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徹徹底底的毀滅。
無形開門沖出屋外,招來惺樓裏職司伺候的下人們入內清理的髒污,等髒污清理完畢,又吩咐他們送入裝滿熱水的浴桶。揮退下人返回屋內,把門內三道暗鎖全部鎖上,他要這裏除了他以外沒有任何人可以進出——包括他要盡情折磨的獵物。
醉戀
屋裏區隔後院的地方有一面牆壁,壁上有個被鑿穿的洞口,洞口有根突出的木棒,木棒沿着洞口延伸向外,末端聯結着機關。後院裏的水車牽引着機關不停轉動,随着水車的轉動讓那穿牆而入的木棒在洞口進出移動。乍看之下不知做何用處的木捧被打磨得十分光滑,直到看見末端處的形狀才讓人反應過來此物究竟有何作用。棒子的末端仿造男人的欲望磨得圓滑,還浮刻着數條凸起責張的青筋,且在圓弧末尾處有個不惹眼的倒勾,尖得像是根荊棘。
靠牆處有個長凳,與其說是長凳不如說它更像是犯人挨板子時趴在上頭的刑具,十字型長凳左右兩端釘着粗重的鐵鎖,「一」字型的部分,可在行刑的時候将犯人兩手大張鎖在上頭,再将犯人的腿固定在「l」字型的末端,那麽無論打板子的時候有多麽疼痛,被固定在上頭的人都難以掙脫。
而顧逢霖,就這樣被铐在十字型的長板凳上。嘩啦一聲,熱水灑在他的後腦,打散的頭發吸了水後濕漉漉地貼在他的口鼻,讓他在清醒的瞬間有些難以呼吸。
「醒了?」
無形噙着把玩獵物的興奮口吻,又澆了一盆的水在顧逢霖的臀上。
這等寒冬裏要折磨一個人,用冷水去潑反不如用熱水去淋,冷水只會讓人凍僵,熱水卻能讓陡升的體溫瞬間被周遭的寒氣侵襲,想讓人落下一輩子除不去的病根、想讓手上的獵物從身體到心理全都感受到冰冷,就得這麽去弄。
身上唯一一件衣裳被熱水濕透,緊密貼合着身體的曲線。顧逢霖雖是文人,卻有着習武之人精煉的體格,即使年過四旬仍有着勻稱誘人的胴體。
就連無形也沒察覺,無論是他的眼或是他的手,都被這具胴體漸蠱惑,手掌貼在俏挺的臀峰,迷戀地撫摸揉捏,腰背結實的肌肉讓久想用鞭子狠狠在其上抽打,殘虐烙下屬于自己的痕印。
「怎麽不說話?該不會被肏幾下就沒力了吧!」
無形笑得惡劣,邊說邊撈起顧逢霖的下擺,露出渾圓的臀峰。
「本以為這種年紀的人都是些松垮的老屁股,沒想到顧大人的屁股倒是結實得誘人哪!啧啧啧,官場上不是挺多人好這口嗎?怎麽就沒人看出您是塊寶,這種屁股沒讓男人肏真是可惜了。」
入耳的話越發猥瑣下流,顧逢霖雖然明知道這些話就是要來羞辱他,卻還是不自主地漲紅了臉。一股股熱流在下腹竄動,被壓在身體與長凳間的下體竟漸漸勃起,硬脹得讓人難受。
「是不是覺得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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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緊咬牙關,不願讓難堪的聲音流瀉出口。
「沒想到藥效發作得這麽快。」無形笑了笑,伸手探入顧逢霖腰下玩弄勃起的欲望。「不過也怪不得你,灌了十幾遍摻了藥的蘭湯,又把整瓶藥丸都塞入後庭,硬得快也是自然。」
體內的熱度越攀越高,相對于濕衣透過肌膚滲入的寒冷,肌膚下的熱度燙得讓人像在被火焚烤,沒兩下就冒了一身熱汗,體內的熱度甚至透過濕冷的外衣蒸騰出白煙。不只如此,後庭仿佛被人下了蠱似地不受控制地收縮蠕動,收縮間感受着無數顆塞人庭內的藥丸被體溫溶化,就像孩子含着糖一樣,漸漸地化成液體被腸壁吸收。
「你、你給我下了什麽藥?唔……」
兩指沾了點膏藥抹在後庭,壓着松軟的肉穴插入內裏,無形握着牆洞裏的木棒一寸寸送進顧逢霖的體內,道:「您是犯傻還是跟我說笑?這種地方除了春藥還能有什麽藥?」
肉穴才稍稍把木棒末端吞入一個指節的長度,由水車牽引的機關便被人惡劣啓動。
「呃呃——呃——呃啊——」
慘烈的哀嚎一聲蓋過一聲傳遍屋內,後穴被木棒貫穿的劇痛如逼供的刑具,每一次都狠狠地插入腸子的最深處,尤其當圓頂末端的倒勾随着木棒向外抽出時,狠狠剮刺肛口的痛,簡直讓人生不如死。
「一撐二洗三剮四淫,大人您可得好生記住了,這便是『剮』,這玩意兒是要教訓不乖乖接客或者妄想逃跑的小倌,或者給一些特別愛看後庭流血的變态客人們用。你的那個寶貝棠兒因為想逃出這兒去找你,被樓裏的老鸨扔去剮了一整個晚上,流了滿凳子的血,後來足足有大半個月都只能喝稀粥米湯過活,知道是為什麽嗎?」
無形的話越發地尖銳刻薄,撥開貼在顧逢霖背上的發,眼角含恨蠻橫撕裂濕透的衣裳,拾起纏繞在凳角處的鞭子,後退三步。接着……
啪啪啪——
鞭子狠狠地抽打着顧逢霖的背,留下一條條殘忍的紅痕。
「因為剮到後來體內全都是看不見的傷,根本無法排洩,即使米湯和稀粥下肚,等到要排洩時都能讓人痛不欲生。大半個月裏每一口吃進嘴裏的東西,都是對自己的折磨,這全都是你的錯,若不是你寧可去救別人,顧棠他會受這種苦嗎?」
一鞭一鞭……
無形打紅了眼,着魔似更加用力地鞭打着眼前的男人,同一塊地方一鞭下去是紅痕、兩鞭破口、三鞭則見血。背上被鞭子抽打,後庭被淫具抽插,卻因為春藥的操控,在劇烈的痛楚下,顧逢霖可恥地發現自己的肉體竟有着一絲不能告人的愉悅。
「好痛……呃啊……好痛……不要……求你……不要再……呃啊……」
「給我叫!給我叫!嘻嘻嘻……啊哈哈哈哈……」
瘋了,狂了。
猶如踩踏在懸于山谷間的鎖鏈,哪怕下一步就要落于萬丈深淵粉身碎骨,也要多享受一刻複仇的快感。
還不夠,還不夠。
他還要在這張臉上看到更多羞憤屈辱的表情,他還要在這張臉看到更多脆弱哀求的表情,直到這雙眼眸盈滿自己的身影為止。
抽出在顧逢霖體內肆虐的木棒、解開他手腕上沉重的鐵鎖,無形抱起無力反抗的人繞到後屋,将他扔到鋪了厚褥的大床。無視于顧逢霖背上的傷因為這舉動滲出鮮血,撈起他的腰,分開他的腿,濕透的肉穴被手指插入激烈攪弄,像是水一樣卻又帶着點黏稠的分泌物下時從紅腫被撐開的後庭流出,混着體內流出的血從顫抖不停的大腿淌至床榻。
「真濕。」
被性欲灼啞的嗓音,一邊玩弄顧逢霖的身體一邊勾起猥瑣的笑。即使在背對姿勢下,仍讓肉體被支配的人,深刻感受那笑容底下包含了多少無恥的想法。
「唔……唔唔……不行!那裏不行——」
突然間,下體敏感的一處被手指惡劣掐捏,顧逢霖瞠大雙眼用力扭動身體。
「喔呵……喔呵……呀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聲音再也壓不下來,緊咬下唇的牙齒禁不住敏感處被不斷刺激,松開了咬在唇上的力量,含着濃烈情欲的聲音高亢地充斥在整個屋子。無形一手搓弄陰囊一手指探入被褥和顧逢霖的身體間,捏擰硬成圓球的乳頭。
欲望與囊袋相連處有一條韌帶,只有好男色又深谙此道精髓的人才懂得的奧秘,這條韌帶就像女人的陰核,隐晦難尋卻能讓人崩潰。
「住手、住……唔……」淚水,從眼角淌落。
引以為傲的理智與尊嚴如斑駁的土牆,在藥性和男人的撩撥下片片剝落,他已不再是嚴守禮教與律法的顧逢霖。好可怕的藥,竟讓他如此淪陷于荒淫性欲,張口喘息面露媚态,後庭被一個又一個可恨的淫具插入,在表象的痛苦之下他無法否認肉體深處有着比疼痛更讓他難熬的歡愉,本能地渴求男人的欲望。
「哈啊……啊……慢、慢點……喔……哈……哈……好難受……還、還要……求你……讓我射……」
壓抑的呻吟、卑微的請求,從顧逢霖的嘴裏洩出。
「這可不行。」
翻過顧逢霖的身子,右掌包在他勃起的欲望上重重一握。
「呃——」
欲望硬生生被扼阻在高潮來臨的前一瞬間,腫脹的欲望讓顧逢霖有種下體要脹裂的錯覺。
「別急着射啊大人!」無形邪佞一笑,低身湊向顧逢霖的胯間:「我來舔舔看連毛都濕透的地方,跟剛才幹澀的時候味道有什麽不一樣。」
「不要——不要——」
感覺貼在身上的人向下移動,無力仰躺在床上的身體雖然看