裏呼喊含混不清的呓語。
「呃呃呃——」
忽然間,顧逢霖渾身一抽,像是被拉扯上岸的魚,拱起的身軀上下筋痙地抽了三四次,欲望噗哧噴出濃濁白漿,待精華散盡後無力軟倒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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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形玩弄濺在顧逢霖腹上的白濁,以指推勻黏稠的體液。「真稠,聽說顧大人喪妻多年,該不會這麽多年都沒個發洩的對象吧?」
「哈……哈……哈……」顧逢霖喘得急,大量的空氣不斷地從他的口腔進出肺部,沒多久便覺得口舌幹燥。
主導一切的男人似乎比自己更了解他的身體,指腹撫摸着因喘息在喉頭上下滾動的喉結,勾着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問:「渴嗎?」
無形跪在顧逢霖敞開的大腿間,伏下身體捏開那劇烈喘息的嘴,吐了口唾沫在他嘴裏,又問:「還渴嗎?」
「唔——」
顧逢霖兩頰被箝根本無法回話,眼底卻早已盈滿憤怒,嘴裏那口羞辱人的唾液他是怎麽也不肯咽下,舌根頑固頂住上颚不讓任何液體滑人喉嚨。
「真是頑固。」無形被這頑抗的舉動逗得十分開心,就連自己也沒有發現,此刻浮露在他臉上的神情,有着三分寵溺的甜意。
扯下床幔上細長的流蘇,以乳首為中心繞了三四圈後打成死結,本就腫起的圓球充血後漲得更是厲害,受阻的血液全聚集在乳頭,紅得像是要從凹陷處滲出血來。
「真美。」就連南海珍珠都比不上的豔麗,吸引他所有的目光。
「哈啊哈啊……好、好難受……唔……」
體內一波又一波的情潮讓肌膚上任何一點刺激與撫弄都被放大數倍,顧逢霖覺得自己就像沙漏的沙子,随着時間一點一滴流失熟悉的自己,只剩下追逐原始欲望的本能。
松開的舌根讓他吞下另一個男人的唾液,後庭渴求更多的撫慰,得不到滿足的小穴一抽一抽地收縮,體內被藥物催化泌出的淫水随着收縮的動作從穴口流出,濕了後庭上的折皺,也濕了素白的床單。
無形的手輕放在後庭的打轉,撫摸着每一道折皺:「居然流這麽多,很想要人肏你的濕穴吧!別急,這就來滿足你。」
脫去褲子彈出已硬挺勃發的欲望,抵在顧逢霖的下體,無形的手握在欲望根部,惡劣地用龜頭上下撥弄又濕又腫的後庭。龜頭玩弄着後庭泌出的淫水,發出讓人羞憤欲死的聲音。
「想要嗎?」
「要……」顧逢霖脫口說出羞恥的話語,他就像個服用五石散服用得上瘾的人,只要給他藥,他什麽都願意做。
無形移身坐在床緣,張開腿轉頭對着仰躺在床上的人道:「下來,跪在我面前。」
顧逢霖撐起燥熱難受的身體,下了床榻跪在無形腳前,現在的他只是個沒有意識沒有自我的木偶,任憑操控偶線的人作賤。
「舔濕它。」
粗硬的欲望聳立在眼前,龜頭大得如嬰兒的拳頭,還透着一股濃烈的雄陛氣味。顧逢霖膝行數步直到自己的兩臂貼靠在無形的腿間,抖着手握住莖幹,掌心傳來燙人的體溫誘惑着他做出更淫猥的舉動:他伸出舌頭輕輕舔食龜頭頂端,圓滑濕黏的觸感透過舌頭刺激着腦部,味蕾第一次嘗到男人欲望的味道,有點鹹、有點腥,有點……讓人無法自拔想要嘗到更多的渴望……
「咕啾……咕啾……」小孔泌出的體液全被顧逢霖一滴不留地舔入嘴裏。
不夠、不夠……他還要……還要更多……
握着男人的欲望狂亂地舔着欲望的每一寸表皮,他舔着莖柱上噴張的血脈、舔着龜頭的凹縫、舔着腫脹的囊袋、舔着男人濃密刺人的陰毛。
賣力地舔、瘋狂地舔,直到自己的唾液染濕男人下體的每一個地方。
「嗯哼。」無形鼻尖輕吟,享受着胯間傳來的愉悅。他的手輕放在顧逢霖後腦,溫柔撫弄着他的發,低下頭,開口的語氣無限溫柔。
「來,含進去。」
徹底淪陷的木偶沒有抗拒,乖巧地張開他的嘴口将粗大的欲望含了進去,只是這兇器過于粗大,大得将顧逢霖的嘴撐至極限,讓他幾乎無法呼吸,眼淚難受得濕了眼眶。
「別怕。」
心疼撫摸着顧逢霖的後腦,柔聲安慰,直到他适應了自己的碩大,才壓着他的後腦緩緩挺動腰身。顧逢霖忍着不适放松嘴巴,随着無形挺腰抽動,他一次比一次奪得更深,龜頭頂着上颚滑動在咽喉和喉管的交界,每一次推進都讓顧逢霖窒息得無法呼吸。
「好爽,你的嘴真棒……啊啊……咽喉壓迫得好緊……」
「嗚……嗚嗯……」
瘋了,他真的發瘋了。否則他怎麽會覺得這惡毒的男人在呻吟的時候很誘人?否則他怎麽會被這聲音蠱惑做出更淫猥的動作,只為了讓這男人感到愉悅?
瘋了,一切都瘋了。
終于,無形用力一頂,顧逢霖感到龜頭頂到喉嚨深處,鼻尖嗅着陰毛濃濃的氣味,托在後腦處的手抓着他的頭發緊緊一握,濃稠的精液射進顧逢霖的口腔,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直直噴人他的喉管。
「嗚呃——」顧逢霖痛苦搖頭,濃稠的精液霸道地占據他的喉嚨,他已吸不到任何空氣,他拍打無形的大腿,試圖将沉溺在餘韻裏的男人喚醒。
腿上的拍打終于扯回飄散的理智,無形錯谔地抽出塞滿顧逢霖嘴巴的欲望。
「嗯……」顧逢霖俯身嘔吐,喉管劇烈收縮排出大量的精液。「咳咳咳……」
或許是嘔吐的行為讓顧逢霖拉回一絲絲清明,想起方才無恥的自己,四十多年遵奉的道德禮教就像先前抽打在他背上的鞭子,不停抽打着他的尊嚴。尤其當這僅有的一絲清明發現自己的身體瘙癢得讓人難耐時,只覺得他秉持的一切仿佛從自己跪坐的地面開始崩裂,墜落至沒有止盡的深淵。
無形并未察覺顧逢霖的狀況,他只看到自己的獵物低頭吐出被射人口中的男精,癡癡地看着……
一個,已然清醒了幾分;一個,卻在不知不覺間陷得更深。
無情彎腰将顧逢霖抱起放回床榻,這一次,他的動作無比輕緩,見顧逢霖的臉上因背部傷口疼得表情扭曲,無形面露痛楚。
「再忍一下。」無形俯身在顧逢霖額角落下一吻,很輕很柔,也很珍惜的一吻。
然後他滑下身子,手指撥開門扇似的肛肌,那個比淫具還要粗大的欲望,挺着小嬰兒拳頭般的龜頭一寸寸鑽人肉穴的窄縫,光是擠入龜頭的前半部就已經讓顧逢霖痛得仰頭嘶吼,雙手無意識地想推開在下體肆虐的兇器。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整根沒人密穴,顧逢霖聽見自己的皮肉撕裂的聲音,劇烈的疼痛令他全身瞬間滲出了冷汗。
「好痛!啊啊啊……好痛……」
挺腰猛插,爬滿藤蔓般贲張血管的欲望整根插入凹凸起伏的陰道,異于常人的尺寸把肉穴口撐開到極限,劇痛淩駕于羞恥,像是用鑽子鑽開頭蓋骨般地痛得顧逢霖渾身抽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